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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言上海小东门巡捕房来了个冷面女法医,她能让死人说话,诉冤情,判真假,缉真凶! 民国时局动荡,有舞女离奇死亡,血色蔷薇冷艳绽放,人骨雕刻血色弥漫... ...凶案一起接着一起,真相却扑朔迷离,死亡的背后,究竟谁在操控全局? 且看女法医肖寒如何和大探长冉飞联手,两人叱咤大上海,破解重重谜案!
第一章 灭灵钉
第二章 半截烟头
也许谈天的话确实过了,龚振海狠狠瞪了谈天一眼,这才关切问道:“肖法医你没事吧?小孩子胡咧咧,你不必放在心上。”
肖寒轻轻摇头,她的眼睛里蒙上了一层浓浓的雾气,犹如车窗外的细雨。
她轻轻摆手:“海叔,这不关谈天的事,是因为我自己,我忽然想起了一些往事,想起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一个人。”
“谁?”龚振海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
“没什么,没事了,都过去了。”肖寒的神情有些不自然,似乎在有意回避这个问题,龚振海不好继续追问,只得识趣地闭上了嘴巴。
车内的气氛有些尴尬,肖寒见大家的表情也有些不自在,急忙转移了话题:“海叔,能给我谈谈五年前的灭灵钉惨案吗?”
龚振海的眼睛眯起来,他极力压住内心的情绪,透过烟雾,他又看见了那个凌晨,记得不错的话,应该在丑时。
那一日,地冻天寒,夜色很浓,巡捕房接到了一个奇怪的报案,电话里什么也没说,只说了一个陌生的地址。
根据举报者提供的线索,老探长带着巡捕房的兄弟们赶到了凶杀现场。
当时的情景很是诡异:一个平房小院,院子里坐着一个女人,大家进去后才发现女人早就死了,成了一具僵硬的尸体。经过检查,女人的头盖骨上有一枚长钉,死状骇人。更令人难以置信的是,凶手在杀死女人后又从头到尾浇灌下来一桶冰冷的水,由于天气寒冷,死者已经变成了一具冰雕尸体,尸身和椅子融为一体,死者的眼睛在冰渣里怒目圆瞪,让人不寒而栗。
那么厚的冰一时半会融化不了,所以巡捕房的兄弟连同那把椅子一同抬了回来。
由于死状太过惨烈,当时引起了不小的轰动,街头巷尾都在谈论此事,巡捕房的压力不小,当时老探长的压力更大,过去月余案件仍旧没有丝毫进展,他每天都愁眉不展的。
可万万也没想到的是——一个月后又出现了灭灵钉惨案,发现第二名女性遇害。
随着时间的缓缓推进,前两桩案子还没有任何眉目的时候第三个女人又惨遭杀害,同样是死于灭灵钉。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整个上海都在议论纷纷,大家猜测是幽灵作怪,那时候女孩和妇女轻易不敢出门,到处人心惶惶。
公董局给巡捕房施压,责令一个月内必须破获此案,否则将严办。
后来才得知,第三个死于灭灵钉的女人好像很有背景。正是因为此,上头开始对老探长进行施压,被逼无奈下老探长立下了军令状,承诺一个月内破获此案,如案子未破他愿意辞去探长职务,卸甲归田。
原来如此,肖寒问得不动声色:“一个月后,老探长最终也没能破灭灵钉惨案,所以才辞职离开了?”
海叔点点头,眼睛里闪过一丝忧虑:“老探长辞职后,整整五年的时间这里风平浪静,我以为再也不会出现什么他娘的灭灵钉惨案了,但没想到啊,现在又出现了,又出现了……”
车内陷入了沉默。
车子还在缓缓行驶,拐过前面便是小东门巡捕房,肖寒和海叔不再说话,两人各怀心思。
“嘭!”伴随着一声紧急刹车声,轮胎摩擦着地面强迫汽车停了下来,但车头前面突然有个身影砰然倒地。
龚振海和肖寒迅速下车来到车头,只见一名年轻男子倒在了血泊中,浑身是血。
“这怎么回事啊?人怎么样了?”司机又急又怕,眼瞅着要到巡捕房了,却出这档子事情,这不是添乱嘛。
肖寒蹲下先摸了摸男人的脉搏,随后又查看了他身体的各个部位,发现只是一些皮外伤,这才松了口气,轻声问道:“你感觉怎么样?”
男人拼命摇头:“我没事,于秀在哪儿?”
肖寒一愣:“于秀?”
“是,于秀在哪儿,于秀在哪儿?告诉我,请你告诉我!”
于秀不就是早上死亡的女子吗?难道他要找的人是车子后方的那具女尸?
