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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欢的肉体盛宴
日期:2018-02-05 作者:专注写故事的 来源:默小西 阅读:

狂欢的肉体盛宴

  文 | 默小西   图 | 网络

   ◆ ◆

  「默小西:专注写故事的磨人小妖精

  1

  昏暗的屋子里,白炽灯橙黄色光芒显得有些苍白无力,它似乎已经用尽了自己的全力想给这个密封的屋子带来光明,可是,却怎么样也无法驱走黑暗

  脱落了石灰的墙壁上,潮湿表面将一张张钉在上面的报纸照片浸出了水印,红色字体慢慢的晕染开,在纸上,像是一片模糊的血迹。

  “张简明,42岁,建筑工人,死亡时间2012年4月12日,死亡地点在清明街的巷弄之中,死亡原因,颈部大动脉破裂,失血过多而亡,尸体形状呈‘人’字型,两腿张开,生殖器被割,左耳被割,面部朝下,双手合十在头顶为祷告状。

  陆进元,35岁,刷墙匠,死亡时间2012年7月20日,死亡地点在第一人民医院附近的巷弄之中,死亡原因同上,尸体形状同上。

  张安富,赵明国,毛保成……”

  墙上大大小小贴着上百张案发现场的照片,糜烂的血腥之味,仿佛要透过照片将空气都注满,敖西函拿出钥匙打开房门,皮鞋跟哒哒的叩击着地面,她双眼迷离,注视着墙面上的一片狼藉嘴角笑出了猩红的颜色

  她将手里的一叠照片重新钉在墙上,新的报纸又将原本文字覆盖,在这泛黄的墙面上格外的显眼。

  此时此刻是2017年8月10日,白清风,一位普通农民工,是桐城连环杀人案的第24个死者。

  敖西函从口袋中掏出了一支女士香烟,烟雾缭绕之下她坐在屋子里唯一的书桌之上,手指抚摸着桌上凌乱资料

  她今年30 岁,从事刑警八年,从2012年桐城爆发连环杀人案开始,她就一直在追踪那个凶手,直到现在,已经足足5年,这五年,除了被害者人数在不停的增加,他们毫无进展。

  敖西函看着墙上白清风血肉模糊的尸体照片,微眯着眼睛,整个人都陷入了一股极大的戾气之中。

  她的专业是犯罪心理学,这么多年,她给那个凶手做过无数个人物侧写,却怎么也没办法明白,他究竟是怎样一个人。

  被害者大多是30岁到50 岁之间的中年男人,这正是一个男人最为强壮的时候,是什么人能够轻而易举将强壮的男人一刀致命?又是为什么要割掉他们的生殖器和左耳?

  敖西函闭上眼睛,眼前一幕幕血腥的画面侵蚀而入她的脑海,她想象着自己手中举着一把短刀,在男人没有防备的时候从后面钳制住他的颈部,快速割断他的咽喉,鲜红的血液喷满了自己一身,她带着笑,看着他们捂住喉咙痛苦着却无法发出声音,随后,一点一点的丧失力气

  她把他们男人的标志割了下来,紧接着手起刀落,又割下他们的左耳……

  手机突然在口袋里震动,也将敖西函从想象中拉了回来,她按下了接听,声音清冷,“喂。”

  “敖警官,尸检所的夏医生说是要重新查看被害者资料,我们正在开会,队长要你与他交接一下。”

  “知道了。”

  2

  敖西函将手里的烟掐灭在报纸上,那个英文字母被滚烫的烟头逐渐消灭。

  K,这是他们给那个连环杀人凶手取的代号,Kill,寓意杀死。

  敖西函开着车去了尸检所,她不是很喜欢那些化学物品味道,伸手捂着口鼻,敲了敲门。

  “请进。”一个带有磁性的男声在屋内响起。

  敖西函推开门,眼神锐利的盯着眼前的年轻男人,他留着简短的寸头,健壮的身躯藏在白大褂之下,面容干净,低头的时候,敖西函看清了他脸上因为微笑露出来的酒窝。

  “这些都是被害人的资料。”敖西函将一个厚厚的文件包扔在他的面前,表情依旧淡漠。

  男人抬起了头,看见敖西函时,眼神中闪过瞬间的清明,他站起身,朝着敖西函伸出了手,“敖警官,我们这是第一次见面吧。”男人笑容逐渐放大,“我叫夏弥。”

