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是良友,他总敞开大门。 ----埃德加·爱伦·坡《失去呼吸》
●他那颗仿佛与生俱来就永无停息地散发着忧郁的心把整个精神和物质的世界变得一片阴暗。 ----埃德加·爱伦·坡《厄舍府的倒塌》
●安娜贝尔·李 ----埃德加·爱伦·坡《安娜贝尔·李》
●正如思想不会消失,行为也同样具有无限的后果。 ----埃德加·爱伦·坡《言语的力量》
●我感慨万端地记得这世上有那么些无赖,他们甚至会无所顾忌地抓住每一个不公正的机会占邻居的便宜,而且正是在人们最迫不及待地想摆脱他们自己所承受的灾难之时,他们最不想去替别人消灾化难。 ----埃德加·爱伦·坡《失去呼吸》
●我一如既往的冲他微笑,而他丝毫没看出当时我的微笑已是笑里藏刀。 ----埃德加·爱伦·坡《一桶蒙特亚白葡萄酒》
●一种死亡的压迫缠住我们不放。它缠住我们的四肢,缠住室内的摆设,也缠住我们喝酒的那些酒杯;所有的一切都被缠住,所有的一切都被压倒。 ----埃德加·爱伦·坡《死荫》
●我一阵挣扎,气喘吁吁地摆脱了那个梦魇,从枕头上探起身子凝视黑洞洞的房间,侧耳去倾听—我不知为何要去听,除非那是一种本能的驱使—倾听一个在风声的间歇之时偶尔传来的微弱而模糊的声音,我不知那声音来自何方。 ----埃德加·爱伦·坡《厄舍府的倒塌》
●只要能发挥他的才能,他甚至能从最微不足道的小事中感到乐趣。 ----埃德加·爱伦·坡《莫格街凶杀案》
●当梦幻家或狂热者对一件通常微不足道的事物感兴趣之时,他们会在由此而生发出的一大堆推理和启迪中忽略那件事物本身,他们那个白日梦的结尾常常都充满了华美的色彩,而当梦醒之时,他们沉思的诱因或第一原因早已烟消云散,无影无踪。 ----埃德加·爱伦·坡《贝蕾妮丝》
●征服者爬虫 ----埃德加·爱伦·坡《征服者爬虫》
●先生们很少谈起她,但女士们不久就宣布她是“一个相貌平平、毫无教养、俗不可耐,但心肠好的女人。”令人大惑不解的是怀亚特怎么会陷入这样的一场婚姻。财富是一般的解释—但我知道这压根儿不是答案;因为怀亚特曾告诉过我,她既没有带给他一个美元也没有继承任何遗产的希望。他说他“结婚是为了爱情,仅仅是为了爱情;而他的新娘非常值得他爱”。我承认,一想到我朋友的这些表白我就感到说不出的困惑。难道可能他当时正在发疯?除此我还能怎样认为?他是那么的高雅,那么明智,那么讲究,对瑕疵有那么一种精微的直感,对美有那么一种敏锐的鉴赏能力! ----埃德加·爱伦·坡《长方形箱子》
●在这庄严世界里没有梦。但这里私下传闻,物质无穷之惟一目的就是为灵魂提供不尽清泉,以减轻灵魂求知的渴望,这种渴望是永远止不住的,因为要止住这种渴望就势必消灭灵魂本身。 ----埃德加·爱伦·坡《言语的力量》
●最出名的厄运最终也必然屈服于百折不挠的哲学精神—犹如最坚固的城池最终也必然失陷于锲而不舍的敌兵。 ----埃德加·爱伦·坡《失去呼吸》
●文学诗歌的主题是“美女之死”。美是诗的唯一正统的领域……忧郁是所有诗的情调中最正宗的……死亡则是所有忧郁的题材中最为忧郁的,因此当死亡与美紧密联系在一起的时候最具诗意。 ----埃德加·爱伦·坡《创作哲学》
●但我俩的爱远比其他爱强烈
与那些更年长的人相比——
与许多更聪明的人相比——
无论是那些住在天堂的天使,还是那些在海底的鬼蜮,都永远不能将我俩的灵魂分开,我和我的安娜贝尔·李—— ----埃德加·爱伦·坡《安娜贝尔·李》
●人间的现实对于我就像是梦幻,而且是惟一的梦幻;梦境中的奇思异想反倒成了我生存的必需品,甚至完全成了生存本身。 ----埃德加·爱伦·坡《贝蕾妮丝》
●梦境 ----埃德加·爱伦·坡《梦境》
●我坐到一张椅子上,凝神沉思了好一会儿。我的所思所想当然不属于令人安慰的那一类。许多朦朦胧胧且催人泪下的设想一时间占据了我的心灵,甚至自杀的念头也从我脑海里一闪而过;但以远排近、以虚排实是人性堕落的一个特征。所以,想到自杀这个暴行中最明显的暴行使我浑身发抖。 ----埃德加·爱伦·坡《失去呼吸》
●你若经常尝到人类那种寡情薄义的滋味,那么对于兽类那种自我牺牲的无私之爱,准会感到铭心刻骨。 ----埃德加·爱伦·坡《黑猫》
●诗之所以是诗,仅仅是因为它可在启迪心灵的同时对其施予刺激。诗的价值与这种有启迪作用的刺激成正比。但由于心理上的必然,所有刺激都很短暂。所以这种使诗成其为诗的刺激在任何鸿篇巨制中都不可能持久。读者至多读上半小时,这种刺激的强度便会减弱,衰竭,一种厌恶感会随之产生;于是在效果和事实上,诗都不再成其为诗。 ----埃德加·爱伦·坡《诗歌原理》
●我生活在自己的内心世界,整个身心都沉溺于最紧张而痛苦的思索之中。而她却无忧无虑地度日,从不去想她生活道路上的阴影,也不管时间乌黑的翅膀在静静地飞翔。 ----埃德加·爱伦·坡《贝蕾妮丝》
●我当时禁不住认为我所看见的每一件事都很古怪,但这个世界毕竟是由形形色色的人、各式各样的思想和千差万别的风俗习惯所组成的。 ----埃德加·爱伦·坡《塔尔博士和费瑟尔教授的疗法》
●恐怖和厄运历来都是不胫而走,八方蔓延。 ----埃德加·爱伦·坡《梅岑格施泰因》
●当我那位画家朋友纵情谈论女人的美丽可爱时,不能过分地盲目相信他那种热情奔放的描述。我知道得很清楚,每当美成为谈论的话题,他是多么容易翱翔于那种纯粹的理想境界。 ----埃德加·爱伦·坡《长方形箱子》
●穿一身白衣 , 靠着一排紫罗兰,
我看见你半倚半躺;那时月光
照在那些仰着脸庞的玫瑰花上,
也照着你仰起的脸。 ----埃德加·爱伦·坡《致海伦》
●我用惊奇而热切的眼光注视周围,我在书堆里消磨了我的童年,在沉思中耗费了我的青春。 ----埃德加·爱伦·坡《贝蕾妮丝》
●其中自有真意,意志永生不灭。孰知意志之玄妙及其威能哉?上帝乃一伟大意志,以其专一之特性遍泽万物。凡人若无意志薄弱之缺陷,决不臣服天使,亦不屈从死神。 ----埃德加·爱伦·坡
●乌鸦 ----埃德加·爱伦·坡《乌鸦》
●幸福不在知识之中,而在对知识的获取之中!在永远的获取中,我们永远被赐福;无所不知则是魔鬼的诅咒。 ----埃德加·爱伦·坡《言语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