看肖寒不言语,男子一双血手突然抓住了她:“告诉我!求你告诉我,告诉我于秀在哪儿?”
“她在车里。”肖寒沉声说。
男子闻言,跌跌撞撞地爬起来后就往车子里冲,掀开被单后,一具女尸赫然在目。
盯着那熟悉的脸庞,男子突然瘫软在地,并号啕大哭起来:“秀啊,秀,都怨我,是我害了你,是我害了你啊!”
这事情发生得比较蹊跷,车子回巡捕房的路上撞上的男子,他要找的女子竟然是于秀,也就是车内已死之人。
男人扒在车门口,泣声说道:“我,我的名字叫大胜,我和于秀是,是爱人关系。三年前我们来到上海,刚到这里时举目无亲,一个月后我才在码头找了份搬运工的工作。秀因为脸蛋好、身材好,并且天生有一副好嗓子,所以就应聘到了大上海歌舞厅工作。由于忙于生计,所以我们两人聚少离多,一个月才能见着一次面。就在两天前,秀突然跑到码头来找我,当时她整个人看起来非常奇怪,说话也前言不搭后语。后来我再三追问,她才说她遇到了麻烦,希望我能带着她立即离开上海,她说自己非常非常害怕……”
顿了顿,大胜捶胸顿足说道:“都怪我鬼迷心窍啊,要是当时带着她立即离开上海就好了,也不至于落到这样一个下场啊!”
肖寒忍不住问:“那她有没有具体说点什么,比如什么事情让她这么害怕?”
“当时她的表情很古怪,只说自己遭遇了棘手的事情,必须要尽快离开上海,否则她会死!”大胜满脸懊恼地回道。
“如果不尽快离开上海,她说自己会死?”肖寒反问。
大胜点点头:“没错,她非常紧张,说如果不尽快离开上海她就会死无葬身之地。按照秀的意思,她建议我们当天就离开上海回老家,可我顾及到码头的工钱还没有结算,所以让秀再等两天,两天后我们一起离开这里回老家。当时我们约好今天寅时见面,可,可我万万没想到等我赶到住处时,秀,秀竟然不见了!正好下楼的时候碰到了房东,没想到她竟然骂了我,说我们是丧门星,说这房子以后租不出去了。直到这时候我才知道,秀竟然死了!从房东嘴里知道尸体刚被你们运走了,我这才插小路一路狂奔追上你们。只是,我可怜的秀就这么死了,都怪我,都怪我啊!”
悔恨让这个男人悲痛欲绝,他的整个身体几乎趴到了于秀的尸体上,哭得惊天动地。
肖寒不禁动容,正想劝阻两句,却听到海叔说道:“人死不能复生,你就节哀吧,我们会帮你找出真凶并且绳之以法。”
“不,我不相信你们!我,我一定要帮秀报仇,一定要把杀死她的人千刀万剐!秀,等着大胜哥回来,等我回来。”声音渐渐远去,那个满头是血的大胜逐渐跑远了。
“谈天,快去把大胜追回来带回巡捕房!”还是龚振海反应迅速。
没错,或许这个大胜就是破案的关键人物。看到谈天追了出去,龚振海心中暗自琢磨着。
肖寒和龚振海两人也没上车,他们站在路边翘首观望,约莫过了一炷香的工夫,谈天才气喘吁吁地跑回来,却没看到大胜的影子。
龚振海有些气结:“人呢?”
谈天累得直喘粗气,连连摆手:“海叔,我真是尽力了,那小子跑得比兔子都快,我,我后来,实……实在跑不动了,没追上。”
龚振海眼睛一瞪:“嘿,你这臭小子平时能说会道关键时刻掉链子,这么重要的证人都给弄丢了,回头看探长怎么收拾你!”
