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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尔赫斯:最后的访谈读后感10篇
日期:2019-09-10 23:56:01 来源:文章吧 阅读:

博尔赫斯:最后的访谈读后感10篇

  《博尔赫斯:最后的访谈》是一本由[阿根廷]豪尔赫·路易斯·博尔赫斯著作中信出版集团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36,页数:200,特精心网络整理的一些读者读后感希望大家能有帮助

  《博尔赫斯:最后的访谈》读后感(一):关于这本书

  这本书我看了一下,是这一套里最厚的一本,所以其实读完之后会发现信息量真的超大。博尔赫斯什么都谈,谈宗教艺术哲学政治,从自己作品谈到塞万提斯谈到马克·吐温,如果没有强大知识支撑的话我觉得大概率囫囵吞枣地翻完的(比如我)。

  总体感觉读者尽可以从这本书里获取非常多的知识,但是读起来很“难”。不如上一本海明威好读,可能这也是语言体系问题,海明威是美国作家,博尔赫斯是阿根廷作家,植根于不同文化环境、不同的语言体系,自然凝练出来的谈话风格大相径庭

  最大的感受就是,博尔赫斯从小受父亲影响很大。博尔赫斯的父亲是一名律师心理医生,家里的藏书量很大,博尔赫斯也说他的父亲曾经想要成为一个作家但是最终没有成功所以希望博尔赫斯成为一个律师而不是作家(这个逻辑有些让人啧啧啧)。博尔赫斯小时候看的比较多的是马克·吐温,但我觉得马克·吐温对博尔赫斯的写作产生的影响是有限的。

  博尔赫斯也是一个很谦卑的人,虽然他本人超级反感“谦卑”这个形容词(他觉得很虚伪)。他和访谈者说他的书是不可能会放在家里的书房书架上的,因为他认为他的书永远不能和爱默生的巨著比邻。第三篇里,访谈者说博尔赫斯现在的名望越来越大的时候,博尔赫斯有意思地反问了一句,我能怎么办呢,我的书还在出版,我还有书要出版,我总不能让大家别买我的书吧。

  还挺真诚的哈哈。

  《博尔赫斯:最后的访谈》读后感(二):谦逊的博尔赫斯

  博尔赫斯的访谈,给人最大的感觉就是:太谦逊了!如此博学文学成就如此之高,却又如此谦卑随和,一点大师架子脾气都没有。像个慈祥老爷爷,每个问题都会认真回答,开玩笑时也会让你知道他在开玩笑,免得对方当真。

  这本访谈录的第一篇,就是一个叫理查德·伯金的美国大学生和博尔赫斯的对谈。1968年,博尔赫斯受邀来到美国剑桥做一场讲座。理查德·伯金,作为博尔赫斯的铁粉,得知消息高兴了很久,盘算着要去见一见博尔赫斯本尊。

  博尔赫斯并没有因为对方是个大学生而有任何敷衍和怠慢,反而非常在意对方的感受。访谈才开始15分钟,他们就聊到了福克纳、惠特曼、梅尔维尔、卡夫卡、亨利·詹姆斯、陀思妥耶夫斯基和叔本华。

  每隔五分钟博尔赫斯都会停下来问理查德·伯金:“不会无聊吧?不会失望吧?”

  尽管博尔赫斯被称为“作家中的作家”、“百科全书式的作家”,但他说自己首先是个读者,其次才是个作家。他自称,自己的书房中没有一本自己写的书——“我写的东西怎么敢与托马斯·布朗爵士或是艾默生的巨著为邻呢?我只是个无名小卒而已。”“我写过的书并不能证明什么。它们是最不值一提的。”

  博尔赫斯说:“上天赐予我的一大乐趣就是和他人进行关于文学和形而上学对话(尽管我是个无神论者)。这种对话对我而言不是辩论,不是独白,更不是傲慢说教,而是和他人一起求索真知过程。”

  在这本《最后的访谈》中,博尔赫斯从他的童年谈起,他非常坦诚地谈到他的家庭、儿时的阅读喜欢的作家……这本书完全可以看成是他的“口述自传”。

  博尔赫斯作品中反复出现的“迷宫老虎镜子梦境”等主题,都被博尔赫斯一一道出原委比如说他为什么迷恋“老虎”,是因为他失明前最后能看到的颜色就是黄色,而他生来第一眼看见的颜色就是虎皮的金黄。他曾经盯着动物园里的老虎一看就是几个小时

  博尔赫斯还为理查德·伯金的访谈写了篇前言。“理查德·伯金让我重新认识自己”,他说,因为“我认为自己完成了自我表述事实上是自我坦白,坦白的程度更甚于那些我在孤独中怀着过度的忧虑和戒备写下的文字。比起我自己独处思考产物,从他人那儿得到的启发往往更能让我眼前一亮”。

