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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 来自网络
什么山盟海誓
什么天长地久
如果得不到鼓励
谁又会免费爱谁一辈子
——亦舒
上半部点击当肉体和灵魂都忘不掉旧人
第二天醒来,严海龙吞吞吐吐地说,他这辈子只爱她,复婚是必须的,但不能是现在。
馥瑶对杨玉兰的过激举动,已刺激到严父神经,一向对她慈爱有加的严父,如今定义她不识大体,杨玉兰又时不时的煽风点火,就防着两人旧情复燃,他夹在中间,实在为难。
馥瑶倒也不急着复婚,也就温柔的劝慰,让他放宽心,徐徐图之。
那段日子,这对原本光明正大的夫妻,只能窝在馥瑶的小公寓里幽会,内容是做饭和做爱。
像两个青春期情窦初开的少男少女,顶着重重压力,偷偷摸摸的叛逆,竟也生出一种新鲜的乐趣,凭添几分浪漫的戏剧性。
感情尤甚从前,直至朱莎出现。
朱莎是馥瑶小学同学,多年无联系,只听说朱家靠拆迁成了暴发户,朱莎也摇身一变,从城郊一个土里土气的小女孩,从里到外武装成了白富美,三流美院毕业后,在自家装潢公司里,挂了个设计总监的职务。
小城名媛们的择偶观,难免眼高于顶,所以朱莎年近三十,依然是逍遥单身派,急坏了思想传统的一大家人。
杨玉兰和朱莎的姑妈是铁杆麻友,朱莎就成了严海龙的相亲对象。
家世相当,年岁相仿,一个大龄剩女,一个离异无孩,在两家人眼里,再匹配不过。
严海龙开始坚决不从,说自己无心再婚,杨玉兰劝说无效,只好出动了自己儿子杨元奇,这个厉害的哥哥几句话就将他收复。
杨元奇说:“又不是让你一定要娶她,只要你顺了我妈心意,去走个过场见见面,下来我就安排你负责东边市场的具体业务,你也该实打实的上阵操练了。”
与世无争多年,锐气已快消磨殆尽时,终于等到施展抱负的平台,终于拥有了向父亲证明能力的机会,他无法拒绝。
他对馥瑶说:“你委屈一下,等我把工作的事情上手理顺,就宣布和她分手,我知道你和她认识,一开始就主动坦白了我们的关系,她答应了替我们保密。”
几天后,朱莎也亲自加了馥瑶微信,以同学情谊向她保证,自己像严海龙一样排斥这场相亲,双方都不来电,只是互相配合着演场戏。
可她的大度和大意,等来的是两个月后,朱莎怀孕的晴天霹雳。
他们涕泪俱下,分别向馥瑶忏悔,说某天各自代表公司去参加一个商务酒会时碰头,一来需要对外作戏;二来因为馥瑶与双方都有关系的缘故,聊得就格外投机,你来我往几回合,不知不觉喝得酩酊大醉,互相搀扶着去楼上房间休息时,没能把持住酒精点燃的情欲。
事后都深感后悔,本来说好了当没有发生过,怎能想到偏偏就那么巧,一次中招。
馥瑶将他们赶走,微信拉黑,电话也扔进黑名单,在家足足睡了两天才缓过气来。
真可谓,明月多情应笑我,笑我如今,梦里云归何处寻?
重蹈覆辙的结局果真是自取其辱,那么,最后一丝留恋也该斩草除根。
她染了新发色,报了个豪华自由行,独自去巴厘岛散心,想潜进大海深处,让遍布尘埃的心灵得到洗涤。
可刚刚穿戴好潜水装备,入海不过十几米,她就晕了过去,吓得教练连忙将她托出水面,送去医院。
刚做完初步检查,就确定了她已经怀孕45天。
看着医生笃定的眼神,馥瑶头脑空白了几秒,千般滋味涌上心间。激动、兴奋、喜悦、茫然、忧虑……交替着占据她的思绪。
她闭上眼睛,木然地躺在洁白的病床上,只想好好休息。
同一楼层的产房里,却猛然传来一声婴儿响亮的啼哭,她一下坐起来,条件反射般双手覆盖到肚子上,似乎也感应到体内那枚小小的细胞正在茁壮生长,即将拥有鲜明的心跳。
她瞬间下定了决心,要让这个血脉相连的小生命降临人间,看一看这五光十色的世界。
从始至终,她没有打算告诉严海龙,那时候的严海龙,刚与朱莎举行完盛大的婚礼,正在遥远的欧洲度蜜月。
是杨玉兰专门发短信通知她的,名为邀请她去观礼,实则想故意恶心她一把,这位前婆婆装作不计前嫌,假惺惺地表示,过去的误会一笔勾销,严家依然欢迎她常来常往……
着实无语,只能无视,她一辈子都不想和这奇葩的一家人再扯上瓜葛。
一晃三年过去,女儿上幼儿园了,长得粉雕玉琢,人见人爱,宛如馥瑶翻版。
