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好看的,都关注了凉子
文字:凉子 排版:小古古
最近热播的电视剧《我的真朋友》曾惠敏,就是和樊胜美挂在了一个路子上。
一个是被家里逼成了“扶弟魔”,一个是被家里逼成了“扶家魔”。
因家里不断索命般的要钱,自己的男朋友在旁边听着,吓跑了。
在曾惠敏父母眼中:我供你读大学,你就得负担你弟弟的全部花销和生活费。我们是你的天是你的地,你长大了翅膀硬了,你弟弟没钱没房,你一个女娃子花那么多钱买房干嘛。
把女儿当做整个家庭的避风港,一点点索取的同时,压榨人生自由、逼迫和父母认为是“好的婚姻,好的家庭”中的男士相亲。
父母生下她的理由很纯粹:前面两个哥哥,要生个女儿,防止以后哥哥撒手不管大人,也是为了生个女儿,养大了能够换个彩礼钱贴补家用。
后来还是老师一次次的往家里跑,解释了九年义务教育,才使得父母迫于老师的啰嗦,让她读了初中。
她没穿过什么新衣服,一个女孩子,穿着哥哥们的旧衣服,剪着短发走在校园里。
他们是农村人,觉得读书没啥用,不如让她等到了20岁嫁人生孩子靠谱。后来优优去读了初中,父母也没有多阻挡。
优优从小很自卑,家里本身也穷,相比同龄人,她确实吃穿上很朴素。好在和那些从小经历过校园暴力的孩子来说,她学习成绩很好,在班里即使是穿的最不好的那个假小子,但却很受老师喜欢。
初中时优优的班主任是一位很知性的女老师,她家里条件好,但就是结婚多年没有一个孩子。
她对优优很好。
从初一到初三,她灌输给优优的就一个道理:你要想摆脱原生家庭的“穷”,女孩子的唯一出路,就是靠成绩,靠摆在眼前的书本。
那时候父母就不干了,撂挑子了。
“不想供你读了,没啥用,初中文凭可以随便找个打工的啊,干嘛要读那么多书,你一个女孩子。”
也是那时候了解到优优生在一个怎样的家庭中。
优优那时候看到自己父母都是害怕的,她读高中时很少回去,孩子的性格变得冷漠,只有对老师才会展露笑容。
她告诉老师,小时候踩着板凳,小小的身子站在灶头前给家里做饭,给哥哥洗衣服。晚上哥哥饿了,妈妈塞给她十几块钱,让她跑去好几条街买肉吃。
“我从小只记得,我吃饱了就行,穿衣服能遮肉御寒就行,饿不死就行。我爸妈在我读初中的时候还让我穿哥哥的衣服,后来哥哥的衣服实在大的穿不了了,他们才开始给我买新的女孩子应该穿的裙子和短袖。”
大哥结婚后,嫂子挑拨哥哥们的关系,弄得老大老二老死不相往来,这些所有的点点滴滴,让她无数次想逃离。
但低头看看自己脚下,没有生存年龄的阶段,能逃到哪里去。那些在梦里一次次规划的逃跑计划,都只是想想罢了。
优优的老师就说:想逃离,就要靠自己的那双腿,等你大了,你就能成功逃脱了。
高中毕业后她真的逃了。
考上了外省的医学院,走的时候申请的助学贷款,加上老师给的一点钱,她凑够了大一的学费和前几个月的生活费。
大学时的优优很自卑,总是抢着干班级里的任务,一直在努力掩饰自己的不如人。
小时候受到的不公平待遇,她一直觉得自己是最弱的那个,最被人看不起的那个。
这样的孩子,从小到大都过得很敏感,都在一步步逼迫自己强大,外表让别人看起来是刀枪不入的那种类型。
“凉子,我的大学四年都在极力掩饰自己、一听到别人谈自己爸爸妈妈是干什么的时候我就爆炸、害怕、恐惧的那种感觉。我怕自己的不如人,也怕自己的胆小和自卑。”
大三她已经不问家里要钱,在外面做兼职和学生会的很多兼职一直都在做。
相反的是,从大三开始,家里开始伸手向这个还在读大学的姑娘要钱了。
大三暑假她做的兼职,一共就2000块钱,被父母一通电话全部要走,理由是爸爸身体病了没钱,家里的哥哥不管。
优优一听赶紧把钱打过去给爸爸看病。
那是第一次要钱,开口就是2000块钱。
那以后,父母隔一段时间会向正在读大学,没有上班工作、吃了上顿没下顿的优优要钱。
少则几十块钱,多则几百块钱。
微信红包支付买东西没钱,赶紧给优优打电话过来给他转多少。冬天冷,没穿的棉鞋,优优一听父母唠叨,赶紧给买上。
父母还挺会炫耀,常常碰见亲戚就说,“你看你们给女儿穿好的吃好的,我家的那个我啥都不管,现在读大学了,还各种孝敬我,买衣服给钱的这多好。这才是贴心的小棉袄。”
优优大学毕业后,就开始用自己的哺乳奶,来养着自己30岁的哥哥了。
