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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动代号:孙中山》经典观后感集
日期:2022-05-29 02:05:51 来源:文章吧 阅读:

《行动代号:孙中山》经典观后感集

  《行动代号:孙中山》是一部由易智言执导,詹怀云 / 魏汉鼎 / 石康均主演的一部剧情 / 喜剧类型的电影,文章吧小编精心整理的一些观众的观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行动代号:孙中山》观后感(一):《行动代号:孙中山》台湾青春片羞杀内地早恋片

  “我叫张士豪,天蝎座,O型,游泳队,吉他社,长得还不错啊。”

  相信很多年纪够大的影迷都能背下这句台词,也能在脑海里清晰的浮现出陈柏霖和桂纶镁骑着单车,迎风追逐的醉人画面,这一部易智言导演的《蓝色大门》正是一代人最难忘的青春影像记忆之一,时隔十几年,易导的全新长片《行动代号:孙中山》才姗姗而来,依旧是青涩的国中校园题材,依旧是经典的似水流年患得患失风格,再加上那么点对现实社会和历史陈留的感悟,怎能不让人心动?金马最佳原创剧本受之无愧。

  和去年的《kano》《不能说的夏天》等台湾青春片有共通之处,《行动代号》也体现了台湾电影人对社会性和历史观的探讨,但故事却绝无晦涩或艰深。影片讲述了一群交不起班费或毕业旅行费的国中生,一日突发灵感,要把学校储藏室里的真人大小的孙中山铜像搬走卖钱,以解财务危机。于是,以阿左为核心的盗窃小组开始行动,面具,推车,小货车,如何潜入,避开安保,行动路线,有章有法,活似国际大盗,孩子们的天真与偷盗国父铜像这项“弥天大罪”两厢对应,散发出浓浓趣味,虽然故事不急不躁,却别有中慢慢的吸引力,吸住观众的眼球。

  一群带着美少女战队面具的孩子,在漆黑的夜里搬走铜像,一边搬一边甩手,被张孝全客串的保安发现后又灵光一闪,扮成僵死成全了张孝全的“美事”,这些都是富有想象力孩子气十足的情节。更有趣的部分则来自阿左和小天的狭路相逢,比穷,斗气,联手,煞是好看。

  孙中山的铜像,象征不必多说,台币,体制、历史,三民主义,影片把这尊铜像借贫困国中生之手在西门町的黑夜空降街头,其中对台湾现状的不满和激励,溢满了画面。

  对比:国产早恋片烂到不能忍

  看《行动代号》,不由联想起今年来《囧男孩》《夏天的尾巴》《听说》《逆光飞翔》《练习曲》《第四幅画》《那些年》《九降风》等品类丰富题材多变的精品台湾青春片,更联想起国产片的青春片,从《致青春》到《同桌的你》《匆匆那年》,国产青春片除了票房,在创作方面已经弱到历史最低点,内容高度符号化,清一色的早恋、打架、高考、摇滚乐、各奔东西,剧情则是a爱b,b爱c,c爱a,其中一个爱情鸟为了前途自己飞走了,于是再开同学会都已是别人的人妻人夫,所有电影都能捏成一部电影,看起来很宏大,骨子里相当单薄,统一叫做早恋片就可以,还振振有词说青春就是这点事儿。

  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深度和社会性思考性不说,就是表面讲故事的水平,对题材的提炼,对真实感和青春细节的捕捉和把握,内地电影就差了一个大的段位。不知道内地这些烂片制造者看到台湾电影人能把一些平凡的青春拍出不一样的光彩,会不会羞愧难当,还是继续狂妄,继续用烂俗轰炸观众的底线。

  “我是阿左,左边的左。”

  说质量,属于小品文的《行动代号:孙中山》当然也没法和《蓝色大门》等齐,论格局和心气也小于易导再之前的《寂寞芳心俱乐部》,可是20年时间不为名利所动,耐得住寂寞,专心拍好三部长片,这份创造的态度,让易智言值得信赖,让已经凋零的台湾电影值得期待。

  《行动代号:孙中山》观后感(二):偷国父——荒唐了谁?