“海叔,算了,您也别责怪谈天了,我们还是先把于秀的尸体运回巡捕房吧。”看到谈天满脸委屈,肖寒在旁边打了圆场。
“不回去又能怎么着?走吧。”龚振海两手一摊率先上了汽车。车子重新启动,拐了一个弯后缓缓驶入了小东门巡捕房。
汽车停稳后肖寒下车,并让海叔等人帮忙把于秀的尸体抬至停尸房。
第四章 尸检
二楼,走过一道昏暗的长廊便看到了一扇白色木制门,推门而入,房间内豁然开朗但也透着一丝阴森之气。屋子中间有一张摆放尸体的简易床,靠墙边是一排排的仪器和设备,乍一看设施还算齐备。
这让肖寒很是满意,她微微点点头,放下手里的工具箱,脱掉风衣摘掉墨镜,迅速套上了白色大褂并戴上了口罩和手套。
一切准备妥当后她让海叔等人先离开这里,她则缓缓来到了于秀的尸体旁。
于秀的主要受伤部位在头部,那枚插在颅骨中的长钉还未拔出,肖寒紧紧握住铁钉裸露出来的部分,小心翼翼地将它从颅骨中拔了出来。
将长钉放到旁边的盘中后,她摘下手套并擦了一把汗。
仔细看去,这是枚刚钉,杆约长十公分,钉头有圆帽,钉尖锋利。
钉尖比一般的钢钉尖锐,比起残带脑浆和血液的钉杆,它显得铮亮无比。
肖寒可以断定,凶手在行凶之前打磨了这枚长钉,因为这样更易插入到人的头骨之中,除了钉子,应该还有锤子。
肖寒脑中浮现出当时的情景,行凶者一手拿铁钉一手拿锤子,随着强有力的敲击,长长的铁钉硬生生地砸到于秀的脑袋中,她死亡之前所经历的痛苦和惊惧简直是无法想象,这种近乎变态的杀人手法着实令人发指。想到这里,法医用剪刀将死者的旗袍从脖领处剪开,眼前的一幕让她不寒而栗:整个身体遍体鳞伤,乳房被掐得瘀青,肚脐处还有被烟头灼伤的痕迹……
难道于秀在大上海被人虐待过?
虽然同为女人,但肖寒不得不承认余秀的身体很完美,玲珑有致的躯体加上端正的容貌,让人挪不开眼睛,她生前肯定是个美人坯子,可惜红颜薄命却这样死了,真是让人痛心。除了那些伤痕之外,死者的左侧乳房有一块红色胎记,这块胎记几乎覆盖住了大半个乳房,而在胎记的下方还有一道长长的疤痕,这个倒不像是新伤。将尸身翻转,臀部的尸斑明显,轻轻按压,暗紫红色的斑痕消失,放手,又冒了出来。
肖寒检查完足部的尸斑,刚为余秀盖上了一床洁白的被单。
门外便传来重重的敲门声:咚咚咚——咚咚咚——
肖寒摘下口罩叫了一声:“请进。”
停尸房的门被推开,只见冉飞满头大汗地走了进来。
“百发货行有什么新发现?”肖寒希望能听到一个好消息。
“看见我手里的手帕没?这是我从百发货行带回来的,它和死者嘴里那张一模一样!”
晃晃手中的东西,冉飞继续说道:“据百发货行掌柜说,这种手帕近三天总共卖出去上百块,别的都是散户所以记不清了,但对其中一人印象非常深刻,因为此人是大上海歌舞厅的总管,他前两天一下子拿走十几块这样的手帕,据说大上海要宴请什么名流,所以为每位宾客准备了一块这样的手帕擦擦脸什么的。”
描述过百发货行那边的情况,冉飞却有些泄气:“最近几天买手帕的人数众多,况且掌柜的也不是每个人都能记清容貌,如果根据这条线索来排查,难度很大。”
肖寒细长的眉眼一挑,咂了下嘴:“我看不尽然,应该说这次的收获还是比较大的,因为于秀就在大上海工作。”
冉飞惊讶:“咦,她是大上海的舞女?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肖寒这才把大胜被撞的事情叙述了一遍,冉飞顿时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
沉默片刻,他继续说道:“看这情况,大胜应该是知情者。可惜啊,这么重要的一个证人竟然给跑了,这次要给谈天记一大过。”
“探长就别忙着责怪谈天了,他已经尽力了,况且海叔已经批评过他了。再说了,以你冉大探长的能力,想找到大胜还不是易如反掌?”
“对了,尸检有什么新发现?”没想到被肖寒将了一军,冉飞急忙转移了话题。
肖寒走到尸体旁并掀开了上面的白色被单,看着那具裸露的尸体,冉飞的眉头微皱:“她身上怎么会有这么多伤痕?”
“如果我猜得不错,这身上的伤痕应该和大上海有关,或许她曾经经历过什么……”肖寒盯着那具伤痕累累的尸体忽然攥紧了拳头,似乎在极力隐忍着什么事情。
“对了,我在尸体上还发现了一个细节,或许这对破案很有帮助。”
肖寒走到尸体旁,纤细的手指划过死者的脸庞最后移到了嘴角处:“你看,死者嘴巴周围的这些痕迹,这里和那里的较深,均为手指使劲按压时留下的印记,你发现有什么特殊之处吗?”
