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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录:我的前男友是大佬
日期:2019-01-19 15:45:28 作者:一直努力码字的 来源:钱某某 阅读:

实录:我的前男友是大佬

  作者:奴妮

  我一直以为,自己和马维的相识是基于偶然,直到我成为他的女人才知道,一切是他刻意安排结果

  那年夏天,市电视台举办化妆品形象大赛系主任让我报名。他说:

  你代表学校,取得名次将给学校带来荣誉

  于是,我去了。

  初选结束后,四十人淘汰至二十人;复选的结果,二十人淘汰至十二人,我排第九。

  对于决赛,我是抱着应付态度的。很明显,排在我前面的几个女孩方面都比我优秀得多。

  新闻媒体报道也大多集中在前四名身上,包括一个复选名次第六的女孩,她被认为是本届最有希望黑马

  决赛的结果出乎所有人预料。当司仪宣布,本次大赛第二名获得者是米艾玲的时候,场内陡然安静。所有人大跌眼镜,包括我自己都莫名其妙

  我戴上花冠,忐忑不安地站在台上,几乎不知该往哪里看。忽然,我的视线与台下评审席上的某个年轻男子相遇。

  他随随便便地向后靠在椅子上,似笑非笑地瞧着我,目光不无得意,也不无欣赏

  那一刻我脑海里冒出一个念头是他搞的鬼。

  一周后,我已经躺在马维怀里。

  承认是他的暗中运作,影响比赛的结果。

  他还承认早就见过我,知道我在哪所大学。系里推荐我参加大赛,也是他的安排。

  我说:

  既然费了这么多心思,何不干脆好人到家,让我当个冠军荣耀荣耀。

  他淡然一笑说:

  这你就不懂了,出出风头可以,真把你推到风口浪尖上,容易把狼招来,我可没那么傻。

  我逗他说:

  你不就是狼么?

  他说:

  你抬举我了,充其量我是狼腿子,一个虚弱前台人物我的命不掌握在我手里,就像此刻你虽然在我怀里,但未来的一切都是未知数,是一个道理

  马维父母都是省直机关干部家庭背景可谓优越。但这并没给马维的人生带来正面影响。

  他大学没读完就辍学回家,拒绝父亲托人安排的电视工作,每天行踪神秘

  一年后,整个西区最大的洗浴会所开张营业,法人代表是马维,那年,他二十四岁。

  此后五年,马维陆续开办了两家高档台球厅,一家高档舞厅投资了一所孤儿学校,成为本市相当有影响力的人物。所在师范学院就位于西区,地点与马维的台球厅相隔不远,全市唯一的一所大学。

  我以为像马维这样年轻有为男人,身边定然不乏女人围绕,但实际并非如此

  在我之前,他没认真交往女友。问他原因,他说没时间。这显然是搪塞。

  他第一次看见我是在台球厅,我和几个男生打斯诺克,他们输了,我是唯一的赢家

  他听见几个服务生议论我们打球,忽然对我产生了几分好奇想知道一个擅长斯诺克的女孩长什么样子于是悄悄来到我们那张桌附近。

  马维说,见我的第一眼他就有种强烈感觉,这个女孩注定要和他发生点什么。

  他没有坐等那个“注定”的到来,恰逢那个化妆品形象大赛举办在即,他稍稍运作了一下,就此改变了我的命运

  大赛结束,我回学校继续读书,生活基本没什么变化,只是多了一个校外男友——马维。

  我们学校的位置偏近郊区,公交线路经过老干部大学。马维在老干部大学后面胡同里有个四合院,他经常住在那里。

  马维有个贴身跟班叫小义,几乎与他形影不离

  去的次数多了,我常在四合院见到一些神秘人物。他们身上散发出不同寻常气息,带来一种莫名紧张压迫感。

  那种感觉就像黑暗等待猎物上钩,或者说,他们本身就像一群极具危险性的猎物。

  每次那些人来,马维都吩咐我待在卧室不要出去。

  对面厢房屋门紧闭。他们抽烟喝茶,连着几个小时不出来,晚饭都是小义端进去。

  一天深夜,他们聊着聊着,忽然吵了起来,气氛陡然紧张。

  我竖起耳朵听了半天,仅捕捉到只言片语,似乎是因为某个项目主导权起了纷争

  其中有个人称五叔,每次来都亲切地跟我打招呼。这会儿他嗓门最大。

  他拍着桌子叫嚣,大不了把反贪局招来,管黑的白的,大家一起出局。

  谁都没说话。过了会儿,谈话声继续,那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期间,我始终没听见马维的声音

  后半夜,那几个人走了。

  马维回到卧室,一言不发地躺在床上,蹙着眉头

  我凑过去问他怎么了。

  他看了我一眼,无言地搂住我。

  记住,

  他认真地说:

  任何时候,无论听到外面发生什么事,你都不要走出这道门。懂么?

