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女人堆里太男人,在男人堆里太女人;在学者里面太老粗,在老粗里面太学者;在文青里面太愤青,在愤青里面太文青;在中国人里面太西化,在外国人里面太中国....我觉得上帝把我派到人间,很可能是为了做一个认同紊乱的心理实验。
●呆呆地望着黑暗中的天花板,西草脑海中一遍一遍回忆那次跟婷宜的实战,快如闪电的出腿、一次次地被击中、一次次重重地摔倒在垫子上,她猛地闭上眼睛,呼吸紊乱得有些喘不过气! ----《旋风少女2》
●最差状态,休息不能好好的休息,工作不能好好的工作。生物钟紊乱。何事烦扰,急功近利,不能徐而图之。休息是一门学问。
●已经有许多人因为阿斯巴甜而患病,以至于出现了许多受害者支持组织。在美国食品及药物管理局列出的92种阿斯巴甜副作用中包括丧失记忆、破坏神经细胞、偏头痛、生殖系统失调、神经错乱、大脑受损、失明、关节痛、阿尔茨海默症、肿胀、神经系统紊乱、脱发、对食物上瘾、体重增加等等。 ----罗里·弗里德曼《大明星最爱的瘦身书》
●黑夜总是激起官感丰富的想象,以梦幻甜蜜的毒汁使希望紊乱。 ----《人类群星闪耀时》
●现实中进行的议论和交涉之所以不会像戏曲那样有条不紊地顺利推进,其中最大的理由就是“人不会听对方说的话”--不承认论敌的发言,不承认论敌的发言权,大家都总是想要在自己以外的人说完自己的主张之前,通过掩盖、覆盖的方式说出自己的主张,打断别人的发言、对更大的声音斩钉截铁地把话说死,不断重复这样的过程,只有疲劳感在不断累积起来,形成了跟有条不紊乱截然相反的混乱回路。如果在这种状况下勉强把会议和会后的情况归纳起来,就变成一段议事录。
●这浮动的春水,随手可摸的浮脉
脉象紊乱。那些年,春水一直在床沿上
在私奔的路上,也会像白绫挂在树上
每当我想起这些,春水不回头了
我也洗不尽它的倒影。现在
我只做一株水柳,你所看到的是
风摸过我新芽时,摇晃的样子
鸟在我株头傲慢地叫着,还有月亮挂在树顶
引来只说情话的人,面对这一切
我没话可说。这是你知道的
我就是那个经过多次惊蛰的人 ----李浔《惊蛰》
●但是有的地方不适合葬人,葬了死人,那死者便不得安宁,更会祸害旁人,“入土不安”可分为这么两种情况。
一者是山凶水恶,形势混乱,这样的地方非常不适合埋人,一旦埋了祖先,其家必乱,轻则妻女淫邪,灾舍焚仓,重则女病男囚,子孙死绝。
第二种情况不会祸及其家子孙后代,只会使死者不宁,尸首千百年不朽,成为僵尸,遗祸无穷,当然这不是防腐处理的技术好,而是和墓穴的位置环境有关系。
在风水学上,最重要的两点是“形”与“势”,“形”是指墓穴所在的地形山形,“势”是指这处地形山形呈现出的状态。
“形”与“势”一旦相逆,地脉不畅,风水紊乱,就会产生违背自然规律的现象,埋在土中的尸体不腐而成僵尸,便是最典型的现象。 ----天下霸唱《鬼吹灯之龙岭迷窟》
●“血糖”绝对不是只有糖尿病患者才需要注意的事。血糖是身体健康的重要基础,血糖不平衡,身体的能量供给一乱,身体各部位该执行的工作就无法执行,脏器会受伤,内分泌会紊乱,肥胖、各类慢性病都会上身。
血糖平衡在现代社会比以往更加重要。现代人的饮食糖分含量高、加工食品随处可得,经常让人血糖波动而不自知。其实瘦不下去,胖不起来,胆固醇高,心血管疾病,头痛医头,脚痛医脚,无法根治,这些问题都与血糖息息相关。近年来,糖尿病的发病率也是逐年上升,大家都要到身体不舒服测血糖被医生警告时,才知道胰脏早已被长久以来波动的血糖搞坏。血糖是如此重要,重要到我本本都要讲它。因为只有血糖平衡,能量才可能平衡,这些恼人的身体问题才可能从根得到解决。 ----赖宇凡《燃脂力》
●“深知”,这个让她辗转反侧三年的名字,沉寂了一年杳无音讯的名字,再次出现在了她的生命中,以这样的方式,紊乱她的思想,再无法渗透一丝他想。 ----予归《我命本喜》
●这以前你是想写小说才写的,不想写就不必写。也不是说因为你放弃写小说而有个村庄焚毁一尽,有条船沉没水底,潮涨潮落发生紊乱。革命也没推迟五年。谁能把这个称为变节呢? ----村上春树《斯普特尼克恋人》
●想你,大脑还算清醒;但思念,却是整个大脑都在紊乱。
●爱比克泰德说,大量苦难源于我们犯了两个错误。第一,我们试图向区域2中的某个外在的、不在我们控制范围内的东西行使全面主权。继而,当我们未能控制它时,我们感到无助、失控、愤怒、愧疚、焦虑或抑郁。第二,我们没有承担起对区域1“我们的思想和信念”的责任,而它们是我们能够控制的。相反,我们把自己的想法归罪于外界,归罪于我们的父母、我们的朋友、我们的爱人、我们的老板,归罪于经济、环境、社会等级,最终我们又感到愤愤不平、无助,感觉自己蒙受了不白之冤、失控、被外在环境摆布。许多精神疾病和情绪紊乱都源于这两种致使的错误。 ----朱尔斯·埃文斯《生活的哲学》
●《白色。忆》
你的笑,像毒药,美好却又煎熬。
不停交错的缘分,紊乱中的答案又是什么?
如果有神,怕也是说不清、讲不明
纯白的记忆,闪过,想捉住这渺小的快乐
那一缕白、那一丝白、那一片白,是最后保存的身影
孤独地到来又孤独地离去,明白但又无法释怀
呼吸的是同一地的风景,看到的是不同的距离
似远、似近,但最终都毫无意义
只能谢谢在彩色的世界中
多出了那一丝丝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