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最大的声音喊麦克斯的名字。我一直喊。林中的鸟儿回应了我的呼唤,但它们不是在回答我。只有麦克斯能听见我,但麦克斯没有回答 ----马修·迪克斯《我的幻影朋友》
●在西欧,18世纪不只标志了民族主义的降生,也见证了宗教式思考模式的衰颓。这个启蒙主义和理性世俗主义的世纪同时也带来了属于它自己特有的、时代的黑暗。迟管宗教信仰逐渐退潮,人的受苦——有一部分乃因信仰而生——却并未随之消失。天堂解体了——所以有什么比命运更没道理的呢?救赎是荒诞不经的:那又为什么非要以另一种形式延续生命不可呢?因而,这个时代所亟需的是,通过世俗的形式,重新将宿命转化为连续,将偶然转化为意义。 ----本尼迪克特·安德森《想象的共同体》
●民族被想象为一个共同体,因为尽管在每个民族内部可能存在普遍的不平等与剥削,民族总是被设想为一种深刻地,平等的同志爱。最终,正是这种友爱关系在过去两个世纪中,驱使数以百万计的人们甘愿为民族——这个有限的想象——去屠杀或从容赴死。 ----本尼迪克特·安德森《想象的共同体》
●换言之,nation指涉的是一种理想化的“人民全体”或“公民全体”的概念。在此意义上,它和“国家”是非常不同的东西:nation是(理想化的)人民群体,而“国家”是这个人民群体自我实现的目标或工具。 ----本尼迪克特·安德森《想象的共同体》
●生活就像一个装满了瑞士莲/费列罗/马克西姆/迪克多/建达缤纷乐/多利是/M&M's的巧克力桶/你永远不知道自己下一秒会胖成什么样子
●我现在坐在这里,将来也会坐在这里,用一个世代或更久的时间,看着像你、迪克和葛罗丽亚吉尔伯特一样轻快地灵魂从我面前经过,因为你们的舞步、欢唱、恋爱和憎恨而动容,永不息止,我感动是因为自己缺乏情感,我将静静地坐着,然后雪就来了。 ----菲茨杰拉德《美丽与毁灭》
●除了因为打过几个学生被停课之外,我在学校没惹过什么大事。我只是在学校感觉不自在而已。有些学生会拿我开玩笑,但没人敢惹我。库斯跟我初中的校长波迪克先生说我是个特别的人,并且直接要求“应该更容忍他”。波迪克先生是个漂亮的人,无论什么时候我出了问题,库斯都会赶到学校,拿出意大利人特有的劲头,我就能重新回到学校上课。每天放学后,我会在下午五点去训练馆练上两个小时。到了晚上,我会读跟拳击有关的书,看录像,或者跟库斯聊天。周末时,我会在早上五点起床,跑上几千米,吃早饭,打个盹,中午时再去训练馆。平常我都是跑步上下学。 ----迈克·泰森《永不后退》
●某一天,我也会死,如果那是一个幻影朋友最终的命运 ----马修·迪克斯《我的幻影朋友》
●那么,人口调查、地图和博物馆就如此相互关联地共同阐明了晚期殖民地政府思考其政治领地的方式。这种思考的“经线”是一个包括一切,而且可以被无弹性地运用到任何在国家的真正控制下,或者国家想要控制的事物的分类框架:人民、地区、宗教、语言、物产、古迹。这个框架的效用是对任何事物都能够说:它是这样,而不是那样;它属于这里,而不是那里。它是有边界的,有确定数量的,也因此——原则上——是可以计算数量的。“纬线”则是可以被称为系列化(serialization)的做法——也就是认为这个世界是由可复制的复数事物所组成的假设。特殊事物总是被视为某一系列的一个临时性的代表,而且总是被从这个角度来处理。 ----本尼迪克特·安德森《想象的共同体》
●人们都说那晚墓园发生了一场爆炸,或者是一连串的爆炸。有一股奇怪的气味、一场运动、一场暴动、一场掠夺。那儿有很多的光和闪电,还有雨,而教堂的铃声一直在钟楼上响着,石头翻动,有什么东西在宣誓,有什么东西在空中飞来飞去。有追逐和尖叫,还有很多阴影,停尸房里所有的灯都在闪烁。有迅速进出的东西,也有缓慢移动的东西,窗户破了,门被从铰链上扯下,叶子从树上落下,铁门哗啦作响。而最后,还有班尼迪克先生逃跑的场景。一切都消失了,灯也灭了,突然传出了一声受拷问般的尖叫,那只可能是班尼迪克自己发出来的。
而后——什么都没有了。寂静无声。 ----雷·布拉德伯里《殡葬人的秘密》
●It is better to have loved and lost than never to have loved at all. In other words, love is a dominant strategy.
爱过以后失去,总比没有爱过的好。换言之,爱是一种优势策略。 ----阿维纳什·K·迪克西特《策略思维》
●1 瑞士的瑞士莲巧克力 2 比利时的吉利莲巧克力 3 意大利费列罗巧克力 4 法国马克西姆巧克力 5 比利时迪克多巧克力 6 意大利建达缤纷乐巧克力 7 比利时多利是巧克力 8 西班牙M&M‘s巧克力 9 比利时BELGTAN巧克力 10 德国乐飞飞巧克力
●越想去完成的事情,越不会被称之为「工作」。
The more I want to get something done, the less I call it work.
—— 李查?巴哈 Richard David Bach,《天地一沙鸥》作者
—— 李查?巴哈,全名为李察·迪克·巴哈,美国著名小说家、飞行员,出生于美国奥克帕克,音乐家约翰·塞巴斯蒂安·巴赫的直系子孙。1970年凭著《天地一沙鸥》一书打响名堂,成为知名作家。
●我所主张的是,我们应该将民族主义和一些大的文化体系,而不是被有意识信奉的各种政治意识形态,联系在一起来加以理解。这些先于民族主义出现的文化体系,在日后既孕育了民族主义,同时也变成民族主义形成的背景。只有将民族主义和这些文化体系联系在一起,才能真正理解民族主义。 ----本尼迪克特·安德森《想象的共同体》
●对民族的界定:它是一种想象的政治共同体——并且,它是被想象为本质上有限的(limited),同时也享有主权的共同体。
它是想象的,因为即使是最小的民族的成员,也不可能认识他们大多数的同胞,和他们相遇,或者甚至听说过他们,然而,他们互相联结的意象却活在每一位成员的心中。 ----本尼迪克特·安德森《想象的共同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