  《博尔赫斯:最后的访谈》读后感(三):博尔赫斯微笑地向你伸出了手

  坦诚、谦逊、沉迷哲学和意象,所以所作所为总是充满着一种神秘超脱风度讲究逻辑,追求纯粹”。这是看完本书后我对博尔赫斯的印象。 虽然,可能是因为他研究哲学和古英语的缘故,我总是会生出一种“这个人其实有种圣人般的冷漠”的印象。 访谈看起来很快,也并没有什么很艰深内容需要停下来体会,个人比较喜欢的,是最后一部分和有人莱库韦的私密访谈,终于(?)跳开了作品和令人头晕的作者名称,有着“不客气”的打断和涉及爱的私密部分,也谈到了他的生活。 虽然这个失明的老人是一个名声斐然拥有坎坷经历大作家,但抛开那些玄之又玄神话、哲学、技法和文学评论,博尔赫斯其实就是一个稍稍有点固执,坦诚又“害羞”的谦谦君子变老之后的普通人

  博尔赫斯的文章,我可,但对于这本书的内容,的确不太能提起我再看的兴趣。也可能是访谈中涉及的内容太广太杂,常有从未接触的人/作品出现,才会觉得读起来好似没读的感觉吧…看来我还是要多读书啊~ 博尔赫斯正微笑地向你伸出了手,邀请你进入这一段也许你会喜欢,也不喜欢旅程。 (以下为阅读时随手写下的感想,不成体系,看完能一笑而过就感激不尽了) 失明让他学会忍受无所事事的生活,不会觉得无聊 形而上的,认为维系人类文明工作已经工作的太多了,而形而上的,思考宇宙玄妙议题却太少——把宇宙、事物和“存在”视为想当然的,而不在乎为什么“存在”,他们源自何处。 穿着考究,是为了在人群中降低存在感不修边幅有时只会起反作用 选择出版哪一些自己的作品,选择“大众可能更易接受”的部分,从某种方面来说,并非完全是对大众口味的让步——因为很多人,从未看过,也可能自此之后再也不会看本人的作品,选择更容易理解故事,至少不会吓跑读者。 而看过作品后,即使只有一个人产生继续阅读同作者作品的冲动,因而向更有深度的阅读之路进发,也是一件非常有意义且令人欣喜的事。 把博尔赫斯的观点放置其他领域,也让我对“营销”产生了新的思考:与其保持着“创作者清高高高在上的认为只有懂的人才配看/买我的作品,这样的想法不对的。 因为虽然读者的“理解力”各有不同,但其实存在可以“培养”的空间所谓迎合消费者,不如说是先“弯下身子接近他们、获得信任之后慢慢提高和培养大家的鉴赏力。 这是既是创作者对自身作品的自信(大家看了更多的好作品之后可能就看不起你了),也是与观赏者之间的信任。 博尔赫斯自述生平几乎没有发过怒,并认为这并不是一件值得称赞的事,甚至需要为其羞愧。而面对可能引起怒火原因,他也似乎看得很淡,诚然“很少有人能真正伤到你,除了你在意的人和你自己。”也是一句挺正确的话,但我觉得这句论调中似乎透漏出了一种隐秘自私与冷漠。 只有不关心除了“我”之外的人,才能真正做到不被无关人员伤害。我曾有段时间试图如此,但很快就破功了,这可能是因为我无法保持对世界的冷漠,也可能是因为我自私的无法放下他人对“我”的伤害。 这是一个自相矛盾的议题,暂且把他称之为“冷热悖论”吧。 而对于发怒这件事,如果不能做到如博尔赫斯般的不在乎,其实发怒比不发怒好。(在不冲动犯法的情况下) 吵架的原因,和因此而发生暴力冲突结果毫无关系分歧所在的观点是否正确并不会因为吵架的结果而改变。——恩,有道理 崇拜希特勒,和崇拜拿破仑或者任何暴力手段有什么不一样呢?当然,希特勒更快,更残忍规模更大。但德国军队行径,与他们脆弱伤感(?)的一面又非常的矛盾,让博尔赫斯不喜。 基督徒纪要相信灵魂永生,又要我们在短暂有生之年里所做的任何事都是有意义的,这其实很不符合逻辑。因为若灵魂永生,在无尽的时间里,在活着的时候任何人所经历过的任何事,都可能在若干年后被自己所经历,我们每个人都可能是杀人犯傻瓜智者。“命运”一词也就没有了意义。 “如果一个人宽恕了另一个人,那他就算是改变了过去。” 当你相信了一种所谓“宽慰的说法”,那么你之前所受的困扰也就真的不会困扰你了,问题反而会迎刃而解。 对战争、冲突的看法展示出他个性中冷漠和悲悯的矛盾性,或者说,可能是因为他喜欢哲学的缘故,从博尔赫斯的言语中总能让我感到一种如圣人般的“目空一切”的感觉。

