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敦煌》是一部由佐藤纯弥执导,西田敏行 / 佐藤浩市 / 中川安奈主演的一部剧情类型的电影,文章吧小编精心整理的一些观众的观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敦煌》观后感(一):人类对抗错误进化的代价
《敦煌》这电影被我想起来是前几天,那时候在看李乾朗的书,讲到莫高窟,我忽然想起了敦煌。《敦煌》观后感(二):不愿做一具没有名字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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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在东亚,无论是动画片《铁扇公主》,满映与长春电影制片厂还有解放后的新中国电影,上世纪八十年代的中日友好蜜月期……中国电影与日本电影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敦煌》观后感(四):敦煌
敦 煌《敦煌》观后感(六):人,渺小也伟大
在亲人的力荐下看了这部日本剧作、日本导演、日本演员演的关于中国敦煌的电影,也看了几篇写得很不错的影评,却无法感受到影评中所提到的震撼的战斗场面,唯一的直观感受,就是风沙,还有阴暗的天。《敦煌》观后感(八):1988的史诗
这片子上映时,我正好3个月又2天。总想着自己还年轻,可没想到一下就跟片子一样老了。
可摆在敦煌面前,北宋时期埋完,19世纪被找出来瓜分完,现在又过了一百多年,沧海一粟,我们对于时间多么渺小不值一提。
边看时又收到了不想回应的讯息,烦躁地处理,想着好好的周五电影心情被破坏了。
这时行德在敦煌太守的藏宝阁里有和尚劝他学佛,倒茶的叫阿铭的女子说:“这些痛苦不是别人给你的,你自己的心,才会给你自己痛苦。佛,是这样说过的。”
这就是电影魅力的所在,一句话让你的心就安静下来了。
赵行德在被掳参军,杀死好友茂贞,救下公主,公主在面前死去所有一切发生后,一心寻死。原来世上外物,思想,身体,爱情,最终没有一个属于自己。
他在敦煌遇到志敏,志敏呆滞却专注画佛的眼神令人震撼,志敏寻找的是一种救赎。
那赵行德呢?
狮部队队长问:“你为什么到沙漠来”
赵说:“我是为了寻找值得豁出命来干的事情。”
队长问:“找到了吗?”
赵说:“为了能生存,我已经精疲力尽了。”
没有到过沙漠的人不知道,那年去新疆,在一望无际的戈壁里,那里的朋友告诉我:我们敬畏沙漠,就与你们敬畏大海一样。
生存是如此艰难,队长说要在大漠里生存,就得变强,可是再强,强得过李元昊吗?李元昊再强,强得过时间吗?李元昊最后很轻蔑地说,在历史上留下名字的不会是你们。可他自己呢?留下一杀生母的乱伦皇帝的千古恶名。
一年之约的爱情,在他无可奈何之下错过了,又在错误的时间回来,目睹爱人被夺走并死在自己面前。寻死不得之下,在沙漠里还是站起来生存。终究是文弱书生。
队长崇拜智慧,想让行德把他的赫赫战功记下,最好夸大一下,希望死后有人记得。最后挑李元昊,明知不会胜,他让行德走,回头给他立一个碑。让他豁出命的是复仇的大义,但终究化成一抔黄土。
志敏死前紧紧抓住他的画,说不能让这些烧成灰。那是他的救赎,他没有打仗被人割掉喉咙,他只是无言了,心里只有那些画幻化成的形象,豁出命去,画留下来了,他也救赎了自己。
太守要把所有自己收藏的宝藏跟自己一起化为灰烬。而侍女阿铭求人把人类几百年的宝藏带走,却被打死。人格的贵贱差别就在于让你豁出命的是你占有的贪欲还是你即使从不占有也爱入骨髓的事物。
太苍茫,太苍茫!