  我点点头

  你是个聪明的女孩,

  他继续说:

  这是我最欣赏你的地方。可是在这个世界上,过于聪明往往会让一个人死得更快。

  一时间,马维眼里闪过一道寒光。我不禁打了个冷战

  所以,

  他继续说,搂着我的胳膊紧了紧:

  必要时要学会装傻,而且装得不露痕迹,这是必学技。

  我笑道我不聪明,本来就傻。

  马维亲了我一下。

  傻我也喜欢

  马维睡熟后,我去卫生间发现拖鞋不知什么时候踢到床底去了。

  我弯腰伸手去够。黑暗中,我赫然看见床底横梁胶带固定一把手枪。

  它像个怪物,在黑暗中冷眼觑着我。我瘫坐在地上,浑身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

  那夜之后,我开始回想这段时间经历和看到的事。

  马维的手机铃声常在夜半忽然响起,他看上一眼,立即走出卧室,去对面厢房接听。

  一个偶然的机会,我察看他的手机,发现通讯录里很多人没有存名字,均以某个字母或者数字代替,比如“1”,“m”等等。

  四合院有两间正房,四间厢房。正房是书房大会客室,四间厢房中,一间是我和马维的卧室,对面是小会客室,剩下两间靠着院门,住着马维的几个手下

  渐渐地,我感觉马维不像他说的只是个“前台人物”那么简单,这个猜测很快得到了验证

  一周后,那几个人又来了,却不见五叔。

  我假装去卫生间,经过厢房门口刻意放慢脚步,听了听。

  他们在讨论两家大型游乐场收益分配方案,据我所知,那两家游乐场之前都是五叔的势力范围

  马维一个人在说话。他声音清晰音量不大,却透着股不可抗拒的威严

  一个小时后,马维领着那几个人走了。临走前,他吩咐小义三十分钟后去喜来登门口接他。

  马维走后,我问小义,五叔怎么有日子不见。

  小义面无表情地看了我一眼,目光有些躲闪。

  来不了了。

  为什么?

  死了。

  我想起一周前马维目光中的逼人寒意,一颗心渐渐收紧。

  我的男友是黑社会我觉得这简直像演电影

  我想到离开。可是,马维会放我走么?就算他肯,我又真的走得出去,能割舍掉他么?

  而且我不相信这个的结论我想他或许只是涉黑,并不是真正的黑道人物,这是有区别的。

  他每个月去孤儿学校一次,送些生活物资,和孩子们玩一会儿。那一刻的他特别开心,特别放松完全是个大孩子,而不是一个二十九岁的男人。

  他对我说,这世上有两种孤儿,一种失去了父母,另一种父母依然建在,但形同不在。相比之下,前者的伤痕容易治愈,后者却可能跟随一辈子。

  那一刻,他眼里流露痛楚。我望着他,隐隐感觉到,他说的是自己。

  和马维在一起那么久,我从没见过他父母亲,也没听到他们之间的通话。

  他倒是常和我说起过世的奶奶,提到她,他脸上浮现出孩子般天真笑意脖子上有块玉,是奶奶的遗物。他戴了十年,从未离身。

  这样一个有血有肉的男人,无论如何都难以让我和黑社会联想到一起。

  可很多时候,想到床底那把枪,想到无端消失的五叔,小义躲闪的眼神,进进出出的神秘人物,我意识到,这是活生生现实

  一周后的一个晚上,那几个人又来了。他们沉着脸,直奔小会客室。

  争吵很快爆发,马维的声音夹在其中,却没起到震慑作用

  他们吵了整个晚上,最激烈时几乎到了剑拔弩张状态

  夜里十一点多,他们走了,马维却没离开小客厅。他吩咐不许人打扰,直到天亮才回到卧室,搂着我睡了会儿。

  那个周末,我刚进院子,就觉得不对劲儿

  门口厢房多了四五张陌生面孔院落四周多了好几处摄像头

  马维问我来的路上有没发现行踪可疑的人,我摇摇头

  马维说:

  一会儿吃完晚饭,我就派人送你回去,两个月之内,除非我派人去接你,你不要过来。

  我说行。

  吃过晚饭,马维定定地望着我,忽然改了主意

  明天早上走。

  他说。

  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不再是那个手握球杆冷静沉着的斯诺克女孩。我的性格变得柔软忧伤。这一切只因为马维。

  我爱他。

  第二天吃过早饭,马维吩咐小义备车,送我回学校。

  小义伏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句什么,他脸色微微一变,说了声“知道了。”

  那天我没回学校。接下来整整两周,我没能走出那个四合院的大门

  马维说:

  这几天外面不安全,出去容易被跟踪,在学校没人保护,等局面稳定了你再走。

  我担心地问:

  你不会有事吧?