  片名很容易跟民国时期的政治谍战剧联系起来,但是随着影片的开始,镜头的缓慢推近,画面出现了明亮的教室、干净的校服,稚嫩的脸庞,让人顿时明了,这是一部典型台湾味道的文艺青春片。

  此片的灵感来源于一句被删掉的台词——《蓝色大门》中,张士豪嘲笑同学吃泡面,同学回他:“你以为我爱吃泡面吗?因为缴了班费1500元,所以我只能吃泡面!”于是,这句台词就成就出了一部电影,一个由缴班费引发的妙趣横生的校园盗窃案。

  表面看来,无论是影片结构、剧本、还是台词,都似乎跟大多数台湾青春片一般,谈不上厚度和深度,有着文艺片特有的慢拍,但是因为时而出现的爆笑台词,以及情节的几次突袭逆转,却让每一个看似平凡简单的段落漾起彩色的波澜。

  影片讲述了两个主人公阿左和小天,因为交不出班费和毕业旅行费,不约而同打起了学校储藏室里铜像的主意,展开了一场趣味十足的铜像争夺战。并不复杂的一个故事,平铺直叙,看着漫不经心,更像是导演在半真半假的开玩笑。

  这是一部校园青春片,但是相比其他清新十足的青春片,这看似喜感的影片实际很严肃,带着政治意味的严肃,如同它的片名一般。

  偷铜像的原因。影片开始,阿左被逼缴班费,偶然看到了储藏室的铜像,于是在夜里召集了同样被催缴班费的同学准备共谋大计,却遭到了两次打断。第一次被两个在闲谈洛杉矶的空姐打断,第二次被正在训练走路的老人打断。分别出现的空姐和老人,代表着这个社会表面的欣欣向荣与和谐友爱,但是同时在没有人的寂静角落,却有几个因为缴不出班费而要去偷窃的孩子,实际上又仅仅是阿左这几个人吗?在阿左和小天互相比穷的画面,在行动最后失败被罚写检讨的画面,影片所传递出和呈现出来的不是一个、两个阿左和小天的特例,而是无数个阿左和小天的普遍存在,整个社会底层的横截面呼之而出。在有人躺在洛杉矶酒店失眠的时候,在老有所依的时候,有一群人依然生活在妻离子散的阴霾里,生活在饥寒和窘迫的无奈里。

  影片最后,小天和阿左在超市的偶遇,以及小天的豪言壮语,无不暗合了影片某种意义上,他们对于自身命运和所处阶层的幡然醒悟。

  他们知道了。教导主任尴尬的连声说“他们知道了”,让人觉得毫无因果相连的莫名其妙。他们知道了什么?是一群犯错的孩子们对自己的错误知道的清楚明白,还是他们知道这尊铜像是谁?或者学校甚至是大部分人还知道这尊铜像是谁?孙中山,国父,一个本不该被忘却的伟人,在现代却只能被人遗忘在储藏室,甚至为青少年所不知。他的“三民主义”,他的革命信念,是不是也随着这忘却而烟消云散了呢?时代变迁,片尾小天的决心,又仿佛预示着当初的这场革命将跨越时代,卷土再来。

  一场你争我夺、喜剧感十足的校园盗窃案,笑出了荒唐。是青少年对国父不知的荒唐,对本身行为不知的荒唐,是这个时代本身已经变的荒唐。

  《行动代号:孙中山》观后感(三):要撼動的是外表為國父的巨石

  藍色大門的導演易智言的新作,電影以輕鬆荒謬的方法表現,戲院裏笑聲不絕。一如導演的各部前作,畫面到處暗藏各種符號。

  表面上這是一部台式的青春片,好笑得讓人一直掉眼淚。實際上這電影沈重得讓人掉眼淚。也對,這就是新一代的青春,為再下一代去衝去偷的青春。

  兩位主角一位叫左邊的左,一位叫青天白日滿地紅的天;大家齊心合力才能撼動的是外表為國父的巨石;孫中山手上拿著的書本封面刻著三民主義,但卻被丟棄在儲存室,是「沒有用的」;從儲存室被出櫃後,終點只是矗立在西門町,兩位主角就在他腳下打個口腫鼻青,彷彿訴說「革命尚未成功」。

  他們年輕、懷抱希望,所以勇往直前,所以不屈服於上上代阿嬤的穿膠花,也不畏懼於上代母親的遺棄父親的毒打,更不退縮於自身的貧窮。

  阿左說,我沒有要偷,我沒有要偷。這明明是被丟棄在儲藏室沒有人要的東西。這是偷嗎?還是拿?還是幫助世界?