  《博尔赫斯:最后的访谈》读后感(四):摘

  博尔赫斯 我不认为广岛的遭遇要比任何其他战役惨。 伯金 您的意思是? 博尔赫斯 它在一天之内终结了这场战争。很多人死于非命,跟一个人死于非命都属于同一类事实。因为每个人都会以这样或那样的方式死去。当然了,人们也不可能认识广岛原子弹事件中的所有遇难者。说到底,日本是支持武力对抗军国主义、战争和残酷暴行的一方,他们可不是早期基督徒之类的。事实上,如果日本人手上有原子弹,他们肯定也会对美国做出同样的事。 再多说几句吧。我知道我不应该说这些话,会让别人觉得我很冷酷无情。但不知怎么回事,我从未对广岛的遭遇有过任何激烈情绪。也许这确实是一场前所未有人间惨剧,但我认为如果你接受了战争,你就不得不接受它的残酷性,接受屠杀、血洗之类的暴行。归根结底,被步枪扫射而死和被人用石头砸死或是用刀捅死,从本质上来说没有任何区别轰炸广岛之所以特别骇人听闻,是因为牵连了太多无辜平民,而且持续的时间又特别短。但说到底,我看不出轰炸广岛和其他战争——我这么说是为了便于讨论——或者说广岛事件和人一生的遭遇之间有什么区别。我是说发生在广岛的这一整出悲剧压缩得无比紧凑,能让你尽收眼底,深感震撼。但一个人从长大成人,到生病,再到死亡的整个过程正像是一出延时版的广岛事件。 你懂我的意思吧?举例说,塞万提斯和克维多[插图]都发表反对火枪的言论。他们说,毕竟不是每个人都是神枪手。但我是这么认为的:所有武器都很可怕,都害人不浅。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们越来越容易习以为常感官也越来越迟钝了,我们一点一点地接受了剑,接受了刺刀长矛,后来是火枪。但每当下一件新型武器横空出世时,人们一开始对它总是特别畏惧,觉得它残酷无比。尽管说到底,如果你注定死于战乱,对你而言被炮弹炸死,被当头重击而死还是被刀捅死都没什么区别了。 当然了,你可以说战争、杀戮或是死亡本质上就很可怕。但我们的感官越来越迟钝了,每当有新型武器研制出来,我们都会觉得它极度残忍——在弥尔顿笔下火药大炮都是魔鬼发明的,你还记得吗?这是因为当时大炮刚造出来不久,在人们眼中显得无比可怕。也许有朝一日当我们为某种破坏力更强、威力更大的武器而颤抖时,我们就会接受原子弹了。 伯金 您认为真正可怕的是杀死某个人这种想法。 博尔赫斯 是的,你一旦认同了这一想法,战争就不足为奇了,或者不谈战争……与他人决战从本质上来看也属于同一种想法。 伯金 您说过如果一个人真正幸福的话,他不会想要去写作或是干其他正经事,他只想活着。 博尔赫斯 是的,因为幸福本身就已是一个终点了。也许不幸的一个好处,或者说唯一好处就在于,不幸必须转化成某种东西。 伯金 所以说,您的写作生涯始于一种悲哀感。 博尔赫斯 我认为所有的文学作品都是悲伤的产物。我想马克·吐温在写密西西比河、写木筏的时候,心里一定也在回顾他自己的过去。他对密西西比河有一种思乡之情……当然了,当你感到快乐时,你就什么都不需要了。我仍然可以感受到快乐,但持续时间并不长。 伯金 您之前对我说,您能想象一个没有小说的世界,但不能想象一个没有传说诗歌的世界。那么哲学呢?您能想象一个没有哲学的世界吗? 博尔赫斯 不能。我认为没有了哲学人们就会活得很可怜。因为他们对现实、对自己都太确定了。我认为哲学能让你更好地活下去。比如说,如果你把人生看作一场梦,就算它有种种黑暗丑恶之处,你仍可以把它当成是一场噩梦。但如果你把现实看作某种固若金汤的东西,你的心态只会更糟糕,不是吗?我想哲学可能给这个世界增添了几分朦胧感,但这种朦胧感是有好处的。如果你是个唯物主义者,只相信固若金汤的事物,那你就会被现实所束缚,或者说被你口中的现实所束缚。所以说,从某种意义上来看,哲学溶解了现实,但由于现实并不一直都是美好的,它被溶解对你来说或许是件好事。当然了,这些都是最浅显思想,但浅显无损它的正确性。 我是先有了一个想法,再从中生发出一个故事或是一首诗。但我最初确定的往往只有出发点和最终的目标,这二者之间的内容就要靠我绞尽脑汁去构思、去编造。总的来说,我一旦有了这样一种灵感,总是会先尽我所能去打消它,但若是它再三侵扰我,我就不得不把它写下来。但我从不会费力去寻找主题,它们自会找上闭门造车的我。它们可能会在我快要入睡时造访,也可能是在我刚起床时。我在布宜诺斯艾利斯的街上走着时,它们也会来找我,或是在其他任何地点,任何时刻。比方说,一个星期前我做了个梦,当我醒过来时——那其实是个噩梦——我说,噩梦本身没什么好写的,但这件事背后可能隐藏了一个故事,我想找到它。一旦我觉得自己已经找到了,我就会花上五到六个月来写这个故事。写一篇要花费不少时间。所以说,我用的是一种截然不同的方法。当然了,每个匠人都有他自己的一套方法,我应当充分尊重这一点。 博尔赫斯 可是我不喜欢洛尔迦。你看,这也是我的一个缺点,我不喜欢视觉诗。他写诗一向注重视觉效果,他还喜欢华丽的隐喻。 福克纳在我看来也是一位了不起的作家——顺便说一句,我不喜欢海明威——但福克纳真的很了不起,尽管他讲故事的方式有问题,叙事时间线也很混乱。 莱库韦 那只猫呢? 博尔赫斯 死了。 莱库韦 那只猫死了?什么时候的事? 博尔赫斯 大约一个月前吧。它活了十二个年头,算得上寿终正寝了。虽说我也不懂,但它显然算是一只很长寿的猫了。 莱库韦 您会想念它吗? 博尔赫斯 有时会,有时不会。我经常四处寻找它,然后才想起来它已经死了。 莱库韦 我可以送您一只新的小猫,您想要吗? 博尔赫斯 我不知道,要问问家里人,因为养猫很费事,它们要是死了你也会很难过。就算你看着新养的猫,想把它当成之前那只,但实际上还是有区别的,就好像是被重新打扮了一番。所以我得问问他们,总之还是谢谢你的好意。

