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医学并非一件紧要事,凡事愚弱的国民,即使体格如何健全,如何茁壮,也只能做毫无意义的示众的材料和看客,病死多少是不必以为不幸的。所以我们的第一要著,是在改变他们的精神,而善于改变精神的是,我那时以为当然要推文艺,于是想提倡文艺运动了。 ----鲁迅《呐喊》
●我从高中生那里借完了《飘》、《三国演义》、《西游记》、《巴尔扎克文集》、《钢铁是怎样炼成的》、《红楼梦》、《泰戈尔诗集》、《鲁迅文集》、《巴黎圣母院》,武侠小说《白发魔女传》、《书剑恩仇录》《雪山飞狐》,期刊《十月》、《啄木鸟》、《清明》、《收获》等等。有将近两年的时间,高中生的小书柜对我来说成了耗子的米缸。那些书我爱不释手,废寝忘食地读。走在路上读,吃饭的时候读,上厕所也读,任何时候,我的口袋里都会有一本书。晚上为了和继父打马虎眼,央求美华故意拖延做作业的时间,那些书籍芬芳了我整个枯燥无味的花季生活。
●战士死了的时候,苍蝇所首先发见的是他的缺点和伤痕,撮,营营地叫,以为得意,以为比死了的战士更英雄。但是战士己经死了,不再来挥去他们。于是乎苍蝇们即更其营营地叫,自以为倒是不朽的声音,因为他们的安全,远在战士之上。的确的,谁也没有发见过苍蝇们的缺点和创伤。然而,有缺点的战士终竟是战士,完美的苍蝇也终竟不过是苍蝇。 ----鲁迅《战士和苍蝇》
●他们忘却了纪念,纪念也忘却了他们。 ----鲁迅《头发的故事》
●说到幸福,只得面向过去,或者面向除了坟墓以外没有任何希望的将来,每个战士都是如此,我们活在这样的地方,我们活在这样的时代。 ----鲁迅
●人们因为能忘却,所以自己能渐渐地脱离了受过的苦痛,也因为能忘却,所以往往照样地再犯前人的错误。 ----鲁迅
●鲁迅却更多从个体的命运来思考这个问题[注:《祥林嫂》]。无论如何,每个人的幸福和尊严都是自己创造的。一个人不懂得如何与人有尊严、有理性地交往的人,是不可能有好的命运,是不可能在生活中获得尊严与正义的;而因为命运不好就怨天尤人,只能像祥林嫂那样,被动地进入更糟糕的权利游戏中。 ----吴飞《浮生取义》(美文 www.wenzhangba.com)
●人在大病时,人生观都要改变。我在奄奄一息的时候,就感觉得人生无常,对一切不免要多加一些宽恕。
鲁迅死前遗言“不饶恕,也不求人饶恕”。那种态度当然也可备一格。不似鲁迅那般伟大的人,便在体力不济时和人类容易妥协。我僵卧了许多天之后,看着每个人都有人性,觉得这世界还是可留恋的。不过我在体温脉搏都快恢复正常时,又故态复萌,眼睛里揉不进沙子了。
弱者才需要同情,同情要在人弱时施给,才能容易使人认识那份同情。 ----梁实秋《人生忽如寄》
●红肿之处,艳若桃李;溃烂之时,美如醴酪。 ----鲁迅
●要时刻警惕,学会分辨和改变,就像鲁迅的祝福,不是来自命运的祝福,而是来自命运的诅咒。
●娜拉走后怎样,不是堕落,就是回来。 ----鲁迅
●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 (鲁迅·《自嘲》) ----鲁迅
●我们中国人对于不是自己的东西,或者将不为自己所有的东西,总要破坏了才快活的。 ----鲁迅
●无论她有多大错,她哭的一霎那,都是我的错 ----鲁迅
●我想他们都是死去了,像一片落叶,一滴眼泪。而且再也不会复活了,我望着他们,仿佛很久远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