  也許大家各懷心事、背景不盡相同,訴求也不一樣,但當他們的目標都是孫中山,那一刻大家管不了異,同心協力得讓人流淚。

  同學帶上同一個少女面具,觀眾再不能分辨他們誰是誰。不論你偏幫哪一方,你只會把他們視為同一個整體,沒有名字,沒有性別,沒有特點,每一個人都知道,齊心就事成。這是最純粹的社會主義。

  每一個革命的墜落也許皆相同,忽然想起來,你要繳班會費,我要繳畢旅費,大家道不同,不相容。看官也許恨得牙癢癢,既然繳了費還會有剩,大家一起平分豈不甚好?世事總是這樣的,覺得荒謬麼?這就是最現實的一點。

  小天說,我們不能窮斃了,我們兒子的兒子不能窮斃了。被關在教室寫悔過書,說知道錯了,對未來又有什麼幫助改變?

  我們不想自己兒子的兒子窮斃,又可以做什麼,又應該做什麼?

  --以下嚴重情節透露請慎服--

  故事以班長叫醒一群睡著的同學繳班會費揭開序幕。4個繳不出班會費的同學合謀把禮堂貯存室的孫中山銅像偷走變賣。計劃中途殺出程咬金:一個同樣很窮、同樣打算偷走孫中山銅像的同學。這時候,電影去到一半,我們才知道主謀A的名字「同學,我叫阿左,左邊的左。」

  兩幫人馬一邊為了班會費,一邊為了畢業旅行費,目標不一但終點一致。經過一輪小學雞式的勾心鬥角,畢竟還是需要兩幫同學齊心協力合作。可惜革命尚未成功,孫中山先生才不過站在西門町十字路口,兩方主謀再一次鬥個你死我活,警車聲響起。

  故事來到最後,主謀B才告訴大家「我叫小天,天空的天。」下一次,一定要合作。最後一鏡,青空下,8人的背影單手握拳舉高。

  《行动代号:孙中山》观后感(四):《行动代号:孙中山》:小清新还是社会批判?

  原创郭松民

  《行动代号:孙中山》(以下简称《代号》)是台湾著名导演易智言执导,2014年在台湾上映的。刚听到这部电影名,我还以为是一部以民国为背景的动作片或谍战片,看了以后才知道是一部成色十足的青春片,不过也可以说一部社会批判片,抑或政治寓言片。

  《代号》在风格上与在大陆风靡一时的《那些年,我们一起追过的女孩》颇为类似,延续了小清新路线,但在精神气质上,则似乎继承了大陆三十年代电影《马路天使》的社会批判立场,甚至依稀可见《美国往事》、《阳光灿烂的日子》一类影片的影子,而与伊朗电影《小鞋子》最为类似,都是天真无邪的孩子,遇到了一个在他们看来非常大的麻烦,透过解决麻烦的过程折射社会阴影。

  《代号》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

  阿左和小天都是台北一所学校的中学生,分别因为交不起班费和毕业旅行费而陷入尴尬,他们在学校储藏室里发现了一尊真人大小的孙中山铜像,不约而同地打起了把铜像偷出去卖给废品回收公司换钱的主意,于是在两个人及其背后的小团伙之间展开了一场趣味十足的铜像争夺战。

  并不复杂的一个故事,易智言用平铺直叙的方式讲给观众听,看似漫不经心,半真半假的开了个玩笑,但眼中却盈出了泪水。

  影片中一切元素都是标准的台湾青春片——白衣胜雪的校园、阳光明媚的教室、眼睛明澈奶油味十足的“小鲜肉”。但困扰他们的,不再是青春的骚动和早恋,而是一个简单但残酷的经济问题:2000元新台币(约400多元人民币)班费怎么来?

  阿左和小天相互发现了对方的计划,为了获得偷取铜像的优先权,开始比穷。阿左的阿嬷靠做塑胶花谋生,一朵五毛钱,要为阿左凑够两千元需要干上整整二十天,所以“我是绝对不能向阿嬷要钱的”。而小天认为这不算什么,他才是台北最穷的学生。他带阿左去看他的家:真可谓家徒四壁,阿嬷走了,桌子、床,“凡是带腿的都走了”,醉酒归来的父亲还要对他进行殴打,他无家可归,只能露宿公园。

  由于更深的感受到“贫穷之痛”,所以小天近乎疯狂地要独占孙中山铜像,他几次拒绝了阿左“加入我们”的邀请,在台北西门町大街上徒劳的想单独拖走铜像,但他蚍蜉撼树般的努力与铜像巨石般的沉重与威严形成了意味深长的反差。

  最后一个长镜头拍摄小天与阿左扭打在一起,直打到筋疲力竭一声不响,颇似黑泽明《野良犬》中最后搏斗的场面。小天在这个镜头中显的疯狂、执拗、压抑。而在阿左和小天扭打的背后,夜晚的台北市显露出迤逦和繁华,手持《三民主义》的“孙中山”煞有介事的伫立在华灯璀璨的台北街头,完全无视脚下两个绝望的小男孩,这一画面也构成了一种深刻的反讽。

