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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心》观后感精选10篇
日期:2018-09-14 02:00:01 作者:文章吧 阅读:

《心·心》观后感精选10篇

  《心·心》是一部由盛志民执导,金心 / 覃琴 / 李宾主演的一部中国大陆类型电影,特精心网络整理的一些观众观后感希望大家能有帮助

  《心·心》观后感(一):我作不了你的情人, 我作了你妈

  我把这句话写上标题后,注意看了一下影片海报发现出现的也是同一句话说明我抓重点功力还行啊。这个不是《爱情重伤》的中文版,但是是一个比它更好更操蛋的故事, 盛志民了不起

  《心·心》观后感(二):晦涩青春

  这并非一部容易让人感动悲伤的电影,看的时候甚至觉得杂乱无章沉闷无比,但事后回想起一些细节,比如心心留给男孩的那封信,婷婷一个人在小房子里的琐碎生活,还是觉得难受了。心与心之间可以在孤独时靠的那么近,也可以近在咫尺如隔天涯

  《心·心》观后感(三):用声音检阅男人们欲望

  有的人为了抚养一个公主,会盖起一座汉白玉宫殿;有的人为了收藏一片树叶,会走进长白山的森林;有的人为了展览五个字的灵感,会凑出一首五十六个字的七律;有的人为了纪念一个女人背影,会意淫一篇两千字的散文;有的人为了炫耀一个小巧玲珑创意,会拍一部电影,比如这部《心心》。我想这部电影所有的价值都只在于心心的一句话:我做不了你的情人,我做了你妈。

  我个人更喜欢婷婷,她甚至让我肃然起敬。在一间破旧宿舍里,她那么平淡地检阅着男人们的欲望,用她的声音。她和心心让我愈发觉得,女人其实是比男人进化得更高级的一种生物。面对低级的欲望,她们总能收放自如。只有一种名叫爱情的莫可名状的东西才能准确地冲昏她们的头脑

  《心·心》观后感(四):6年前的记忆

  一晃时光就这么过去6年了 再没有太多东西会让你震撼这么心跳有记忆 6年前偶然看到该片 情感狠狠被该片击中 从此知道自己这么喜欢边缘类的电影

  记得那时就常给很多朋友讲这片 他们的表情很木然 也有个女孩饭桌忽然问我 为什么要喜欢这么“苦难”“难受”的片子呢 我忽然有点愕然 这个问题也一直在我脑子里伴随着这部片子一直存在 今天忽然想起了这片拼命的找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是现在这种无根的心情? 如果没有”做不了女朋友 我做了你妈“这句话的记忆 恐怕真的不会再找到这个片子了 也找不到这里 也找不到居然也有很多看过这片子的朋友很开心 现在我想我有点知道 那个女友问我的问题的答案了吧 因为我想真实的活着看到和我一样真实活着的人感到塌实 以为这片子里的人都是那么真实又说不出一种灰色坚强的活着 而不是或逃到歌舞升平中或虚情假意喘息着很多年很多年

  《心·心》观后感(五):心与心在时间挣扎

  故事的开始简单,北京女孩心心故意将要去加拿大的飞机票延误了两个星期。然后,开始了一个老故事,心心的好友跟她男友在一起了。在新千年的告别中心心想在宾馆里把自己当作礼物送给她的男朋友吴赞,可是吴赞没来。她的好友在一个破旧的酒管里向心心解释,她们的对话就像她们的生活一样简单:“说就说嘛,干嘛不说,操!”最后心心在吴赞他爸那儿找吴赞的时候,把本来要送给吴赞的礼物放在了吴赞她爸那里,并给吴赞发了一封EMAIL:“我本来要将礼物交给你,你不在,我就转交给你爸爸;我本来要做你的情人,却做了你的妈!”在城市的另一个角落,另一个故事发生,来自四川农村的女孩婷婷的主要工作是接听色情电话满足市里那些无聊空虚的人对性的幻想,而她接听电话的声音就像她的生命一样孱弱。在这个过程中她认识了一个叫做“博士”的人,并且进城和“博士”见了一面,最后婷婷也选择离开。故事的结束却有点反常,两个年轻的女孩一直在互联网上用QQ保持着联系,即将离开的她们约定人民公园门口见一面。在人民公园门口,婷婷看着坐出租车来的心心,没有打招呼,而心心看看四周,走了,两个人没有说一句话。这是盛志民在《心•心》里讲述的故事。