冉飞感觉有些纳闷:“那还用说嘛,肯定是凶手害怕余秀喊人所以捂住了她的嘴巴,这才留下了嘴角的印记,但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肖寒看冉飞不明就里也不解释,而是直起身说:“我们现在就还原一下当时的情景,我站在这里打开了门,然后你进屋后突然袭击我。”
“这……”冉飞有些犹豫。
“来吧,我可没有你想象中的柔弱。”第一次看到肖寒笑,她的嘴角上扬,像极了月牙。
冉飞不再犹豫,他假装敲门并且进屋,然后乘肖寒不备突然捂住了她的嘴巴,随后又反手将她的胳膊背到身后,让她动弹不得。
“停,但千万不要动。”肖寒低语。
她从冉飞的臂弯处钻了出来,并绕到他的身旁。
冉飞不知道这名新法医在搞什么名堂,但为了解开疑团,他按照肖寒的意思保持着刚刚的姿势。
“看,你刚刚用右手捂住了我的嘴巴,左手制住了我的双臂让我动弹不得。现在仔细观察我的脸和嘴角,由于刚刚的用力按压,应该留下了印记。“
冉飞看了一眼,点点头:“没错,那又怎么样?”
“好,你现在到死者的脸上去看看,她脸上的印记和我的有什么不同?”肖寒努努嘴,冉飞会意并大踏步来到尸体旁。
于秀的脸上,左脸颊的位置有一块青紫痕迹,应该是大拇指用力按压留下的印记。
“这?”冉飞在疑惑中回头,却突然又恍然大悟:“我明白了,你说凶手是个左撇子!”
肖寒点头,继续说道:“从脸上的淤紫来看,凶手在袭击死者时用的是左手。刚刚你也演示过了,大部分人习惯性会用右手作案,而此人用左手,这说明他是一个左撇子。”
“嗯,很有道理。既然死者是大上海的舞女,那就先从大上海查起,重点排查左撇子的男人。不如这样,明天我和海叔去查大上海,凭我的直觉,于秀之死肯定和大上海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冉飞分析。
肖寒的眉角一挑:“冉探长,大上海的老板是黑帮人物海天,就算公董局的人见了他也要客气三分,你一个小小的探长就想去查大上海?无凭无据的,我看到时候人家不把你轰出来才怪!”
冉飞当然知道海天是个硬角色,但就算他手眼遮天也要依法办事,如果大上海里边真有鬼,就算是天王老子他也要把他揪出来。
“冉大探长,对于你的胆识和勇气我非常钦佩,但为了保证你的生命安全,我建议你何不来个迂回之术?”肖寒笑得有些玩味。
“迂回之术?”冉飞纳闷。
肖寒走到窗边站定:“对于大上海,我们暂时还不能打草惊蛇,若你以巡捕房的名义去查案肯定会惊动海天,依我看咱们应该暗访大上海。”
见肖寒说得也有几分道理,冉飞赞许地点点头:“好,今晚我就带几个兄弟过去看看。”
“你带着兄弟们去大上海目标太大,还没进去就被人盯上了,所以也不妥。”肖寒一口否决了冉飞的想法。这让他有些不自在,声音提高几分:“那该如何?”
肖寒的笑又浮上了嘴角:“要不,我们两个人先过去查看情况,一男一女不易引起别人的误会。”
“我……和你?”冉飞还没有和女人一起查过案,此时他的表情有些怪,还有些说不出的感觉。
肖寒不置可否:“冉探长,我可不是娇滴滴的小女子,我也没有你想象中的那般柔弱,说不定到时候我还会助你一臂之力。”
听完这话,冉飞耸耸肩:“好吧,肖大法医,你都不怕,我一大男人怕什么?今晚戌时,大上海门口见!”冉飞走了,肖寒却看着余秀的尸体陷入了沉思。
余秀的身体很完美,尤其是她的两个乳房,挺拔而丰满。不不,或许是过于挺拔?过于丰满了?
肖寒弯下腰,双手在乳房上摩擦着……紧接着,一个非常大胆的想法冒了出来,这实在有些荒谬和匪夷所思,但肖寒还是打定主意去验证自己的想法。
她在尸检报告上填写着:
勘查人:冉飞、龚振海;
尸检 :肖寒;
记录:谈天。
现场情况:门窗为木制结构,窗位靠北关闭,门朝南,内部摆设为——中为一方桌,方桌上一紫砂茶壶,壶内有茶水。右方靠墙有一张木制床,旁边衣柜一个。死者捆绑于椅子之上,嘴巴里塞有手帕一块,头顶天灵盖插着一枚约十公分的长钉,地上捡得一枚死者的发簪。窗户结构完好,无损坏痕迹,木门结构完好,门锁无外物破坏痕迹。现场勘查,提取脚印两枚。
尸检:眼底出血,眼球外突,双手紧握。从身上凝固血迹和尸斑来看,死亡时间大约是昨晚子时。(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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