  《小鞋子》最后让刚领到工资的父亲为小兄妹每人买了一双鞋子而得到拯救,《代号》最后却并没有一条“光明的尾巴”,“孙中山行动”最后以失败告终,阿左和小天不仅被捉进了警察局,回到学校后还要每人写“至少三千字”的悔过书。班费和毕业旅行费最后如何解决?影片没有交代。阿左和小天虽然捐弃前嫌,发誓今后合作,但他们怎样摆脱“我们儿子的儿子也都穷毙了”的命运,也没有任何交代。

  该片导演易智言对台湾贫困问题的感受是准确的,就在这部影片杀青后没多久,反服贸的太阳花学运就爆发了。如果我们拂去其中涉及到两岸关系的浮词与喧哗,就会发现其中深层次的原因是岛内青年学生对贫富不均的不满和对失去未来的担忧——艺术家的前瞻性与对生活的敏感,于此也可见一斑。

  如果把《代号》看作政治寓言,我们也许可以悟出更多的意义。孙中山铜像,象征意义不必多说,体制、历史,三民主义,“国父”,等等。但在学生眼里,它只是储藏室里落满灰尘“没人要的东西”,是可以拖去卖钱的废金属而已。学校也没有把它尊崇地放在校园高高的基座上让学生膜拜,而是把它和废旧电脑、待修理桌椅、扫把等堆放在一起;但是,当影片借贫困生之手在黑夜将其空降闹市街头,“国父”赫然出现在西门町,并成为一条被反复播放的电视新闻时,其中对台湾现状的不满和对变局的暗喻,顷刻也溢满了画面。

  不过,虽然《代号》片的主题不算轻松,但电影欣赏起来却很轻松,妙趣横生的对话经常让你忍俊不禁。尤其是做为影片高潮的偷铜像一节,一群带着美少女战队面具的孩子,在漆黑的夜里用尽吃奶的力气搬运铜像,在学校门口被正与女朋友调情的保安发现后又灵光一闪,扮成僵尸鬼把保安和女友吓得躲进漆黑的教室,反倒成全了他们的“美事”,这些都是富有想象力的孩子气十足的情节,甚是好看。

  最近几年,似乎是受到九把刀《那些年…》的启发,大陆导演也开始拍青春片,如《致青春》、《同桌的你》、《匆匆那年》等,这些影片虽然取得了一定的票房,但就思想性而言,却一概肤浅苍白,空虚无聊,无非是早恋或“我暗恋的女孩嫁给了别人”之类(见《郭松民 |《致青春》:青春的葬礼》),全无社会关怀。至于《小时代》的恋物癖、《夏洛特烦恼》的只要被女人抗在肩上就别无所求的恶俗,就更是等而下之,不值得一提了。

  大陆近年的青春片是模仿台湾的,但是不经意间,轻舟已过万重山,以《行动代号:孙中山》为标志,台湾的青春片已经进入了一个新境界,大陆的导演们还要原地踏步吗?

  《行动代号:孙中山》观后感(五):《行动代号:孙中山》:小清新还是社会批判?

  原创郭松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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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动代号:孙中山》(以下简称《代号》)是台湾著名导演易智言执导,2014年在台湾上映的。刚听到这部电影名,我还以为是一部以民国为背景的动作片或谍战片,看了以后才知道是一部成色十足的青春片,不过也可以说一部社会批判片,抑或政治寓言片。

  《代号》在风格上与在大陆风靡一时的《那些年,我们一起追过的女孩》颇为类似,延续了小清新路线,但在精神气质上,则似乎继承了大陆三十年代电影《马路天使》的社会批判立场,甚至依稀可见《美国往事》、《阳光灿烂的日子》一类影片的影子,而与伊朗电影《小鞋子》最为类似,都是天真无邪的孩子,遇到了一个在他们看来非常大的麻烦,透过解决麻烦的过程折射社会阴影。

  《代号》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

  阿左和小天都是台北一所学校的中学生,分别因为交不起班费和毕业旅行费而陷入尴尬,他们在学校储藏室里发现了一尊真人大小的孙中山铜像,不约而同地打起了把铜像偷出去卖给废品回收公司换钱的主意,于是在两个人及其背后的小团伙之间展开了一场趣味十足的铜像争夺战。

  并不复杂的一个故事,易智言用平铺直叙的方式讲给观众听,看似漫不经心,半真半假的开了个玩笑,但眼中却盈出了泪水。

  影片中一切元素都是标准的台湾青春片——白衣胜雪的校园、阳光明媚的教室、眼睛明澈奶油味十足的“小鲜肉”。但困扰他们的,不再是青春的骚动和早恋,而是一个简单但残酷的经济问题:2000元新台币(约400多元人民币)班费怎么来?