  电影的名字很有别致,两颗心之间用一个“•”隔开,十分符合电影的表达欲望——两个女孩的心是孤独的,她们在这个社会中是被隔开的。心心和婷婷就是在她们各自的生活里挣扎,尽管她们的故事不一样,但她们都在挣扎。心心已经不爱她的男朋友了,可是她非要找到她的男朋友。婷婷是一个典型的城市女孩,她活泼热烈,她的挣扎看起来是那么的激烈,有着一种发誓不罢休的姿态。而心心则是一个典型的农村女孩,她文静秀美,她的挣扎确是那么的平静,她每天都用不变的柔弱的声音接听着电话,可是在一个适当时刻,她默默地选择了离开。

  电影中经常出现宏大的叙事,像语调高昂新闻播报背景,像《欢乐中国年》的背景音乐。前者是在心心在宾馆里准备把自己当作礼物交给她男朋友时出现的,后者是在婷婷进城去见“博士”时出现的。在那样的北京下,心心和婷婷的身影孤单的,等待着她们的也将是孤独。孤独好像是存在于每个人身上的,孤独存在于社会的每一个 角落,可是社会好像忽视了对个体关注,任他们孤独的情感泛滥。社会的物质爆炸,已经使得社会对物质建设投入了几乎所有的关注力,而社会去忽视了对人的关注。于是,盛志民在《心•心》里表达了对个体的关注,对人的关注。

  在电影《心•心》的风格上,盛志民有一种强烈的对于时间的表达欲望,使人迫切的想看下去。盛志民在讲述故事时,总是用最直观经验去表达一些东西,这些经验符合观众他们自己的许多生活经验,这使得盛志民的电影具有亲切感。在这些经验的表达中,时间的痕迹清晰体现了出来。只要观众慢慢的去体验他的电影的讲述故事的方式,就会慢慢地体验的时间的感觉。从我的体验来看,盛志民的时间的味道很符合达利《永恒的记忆里》的柔软时钟造型给人带来的感觉。那种软绵绵的时间使人回到最原始的经验中去,心心横下一条心,一定要把自己这分礼物送出去,而婷婷则是默默地来,默默的走。于是电影便能让人在一种不能自拔的情感中着迷。贾樟柯说:“我一直在寻找对历史年代追忆,我非常喜欢在电影中拍到时间的感觉。最让人焦灼期待就是时间的缓慢前进。”做过贾樟柯助理的盛志民受到了这种时间观念影响

  莫迪亚诺在《暗店街》里说:“我的过去一片朦胧。”如果放弃对记忆的追寻,放弃对历史对年代的追忆,那么记忆一片朦胧将是在所难免。在一场对青春追忆的中,在一场没有见面的告别中,孤独还将继续下去——盛志民依然孤独,盛志民的电影依然孤独,尘世的人的心灵依然孤独。在孤独的生活中,“我们的一生,不是跟孩子的这种伤心一样,倏忽间在暝色中消失吗?”也许记忆可以延缓我们的生命。

  《心·心》观后感(六):盛志民访谈

  导演自述:

  我想在电影中呈现的东西是希望。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希望,但有时候怀有希望会使你感到无望,即使无望,你还得过自己的生活。所以希望变得模糊,即使模糊,它也是根深蒂固,你从未摆脱它。

  当然,这部电影是关于城市和少年的生活。大城市的少年和从小地方来到大城市的少年。对所有人来说,北京这个城市,很大,也变得越来越时髦,但你在这部电影里看到的是脏、乱以及孤独,正如片中的那些少年。

  盛志民访谈:用自己的力量对社会产生一点影响

  ArtWorld:在我们的印象里,年轻导演的独立电影往往和自己的经验和记忆有关,但你把注意力放在更年轻的一代人身上,为什么对他们有兴趣

  盛:最直接的原因是那一年我在外边拍了一年的戏,先跟贾樟柯在山西拍《站台》,然后去营口跟陈果拍《榴莲飘飘》,基本上那一年我都忘了城市是一个什么样的状况。当我回到北京的时候,是冬天,特别累,就开始玩儿,到酒吧之类的地方。玩儿的过程中,就看到我电影里那些小女孩形象。有一天我从酒吧出来看到三个女孩儿晕在地上,就送她们到另外一个地方,然后就跟她们认识了。她们的生活给我的触动特别大。

  ArtWorld:你具体地说一说回北京以后看到了她们生活的哪一部分?在电影里有体现吗?

  盛:其实跟她们的生活还是有差距的,因为太有冲击力了。有一天我去找一个女孩访问,下着雨,我上楼,突然看到一个女孩儿,浑身都湿透了,我看不到她的脸,她像一个鬼魂一样从我身边滑过去了,我当时就一惊。我到了那个女孩儿的房间以后,就看到满地是血,浴室玻璃是碎的。她们是两拨儿合住的,两个女孩儿住一间屋,另外一个女孩儿和她男朋友住另一间屋。这个女孩儿和男朋友在打架,而那两个女孩儿根本就不管,她们继续听着音乐,抽着烟,说起来就是他们有病!

