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细雨中,犹如一桩老树,没有叶子,没有活力
他背着大背囊,犹如一颗硕果,佝偻沉重,满头白发
他躺在座椅里,犹如一张腐叶,了无生息,死般安详 ----Heroin_1《记火车站的老父们》
●你也曾鲜衣怒马,提笔执剑,翩翩走过十里长安街。而如今也不过是白发苍苍、身影佝偻,再无当日意气风发
●父母,终归是老了。
不像是电视或小说里的烂俗情节,既不是看着爸妈的两鬓星点斑白,也不是身材佝偻灵便不再,只是那么简单的发现他们已经老了的事实。
他们的观点不再像以往的那样能给我们指引,言语开始絮絮叨叨,不再能察觉到自己刚刚才说过同样的话。他们开始晕车,头枕在浅绿皮的座椅上,双眼闭得紧紧的,眼皮下眼珠偶尔滚动,却再无心窗外飞驰的雾霭。他们慢慢的没有了我们所尊敬的吃相,坐相,穿相,开始怕冷怕热,开始喜欢沉默,开始衰老和离去。
●少时,你强大的臂膀,有力的手掌,指引那天边的太阳,让我放飞梦想去翱翔。
此时,你两鬓的白霜,佝偻的脊梁,已不复记忆的模样,让我读懂岁月的寒凉。
●世勋,我只愿你永远不要知道我肮脏不堪的过往,永远不要触碰到我躯壳之下佝偻的灵魂和骨骸。
我不想吓跑你。 ----《送日》
●我们手牵手,磨磨蹭蹭变老;我们肩并肩,嘻嘻哈哈白头;我们背贴背,安安静静佝偻;我们脸黏脸,恩恩爱爱婚头。
●常去的面馆多了位陌生的客人,
暗色的外套,暗色的头发。
我在他身后坐定,悄悄猜测他的来历。
素面,加蛋,和我一样,
热气腾起的瞬间,他的双肩突然颤抖起来。
我这才发现,他的脊柱佝偻得如同拱桥,他的背宽阔得如同大山。
我曾听过大山哭泣的故事,他脚下的江河,也悲伤得不再翻涌。
我想我至少可以给他递一张纸或者唱一首诗,毕竟空荡荡的面馆只有我和他。
我似乎已经猜到了他的一生,极其惨淡的一生。
他的面很快吃完,转身的那一刻,我赶忙低下头,生怕与他四目相对。
我能感觉到他在端详我,如同刚才我在猜测他。
他似乎想对我说些什么,嘴唇微动,最终仍是沉默。
我始终未敢直视他的双眼,
仿佛他的悲伤会传染于我。 ----习乙《仿佛与自己重聚》
●你踏着黄沙
她荒着年华啊
你爱着战马
她爱着你啊
你守着天下
她剪短了发啊
你忙着谋划
她终身不嫁啊
你走得潇洒
她从不阻拦啊
你不爱风雅
她随着你啊
你放不下家
她替你顾着啊
你日夜盔甲
她为你担忧啊
你身上添了疤
她为你疼啊
你双鬓生华发
她亦佝偻啊
你名满天下
她以你为傲啊
你殁于黄沙
她也睡去了啊
一生一世呀
就这样作罢
●看一看我们白发苍苍的父母,再看看日渐佝偻的背影,你成功的速度再和他们的生命在赛跑,加油努力。想一想你用什么奉献给我们的父母,用什么给与我们的子女,用什么奉献给我的爱人
●老家就是父母,那佝偻的背影,那缕直直的孤烟和圆圆的落日,像我诗中的感叹号,当秋天和候鸟晃过,母亲望断了村头的石板路。 ----《永远的父母》
●【废墟杂记】删除,以最优雅的方式进行,可行为者恐怕并不知道何种方式才能称得上是最优雅的。也许,能够实施的方式均是最优雅的,因为,即便是在行为者自己看来都不如意的方式,总会有佝偻的墨客去做“堪称完美”的诠释!