  阿左和小天相互发现了对方的计划,为了获得偷取铜像的优先权,开始比穷。阿左的阿嬷靠做塑胶花谋生,一朵五毛钱,要为阿左凑够两千元需要干上整整二十天,所以“我是绝对不能向阿嬷要钱的”。而小天认为这不算什么,他才是台北最穷的学生。他带阿左去看他的家:真可谓家徒四壁,阿嬷走了,桌子、床,“凡是带腿的都走了”,醉酒归来的父亲还要对他进行殴打,他无家可归,只能露宿公园。

  由于更深的感受到“贫穷之痛”,所以小天近乎疯狂地要独占孙中山铜像,他几次拒绝了阿左“加入我们”的邀请,在台北西门町大街上徒劳的想单独拖走铜像,但他蚍蜉撼树般的努力与铜像巨石般的沉重与威严形成了意味深长的反差。

  最后一个长镜头拍摄小天与阿左扭打在一起,直打到筋疲力竭一声不响,颇似黑泽明《野良犬》中最后搏斗的场面。小天在这个镜头中显的疯狂、执拗、压抑。而在阿左和小天扭打的背后,夜晚的台北市显露出迤逦和繁华,手持《三民主义》的“孙中山”煞有介事的伫立在华灯璀璨的台北街头,完全无视脚下两个绝望的小男孩,这一画面也构成了一种深刻的反讽。

  《小鞋子》最后让刚领到工资的父亲为小兄妹每人买了一双鞋子而得到拯救,《代号》最后却并没有一条“光明的尾巴”,“孙中山行动”最后以失败告终,阿左和小天不仅被捉进了警察局,回到学校后还要每人写“至少三千字”的悔过书。班费和毕业旅行费最后如何解决?影片没有交代。阿左和小天虽然捐弃前嫌,发誓今后合作,但他们怎样摆脱“我们儿子的儿子也都穷毙了”的命运,也没有任何交代。

  该片导演易智言对台湾贫困问题的感受是准确的,就在这部影片杀青后没多久,反服贸的太阳花学运就爆发了。如果我们拂去其中涉及到两岸关系的浮词与喧哗,就会发现其中深层次的原因是岛内青年学生对贫富不均的不满和对失去未来的担忧——艺术家的前瞻性与对生活的敏感,于此也可见一斑。

  如果把《代号》看作政治寓言,我们也许可以悟出更多的意义。孙中山铜像,象征意义不必多说,体制、历史,三民主义,“国父”,等等。但在学生眼里,它只是储藏室里落满灰尘“没人要的东西”,是可以拖去卖钱的废金属而已。学校也没有把它尊崇地放在校园高高的基座上让学生膜拜,而是把它和废旧电脑、待修理桌椅、扫把等堆放在一起;但是,当影片借贫困生之手在黑夜将其空降闹市街头,“国父”赫然出现在西门町,并成为一条被反复播放的电视新闻时,其中对台湾现状的不满和对变局的暗喻,顷刻也溢满了画面。

  不过,虽然《代号》片的主题不算轻松,但电影欣赏起来却很轻松,妙趣横生的对话经常让你忍俊不禁。尤其是做为影片高潮的偷铜像一节,一群带着美少女战队面具的孩子,在漆黑的夜里用尽吃奶的力气搬运铜像,在学校门口被正与女朋友调情的保安发现后又灵光一闪,扮成僵尸鬼把保安和女友吓得躲进漆黑的教室,反倒成全了他们的“美事”,这些都是富有想象力的孩子气十足的情节,甚是好看。

  最近几年,似乎是受到九把刀《那些年…》的启发,大陆导演也开始拍青春片,如《致青春》、《同桌的你》、《匆匆那年》等,这些影片虽然取得了一定的票房,但就思想性而言,却一概肤浅苍白,空虚无聊,无非是早恋或“我暗恋的女孩嫁给了别人”之类(见《郭松民 |《致青春》:青春的葬礼》),全无社会关怀。至于《小时代》的恋物癖、《夏洛特烦恼》的只要被女人抗在肩上就别无所求的恶俗,就更是等而下之,不值得一提了。

  大陆近年的青春片是模仿台湾的,但是不经意间,轻舟已过万重山,以《行动代号:孙中山》为标志,台湾的青春片已经进入了一个新境界,大陆的导演们还要原地踏步吗?

