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做任何工作,指挥一个师,一个军,一个集团军,一个方面军,只要祖国需要。 ----格奥尔吉·康斯坦丁诺维奇·朱可夫
●我在静寂中走进厨房,冰箱里面明亮而拥挤,就像远处闹市中的林荫大道。 我取出一瓶啤酒,在餐桌旁坐下来,神情严肃地喝了起来。那边,在夜的沉寂中,透明的塑料胡椒研磨机静静地凝视着我。 ----奥尔罕·帕慕克《别样的色彩》
●我出生前就已经有着无穷的时间,我死后仍然是无穷无尽的时间!活着的时候我根本不想这些。一直以来,在两团永恒的黑暗之间,我生活在明亮的世界里。 ----奥尔罕·帕慕克《我的名字叫红》
●希腊神话里《德奥尔菲斯和他的七色琴》,深情歌者的一个回望,害死了他最爱的人,书后有陌生人的批注,悲伤才是爱情的真谛。 ----绿亦歌《梨花落晚风》
●我喜欢一颗年轻的北美白杨,因为有一天,它会老去。 ----奥尔多·利奥波德《沙乡年鉴》
●当我在一天的某个时候,发现我的书桌上有一缕你的头发,却搞不懂它是怎么来的;或者,当我们一起搭上拥挤的市公交车,你我的手挤在众人的手中并排着紧握拉杆,而我注意到我们的手一点也不相似时,我爱你就如同爱我自己的身体,就如同我在寻觅失落的灵魂,就如同我在悲喜交集中领悟的自己无法成为的另外一个人。我爱你。当你望着一列火车驶向未知的目的地时,脸上浮现一抹神秘的表情;当一群乌鸦厉声叫着疯狂冲天,当傍晚时分突然停电,屋里的黑暗逐渐何屋外的光亮互相交替时,那一模一样的忧伤神情又再度浮现在你的脸上。我带着每次见到你那副神秘忧伤面容时的满心无助、痛苦和忌妒,无法自拔地爱着你。 ----奥尔罕·帕慕克《黑书》
●对于大流士来说,这种挑衅不仅意味着一场对逝去王朝的相思病。弗雷奥尔蒂兹很快夸口说自己是阿斯提阿格斯的后裔,但是他也同样继承了对毁灭米底国家的末代国王的怨恨。米底贵族和波斯贵族一样,如果他们愿意保持独立的话,除了将篡位者赶下台之外别无选择;因为大流士专断、残忍、有王者之风,显然不会容忍任何人解救自己的要求。在部落酋长们的面前出现了一个令人恼火的选择:要么放弃宗派主义的种种好处,要么仍然做各自领地上的统治者,但是臣属于一个最高的国王。甚至在这种让人心烦透顶的事件之中,仍然可以看出波斯人的伟大之处:这是足以“震动天地、沧海与桑田”12的事件,这是一场伟大的纷争,是在波斯人内部爆发的一次内战。 ----汤姆·霍兰《波斯战火》
●当集团很小时,集团利益和每个个体密切相关,个体有动力为之自发努力,即使在没有激励或者激励很低的情况下,也能实现集团的公共利益。 ----曼瑟尔·奥尔森《集体行动的逻辑》
●不是列宁格勒惧怕死亡,而是死亡惧怕列宁格勒! ----格奥尔吉·康斯坦丁诺维奇·朱可夫
●我要吃麦当劳肯德基必胜客星巴克粉丝小笼包炸鸡排凤尾虾意大利面双层吉士堡上校鸡块奥尔良烤翅烤肠麻辣烫关东煮酸辣粉寿司蛋包饭铁板鱿鱼盖浇饭炒面凉面凉皮炸酱面酸菜鱼水煮活鱼鱼香肉丝麦旋风辣子鸡生煎包披萨牛排海底捞烤肉泡芙金针菇安德鲁bread三明治章鱼小丸子奶茶雪顶咖啡养乐多……
●海鸥栖息在屋顶,在雨中,似乎什么都不曾发生。仿佛根本就不曾下雨。海鸥只是伫立在那里,亘古不变。或许,海鸥就是伟大的哲人,伟大得不容侵犯。它停在那里,在屋顶上,那里正在下雨。它伫立于此,好似陷入了冥想。我知道,我知道,那里正在下雨,但是对此我无能为力。或者的确,那儿是下雨了,但又怎么样呢?抑或是因为:我早已习惯了下雨,这本没有什么不同。 ----奥尔罕·帕慕克《别样的色彩》
●如果我可以这么和衣躺下,一个人欣然自得地品味沮丧、痛苦和不幸的人生,该是多么美妙。人生之乐事,莫过于面对面审视自己的悲惨与痛楚,莫过于寂然独处。 ----奥尔罕·帕慕克《别样的色彩》
●当时我开始发现自己是那种可以永远穿同一件衣服、吃同一种食物、一百年也不会厌烦的那种人,只要能在个人的想象世界中筑梦狂想,便已足够。 ----奥尔罕·帕慕克《伊斯坦布尔:一座城市的记忆》