  《博尔赫斯:最后的访谈》读后感(五):蚂蚁是独特的,爱情也是独一无二的

  初听博尔赫斯,是音乐诗人李健在节目中的推荐。他说,博尔赫斯等拉美文学作品看不到爱情具体的形状,女人的背影,一个轮廓,就可以让他油然生出一种孤独感。

  这种形容妙极了,当时我就心动了,迫不及待地想要感受一下博尔赫斯作品里反映的孤独。才看一会,困意袭来。他的小说短小,很快就能读完,但看完往往不知道博尔赫斯想要表达的是什么。

  我只好寄希望于别人对博尔赫斯作品的解读,可惜,看完还是一脸疑惑。他们似乎被博尔赫斯感染了,有意境美但却深奥晦涩,仿佛只是宣泄自己的情感或者表达对博尔赫斯的崇拜。

博尔赫斯,图片来自花瓣网

《博尔赫斯:最后的访谈》是一把钥匙

  当看到《博尔赫斯:最后的访谈》这本书的时候,我宛如握着一把解开博尔赫斯奥秘的钥匙,这下博尔赫斯应该会走下神坛了吧。

  这本书里收录了博尔赫斯在哈佛大学任职期间与理查德·伯金所作的的著名访谈,此外还有他辞世前几日和好友莱库比进行的私密访谈。

  令人遗憾的是,这并不是读者了解这位20世纪最著名的文化巨擘的窗口。即便是访谈,蕴含的信息量也是巨大的,从作家到宗教、政治、对未来的看法等。如果没有一定的知识储备,我们离这位作家依然遥远。

  但不可否认的是,他的回答中往往带着一种朦胧的哲思。

  莱库韦问博尔赫斯,“您会说谎吗?”博尔赫斯的回答很巧妙,“不是自愿的,但我会说谎。语言远远不足以充分表达我们的思想和感受,因此我们不得不说谎。文字本身就是谎言。”

  博尔赫斯作品为何几乎“无差评”,甚至当你用微信搜索,竟然专门有一个“博尔赫斯”的微信公众号。今年正好是他逝世120周年,但他依然以神话人物的样子活在读者的心中。

  其中原因我觉得与读者的类型有关。一种是看完后不懂,自然不会妄加评论;另一种则是幸运的读者,能够体会博尔赫斯作品中折射的光芒和智慧,自然爱不释手。

  以我庸俗的角度来看,从访谈中,我只能从他举的生活案例感受到它的独特,却不能根植于他的作品与个人思考。大概只有两点:对阅读的真心热爱、对爱情初恋般的体验。

阅读是坠入情网的体验

  你一定听说过这么一句话,如果有天堂,那一定是图书馆的模样。即使他是个无神论者,他也要感谢上帝赐予他和他人进行文学和形而上学的对话。

  阅读对他而言是一种不亚于周游世界或是坠入情网的体验。而他对幸福的理解更为直接,身为读者自由自在读书的那段时光。即使后来失明了,依然请人读给他听。

  我们总认为是苦难造就了博尔赫斯,他自己也曾说失明是上天赐予的礼物,却在访谈中坦白失明的好处被过分放大了,失明拉开了他与心爱的书的距离,却促使他做梦与想象构建无数个天马行空的虚拟世界。