  《行动代号:孙中山》观后感(六):說個笑話:金馬獎最佳原著劇本

  其實本人自認自己對於「一部好片」的定義算滿寬鬆, 只要能夠讓我投入在電影劇情中,不要浮現出戲的感覺, 對我而言,基本上這部片就不會差勁到哪邊去。 然而《行動代號:孫中山》真的完全觸怒到我的底線。 觀看過程在我腦中一直出現「你們這些人到底在幹嘛?!」這句話, 這種情緒很類似前陣子看到某女偶像團體, 在舞台上荒腔走板唱著〈我和我的祖國〉一樣, 完全達不到基本水準的實力、根本無法見人的舞台效果, 為什麼這種低落素質的表演,可以通過大人們的驗收標準, 然後拿來在劇場舞台上演出、在電影院大螢幕上面播放, 你們這些人到底在幹嘛?! 如果MV導演拍出霸凌議題的蔡依林新歌MV,中山女高就要提告的話, 那麼我覺得華江高中也可以對《行動代號:孫中山》的劇組提告, 因為他們把穿著華江高中制服的這群男生們,拍得跟弱智白癡一樣, 會讓社會大眾誤以為讀華江高中的學生都是這種低能兒。 我說的一點都不誇張,電影裡的角色無論行為還是對話, 真‧的‧就‧是‧低‧能‧兒 台灣高中生會用這樣的模式說話嗎?! 對白語氣沒有情緒、台詞也不是我們生活中會使用的文字, 角色之間有許多不斷重複的一來一往魯小對話, 在現實日常生活中的高中生根本不可能這樣說話啊! 要怪素人年輕演員的演技貧乏嗎, 那請問在現場負責指導演出的大人在幹嘛? 這樣的演出呈現效果難道可以通過你們的標準嗎? 莫非導演故意要追求這種非寫實的電影效果, 但你知道「非寫實」不等於「演技爛」嗎? 電影終究是要拍給人們看的, 這部片無論是演員和劇情簡直讓人根本看不下去。 用最簡單的說法,《行動代號:孫中山》的故事背景設定, 是發生在高中校園裡, 但它裡面的角色行為和對白模式, 卻完全不屬於高中生,反而很像小學生。 我自己是不知道這樣的表現該怎麼讓觀眾融入劇情啦, 青澀不代表行為就像低能兒、懵懂也不代表講話面無表情, 任何一個讀過高中職的人都知道,校園裡的文化絕對不是這一回事! 請問當觀眾無法認同電影裡的角色塑造, 又怎麼有辦法讓情緒投入劇情之中呢? 令人出戲就是失敗!《行動代號:孫中山》更是失敗中的失敗! 讓一群大人從事青少年會做的行為,擺明自己是在惡搞,這是喜劇片; 讓一群兒童做大人才會做的事,也擺明自己是在惡搞,這是howhow影片; 讓一群青少年做兒童在做的事、講兒童才會講的語言, 卻又自以為如此拙劣的作品充滿寓意、認真在關心社會議題, 這就是《行動代號:孫中山》這部超級大爛片!

  《行动代号:孙中山》观后感(七):如果想说,还不如大声说出来的好

  很早就开始关注这部电影,但是没想到真的是预告片好过内容。

  电影名称以及电影中的主要物品被设定为孙中山铜像本身,不用多说,大家都会主动去联想到与社会话题,与政治话题有关了。那么导演,就不必如此隐晦滴再去掩饰些什么了。

  早些年白色恐怖的时候,不是一样有《悲情城市》这样的电影出现吗?越是被压抑的,越应该被释放出来不是吗?

  换到现在这种相对言论自由的时代,竟然还如此遮遮掩掩的,我只能说导演失策了。我相信他本来想说的东西有很多,只是要么不知道要如何表达,要么不想表达。

  电影整体没有预想的好看。看评论,很多人把这个归结到演员的身上。确实,演员都太小了,而且应该是导演没有辅导好的原因。非职业演员有很多,为什么别的电影就不会突兀呢?连动物都可以在镜头前被训练的,更何况是几个半大不小的孩子,他们都在青春期,正是对这个社会似懂非懂的时候,这个时候其实是很容易调教的。