队长问行德那些破纸值得你豁出命吗?行德说:“我不知道,但我知道这是我必须要干的事情。”有时候豁出去只是来自于那么一些直觉。一个直觉救了全人类的宝藏,当然这些对于一些人来说,只是一堆废纸。
这是一部史诗,生存,哲学,爱情,这些亘古不变的重要命题。我很快乐,因为即使我痛苦,我也因为这能让我感到快乐而快乐。
逻辑不清的一篇小观后,以为记。
《敦煌》观后感(九):这想象力简直天马行空
看完之后有种非常奇妙的感觉,虽说全程日语对白及部分维族话,还有几场情感宣泄的戏在我看来表现的过于“日本片”风格,以及破屋中男女主的吻戏略显穿越,除此上述之外其余毫无违和感,感觉完全是一部制作精良的 中国 古装片,甚至都不像是日本拍的?!之前利用过一些途径来查找赵行德与其生平,甚至乎对因此片李元昊产生了更多的负面态度,随着时光流逝,对某些西的执念便不再强烈,久而久之可能就跟双旧鞋子一样扔到哪儿,偶尔又重新接触到了,便会慢慢回忆起来。后来想想,其实也不必考究赵行德等人的生平事迹,片中李元昊一句话已作为答案。自古至今作为平头百姓的我们对历史上枭雄的事迹如数家珍,每每想起一些重大的历史事件时,便会情不自已的兴奋起来。但有时静下来想想,似乎由各大历史事件以及帝王将相们组成的文字振奋人心的同时又触不可及,总感觉缺点什么?我想其中缺失的或许是“人味儿”、“人性”吧?!史书中对攻破某一城池的描写一般都是:时间、地点、人物级伤亡人数这几点,史官态度好点会标上有无屠城,并谴责一番,同时加上几句百姓哀嚎声的象声词,其真实场景全凭读者想象,这样的历史能让我们了解事件,却很难读懂人心。此片中虽说有几处对白有舞台剧的倾向,但整体表现方式却非常能走入人心,让观众尽可能身临其境。同时非常佩服原作的想象力,以近乎虚构的小人小事作为引子展开联想,表现的还是这么真实,此真实感或许由于,身为老百姓的我们更好理解小人物的一些无奈吧。《敦煌》观后感(十):大历史观下的演义
电影《敦煌》是1988年中日合拍的一部影片,脚本来自日本历史文学作家、汉学家井上靖的小说《敦煌》。敦煌的故事以莫高窟藏经洞为线索,讲述了发生在北宋和西夏时代一段不为人知的故事。宋朝落第士人赵行德到西域游历治愈心灵,寻找人生目标。卷入了西夏和西域诸国以及对宋的战争,学习西夏语的同时还参与了西夏文辞典的编纂工程,痛失爱人后在敦煌参观了敦煌太守为其展示的文化收藏,亲眼目睹了莫高窟的建设,终于找到了自己的人生意义,值得豁出命去干的事。在西夏军进攻敦煌城之际,将敦煌太守曹延惠家族数代文化收藏的一部分抢运到莫高窟掩藏起来,为后人留下了一份宝贵的文化遗产,尽管他本人被湮没在历史的尘沙里,不留一丝痕迹。
当然藏经洞里的文件是不是真的这么保留下来的并不重要,这部影片的魅力也不全在于壮丽西部风光,美丽的公主,气质逼人的西夏女,诡异的胡商,激烈的战争场面,以及对古代文化形式细节上的还原表现。影片敦煌真正吸引人的地方在于近现代日本文化史观于文艺上的表现,在西方文化史观基础上发展起来的全球史观的学术逻辑内涵。多线性的文明演进、文化发展姿态,不以核心论文明的叙事。
电影里的宋朝精英,关心周边少数民族政权是否威胁到了中原王朝的正统,但又不去主动收集资料,解决实际问题,而是用一个空泛的大标题来为难求取功名的读书人,抬高科举的门槛,增加上升通道的难度。而西夏王李元昊,正试图建立一个新的文明霸权,开不世之功。电影通过西夏女的口吻,批评了汉人王朝的不思进取,固步自封,文明停滞。但也暗示了同时期中原文明仍优于周边的少数族,当赵行德赴西域寻找新的人生目标,被俘虏成为西夏汉军部队的士兵,为了不当无名尸而把名字写在自己的衣服上,他的战友,甚至他的长官都感觉到了文化的影响。因此对他提出的到西夏首都学习西夏文字的要求全力支持,他的袍泽们也希望自己的名字被记录下来,无论是西夏文还是汉文。正是通过这样一个渠道,赵行德得以踏进了精英所处的世界,成为实实在在的历史参与者。