蚂蚁是独特的,爱情也是独一无二的

  从言情小说中看过这样一句话,在未来你会遇到两个人,一个会惊羡了时光,一个会温柔了岁月。

  现实生活总爱破灭我们的幻想,到头来你会发现爱情的本质都是鸡毛蒜皮的小欢喜。

  在他的眼中,所有的爱情都是轰轰烈烈的,我们爱的人也是独一无二的。

  当我们坠入情网的时候,我们眼中的对方就是对方真实的样子,不然为什么我们会坠入爱河呢

  此刻时光定格,哪怕有天撕破脸,依然记得初见的样子。

  我想博尔赫斯或许是一个怀旧的人,但却只记得心上人的小美好,用一首首清新的诗或者散文来默默地表达着对心上人的定格记忆。

  虽是过客,但心中的某个角落依然是你天真无邪的模样。

  《最后的访谈:博尔赫斯》是一把钥匙,博尔赫斯天南海北和你分享,和你交流,告诉你最他脑海中最纯粹的想法。

  可惜的是,当我们打开这扇门,才发现博尔赫斯还安装了心门,这层门需要你具备一定的知识库才能见到其中的天地。

  《博尔赫斯:最后的访谈》读后感(六):一些想法

  这本书是《最后的访谈》系列里最为丰富的。博尔赫斯,想必听过的读者知道,作家中的作家。

  quot;罗伯特·洛威尔、罗伯特·菲茨杰拉德、伊夫·博纳富瓦、约翰·厄普代克和伯纳德·马拉默德等当代著名作家都来听了他的讲座,排着队等着见他。约翰·巴思还说博尔赫斯是“继乔伊斯和卡夫卡之后的大师”。"

  卡尔维诺去见博尔赫斯的时候,也是毕恭毕敬,洗耳恭听。因为此人不亚于一座活的图书馆。

  虽然如此,博尔赫斯对自己另有更高的内心准则。譬如,他在一大堆观众面前演讲,得到了很多人的青睐和掌声,第二天却说自己像个小丑,他能感觉得到。在很多他描述自己的话语中,均透露出一种夸张的自我反思。在现实中,他的言谈举止毫不做作——失明拄着拐杖下楼接采访记者,心态很佛系了。

  quot;现在我能忍受无所事事的生活了,不必时刻都和其他人说话或者做点什么事。要是我进了一间屋子,而屋子里的人正好有事出去了,我也能自得其乐地在空屋子里坐上两三个小时,或者出去散一小会儿步,并不会感到特别失落或是孤单。任何人失明后都会有这样的感受。 也许我会什么都不想,只是单纯地活着。也许在追忆往事中任凭时间流逝,也许在从桥上走过时试图回想那些我最喜欢的文章,也许什么都不做,只是活着罢了。我不知道人们为什么会因为没事干而无聊。我有时也什么都不做,却并不感到无聊。我总不能每时每刻都在做些什么呀,就算无所事事我也过得很充实。"

  试问现代人有几个愿意坦然接受"无所事事"?资本主义理性无时不刻不在催逼着你做有意义、有用、有价值的事,否则就是浪费生命、虚度光阴,并为此产生无聊空虚的情绪。

  关于博尔赫斯解释了自己与其他作家的区别。

  quot;伯金 当然了,大多数人似乎一辈子都不会去思考关于时间、空间或是无限的问题。 博尔赫斯 那是因为他们把宇宙视为想当然的,把其他事物视为想当然的,就连他们自己的存在也视为想当然的。他们从不会感到奇怪,他们并不觉得他们活在这世上有什么好奇怪的。"

  我认为这是博尔赫斯的思维方式——抽离,通过抽离自身,抽离人,来达到对人和世界的认知。他的小说写法在常人看就特别冷漠疏离,准确的说,是在依从一种中立客观性;很类似于历史档案记述,人物和事件是由看不见的形式支配的。

  quot;博尔赫斯 记得我父亲曾经跟我提到过记忆,一种让人悲伤的东西。他说:“我原以为还能记得小时候的事,也就是我们第一次来布宜诺斯艾利斯的时候,但现在我发现不可能了。”“为什么呢?”我问。“因为我发现记忆……”(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他独创的理论,我当时感到特别震撼,居然忘了问他这是他在哪本书里看到的还是自己想出来的)“我发现如果我去回忆某件事,比如我现在要回忆今天早上发生的事,我会在脑海中形成一个具体的印象。但如果我今天晚上再去回忆早上的事,那时回想起的就不是事物原本的模样,而是记忆中的那个印象。所以我每次回忆一件事时,实际上并不是在回忆这件事本身,而是在重温上一次的回忆,是在回想我关于这件事最近的记忆。这样看来,”他说,“我根本就没有任何小时候或是年轻时候的记忆,或者说印象。”然后他又用一叠硬币来跟我解释,他把一枚硬币放在另一枚上面,说:“看,最下面的第一枚硬币代表最初的印象,比如说我对小时候住的房子的初印象,现在放的第二枚代表我去布宜诺斯艾利斯时对那座房子的记忆,下面第三枚又是下一个时刻的记忆了……以此类推,每一次的记忆和原来相比都有些许偏差,所以我今天的记忆跟我一开始的印象又怎么会一样呢?”最后他说:“我尽量不去想过去的事,因为我能想起来的其实是我关于这件事已有的记忆,而不是事情本来的样子。”一想到我们可能并没有年轻时候的真正的记忆,我也很悲伤。