●水太少了,心灵就会成为酷日下的撒哈拉。水太多了,堤坝溃塌,如同2005夏的新奥尔良,心也会淹得两眼翻白。 ----毕淑敏《鱼在波涛下微笑》
●洛基把索列姆的要求告诉了阿萨和华纳诸神。谁也不愿意让美丽动人的弗蕾娅远居尤腾海姆,成为那里最蠢的巨人的妻子。与会众神个个情绪低落。诸神以后也许将再无余力去帮助人类,因为米奥尔尼尔落到了巨人手中,他们必须集中所有的力量守卫阿斯加尔德。因此他们都默默地坐在议事厅中,神情黯然。但是,诡计多端的洛基这时说道:“我想到了一个点子,也许可以帮我们从愚蠢的索列姆那里把锤子赢回来。我们可以假装同意把弗蕾娅送去尤腾海姆做他的新娘。而让诸神中的一位顶替,戴上弗蕾娅的面纱,穿上她的裙子假扮乔装。” ----帕德里克·科勒姆《奥丁的子女》
●我永远不会再抽烟了,永远。
话虽这么说,但我内心深处并没有完全放弃对烟的渴望,这好比某种白日梦。 ----奥尔罕·帕慕克《别样的色彩》
●土耳其作家奥尔罕帕慕克在《我的名字叫红》里写到古奥斯曼帝国的宫廷画师,画最精细的细密画,视觉锐利到极限。然后最好的画师刺瞎双目,不再依靠视觉。他仿佛知道,美是视觉看不见的。 ----蒋勋《舍得,舍不得》
●这个世界没有空间可以容纳符号、线索、第二层和第三层意义、秘密和谜语,所有的符号全是他内心为了企图解开疑惑而幻想出来的产物。 ----奥尔罕·帕慕克《黑书》
●人员、武器、军事思想,这是一支军队的三个基本要素 ----格奥尔吉·康斯坦丁诺维奇·朱可夫
●赛琳忽视了她的问话,但奥尔西娅脸上的笑容却并没有消失。曼迪不知道奥尔西娅是如何在伺候完赛琳这样蛮不讲理的人之后还能够保持如此亢奋的心情的。虽然大部分的工作人员都会尽力摆出一副(明显十分虚伪的)愉悦表情,但曼迪知道奥尔西娅始终如一的好心情并不是装出来的。 ----莎拉·落茨《驶入深海》
●身处城市熙熙攘攘的人群中,也可能感到孤独,但是让城市成为城市的东西,也恰恰是这种能够在人群中隐藏自己头脑里的怪念头的可能。 ----奥尔罕·帕慕克《我脑袋里的怪东西》
●对于信仰来说,所有的事物,哪怕是坏事,都有其自身的或明或暗的意义。 ----《狱中书简:致亲爱的奥尔嘉》
●只要爱人的面容仍铭刻于心,世界就还是你的家 ----奥尔罕·帕慕克《我的名字叫红》
●“您认为我们是下贱的人,干那种事是不道德的,而且这种人生来就是这样。但是,假如我是一位先生,有一顶礼帽,一块怀表和一件大礼服;假如我还会说几句文绉绉的话,那我早就成为有道德的人了!在道德周围必须有些漂亮玩意儿,然而,我却是一个穷光蛋啊!” ----格奥尔格·毕希纳《沃伊采克》
●至今,每当我踏上渡船,仍能感受到那种兴奋。而此刻,它却被凄凉的念头掩盖:既然上百万扇窗户,上千栋楼房都是如此相似,那么你的生活也将会比你以为的与他人更为类似。 ----奥尔罕·帕慕克《别样的色彩》
●If I see my city as beautiful and bewitching, then my life must be so too.
如果我觉得所在的城市美丽迷人,那么我的生活一定也是如此。 ----奥尔罕·帕慕克《伊斯坦布尔:一座城市的记忆》
●眼前的一切是如此令我着迷,我在路中间停了下来,看着路面自行车的痕迹伸展向前,路面映着柏树的阴影。我左手边的树木,小路温柔的曲线,澄净的天空,所有这一切呈现的方式——这个地方是多么美丽啊! ----奥尔罕·帕慕克《别样的色彩》
●那些大楼、街道、公园、房舍,载满了他终生的回忆,然而当展现在偌大繁复的地图上时,却只不过是用小小的几个点几条线敷衍带过,相比其他的线条和标示,他们看起来无足轻重,毫无意义。 ----奥尔罕·帕慕克《黑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