  敖西函没有搭话,更加没有将他伸出来的手放在眼里

  “你所想要了解的,都在这里,我很忙,下次这种事,如果你有时间,就亲自去警局,会有人好好接待你。”敖西函伸手撩了撩额前散乱的头发,瞥眼,然后转身。

  直到敖西函已经走出了门,夏弥的手才慢条斯理的收了回来,他的手指抚摸着文件袋上敖西函曾经触碰过的地方,眼里全然是一片迷恋。

  敖西函回到警局,因为白清风的死,整个局里都陷入了紧张气氛之中,一个连续五年都没有破的案子,已经让桐城满城风雨,每个人都活在了恐慌里,媒体不符合实际的大肆报道上级不近人情的施压,还有各种四处兴起的流言蜚语,都笼罩在刑警大队的上空,让他们压迫到难以呼吸

  敖西函没有参加会议,她回到办公室里,打开电脑,将k的资料周而复始的翻阅着。

  她闭上眼睛,再一次做着人物侧写。

  根据曾经在现场留下来一枚脚印来看,男,能与青年男人抗衡,说明他的年纪在30 岁到40之间,正值壮年,受害者的身高最矮的一米六五,白清风是最高的,一米八五,他的伤口比之前的那些都要偏下,说明k的身高并不及白清风,所以大概在一米七五到一米八五之间,擅用短刀,一刀致命,说明他有基本的攻击招数,至于割掉被害人的生殖器和左耳……

  是什么样的人,会想要毁掉男人的这些器官

  敖西函手里的铅笔在纸上描描画画,最终,一个没有容貌身材健壮的男子图像在纸上慢慢成型。

  “k,你到底是谁?”

  敖西函呢喃着,在图像上的脸部写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敖西函拿出桐城的地图,仔细的盯着上面的每一个地点,她在发现死者的地方用红色马克笔做上标记,然后慢慢的睁大了眼睛……

  将那些红点串联起来之后,她郝然发现了地图上出现了一个红色的七芒星!

  七芒星……敖西函倏地站起了身。

  “西函。”队长推开她的门,正要与她讲些什么,但是敖西函已经快他一步拿着地图走到了门口,灵巧的越过队长的身影

  “队长,我有点急事,等我回来再向你报告。”

  说完,敖西函已经迅速的跑下了楼梯

  “敖警官的身手很好啊。”一位新来的警员小王看着敖西函的背影崇拜的说道。

  “那是。”经常与敖西函出任务的小赵略带着一丝自豪说道,“别看敖警官是个女的,咱们刑警队,可没有一个人是她的对手。”

  3

  敖西函一跃而上自己的摩托车,扣上了头盔之后,将手上的油门加到了底,发动机的声音轰鸣了起来,车子奔驰着驶离警局。

  七芒星,左耳……

  这些困扰着敖西函几年的线索终于在那一刹那串联了起来,她的眼神中带着阴鸷,幽暗且深沉着,仿佛已经冰封许久的湖水,正在阳光之下逐渐的产生裂缝

  一身黑衣的她骑着车在微风细雨中穿梭,越过无数条潮湿拥挤的巷弄,最后停在了贫民窟一家类似于神社的平屋门口。

  在一个月之前,有个同僚抓捕邪教组织,但是因为证据不足,没有办法将这些乌合之众连根拔起和尚跑了,只留下了这一座空庙,那天刚好敖西函在这附近执勤,曾经囫囵的看过一眼。

  她摘下头盔,慢慢的走到平屋的大门之前。

  门上贴着残破纸条,上面还能隐约的看到字迹。

  “太平教,信者得永生。”敖西函的指尖点在门上,看着门板上像是被人用炭火涂成的七芒星图案眯起了眼睛。

  七芒星,这个所谓太平教的标志图。

  敖西函正在思索着,却警觉发现巷口一道身影恍然而过,她拔腿朝着那个方向飞奔,见他的衣角消失在拐角处,也顾不上许多,一个箭步踩在了墙面,利落了翻了个跟头,稳当的落在墙的另一边,堵住了那人的去路。

  “好巧,竟然在这里也能遇见。”见自己实在逃脱不过,那人停住了脚步

  敖西函慢慢转身,对上了夏弥灿烂笑脸

  “敖警官也对太平教感兴趣?”夏弥提起步子朝着敖西函靠近。

  敖西函的嘴角侧扬,这样的弧度让夏弥停了下来,愣愣的看着她,眼睛有着温和的光。

  “看样子,夏医生对这边也是熟悉得很?”敖西函开口。

  “因为很凑巧,我的母亲,就是被这所谓的太平教所害,现在还躺在医院里.”夏弥垂下了头,嘴角却仍然带着微笑。

  “她削掉自己的左耳,因为太平教里有一个信条,左耳听进去的,都是污言秽语,会让人迷失心智……”

  敖西函眉头微挑,“那你跑什么?”