当初,父母苦口婆心的劝阻也没能动摇她的决定,她甚至为了封锁消息,转让了蒸蒸日上的生意,举家搬迁到省城,静悄悄的生下女儿。
这三年来,一心扑在女儿身上,女儿每一点细微的进步,都能让她愉悦整天;女儿就是她此生全部的精神寄托,是她倾其所有守护的珍宝。
她也像天底下所有母亲一样,总忍不住要晒娃,昭告自己的骄傲。微信里有不少与严海龙也认识的熟人,她只好违心地说,这是她领养的孩子。
某次,一个过去的朋友找她帮忙,随口透露了几句严家近况:朱莎带球进门,恃宠而骄,大小姐脾气愈发旺盛,和杨玉兰摩擦不断。
可不久后,这位娇贵的孕妇便在家里滑了一跤,摔得挺重,当场流产,被判定子宫受损,受孕艰难,一直在四处求医……
朱莎私下还得意洋洋地跟自己闺蜜坦承,那回和严海龙上床,她根本就没喝醉,所有事都是她费心策划的,她就喜欢严海龙这款,为此她提前吃了一个周期的促排卵药物,力求万无一失,才能彻底击败馥瑶这个强劲的情敌……
她和闺蜜后来因为一件小事闹翻,闺蜜全给她捅了出来,严海龙知道后,却只是叹气,朱莎如今这样了,他怎能轻言抛弃,何况相处下来,总有感情……
真实内幕,不可轻易与外人言,她懂的,想必严海龙更懂。先后两任妻子都遭遇不幸,始作俑者是谁,没人比他心里更有数。
杨玉兰怎会容忍朱莎挑战权威?可不知如今的他,有没有修炼出一分敢于为自己女人出头的血性呢?
馥瑶其实早就不恨朱莎,也不恨严海龙了,无爱亦无恨,方得大自在。
对朱莎,她有一种唇亡齿寒的怜悯;对严海龙,更多存在一种复杂的同情。
所以,在她某次过马路,不小心被一辆违章电瓶车撞到在地的时候,她决定,要将女儿的事如实告知严海龙。
虽然并未受伤,却令她瞬间了悟——旦夕祸福,从来难测。
若哪一天,她遭遇意外,先行离去,女儿身边好歹还有生父能依傍,总比孤零零地漂流人世来得安稳。
她将严海龙的电话拖出黑名单,斟酌好措辞发了条信息过去,等待良久,却收到朱莎的回复。
朱莎肆无忌惮的与她翻脸,语气激烈,极尽羞辱之能事,声称她的女儿是野种,她如今年纪大了,卖不出去了,就带着野种前来骗钱……
随后,杨玉兰的信息也跟着过来,三分示威五分警告七分炫耀,明确表示,她此生休想再进严家的门,严家的媳妇只能是朱莎……
而严海龙自始自终,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有点意外,也有点心寒,但是一点都不难过,反而还有点庆幸,庆幸自己天真的想法及时地被遏止。
看来那一家子的内部关系,是越来越扑朔迷离了,她单纯无暇的女儿,此生能远离那种藏污纳垢的环境,不失为上天恩赐的庇佑。
惊风飘白日,光景西驰流,匆匆岁月永不停歇。
转眼女儿上小学了,馥瑶这几年投资基金再加上炒股,积蓄只多不少,女儿也被教育得聪明伶俐,个性开朗活泼,并没有因为父爱的缺席而敏感自卑。
每天看着女儿明媚的笑脸,馥瑶只觉人生圆满,夫复何求。
也有过几段露水情缘,其中两个还真心实意做出承诺要娶她,发誓待她女儿如亲生,可她一概拒绝,迅速逃离。
如今的她,早已百炼成钢,看透感情的实质,一如昙花盛开,烟花弥漫时,那短暂几秒的动人心魄,在最美妙的时候纵情享受就好,再不会把男人视作生命里的必需品。
很奇怪,有了女儿之后,她害怕打雷闪电的毛病就神奇的自愈了,她也不会再为了谁,躲在暗夜里哭泣。
只不过,她最近在筹划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她要带女儿去抽骨髓,给杨玉兰的亲孙子做配型。
跟女儿商量过了,年幼的女儿毫不犹豫的答应。
尽管她从不刻意打听,但总有好事者有意无意地要给她传递只言片语。
朱莎一直没能成为母亲,杨元奇却顺利当了父亲,四年前娶了个跟他一样的学霸型女强人,很快生了儿子。
两个高智商人才的结合,却没能让儿子继承到优良的基因,因为学霸女在胎儿双顶径过大的情况下坚持科学顺产。
胎儿经过产道的过程就很艰险,虽然医生处理及时,阻止了难产的后果,但胎儿头部缺氧的情况已不可逆转,最终形成轻度脑瘫,也就是智力低下。
屋漏偏逢连夜雨,四年后又查出白血病。