  伯金 也就是说过去是我们造出来的,是一种虚构的东西。

  博尔赫斯 我们的过去可能会在不断重复的回忆里失真。每一次的回忆都会有些许偏差,累积到最后就和事情原本的样子相差甚远了。这真是个令人悲伤的说法。我想知道这究竟是不是真的,其他心理学家又是怎么说的。"

  现代心理学能够回答博尔赫斯,这是对的,对于普通的记忆是永远流变的,人们始终在修改记忆,参与记忆构建。而对于一些创伤记忆,是会呈现碎片状,且不可篡改的,总会以相同的方式浮现一遍又一遍,直到能够被创伤者完全整合接纳。

  quot;博尔赫斯 那也和我童年最初的恐惧和惊奇有关,我小时候害怕镜子,害怕红木,害怕重复。我的《布宜诺斯艾利斯激情》中就有几处提到过镜子,但其根源还要追溯到我的童年时期。不过当然了,当一个人开始写作时,他往往会搞不清楚作品中那些必要的元素都是从哪儿来的。帮我看看,那个女孩走了吧?

  伯金 走了。 博尔赫斯 那很好。那个女孩,她真疯狂。

  伯金 怎么了? 博尔赫斯 她今天早上就过来了,我当时在希勒图书馆。后来她一直拿那架机器对着我,我发现她一共按了三十六次快门。不久前她又突然出现了,还想再拍个十七张。

  博尔赫斯 是的,我们是在谈,但我感觉,当周围有人这样对着我拍的时候,我就没法集中精力谈话了。 伯金 她的相机离您的脸只有一米半远是吗? 博尔赫斯 是的,差不多算是身体上的袭击了。我感觉就像有人拿着一把左轮手枪对着我,她拿枪对着我,还不停扣动扳机。 伯金 当然了,照相机也是一种镜子。 博尔赫斯 是的。 伯金 一种永久的镜子。 博尔赫斯 也许正是因为我害怕镜子,所以我也害怕相机。 伯金 您失明前是不是也不怎么看自己的照片? 博尔赫斯 是的,从来不看。我从来都不喜欢照相,不知道拍照的意义何在。"

  我的理解是,博尔赫斯不想去过多审视自己,这样会给他带来困扰,就好像从镜子里看到镜子里……,镜子和相机一样是复制,这种复制看似精确,实则是扭曲,镜像这个特性很好地暗示了这点。如果真想了解博尔赫斯,不如从他的作品,不如从与他对谈开始。相机会对人的判断产生干扰。后面博尔赫斯也解释了。

  quot;伯金 但您一直都很注重您的仪表。您永远衣着得体,仪容整洁。 博尔赫斯 有吗? 伯金 当然了,我是说您看上去一直都非常考究,一丝不苟。 博尔赫斯 真的吗?那说明我是个很不专心的作家,但我并不想做个时髦的老头。我是说我一直在尽可能地降低存在感,做个“隐形人”。也许穿着得体也是一种降低存在感的方法,不是吗?我的意思是我年轻时还以为只要不修边幅,人们就不会注意到我,没想到适得其反。人们总是能注意到我从不剪发或者很少刮胡子。 伯金 您一直都这么一丝不苟吗?应该持续很多年了吧? 博尔赫斯 一直如此。我从来都不想吸引任何人的关注。"

  这也是我说博尔赫斯佛系的原因。他力图隐形,如果真的要解释内在动机的话,或许可以用“量子测不准原理”。唯有降低自身的存在感,才能更准确的观看、认识、把握世界。同样,唯有降低自身的存在感,才能脱掉别人认识上的光环。在这本书后面的一篇访谈中,博尔赫斯表现的很明显,是真的尴尬,另一位采访者一直以拜访偶像的语气对博尔赫斯无边的赞赏,却没有相应的实质内容。使得博尔赫斯连连反对自己。对博尔赫斯来说,这似乎是一种加减法,别人莫名加,我就得减。或者说,这是在暗示那位采访者,你还没有理会到我的真正意思。