  那个晚上给我的印象特别深。我就发现她们的生活是自己控制的,绝对能够作主,没有任何顾忌,都是特别裸露地暴露在外边。我觉得她们很能把握自己,她们很关注自己内心需求,而不是依照一个标准来生活,而我还是依照一个社会标准来生活,她们更多是依靠自己感受。这是她们表现出来的气质和生活的态度

  包括在性上,她们也是一样地不畏惧任何东西,这给了我很大的触动,

  我一直说这个女孩的故事不是一个处女的故事,她其实是满足自己内心的需求,她要解决自己心里的一个问题,这个问题跟处女没任何关系

  我觉得从行为上她是勇敢的,这两个女孩都是勇敢的。

  ArtWorld:她们多大?做什么的?

  盛:十七,父母有钱,她们都是花钱的学校学生,马上就要出国读书。她们周围有一群这样的孩子,不管是好学校的还是普通学校的。

  他们的背景是独生子女一代,他们的成长跟这个社会的发展有特别密切的关系,尤其是跟城市有关系,他们现在长大了,有一种东西集中体现出来,就是他们现在是什么样子。 在我的意识中,我不想再拍一个我不熟悉环境,我想我只能拍我熟悉的空间,所以我决定拍北京拍城市。

  然后我想拍人的状态。我想剥离开具体的人物身份,把两个人单拎出来,放在那个环境当中,看会出现什么样的可能性,而不是像很多电影那样,单纯地拍一个弱势群体,我觉得我离那种生活特别远。

  我的一个朋友给了我一个交友热线的电话,有时候没事儿打着玩儿,就碰到一些女孩儿,跟她们聊过几次天,也去看过她们的环境,这些女孩儿百分之九十都是外地的,那段时间接触到她们生活中真实的一面,我觉得我是抓得住的,至于这两个女孩儿之间是通过网络联系起来的。

  我跟张曦(影片的摄影师讨论过很多次,她们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我们争论了很长时间,到最后也没有搞清楚,但最后那一个镜头,当她们在一个场景里的时候,是一种相互之间的观照。

  ArtWorld:你说到她们的勇敢。这样谈论第一个女孩儿我很容易理解,但对那个接电话的女孩是不是有些理想化?她从事那样的工作未必是自己愿意的,可能只是不得不如此。

  盛:当她无法选择的时候,她还是勇敢的,是生活把她逼到这儿,她很勇敢地承担了这一切。她明白自己在做什么,而且很平静,这一点是很重要的,不是一种单纯受压迫的感觉。即使有压迫,那种压迫也是可以承受的。包括过年的时候,她的老板也会给她送饺子,他们之间其实是平等的,不存在刻意的压迫,我觉得是这样的一种关系。

  ArtWorld:你说到了她们那种无所顾忌的态度,你怎么看这种态度呢?

  盛:我不知道。我特别悲观,我不知道她们会去哪儿?她们成长起来以后会是怎么样?我完全找不到答案,特别迷茫

  这两个女孩儿,一个是面临着生存的问题,一个是面临着生命的问题,她们只有一步之差,但未来其实都是一样的,同样的没有前途,完全无法控制。心心那样的女孩儿你说她是自残吗?“跨掉的一代”还有一个自觉革命性,她们只是无理智地毁掉。

  她们的孤独给我特别深的感受,她们没有兄弟姐妹,没有朋友,交流对她们来说是一个特别困难事情,网络对她们来说是一个特别大的支柱,它有个交流的关系。

  所以我不是那种简单的关怀,就是撕开它之后放在这儿,我无法关怀她们,但我自己是以一种温情的态度在做这件事。

  ArtWorld:但温情在某种程度上会造成对现实的遮蔽。温情也至少不是一种勇敢的态度。

  盛:我觉得我是真实地把她们的生活放在那里了,我没想作任何的遮蔽。这可能和我对生活的认识有关,我没看到那么残酷的东西,我觉得大多数人的生活没那么传奇

  我一直强调这是一个城市电影。这是一个已经适应了城市生活的农村女孩和一个在这个城市长大就要离开的女孩的故事。 ArtWorld:你说到她们的自我毁灭孤独感,她们有这样的自觉吗?