杨玉兰疼这个孙儿如命,严父也对这孩子很有感情,一家愁云惨雾,杨元奇夫妇也再无心工作,将所有事情移交给严海龙,天天陪孩子泡在医院。
有钱,却买不了命,当初两口子认为储存脐带血是骗人的玩意儿,如今再生一个也没那么容易,全家人除了朱莎都去验了骨髓,无一匹配。
他们捶胸顿足,追悔莫及,发动所有亲戚朋友来做配型,可响应者寥寥,毕竟这是要付出健康代价的事,没几人有那么高尚的情操。于是只能一边让孩子做着遭罪的治疗,一边枯等适合的骨髓资源。
馥瑶带着女儿出现时,严家所有人都呆若木鸡。
她淡定自若地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想给孩子积点福报。”
女儿也来到小弟弟床边,稚声稚气的安慰:“别怕,我来帮助你,你会好起来的。”
饶是杨玉兰这种铁石心肠,也忍不住抹起了眼泪,严海龙看着眼前这个第一次见面的亲生女儿,眼眶泛红,双手微微地颤抖着,似乎想冲上前将她搂进怀中,朱莎的脸色瞬息万变。
馥瑶没点头的情况下,当然不会上演现场认亲,但这个小女孩的到来,伴随着一个天大的好消息——她的骨髓完全匹配。
馥瑶拿着报告单不说话,死死盯住杨玉兰。
杨玉兰当场给她跪下,承认了当年的隐情,求馥瑶原谅,一旁的朱莎立马醒悟,联想到自己的遭遇,歇斯底里的嚎啕起来,扯住杨玉兰的头发就开始撕打;严海龙没有上前阻止,只是呆呆的低着头,不敢直视馥瑶的眼睛。
馥瑶轻轻的笑了,将所有人叫到外面,避开两个孩子,提出了两点要求,否则作为监护人,她拒绝在同意书上签字:
1,严海龙与朱莎离婚,与她复婚,给女儿一个完整的家。
严家人点头如捣蒜,尤其是严海龙,激动得满面红光,双眼瞬间迸发出多年前曾让她心动的深情,而朱莎那声凄厉的“不”,被直接无视,朱莎想冲上来抓挠她,被严海龙死死拉住。
2,严父手里的所有股份,转移到她女儿名下,并制定遗嘱,孙女是公司唯一继承人。另外,杨元奇和严海龙移交公司所有具体事物,由她一手接管,给她总经理职务。
这下,所有人都沉默了,只有朱莎疯了似的在一旁大笑,笑得尖锐而诡异。
馥瑶在这可怖的背景声里,慢慢踱步退出他们的视线。
杨玉兰和杨元奇夫妇在后面追着喊:“你直接开个价吧,你不就是想要钱吗!不要太过份了啊!没有谁欠你的!”
真没有欠她的吗?这变脸速度真真是犹胜从前。
若女儿的骨髓不匹配倒也罢了,与严家相识一场,她和女儿来此一遭,也算日行一善,谁知上天的安排,竟如此令人感叹。
她不是宁被众生伤害误解,依然不憎不怒去普渡的菩萨,她有积蓄多年的怨气要宣泄,屈辱要反击,凭什么不能借此机会,一雪前耻?
那两个要求是电光火石间想出来的。
第一个要求,即使严家同意,她也不会答应,纯属说出来气气朱莎,没想到严海龙的反应如此剧烈。
这并不能让她满足和欣喜,只觉悲怆,这么多年过去了,她才看清他本性里的自私凉薄。懦弱之外,竟然还藏着朝秦暮楚,随时能改旗易帜的摇摆。
原来,他是个没有爱情信仰的人,他所谓的真心,没有一丝坚韧,只有粉饰过后的虚假温情,他奉献的,是一场又一场盛大的表演,只为获取满足自尊,填补自卑的存在感。
所幸自己已从泥潭里挣扎着抽离,远比朱莎好运,多年真心错付,堕入深渊,无路可退。
第二个要求,她只是想试探一下,杨玉兰母子是不是把利益看得比亲人还重。
结局其实早在意料之中,只是亲身证实,仍难免为那个可怜的小男孩感到心酸。
救人当然是要救的,否则女儿的善心落空,会对这个世界的美好心存疑虑,她不想女儿留下阴影。况且,为泄私愤,强行中止捐献,落得万千骂名不说,只怕业力还会反噬女儿身上,她可不干这自食其果的恶事。
当然不会要他们一分钱,甚至连一句虚伪的感激都不屑获取,最好日后山长水远,不复相见。
回望这跌宕起伏的人生路啊,也曾荆棘丛生,日月无光;也曾拨云散雾,繁花芳香。
浮光掠影亦是属于她的珍藏,终让她心如菩提,澄澈通透,无挂碍,无悲伤。
馥瑶一身轻松地走向女儿病房,却突然从背后被人紧紧抱住,她脚步一滞,回头看到一张熟悉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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