  “只是为了不引起不必要麻烦,我这样说,你信吗?”夏弥笑着问。

  敖西函仔细的打量着夏弥,他身高大概就是180,身材健壮,作为法医,手术刀一定已经用到炉火纯青母亲信仰太平教失去左耳,很难保证,他本人不是太平教的成员

  敖西函的脑海中已经在转瞬之间闪过了无数的想法,可是看着面带笑容的夏弥,似乎又跟自己想象中的那张脸有了一点差距

  “你觉得我会不会信?”敖西函快速的闪到夏弥的身边,几乎是眨眼的功夫,夏弥感觉到手上一凉,亮铮铮的手铐已经拷在他的手腕之上,“走吧!现在,你跟我去局里协助调查。”

  敖西函嘴角仍旧是那抹似有似无的笑,夏弥没有与她计较,无奈的耸了耸肩,“只要你开心,随你咯。”

  4

  敖西函知道夏弥不是凶手。

  她之所以会选择学犯罪心理,那是因为她从小直觉就准得吓人。

  有多准呢?大概就是,隔着千万里的距离,她能突然眼前晃过一副父母血肉模糊的画面,然而,几分钟之后,她便接到电话,骑电动车下班回家的父母在路上遭遇货车酒驾,双双遇难,司机逃逸。

  再后来,她梦到爷爷沉入水里无助的画面,醒来之后养老院通知她,爷爷跳进水塘里自尽,发现时尸体已经泡得浮肿……

  她能够感受到,夏弥不是K,却也能够感受到,夏弥一定是知道些什么。敖西函坐在审讯室里,与夏弥对面坐着,她嘴里叼着一根烟,眼神轻蔑的看着眼前的人。

  “五天之前晚上十点到十一点,你在哪?”那是白清风遇害的时间。

  “在家睡觉。”夏弥回答

  “不在场证人呢?”敖西函问。

  “没有,如果我的狗不算的话。”夏弥语气轻松

  敖西函眼眸一抬,身上的危险气息越来越重。

  “我不妨告诉你,我找凶手已经找了五年。夏弥,你要是刻意隐瞒或者说谎,不管你是不是k,我都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她微扬着下巴,看向夏弥的眼神里是嗜血的颜色。

  “敖警官,我是不是k,你真的不知道吗?”夏弥没有丝毫的紧张。

  “我当刑警八年,死在我手上的犯人,不比死在k手里的人少,你不要跟我比耐心,这东西我从来没有,我只会以暴制暴。”敖西函重重的一拍桌子,起身,紧紧的揪住了夏弥的领口。

  “夏弥,我要听实话,你告诉我,k是谁?”因为用力,敖西函的手指关节都发出了响声。

  两个人的距离近到能听到彼此的呼吸,感受到她周身的戾气,夏弥的身子似乎是抖了一下,不过很快,他便已经释然,“如果你想让我成为k,那我就是k.”

  “敖警官怎么把夏医生给抓来了?”小王隔着玻璃看着里面剑弩拔张的气氛有些不明事理,他正想要去敲门,却连忙被小赵给拉住了。

  “你小子想死啊,敖警官审讯没有人敢进去打断的。”

  “啊?难道敖警官还会动手打人吗?”小王有些惊讶

  “不。”小赵看着审讯室的门摇了摇头,“她只杀人。”

  这么多年掌握了确凿证据却怎么也不肯认罪的犯人,他们刑警队也会适当采取一些特殊手段

  而敖西函,就是他们的特殊手段。

  她可以在极短的时间内将人体四肢的骨头拆卸下来,罪犯疼得受不了便会招认,招认之后,她又能原样装回去,就是医生来检查,都不知道身上的伤在哪里。

  那个过程有多疼没有人能形容,但是在早些年 ,有好几个死刑犯在拒捕的时候落在敖西函手里,都是活活疼死的。

  “我给过你机会了。”敖西函阴着脸说完这一句,左手紧紧的抓住了夏弥的手腕,几乎是眨眼的时间,只听到一声细微的响声,他的手腕便整个垂落了下来。

  夏弥咬着牙没有出声,额头上却已经布满了冷汗。

  “好……”他的笑容变得有些苍白,“我告诉你,k是谁……”

  敖西函心中一紧,往后退了一点,与夏弥拉开了距离。

  因为疼痛,夏弥的声音微弱,微弱到几近没有,但是根据他的唇形,敖西函看清了他说的那三个字……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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