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时》是一部由高巍执导,高虎 / 痛苦的信仰主演的一部中国大陆类型的电影,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观众的观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之时》观后感(一):片中自白
是想写一篇什么来证明我看了两遍,可现在显然时间情绪都不对,就把我在第二遍的时候边看边记下来的虎哥说的话贴在这里吧。
【2006年全国巡演】
有很多我们从来没有去过的地方,但是我觉得他们孕育着就像一股暗流一样。就像一座活火山一直在流动一样。 这就是给人希望的东西。我觉得这些暗流组在一起,就是……我们的《公路之歌》有一句:“燎原星火的光亮”。燎原之火,我觉得,我在他们身上能感觉到涌动的东西。
其实,摇滚乐,它是一种无中生有的,可以让人得到快乐,更自由,更全面。但是为什么很多人会去排斥摇滚乐呢?甚至惧怕摇滚乐呢?为什么呢?难道摇滚乐真的是让人太有想法了吗?其实我的想法到现在很多,但是我觉得还是挺单纯的。可能有的人觉得挺傻,这么大一个人了,还在想着这个呀那个呀。我觉得挺好的,没有想法,就不会支撑着我往下做。我不愿意做一个,***,像模式化的、流水线的人生。然后把我的下一代再培养成(那样),我觉得那样太可怕了,特别可怕。我十几岁的时候,当我有这个意识的时候,就一直不按照那条路走。而且,我走出来了。
高虎:其实九七年那会中国摇滚乐从一个比较高的位置有点没落了,是吧,九三、九四年是摇滚乐最鼎盛的时候。那会,我觉得是一个地下的开始散播的过程。像迷笛音乐学校,还有周边的树村。树村的影响力当时有好几年呢,从两千年到二〇〇二年。
提问:摇滚在中国依旧是相对小众的,这个问题你怎么看?
高虎:(轻笑)其实我们喜欢的摇滚乐都是比较大众的摇滚乐,在国外,是吧,摇滚乐他是一个很主流的文化。但是在中国可能就是,很多老板姓,觉得摇滚乐九三,他们经常看到一些负面的东西,所以我觉得它限制了摇滚乐的传播。其实摇滚乐应该有很多正面的积极的东西在世人面前去展现。像迷笛音乐节这样,很健康呀。
提问:从第一届到现在,你觉得迷笛有哪些是变化的,哪些是不变的?
高虎:其实迷笛精神好像永远都没变,永远年轻,永远热泪盈眶,有激情,有朝气的,而且很健康。
提问:你觉得现在会比十年前接近一些你的理想吗?在慢慢接近吗?
高虎:(沉默思索良久)理想……还在理想的路上,我觉得,可能多走了几步了。
提问:迷笛学校对你的影响你觉得是哪些?
高虎:我记得进迷笛,张帆召集所有的新生开了一个会,第一句话就说,做音乐首先学会做人。这是对我印象最深的。
真是,摇滚乐带给我太多的感动和快乐。曾经在,可能不光是我,可能我们的那种很迷茫的十字路口的时候,摇滚乐出现,哎呦,这个太好了。可能没有摇滚乐可能我真的走上一条……真的。
《之时》观后感(二):感动因为痛仰 清醒因为痛仰
写的东西纯属个人感受
曾经我相信痛仰和摇滚乐改变了我的一生,现在这个想法依然没有变化,但是一些内在的对音乐与是实物的理解已经不再像以前那样单纯与迷茫了。
先说一下这部片子。
据说本片是介绍高虎及痛仰的成长历程,介绍里更是说“中国摇滚乐艰辛成长的岁月“。而看过下来片子里并没有包含太多的高虎个人的思想表达,更多的是乐队音乐的拼凑,总的来说还是一个大型的MV。
再抒发一下情感。