在学习和协助完善西夏文字之后,赵行德以西夏使者随员的身份来到敦煌城。甘州、瓜州、凉州、武威、敦煌,是丝绸之路上的重要城市,其中的敦煌更是当时汉人在西域的飞地,由于西夏政权的崛起,被阻隔在中原王朝之外。李元昊在平定了西域诸国之后,要同宋朝开战,所以这个汉人城市,也必须纳入到西夏的政权之下。赵行德此次来到敦煌,属于政治上的先礼后兵。文事武备,李元昊是打算以兵威为后盾,迫使敦煌太守曹延惠不战而降,交出敦煌的控制权。
后面的故事就很戏剧化了,前来接收敦煌的汉军队长朱王礼,他爱上了回鹘的公主,而李元昊以同鹘公主联姻的方式来加强对回鹘人民的统治,回鹘公主性烈如火,在婚礼上自杀,朱王礼和赵行德都在现场。回鹘公主是西夏汉军部队攻破甘州后,赵行德在城市的角落里找到的,他藏匿了公主,并和公主产生了患难之情,但为了到西夏首都学习西夏文化,他把公主托付给朱王礼照顾,约定学成之后就回来。在他学习期间,队长朱王礼爱上了公主,但是公主却被李元昊发现并夺走。赵行德虽然伤心,但是他在敦煌的文化氛围中,在莫高窟的佛教艺术中找到了慰寄。而朱王礼是个粗人,他决定用更猛烈的方式来宣泄自己受伤的感情。
于是,他与曹延惠商订计划,敦煌诈降骗李元昊进城,尽起伏兵歼之。西夏是一个多民族共存的国家,党项人以武力强行控制各个民族合作,没有统一的文化认同,只要李元昊一死,党项人群龙无首,西夏势必大乱。杀李元昊为公主报仇,同时也将改变历史。
李元昊是一代枭雄,识破了反叛者的伎俩,在最后一刻杀出敦煌城,然后他亲率大军前来报复。按照他惯用的手法,敦煌面临屠城。朱王礼和他的部队死战至全军覆没,太守曹延惠在绝望中精神崩溃,他放火点燃太守府,要烧光自己所有的收藏,他视这些文化艺术品及历代文献资料为自己的私人财富,应该为自己殉葬,绝不能留给被他视为野蛮人的李元昊。赵行德用回鹘公主留给他和朱王礼的珠宝贿赂了一个世代混迹于丝绸之路上的胡商,要他帮忙转运太守府的“财宝”。胡商信以为真,马上组织人马运输,要在战火中发一笔横财。然而他不知道,驼马箱子里运输的都是文件卷轴,几代人手抄笔录下来的各种人文资料。这些才是赵行德重视的,保护它们,就是赵行德一直在寻找的“值得豁出命去干的事”。
数千卷文件被运到敦煌城外的莫高窟,填进藏经洞,把洞口封好后,胡商大开杀戒,杀死了所有参加藏宝的人,他要独吞这笔财富,在杀戮时,他也受了重伤。赵行德嘲笑他,告诉他,被藏起来的不过是些“一文不值”的纸卷,胡商急火攻心,郁闷而亡。赵行德望着远处敦煌城的映天火光,知道一个文明时代已经终结,有关这个时代的文明信息就在藏经洞中,默默等待着后人的发现……
敦煌莫高窟藏经与明清宫廷档案被并称为中国二十世纪文化大发现,敦煌莫高窟藏经更与死海经卷同列为人类文化大发现。只可惜莫高窟藏经重见天日之时,中国社会正处于文明的低谷。外国学者蜂拥而至,劫掠了其中大量文书,由以日本为甚,他们凭着对中国古典文化的熟略,精挑细选了其中堪称精华的部分,以致于日本文化界夸口说“敦煌在中国,敦煌学在日本”,这不得不说是中国对自己历史文化研究的一大遗憾。
日本自明治维新成功,成为亚洲第一个现代化国家,一面倡导和魂洋才,一面推行脱亚入欧,更在第二次世界大战后,在文化心态上率先接受了全球文化史观。虽说这和日本不曾作为东方古典文明中心,历史存在感不强,文化包袱不重有一定关系。但也不得不看到,中国文化学者的文化心态更趋保守,始终陷在东方文化史观和西方文化史观的矛盾中,东倒西歪难有寸进。反映在文艺表达上,有关文化交流的文艺历史作品,就尽是些《大漠谣》或《天降雄师》之类不伦不类的玩意出来,像影片《敦煌》这样的,尽量以客观文化比较来叙述历史演义的手法,中国可能再过一百年也做不到,当然也许是我太悲观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