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就像一个装满了瑞士莲/费列罗/马克西姆/迪克多/建达缤纷乐/多利是/M&M's的巧克力桶/你永远不知道自己下一秒会胖成什么样子
●对民族的界定:它是一种想象的政治共同体——并且,它是被想象为本质上有限的(limited),同时也享有主权的共同体。
它是想象的,因为即使是最小的民族的成员,也不可能认识他们大多数的同胞,和他们相遇,或者甚至听说过他们,然而,他们互相联结的意象却活在每一位成员的心中。 ----本尼迪克特·安德森《想象的共同体》
●那么,人口调查、地图和博物馆就如此相互关联地共同阐明了晚期殖民地政府思考其政治领地的方式。这种思考的“经线”是一个包括一切,而且可以被无弹性地运用到任何在国家的真正控制下,或者国家想要控制的事物的分类框架:人民、地区、宗教、语言、物产、古迹。这个框架的效用是对任何事物都能够说:它是这样,而不是那样;它属于这里,而不是那里。它是有边界的,有确定数量的,也因此——原则上——是可以计算数量的。“纬线”则是可以被称为系列化(serialization)的做法——也就是认为这个世界是由可复制的复数事物所组成的假设。特殊事物总是被视为某一系列的一个临时性的代表,而且总是被从这个角度来处理。 ----本尼迪克特·安德森《想象的共同体》
●经典何学江歌曲收藏四十二
有谁知道我在等你 陈瑞
有多少爱可以重来 迪克牛仔
有温柔 郭静
有一个姑娘 赵薇
有故事的人 周华健
有人为你偷偷在哭 苏咏康
有你的地方就是天堂 王羚柔
有情有意 伊扬
有些话不敢当面告诉你 蔡幸娟彭伟华
有一种爱叫放手 阿木
游戏人间 郑智化
友谊厉久一样浓 刘德华
●Dick Winters: "That night I took time to thank God for seeing me through that day of days, and prayed I would make it through D plus one. And if somehow I managed to get home again, I promised God and myself that I would find a quiet piece of land someplace and spend the rest of my life in peace." ----《兄弟连》
●生命就是一系列选择的过程,而关键是要知道如何去承受自己选择的后果。 ----若埃尔·迪克
●1 瑞士的瑞士莲巧克力 2 比利时的吉利莲巧克力 3 意大利费列罗巧克力 4 法国马克西姆巧克力 5 比利时迪克多巧克力 6 意大利建达缤纷乐巧克力 7 比利时多利是巧克力 8 西班牙M&M‘s巧克力 9 比利时BELGTAN巧克力 10 德国乐飞飞巧克力
●My favorite name of a fandom is Benedict Cumberbatch's - 'the Cumberbatches' is just the best name.
我最喜欢的名字是Benedict Cumberbatch(本尼迪克特 康伯巴奇 英国知名演员),'the Cumberbatches' 是最好的名字。 ----James McAvoy《BrainQuote和詹姆斯麦卡沃伊吧——一美的语录James McAvoy Quotes》
●心里有话想说,
心里的痛你懂,
有太多太多的情感覆水难收..... ----迪克牛仔《想说》
●除了因为打过几个学生被停课之外,我在学校没惹过什么大事。我只是在学校感觉不自在而已。有些学生会拿我开玩笑,但没人敢惹我。库斯跟我初中的校长波迪克先生说我是个特别的人,并且直接要求“应该更容忍他”。波迪克先生是个漂亮的人,无论什么时候我出了问题,库斯都会赶到学校,拿出意大利人特有的劲头,我就能重新回到学校上课。每天放学后,我会在下午五点去训练馆练上两个小时。到了晚上,我会读跟拳击有关的书,看录像,或者跟库斯聊天。周末时,我会在早上五点起床,跑上几千米,吃早饭,打个盹,中午时再去训练馆。平常我都是跑步上下学。 ----迈克·泰森《永不后退》
●在西欧,18世纪不只标志了民族主义的降生,也见证了宗教式思考模式的衰颓。这个启蒙主义和理性世俗主义的世纪同时也带来了属于它自己特有的、时代的黑暗。迟管宗教信仰逐渐退潮,人的受苦——有一部分乃因信仰而生——却并未随之消失。天堂解体了——所以有什么比命运更没道理的呢?救赎是荒诞不经的:那又为什么非要以另一种形式延续生命不可呢?因而,这个时代所亟需的是,通过世俗的形式,重新将宿命转化为连续,将偶然转化为意义。 ----本尼迪克特·安德森《想象的共同体》
●回忆,像一直开着的机器
趁我不注意慢慢地清晰反覆播映
后悔,原来是这么痛苦的
会变成稀薄的空气
会压得你喘不过气 ----迪克牛仔《三万英尺》
●有多少爱可以重来,有多少人值得等待。当爱情已经桑田桑海,是否还有勇气去爱。 ----迪克牛仔《有多少爱可以重来》
●我所主张的是,我们应该将民族主义和一些大的文化体系,而不是被有意识信奉的各种政治意识形态,联系在一起来加以理解。这些先于民族主义出现的文化体系,在日后既孕育了民族主义,同时也变成民族主义形成的背景。只有将民族主义和这些文化体系联系在一起,才能真正理解民族主义。 ----本尼迪克特·安德森《想象的共同体》
●民族被想象为拥有主权,因为这个概念诞生时,启蒙运动与大革命正在毁坏神谕的、阶层制的皇朝的合法性。民族发展臻于成熟之时,人类史刚好步入一个阶段,在这个阶段里,即使是普遍宗教最虔诚的追随者,也不可避免地被迫要面对生机勃勃的宗教多元主义,并且要面对每一个信仰的本体论主张与它所支配和领土范围之间也有不一致的现实。
民族被想象为一个共同体,因为尽管在每个民族内部可能存在普遍的不平等与剥削,民族总是被设想为一种深刻的,平等的同志爱。最终,正是这种友爱关系在过去两个世纪中,驱使数以百万计的人们甘愿为民族——这个有限的想象——去屠杀或从容赴死。 ----本尼迪克特·安德森《想象的共同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