  博尔赫斯提到自己平生不多的几次生气,都表示羞愧。说明他的自省是很强的,因为在现在看来当时有更好的应对方法。他对政治政客一直是不屑一顾的,不妨这样理解:政治也会对人产生扭曲。他觉得罢工罢课是一种变相的勒索行为。我相信他肯定讨厌马克思。

  quot;博尔赫斯 在我的国家也一样。他们这么做本身无可厚非,但是他们不让其他人上课,我就不理解了。他们凭什么欺负到我头上?我还要说,他们就算把我打倒在地也无所谓,打架的胜负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人们不应该受到欺辱和胁迫,你不这么觉得吗?说到底,我在这场搏斗中会有什么遭遇并不重要,因为没人会把我当作拳击运动员或是搏击好手,重要的是我不能在自己学生面前受到胁迫。因为如果放任自流,学生们就不会尊重我,我也会看不起我自己。 伯金 这样看来,坚守价值观有时是不是比个人安危还重要? 博尔赫斯 是的,当然是这样。毕竟个人安危只是物质上的,我并不觉得物质都是非常真实的——但如果你不慎从悬崖上摔下来,那就非常真实了。所以不管我身上发生什么事,在我看来都是无足轻重的,完全不值一提。当然了,他们也只是虚张声势来唬我,看不出他们有任何动武的倾向。但是,这的确是我人生中仅有的几次控制不住怒火的情况之一。那之后我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感到很羞愧。毕竟,作为一位教授,一个文化人,我不应该这样发怒。我应该同他们理论,而不是说“来吧,我们到外面去解决”,因为这样一来,我的做法和他们也没什么差别了。"

  当然,也不能奢求他对工人群体有多么深的同感。他愿意做一个纯粹的小说家,一个纯粹的观察者,这并不需要别人同意——这微薄的自由。

  博尔赫斯认为打架不对,报复不对,暴力不对。知识人,要理论。这性格我想到了胡适。

  quot;我当时想,发动这场战争的是德国,盟军轰炸柏林是迫不得已,因为德国人先发动了战争。那我为什么要同情德国现在的遭遇呢?毕竟是他们先开始轰炸他国的,还是以一种非常懦弱的方式。戈林告诉德国人,他们会摧毁英国,他们不需要害怕英国飞行员。这不是一件高尚的事。事实上,作为一名政治家,他应该说:“我们在尽最大努力摧毁英国,也许我们会在这个过程中受伤,但这是我们必须冒的风险。”——即使他认为事实并不如此。所以当那位教授问我“您对这些废墟有什么看法”时,我的德语不太好,所以回答得很简短,只说:“我知道伦敦是什么样的。”他立刻就哑口无言了。他岔开了话题,因为他想让我同情他。"

  博尔赫斯很聪明的,察觉到了对方的意图。偏要我说什么我就反着来,不然这个世界不平衡了。他实际上不能同意战争,被迫,不得不——他能理解这些但不赞同,实际上在他心目中有更好的世界。

  关于治疗失眠的有用方法,就是不要把它当回事。暗示自己失眠也不要紧,relax。如果总想着一定要睡着,就是在跟自己对抗,这样的对抗是没有尽头的。

  quot;博尔赫斯 哦,我吃过安眠药,但一段时间之后就不起作用了。还有时钟的问题,它也让我着实烦恼过一阵。因为如果没有时钟,就算你只是打了个盹,也能骗自己睡了很长一段时间。有了时钟每隔十五分钟就会听到报时的声音,你就会知道:“现在是两点,现在是两点一刻,现在是两点半,现在是两点四十五,现在是三点……”这样一直没完没了下去……真是太可怕了,因为你知道自己一直都是清醒的,每一下钟声都听得清清楚楚。 伯金 您最后是怎么战胜失眠的呢? 博尔赫斯 记不清了,因为我吃了安眠药,又换了一间没安钟表的屋子,然后就能骗自己已经睡过了。最后我真的能睡着了。那时我还去看了一位医生,他在失眠方面很有见解。他对我说:“你不用担忧失眠,因为就算不在睡眠状态中,你也在休息。躺在床上,在黑暗中闭目养神,这一切都对你有好处。所以就算你睡不着,也不必过于担心。”我不知道他说的有没有科学根据,但那无关紧要,重要的是我尽最大努力去信它。一旦我信了这种说法,觉得彻夜睡不着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反而能很快地入睡了。"

  佛系教学

  quot;博尔赫斯 请原谅我用了一句俗语,但我认为这样说更准确。你知道,我是一个教英国和美国文学的教授,我对我的学生说,如果你开始读一本书,读到十五到二十页的时候还觉得它对你来说只是一项任务,不如把那本书和那个作家的其他作品都暂时先放在一边,再读下去也没有任何助益。"