●我的妈妈呀!她…老了……佝偻的身躯,斑白的顺发。唯一没老的是她对我无尽的思念。
●“我们能持续多久?”
“到你青丝变白发,从我坚直变佝偻”
●或许,是习惯了在冰冷的电脑前佝偻着等你,开始愈来愈爱喝发烫的热水,当我愿意抛弃略有温度的水杯,而去紧紧扣住冰凉的鼠标时,我已明白,你在我心里,比我自己更重要。
●可曾记,彼年豆蔻,承诺天长地久,相守白头。
却应是,经年豆蔻,轻信天长地久,相守白头。
可曾记,青梅煮酒,承诺红尘游走,陌上懒柳。
却应是,醉了薄酒,轻信红尘游走,陌上懒柳。
可曾记,昔时执手,承诺倾世温柔,老来依旧。
却应是,初遇执手,轻信倾世温柔,老来依旧。
可曾记,缠绵不休,承诺鱼水怎够,相扶佝偻。
却应是,时欢不休,轻信鱼水怎够,相扶佝偻。
可曾记,画屏轻舟,承诺礼堂红绣,合葬骷髅。
却应是,寂寞轻舟,轻信礼堂红绣,合葬骷髅。
●喝杯水,然后一滴滴成泪。
一支笔,一素卷,几点墨,梦回千年。
此后,为谁写诗为谁题词。
又为谁在痴痴等待?
佝偻身躯乞真爱,亦醉亦醒待伊人。
无人晓心独徘徊,谁人伴枕话牡丹。
寒影萧萧,眷属却为空谈,蝶恋梁祝,情为何物?
似水流年,清水难知落花情。
到如今,仍是话语悲凉,落笔成殇。
月缺月如勾,笔墨雪月,黯然销魂,何处痴情人?
●我好想你,匆忙的露珠柔软了我的眼,可我怕。不想让你看我这张丑陋的脸,我,如那河岸般的佝偻。
●黄昏后,一盏孤灯伴离愁。疏影间,几许白发陪佝偻。
●面对公用电话亭,我孤独得更远。
那么请吧,在伸手之处,随意捡拾我佝偻的身影,我抱成一团的姿势,不是呐喊也不是沉默,只是一片沿街散去的行色。 ----灵焚《街道》
●《画些美好》
我把初夏的柳条当成画笔
在天空的画布上描摹一番
轻柔的云是自由
飞过的鸟是青春
还有薄纱般风的倩影
清凉的滋润着这崭新的五月
我是一个疯癫的画家
把绽放的花朵涂成绿色
当空的骄阳打上黑晕
我为擎天的商务大厦添上烟囱
拥挤的人群中画出一条通道
疲惫的大哥配上红唇
辛勤的阿姨穿了短裙
佝偻的大爷挺直了腰
忙碌的学生卸下书包
陪我画一阵欢笑
我们都不要学着去画烦恼
将理想画在半空
再画一段楼梯,节节高
●我盼望着和你走在小巷或街上,看着来往的行人,就很美好;我盼望着为你采摘一朵你最爱的花儿放置在你的发端,就很美好;我盼望着陪你看看日出观观日落有晚霞披肩,就很美好;我盼望着你一直是你,我一直是我,我们一直是我们,就很美好;我盼望着我们白发苍苍佝偻着身躯彼此蹒跚着,就很美好;我盼望着我盼望的都是真的,这样就更美好了。你说对不对?
