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旅行终于结束了;他的肌肉放松了下来,脑子又回到了沿途的路上。差不多两个星期以来,铁路和马车载着他横跨了整个国家的东西部。从波士顿到奥尔巴尼,从奥尔巴尼到纽约,从纽约到……许多城市的名字乱七八糟地一起出现在他的记忆中,和他所走的线路根本联系不到一起:巴尔的摩、费城、圣路易斯。他记起了坐公共马车时坚硬的板凳让他痛苦难熬,他还记起肮脏火车站里的木板条长凳。旅途一路的痛苦此时从骨头里渗透出来。由于知道旅途已经结束,这种痛苦反而变得异常清晰。 ----约翰·威廉斯《屠夫十字镇》
●我要吃麦当劳肯德基必胜客星巴克粉丝小笼包炸鸡排凤尾虾意大利面双层吉士堡上校鸡块奥尔良烤翅烤肠麻辣烫关东煮酸辣粉寿司蛋包饭铁板鱿鱼盖浇饭炒面凉面凉皮炸酱面酸菜鱼水煮活鱼鱼香肉丝麦旋风辣子鸡生煎包披萨牛排海底捞烤肉泡芙金针菇安德鲁bread三明治章鱼小丸子奶茶雪顶咖啡养乐多……
●我可以做任何工作,指挥一个师,一个军,一个集团军,一个方面军,只要祖国需要。 ----格奥尔吉·康斯坦丁诺维奇·朱可夫
●“让一千万人聚集在伊斯坦布尔的东西是生计、利益、帐单,但支撑这茫茫人海的只有一样东西,那就是爱!” ----奥尔罕·帕慕克《我脑袋里的怪东西》
●眼前的一切是如此令我着迷,我在路中间停了下来,看着路面自行车的痕迹伸展向前,路面映着柏树的阴影。我左手边的树木,小路温柔的曲线,澄净的天空,所有这一切呈现的方式——这个地方是多么美丽啊! ----奥尔罕·帕慕克《别样的色彩》
●洛基把索列姆的要求告诉了阿萨和华纳诸神。谁也不愿意让美丽动人的弗蕾娅远居尤腾海姆,成为那里最蠢的巨人的妻子。与会众神个个情绪低落。诸神以后也许将再无余力去帮助人类,因为米奥尔尼尔落到了巨人手中,他们必须集中所有的力量守卫阿斯加尔德。因此他们都默默地坐在议事厅中,神情黯然。但是,诡计多端的洛基这时说道:“我想到了一个点子,也许可以帮我们从愚蠢的索列姆那里把锤子赢回来。我们可以假装同意把弗蕾娅送去尤腾海姆做他的新娘。而让诸神中的一位顶替,戴上弗蕾娅的面纱,穿上她的裙子假扮乔装。” ----帕德里克·科勒姆《奥丁的子女》
●如果你们不会,我们教你;如果你们不想学,我们强迫你学。总之,你要成为一名优秀的坦克手。 ----格奥尔吉·康斯坦丁诺维奇·朱可夫
●身处城市熙熙攘攘的人群中,也可能感到孤独,但是让城市成为城市的东西,也恰恰是这种能够在人群中隐藏自己头脑里的怪念头的可能。 ----奥尔罕·帕慕克《我脑袋里的怪东西》
●如果我可以这么和衣躺下,一个人欣然自得地品味沮丧、痛苦和不幸的人生,该是多么美妙。人生之乐事,莫过于面对面审视自己的悲惨与痛楚,莫过于寂然独处。 ----奥尔罕·帕慕克《别样的色彩》
●不是列宁格勒惧怕死亡,而是死亡惧怕列宁格勒! ----格奥尔吉·康斯坦丁诺维奇·朱可夫
●奥尔是疯了,可以获准停止飞行。他必须做的事,就是提出要求,然而,一旦他提出要求,他便不再是疯子,必须继续执行飞行任务。如果奥尔继续执行飞行任务,他便是疯子,但假如他就此停止飞行,那说明他神志完全正常,然而,要是他神志正常,那么他就必须去执行飞行任务。假如他执行飞行任务,他便是疯子,所以就不必去飞行;但如果他不想去飞行,那么他就不是疯子,于是便不得不去。第二十二条军规这一条款,实在是再简洁不过,约塞连深受感动,于是,很肃然地吹了声口哨。 ----约瑟夫·海勒《第二十二条军规》
●我出生前就已经有着无穷的时间,我死后仍然是无穷无尽的时间!活着的时候我根本不想这些。一直以来,在两团永恒的黑暗之间,我生活在明亮的世界里。 ----奥尔罕·帕慕克《我的名字叫红》
●失眠的夜里,时间与黑暗停滞不前,全都冻结在一片无名无姓无色无味的世界里,老人的记忆消失的如此彻底,以至于他以为自己孤零零地站在“月亮的另一面” ----奥尔罕·帕慕克《黑书》
●水太少了,心灵就会成为酷日下的撒哈拉。水太多了,堤坝溃塌,如同2005夏的新奥尔良,心也会淹得两眼翻白。 ----毕淑敏《鱼在波涛下微笑》
●1977年发射的旅行者1号已经走了125AU(天文单位,1AU约等于1.5亿公里),还有约100000AU才能走出奥尔特云,还有约1000000AU才能路过恒星AC+793888.
约到2025年由于电池耗尽,将于地球失去联系。这或许是人类已知最孤独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