  电影的节奏过于拖沓了,而且这当中的戏剧冲突也太少了。单就是偷铜像的时候在学校里面扮僵尸那一段,我真心不知道导演要说什么……

  很无厘头的一场戏,白白浪费了张孝全的颜值。

  如果要轻松地讲一个青春片,那就轻松些,像那些年那样。

  如果要讲一个貌似深刻的故事,那就深刻些,像小毕的故事那样。

  这样似是而非,不知道导演到底要什么……

  《行动代号:孙中山》观后感(八):BBC英伦网去年专访易智言导演

  全文链接:

  易智言:台湾贫富差距非常严重。

  《行动代号:孙中山》观后感(九):易智言在51届金马奖最佳原创剧本获奖感言

  谢谢金马奖,第一次参加,得这么重要的奖。

  谢谢评审委员,喜欢行动代号孙中山的剧本。

  谢谢烈姐, 烈姐那时读到剧本,那时决定我们拍个电影吧。谢谢史总,你在哪里。

  谢谢我在做田野调查,八个月以来,愿意和我分享他们生命的那些青少年们。

  行动代号孙中山其实写的是一个非常困难的题目,叫做台湾社会里的贫富差距。

  贫富差距这个问题没有一个明显的视界,没有一个明显的标的物,可是它却深入一个社会的骨髓里面,如果没有这些小朋友经过这八个月的时间,愿意跟我大方的分享他们的困难,他们的生命,他们在社会里面遭遇到的问题,我没有办法写行动代号孙中山,因为我会以为,贫富差距在台湾社会里面只是一种假设。因为它看不见摸不着。

  可是,贫富差距却一天一天腐蚀着我们这个社会,对很多人而言,逐渐变成一个没有希望的地方。

  行动代号孙中山是送给这些小朋友的,没有这些小朋友,没有这个剧本。谢谢你们,希望台湾社会,再过五年十年,行动代号孙中山看起来是一个历史,是一个过去式的笑话。

  最后,这是我第一次在台湾得到电影的个人奖,我要谢谢我的父母,他们都不在了,可是我知道你们在看,我们你们会啰嗦我两句,批评我说衣服怎么穿那么紧,因为我又胖了。可是我知道你们在这里,我谢谢你们对我的挑剔,也谢谢你们对我挑剔之后对我的鼓励。

  我会继续写下去,台湾电影要加油。

  谢谢。

  《行动代号:孙中山》观后感(十):「他們知道了」

  與其說本片是青春影片,

  我覺得它其實更像是一部政治寓言,

  透過各式符號的交織,

  隱晦的(或者為了市場考量的),

  透過年輕人的視角、趣味的「行動」過程和目標,

  來掩蓋導演真正的企圖,

  甚至我覺得連貧窮的世代複製也不算是真正的核心,

  而是更純粹的,對於人性的一種試探性解讀,

  才是導演嘗試在本片所呈現的。

  沒有錢繳班費、沒有錢繳畢業旅行費,

  少年想到突破現狀的方法是偷,

  但他們偷的不是別的,

  而是儲藏室裡的國父銅像。

  先不論戲外的受過良好解讀訓練的觀眾見獵心喜立馬把國父視為某種符碼,

  戲內的少年們,動機卻是單純的,

  因為「反正放在那邊也沒人要」,

  本著廢物利用的心態,收了垃圾,還掙上一筆,

  「我沒有想偷。我沒有想偷。我沒有想偷。」不斷重複著,

  這算是偷嗎?拿沒人要的東西也算偷嗎?