  我想博尔赫斯肯定对印度的宗教文化感兴趣,譬如吠檀多哲学,佛教中的无限,轮回。

  quot;伯金 对,那些参与过投原子弹这事的人,他们中有些人后来疯了。 博尔赫斯 是的,但我不知为何觉得——我不应该对你说这话的,一时口快了。 伯金 您就直说吧。 博尔赫斯 我不认为广岛的遭遇要比任何其他战役惨。 伯金 您的意思是? 博尔赫斯 它在一天之内终结了这场战争。很多人死于非命,跟一个人死于非命都属于同一类事实。因为每个人都会以这样或那样的方式死去。当然了,人们也不可能认识广岛原子弹事件中的所有遇难者。说到底,日本是支持武力对抗、军国主义、战争和残酷暴行的一方,他们可不是早期基督徒之类的。事实上,如果日本人手上有原子弹,他们肯定也会对美国做出同样的事。 再多说几句吧。我知道我不应该说这些话,会让别人觉得我很冷酷无情。但不知怎么回事,我从未对广岛的遭遇有过任何激烈的情绪。也许这确实是一场前所未有的人间惨剧,但我认为如果你接受了战争,你就不得不接受它的残酷性,接受屠杀、血洗之类的暴行。归根结底,被步枪扫射而死和被人用石头砸死或是用刀捅死,从本质上来说没有任何区别。轰炸广岛之所以特别骇人听闻,是因为牵连了太多无辜的平民,而且持续的时间又特别短。但说到底,我看不出轰炸广岛和其他战争——我这么说是为了便于讨论——或者说广岛事件和人一生的遭遇之间有什么区别。我是说发生在广岛的这一整出悲剧被压缩得无比紧凑,能让你尽收眼底,深感震撼。但一个人从长大成人,到生病,再到死亡的整个过程正像是一出延时版的广岛事件。 你懂我的意思吧?举例说,塞万提斯和克维多都发表过反对火枪的言论。他们说,毕竟不是每个人都是神枪手。但我是这么认为的:所有武器都很可怕,都害人不浅。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们越来越容易习以为常,感官也越来越迟钝了,我们一点一点地接受了剑,接受了刺刀和长矛,后来是火枪。但每当下一件新型武器横空出世时,人们一开始对它总是特别畏惧,觉得它残酷无比。尽管说到底,如果你注定死于战乱,对你而言被炮弹炸死,被当头重击而死还是被刀捅死都没什么区别了。 当然了,你可以说战争、杀戮或是死亡本质上就很可怕。但我们的感官越来越迟钝了,每当有新型武器研制出来,我们都会觉得它极度残忍——在弥尔顿笔下火药和大炮都是魔鬼发明的,你还记得吗?这是因为当时大炮刚造出来不久,在人们眼中显得无比可怕。也许有朝一日当我们为某种破坏力更强、威力更大的武器而颤抖时,我们就会接受原子弹了。 伯金 您认为真正可怕的是杀死某个人这种想法。 博尔赫斯 是的,你一旦认同了这一想法,战争就不足为奇了,或者不谈战争……与他人决战从本质上来看也属于同一种想法。"

  他的观点里,武器厉害不厉害不重要,重要的是人们习惯了,过于强调某种新型武器的危害性,恰恰是证明了人们对于杀戮的遗忘。这是一种平等视角。不过如果博尔赫斯活到现在,见证了广岛原子弹的后续危害,也许不会轻易地说出广岛的遭遇没有那么惨烈。那些瞬间死亡的人承受的痛苦倒是最少的。

  最后一篇文章的采访人,是真的不懂博尔赫斯,要与博尔赫斯交谈,就得从琐事谈起;要想和他谈的更深,就得明白他的话外之音,就得理解他这个人。而且采访的方式太过单调了,一直是在向博尔赫斯索取,博尔赫斯发挥的空间也不大,还不如抛出一些成见供博尔赫斯思索批判。这一波彩虹屁吹得毫无意义,还会引得博尔赫斯反感。

  莱库韦 您说您拿这些奖项心中有愧,因为您写的都是一些无足轻重的作品,这让我觉得您其实是一位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文学价值的圣人…… 博尔赫斯 我说的是事实…… 莱库韦 但实际上您的成就远远…… 博尔赫斯 我想做个圣人,那又有何不好呢?(大笑)为什么要抵制圣徒身份呢?我曾经尝试过做个头脑缜密的人,那已经足够了,不是吗?不,我不是个圣人。 莱库韦 但说真的…… 博尔赫斯 但说真的,那又有何不好呢?如果你现在要把我当圣人看,我也会坦然接受,不会有任何反对意见。 莱库韦 为了您为阿根廷文学所做的一切? 博尔赫斯 不,那是最不值一提的。我没有对任何人产生过什么影响,而恰恰相反的是,我本人从历史上诸多作家身上受益良多。

  莱库韦 您为什么不喜欢别人称您为“天才”呢? 博尔赫斯 说我是天才没有根据啊。我都写了些什么?只是对他人的作品进行了一些改编而已。 莱库韦 可是称您为天才不仅仅是因为您在文学上的造诣,还因为您身上体现着阿根廷民族的精神,您通过描写发生在…… 博尔赫斯 不,什么都没有,我什么都没做……

  最后还想不给钱。。。。喷了,虽然博尔赫斯不在意。但是你记者工作做的太差了吧,连博尔赫斯的作品都没有好好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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