  他笑笑说:

  不会,得罪了几个人而已,我能摆平。

  我说:

  等一切都过去了,带我离开这里吧。

  他注视着我:

  你想去哪儿?

  哪儿都行

  我说,

  有你就行。再也不回来。

  他轻轻抚摸着我的脸。

  艾玲,你记住,人这辈子,遇到什么事都不能逃避时至今日,无论结果如何,我都不后悔当初的选择。只是,

  他叹了口气

  我后悔把你牵进来。

  他沉思片刻,忽然转身喊了声:

  小义!

  小义闻声而至。

  马维在他耳边低声说了些什么,小义听着,眼睛定定地望着我。

  我这就去办。

  说罢,他转身走了。

  接下来的两周十分平静

  马维很少出去,常常坐在天井的椅子里,望着天空发呆。看到我就招招手,让我坐到他旁边。

  我从小就在这个天井里玩儿,没有谁比我更熟悉这片天空了。

  他安详地说。

  我这才知道,这个院子是马维童年时住过的地方。

  那时觉得这里很宽,很大,从这边走到那边要走很久。慢慢长大才发现,它很小,从这边到那边不过几步路。

  欺骗的感觉是,你会蔑视它,发誓让自己强大。终于有一天,你认为自己足够强大了,可回头一看,你想要的不过是头顶那片小小的天空,它一直在原地等你,你却再也回不去了。

  马维摘下那块玉挂在我脖子上。

  戴着它,奶奶会保佑你,

  马维柔声说,

  因为你是我喜欢的女人。

  那夜我刚睡着,就听到一声细微的脆响,像小时候过年时玩的那种摔炮。

  马维腾地起身下床,弯腰摸了什么东西别在后腰,迅速朝门口走去。

  记住,别出来。

  他回过头

  穿着青色细格睡衣,站在门口,望着我大约两秒钟,然后果断推开门,消失了。

  我听到院子里的脚步声,压低的说话声,枪栓滑上膛的咔哒声。

  我看了眼床底,那只枪不见了。

  我无从判断外面的形势,只感觉到处都是人,屋顶上也有,但始终无人讲话。

  陆续有枪声响起,稀稀落落的,来自不同方向终于有人说话时,已经是二十分钟后,一切都结束了。

  来的不都是警察,还有那几个人。他们带了不少人,计划包围四合院,逼迫马维出局,却与早就埋伏在附近的警察相遇,双方开火。马维随后加入,导致一场混战。

  我被警察押送上车时,看见小义仰面倒在厢房门口,胸前一个枪眼,早没了气息。其他人有的死,有的和我一样被当场缉捕。

  上车前,我的眼睛搜寻着马维,却始终没看见。这让我感到心安,觉得马维一定是跑了。

  警车缓缓驶离之际,透过车窗,我忽然瞥见一个警察正蹲在院子外墙下,查看一具尸体

  他趴在地上。血从青色细格睡衣后背一点点渗出。手里的枪已被拿走,手掌却还保持握着的姿势

  在他的头上方,大约一米高的位置有一扇窗,里面是我的厢房。

  他一定是想叮嘱我不要出去,或者只是想死得离我近一点儿。

  我们之间只一墙之隔。他在死去,而我一无所知

  审讯时,我说自己是在校学生,什么都不知道。

  警察问我马维那些人每天都干什么,我依旧说不知道。

  总之什么都不知道。

  我被关押了一周才被放出。

  我无处可去,只得回学校。

  我准备休学,我想,这是唯一的选择。

  递交申请时,系主任对我说,过去的事和谁都不要讲,以后记住一件事:好好读书。

  这让我感到意外,但很快明白了。

  那天马维吩咐小义去办的大概就是这件事。

  我望着系主任的一脸精明,想到三个月前他受马维委托,说服我参加形象大赛的情形忽然感觉人这辈子真的十分滑稽可笑

  就这样,我又回到从前的日子。

  那阵子,关于我的流言校园内到处飞。

  和一个黑社会混了大半年。

  流过产,别看长得还凑合,残花败柳。

  ……

  我恍若不闻,每天照常上课,独来独往

  随着时间的流逝,马维在我心中渐渐模糊,始终清晰的是他趴在墙根下,血从青色细格睡衣后背不断涌出,手掌微微张开,保持着握枪的姿势。

  这一幕定格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

  夜里,我常常忽然醒来,怀疑一切其实并未发生过,只是一个梦。

  直到我触碰到胸前那尊小小玉佛。

  它柔润,温热,在黑暗中闪着莹莹的光,像蒙上了一层永远拭不净的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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