二哥还好,当年学习成绩不错,补考了三年多,最后在父母的期盼下读了一个三本院校,学费一年一万多。
和优优不同的是,父母找遍了亲戚朋友凑这学费,走之前告诉二儿子,你去读大学,学费不用管,好好念书是硬道理。
而自己的大哥呢,就是被父母宠坏了的,集万千毛病于一身的废哥。
结婚后,生活压力大到这位哥哥天天在家躺尸,不去上班。哪怕是出去找个工作,坚持不到3天果断走人。
优优的嫂子也是和哥哥一类人,真的是那句“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夫妻二人天天在家躺尸搓麻将,没钱了就伸手向父母要,最后这手伸的长到拐弯去了优优那里。
那时候优优大学毕业,在一家公司刚上班,薪水不多,但也足够自己用。
大哥呢,要钱要的理直气壮:你现在长大了,就得来养活你哥。
优优心软,一次给个几百,一次又一次,反反复复的一直在给她哥生活费。每年生日还要给嫂子选口红、选包包送生日礼物。
她记得每个人的生日,每年都有礼物送。
然而可悲的是,却没人记得她的生日。
“其实一直给他几百几百的给,我倒觉得没什么,自己生活刚刚娿够了,但是翻翻我的银行卡我才发现,我上班这么多年,居然没攒够5位数的工资。”
“然后你知道么凉子,我把给我大哥的钱陆陆续续加起来一算,这个数字,让我后怕了。这特么到底是我的哥,还是我的儿子。”
真正让优优反省的,是33岁哥哥干的奇葩事。
有段时间,她经常看到大哥在朋友圈晒图,不是带着嫂子在外面旅游,就是在哪里去吃饭。
看照片都是比较高档的地方,而且各种晒图名牌包包化妆品什么的,生活档次瞬间提高很多。
这样也挺好,优优想,终于可以松口气了。
他的那些消费和各种买买买,全是在网络上借的贷款,三四个平台上的钱各种相互借。
优优知道的时候,已经是父母喊她回去,帮忙还这笔钱的时候。
借的钱一共5万多。
优优甩手一巴掌打在大哥脸上,骂他没出息。这一巴掌,换来父母对她的痛骂:你打他干嘛,他也是没钱才出去借钱的,都怪咱家穷,没给你哥好的生活条件啊。
“爸,你是疯了么?你是不是疯了,他这是拿这个家不当家啊!33岁了啊爸,天天两口子在家躺尸不出去工作,天天想着啃老啃我,你看看哪个男人像他这样过日子的啊。你生他养他,是让他自己过日子的,而不是永远过着在你庇佑下长大的蛀虫啊!”
大哥倒是不乐意了,反驳他不是蛀虫,并且甩出最重要的那句话:现在咱家数你有钱,这钱你还不还吧。
那一刻,优优已经变得冷漠了,这个家之所以一直没和她断了联系,不是因为她是他们家的女儿,而是因为她是可以源源不断给家里钱,且可以养大哥成为蛀虫的最大筹码。
5万块钱,优优还了3万5。
走之前她告诉父母,以后就算哥哥死了,都和她没有半毛钱关系,兄妹做到这份上,她仁至义尽。
她以为哥哥能收手,不图知道生活不易,最起码得知道钱不容易。
过了两年多吧,优优也结婚了,远嫁到离家400多公里的市里,找的老公很爱她,老公家里条件也可以。
大哥35岁那年,又被查出一笔网络借款,还是和几年前的套路一样,三五个平台倒钱花,总共算下来是6.8万。
优优接到父母听到这个数字都惊呆了,张口就没忍住:我擦,你看看你们养的好儿子,你看看吧,该啊。”
爸爸可能也知道这些年把孩子太纵容了,在电话那头老泪纵横的哭,“优啊,我们有什么办法,你哥已经这样了,现在怎么办,人家要账的天天打电话给我催,说是不还钱就要来拆家啊。”
“现在能怎么办,让拆吧,反正我大哥作的。”
爸爸语气很坚决:不能这样,我们想办法,你出个3万多,我再凑点,我们帮你大哥把这个钱还了。
优优冷笑,果然最关键的那句话还是来了,“爸,我哥35岁了,35岁了,特么的他不是小孩子,比我大的哥,为什么要我去擦他的屁股,为什么我要还他胡吃海喝的帐,你们压榨我这么多年。现在我结婚了,养不起我哥了,他已经过了吃我奶的年纪了!”
忍了这么多年想说的话,在那通电话挂了后,优优觉得无比酸爽。
这笔钱,她从一开始就没想去还一分,周围亲戚圈里各种传优优心狠、残忍,她一概不理会。
帮你是本分,不帮是应该的,这种一味的索取,换来的是什么,只有自己知道。
正如《我的真朋友》中曾惠敏说的那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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