  這種純粹與天真看的讓我臉上笑著,心裡揪著,

  為什麼他們不在大賣場試吃之餘直接順手牽走幾包食物,

  為什麼他們不用打掃阿姨的鑰匙直接進辦公室拿錢就走,

  甚至更簡單的,直接憑著血氣去搶,

  去用更強硬的方式到達目標。

  或許是他們不敢,

  但我覺得是他們根本無意傷人,

  他們對於周遭的世界,

  還沒有成熟到去恨、去對抗,

  而是停留在害怕,

  害怕催繳班費的同學,

  害怕路邊的空姐、拄拐杖的老人、清潔隊、慢跑的人,

  城市的一切對他們來說都是敵意的,讓人恐懼的,

  台北的繁華如此徹底的包圍他們,

  「這個國家什麼都不缺。真的是什麼五花八門的東西都有。可是,就是沒有希望。」

  村上龍的《 希望之國》這麼寫。

  台北市的炫目倒映在雨後的街道上,

  淪為某種歪斜、曖昧的存在。

  這些小孩看起來不窮,真的不窮,

  他們的制服白的發亮、穿ADIDAS、長的乾淨俐落,

  怎麼說都不符合中產階級對於「貧窮」的想像,

  他們沒有呈現那種上新聞的,全家擠在破爛屋簷下共食一份食物的髒亂不堪形象,

  也不像飢餓三十募款箱上面印製的那種皮包骨,連抬手撥蒼蠅都沒力氣的皮包骨,

  他們的悲劇就是看起來不夠窮,

  他們還是靠社會的福利機制維持著可以過活的生存姿態,

  還是能去上學、能去畢業旅行,

  這是他們的幸,也是不幸,

  當套上相同的白色制服之後,

  每個人看起來總是差不多,要真的很努力、很努力的看,

  才看得出來他們窮的是對於現狀的改變希望、是對於未來的想像,

  「我們兒子的兒子,都註定窮斃了。」

  回歸「孫中山」本身,

  蠻佩服導演能把這樣的意象融合進片子中,

  從年輕人作為引子,

  場景放在校園,

  偉人銅像成為偷竊標的,三者串連起來自圓其說,

  至少不會是為了隱喻而隱喻。

  推翻帝制的國父,在少年眼裡只是「沒人要的東西」,

  我覺得這倒不是時代的割裂而產生對於文化的無知,

  而是對於「理念」的嘲諷。

  他們從頭到尾,都只用「銅像」來稱呼「孫中山」,

  民族、民權、民生,

  成人世界中宛如銅鐵般的教條,

  對他們而言只是資源回收的來源而已,

  在生存的燃眉之急底下,

  形而上的價值被抽離了,物品回歸物品。

  如果導演只著眼於世代間貧窮的複製、來自成人的壓抑等等,

  那種觀點固然可以激發青年的被迫害感,

  去控訴世界對他們如此不仁云云,

  但是本片精彩之處是在於,它點出了,

  就算沒有旁人干擾,

  「 人民」自己也是一盤散沙,

  以行動那場戲來看,

  從小天偷了工具之後的絕望,

  到體育館內合力搬出銅像,

  那轉折,導演狡猾的先讓觀眾看到了人民的團結,

  試圖合力去搬運、對抗某種沈重而壓迫的存在,

  那一瞬間,會讓人在灰暗中看到人民的團結,

  彷彿世界的不仁、社會的不公都可以透過攜手來解決,

  他們全都在相同的面具底下,

  E pluribus unum,「合眾為一」,

  很夢幻,

  夢幻的宛如競選口號,

  一夜激情之後就被隨意棄置在地。

  那個合力的假象在「成功」之後,

  都不需要別人碰,自己就立刻散了,

  當銅像上了車,

  資源已經就分配位置,

  Lasswell的政治觀點隨即出現,

  「who gets what, when, and how」,

  原本一起流汗的同袍,

  瞬間個個成了禿鷹,

  原本荒謬的「面具」形象瞬間變得難堪而諷刺,

  從搶車的那幕開始,直到阿左與小天在西門町扭打的那個長鏡頭,

  再也笑不出來,而是讓人感到心越來越寒,

  寒到骨髓裡頭去,

  完全沒有任何「行動成功」的喜悅,一點也沒有。

  導演反應了他對於「人民」的不信任,

  就算同樣是在面具底下,

  他也不認為人民會在1812序曲下炸毀西敏宮之後,

  戴上相同面具,為了相同信念走向一起,

  而是在面具脫下後,林惠萍的《往昔》播送,

  「一朵盛開的花,如詩如畫」,

  諷刺的與畫面上血淋淋的爭奪成對比。

  最後小天與阿左的扭打,

  打的其實已經不是彼此了,

  而是一種巨大無力感的釋放,

  阿左恨小天怎麼就是不能體會團結的力量,

  可是對小天而言,

  阿左也只是另一個資源掠奪者而已,

  他不有錢,但絕對不是最窮的,

  憑什麼來和他瓜分這個資源,

  於是他更恨阿左,

  階級不是絕對性的概念,而是相對的,

  「下層階級中的階級鬥爭」聽來荒謬,

  卻又似乎精準的命中人性。

  到了最後,少年們終究是去打了工,

  回歸社會期待的「常軌」,

  訓導主任說,「他們知道了」,知道什麼呢?

  他們天真的對話,

  若無其事的敘述整個行動留給他們的,

  那些片段的、零碎的記憶,

  好像什麼也沒有留下,

  孫中山捧著三民主義,搖搖晃晃穿過台北街頭,

  天橋上,

  他們舉起手。

  「他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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