●昨夜我做了场梦,梦到自己美梦成真,无比幸福。
醒来自然怅然若失,倒不是因为梦的破碎,只因梦中的梦想,也是那般模糊。
我原以为我很坚强,直到现在我才明白,这叫固执的迷惘。
我的脊背透着深深的凄凉,佝偻成黑水潭上的石拱桥。
多希望有一天,这石拱桥带着人来人往,一起断裂进深渊,溺毙在风平浪静的晚上。
亦或是,升上天空,至少可以代替那座代表爱情的鹊桥。
我想给自己一个拥抱,却发现手边的空气原来这么稀薄。
我想对自己说点什么,却发现只有轻声的叹息和无声的笑。 ----习乙《背桥》
●结婚十年了,朝夕相伴,磕磕绊绊是免不了的。每次吵架颖儿都恨恨的发誓早晚要离开嘉明。如今,看着昏黄的灯光下嘉明肥硕又有些佝偻的背影,心倏的一阵疼痛,这才明白自己的心,原来不是不爱了。而是这份爱早已深入骨髓,融入血液。自然的连自己都察觉不到了。
●江城子
几数家信百里传。鸣战鼓,吹角号。千万壮士,何日闻封书?伊人远望桂(归)乡处,却见那,棺往来。
遥眺茅草莫何是。布衣破,佝偻残。里屋老妇,几时拄杖行?三十年间贫富人,眼却见,鬓霜白。
●二十一年,岁月已然,千日弹指成过往。暮去朝来,四时如常。昔日雏子初长,君却问、功名可揽?寒窗苦,多年挣渡,虚成大学郎。
云淡,长江畔,五山相伴,求学时光。纵观前贤笔墨,不觉慨慷。犹替东坡挽弓,射天狼,对饮稼轩。佝偻后,回首今朝,笑当年癫狂。
――《满庭芳 通大图书馆作》
●轻吟花落谁知其声幽幽
掀开儒道一枝独秀
往来鸿儒谈笑问斯室陋?
千古圣前珠玑颤抖
他在文曲星下悟过几度春秋
历史长河圣人刻书身佝偻
他在月树之下书写惊圣策谋
权臣弄妖蛮几时方能休
书山学海墨香染风流
这天下谁更胜一筹
任世间几番恩怨又情仇
青史上唯才华可名留
孔城中秋泼墨水调歌头
东海登龙书写西游
一任四方风动衣裳吹透
他自淡然轻拂衣袖
他文曲星下悟过几度春秋
历史长河圣人刻书身佝偻
他在月树之下书写惊圣策谋
权臣弄妖蛮几时方能休
研经义咏战诗作三十六兵谋 ----星恬《儒道》
●《母亲?我恨》
我只恨 时间不能慢一些
还没有 抚摸你掌心的老茧
还没有 拥抱你佝偻着的背
还没有 亲吻你枯黄的脸
还没有 安抚你从我这受的苦
还没有 向你倾诉着“我爱你”
我只恨 自己成长得太慢
从来不 在争吵时停下冷静
从来不 于冷战时主动道歉认错
从来不 做决定前问询你的意见
从来不 照顾好自己总是让你担心
从来不 勇敢面对一次次逃回你的翼下
我只恨 你
爱得那样无条件 理所当然
让我习惯 沉溺 放纵 嚣张
●·我梦见暮年时的自己 佝偻着背 衣衫褴褛 走在一条去往地狱的泥泞路 一生的罪恶 一帧一帧浮现 童年的乖戾 少年的孤傲 中年的荒唐 如刺刃 似冰锥 割破时光 血脉贲张 生途淬凝为尘 风吹即散。·可是往来光景尽是虚无 浅笑轻颦 梦不过一场落花 不必 不必记挂。 ----《网易云音乐》
●很多年以后,我们重逢,你和我,都老了……日渐佝偻的背影在夕阳下拉的很长很长……我看着前方一对小情侣互相依偎的身影,女孩红着脸,男孩红着耳朵。我似乎看到了曾经我们之间那个年代弥漫的无声情愫,想着,眼眶红了,最后还是笑了笑,你也笑了……没关系的不是吗,那么多年的岁月成了留白……
●时间过得太快,而我们却都还来不及长大,曾经令人崇拜的身影,如今竟是那么佝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