  盛:她们最经常说的一句话就是“闲着也是闲着”,这是一种态度,她们其实很清楚自己是毁灭的,但是她们没有任何办法解决这个问题。她们只是觉得,自己还年轻,还有时间,还有那么多年可以不去想这个问题,她们觉得无所谓。

  ArtWorld:假如这个电影对道德有一种态度的话,这种态度可能首先是对道德的忽略甚至无视。心心最后和她男友的爸爸做爱,无疑是这种道德态度最强烈的场面,这是从片中人物,或者这一代年轻人的角度来说。这个问题可能还有另一个层面,就是你自己对电影里呈现的这些也应该有一种道德上的认识和考虑,你怎么看待和表现她们?

  盛:传统意义上的道德标准肯定已经不再约束她们,这两个人都是这样。而对于我来说,更多是呈现了现在孩子身上的一种道德标准。电影本身没有对此提供一种道德判断,我也没有做评价,我接受他们的选择,但其实是挺悲观的,我不知道这种改变会走向哪里。她们生活在她们的世界,我不能给她们任何慰藉,我说了一大堆话,但第二天早上发现什么作用也没有。

  至于女孩和男友的父亲做爱的场面,我在剪的时候没有想做任何强调,并不是要刻意制造一个高潮。我一直很克制,就是截取了她们这段时间里生活的一些碎片。

  ArtWorld:你觉得你的电影里有爱情吗?如果有,它是什么样的呢?

  盛:有一点点。第一条线索是城市女孩心心和那个男孩之间的关系,她想求证她在那个男孩心里的位置。婷婷有一点点对爱情的奢望,陪她聊天的一个博士,他们见了面,但那个镜头拍得太仓促。剧本里是两个人在走,背影,是有距离的,是想说事实和她的想象不一样,她不过是满足了一个人另外一方面的欲求罢了。

  ArtWorld:在空间的选择上有什么特别的要求和想法吗?

  盛:这个电影全部是在北京拍的,主要就是一个信息台,我突然想到了一个放假的学校,因为学校里面有很多出租的房子,干什么的都有。我想要一个空旷的空间,强调一个人和空间的关系,她走不出这个空间,为最后她离开做一个前后的呼应吧。

  心心的一条线索就是按她们自己生活的空间来完成故事,酒吧、台球厅、麦当劳、小饭馆喝酒,没做任何设计。

  ArtWorld:都是非职业演员吗?这两个女孩儿都是做什么的?

  盛:对。北京这个女孩儿就是一个要出国的孩子,而且经常在外边混着。她本身说话节奏特别慢,但她做得又是一个有劲儿的事情。信息台女孩儿我本来想找一个胖点儿的,现在这个女孩儿那时候刚到北京三个月,她对这个城市的态度和电影里的人物有一点点相近,在适应和不适应之间。

  ArtWorld:她们看了这个电影吗?有什么感觉?

  盛:北京那个小女孩儿说“拧把儿”,她看到自己的生活其实心里挺难受的,这个戏让她觉得不舒服。

  ArtWorld:你现在在那个位置上考虑过了,觉得导演的工作和你以前从事的工作有什么不同?

  盛:是一个更辛苦的事儿。以前做制片,也帮陈果弄剧本什么的,我知道我也是创作当中的一员,导演也是一分子,我觉得用一个词最好,就是电影工作者。

  最重要的是你表达的东西是不是你内心最想表达的,如果不是的话,我觉得是特操蛋的一个事情。作为导演,你必须把感情真地投入到里面去,那口真气永远不能丢。

  ArtWorld:你和陈果合作过很多次,你觉得他或者他的电影对你有什么影响吗?

  盛:他对我最大的影响是让我知道电影不是一个神秘的高不可攀的事情。97年的时候,我去嘉禾公司做副导演,我们在一起工作了一个月。那一个月的交流让我觉得电影就是一个工作,就像陈果在这个行业干了18年,没有电影学院的关怀,从一个放电影的孩子,渐渐有一个想法要拍,最后自己拍了。他的这种经历给我最大的鼓舞和触动,我觉得我也可以拍电影。我不是电影学院出身,完全的旁门左道,但实际工作也可以掌握很多知识和技巧,有这些经验,我制作上不惧怕任何东西,我完全有能力解决它。

  ArtWorld:你出身不是文科专业,但后来一直在做和文化有关的事情。

  盛:我啊,愤青儿一个。可能这话说得有点儿大,但真是这么想的。我觉得这是真的能和社会发生关系,对社会有作用力的事情。不管是摇滚乐,实验戏剧还是电影,你其实可以用自己的力量对社会产生一点点的影响。以前我一直帮别人做,付出了劳动,也贡献了自己的一份力量,但我一直有这样一个梦想,我想有一天能够有自己的表达,跟这个社会有一种对话,影响它。

  ArtWorld:你有理想观众吗?想把电影给谁看?

  盛:不存在想给谁看,只要有人能看到,我就有作用力在社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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