而牵扯到个人感情,我试图从高虎的角度去分析他说的那些话,他的思想,最终还是摆脱不了自己的主观意念。
高虎说过,我们每个人都像是燎原之火,孕育着希望。但是这句话的前提是他在台上,我们在台下,他在一定的高度之上,渗透着的所谓摇滚乐发展的角度来看这些事,才会有他这样的感受。
高虎说他不远做一个在流水线上出来的人,是的他成功了,是拼出来的。要完成你想做的事情必须要抛弃很多的东西,当你一无所有的时候,你离成功就不远了。什么模式化不模式化什么理想不理想,这和摇滚乐没关系,只是一种态度罢了。这种生活状态,也许只有不会经历的人才会去感动。
《之时》观后感(三):音乐是一种信仰
这部短片历数痛仰成军十年之路。从迷笛学校时期的“三个臭皮匠”乐队,到2000年开心乐园上的“愤怒”,从早期的硬核说唱,到柔情摇滚。
虽然直到今天,台下的铁托们依旧叫喊着“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但是痛仰已经渐渐脱离了痛苦,或者说他们有了另一种方式化解痛苦,而不仅仅是像个愤怒的青年咆哮。
从迷笛学校到06年“生命中最美丽的一天”充斥着单调的黑白,就像高虎所说的,单纯;自08年“不要停止我的音乐”开始,慢慢觉醒,披上彩色的外衣,就像那张专辑一样,宣布痛仰的蜕变。。。
第一次看到高虎的家乡,干净安宁的小镇,还有他的家人,一个摇滚乐手的生活与常人无异。
不知道有多少人会因为痛仰而尖叫、流泪,但愿你们能陪伴这只乐队继续走下去。就算场内不再有人POGO,变成了开小火车;就算是不唱那些噪的;就算是当年的“四大硬核”都开始沉静,你们还是要有自己的信仰!也许不再是摇滚,只要是音乐,就代表了你的理想!
再见,杰克!再见,在路上的日子!再见,迷茫之时!
《之时》观后感(四):之时
啥是之时,“时”也许就是“十”,影片标题的那个交叉的“十”,表示十年的意思吧。十年树人,十年之前你不认识我我不认识你,十年相伴十年伤感,十年生死两茫茫啊。
十年前我在一个城市郊区上高中,每逢放假我就去城市中央转悠。鬼知道为啥,我那时已迷恋摇滚乐好几年,就像迷恋少女一样。当时我还忒不会上网,去网吧连个163聊天室都不会打开,更不会在网上搜索摇滚资源,对摇滚的探索只是去音像店看看那里摆着些什么磁带。大都是崔建许巍张楚神马的。
可我没钱买磁带没法听摇滚,母亲自然不会给我钱让我买一些莫名奇妙的磁带。有一次我心惊胆战地从城里的一家超市偷出一盘磁带,发现极易得手,从此一发不可收拾。那家超市叫世纪超市,好几层楼,卖食品卖衣服卖电器,五花八门五彩缤纷五光十色,男女老少顾客来来往往接踵而至络绎不绝。顶楼的音像区也时常有人光顾,唯独角落的摇滚专台很少有人瞥眼,服务员也懒得看管这里,天花板上摄像头的势力范围也离此处偏出几尺。
我若干次把磁带揣入口袋径直走人,边走边念叨着孔乙己的窃书不算偷的格言,每次口袋总被磁带上的厚灰弄得脏兮兮的。回家掏出磁带仔细观摩,什么银色灰尘、零点、秋虫、面孔、地婴之类的。一次我看到货架上放着一盘新磁带,深暗凌乱的封面挺搞怪,我瞄了一眼便塞进兜里扬长而去。走出超市一百米,我掏出磁带正待开始端详,突然背后有人抓住我的肩,我回头一看,是带着白帽的两位熟男,帽子上写着大大的四个红字“世纪超市”。
我脑子一蒙,心想:这会球大了。两男子问我:“哪里来的磁带。”“买的。”“哪买的?”“世纪超市。”“请你回去和我们的帐目核实一下。”我紧张地说:“好啊好啊。”瞬间我以迅雷不及掩耳电驴之势转身逃奔。我从人群密缝间穿过,只听后面的两熟男大喊:“我操,站住,抓小偷!”我边跑边回望,他俩见义勇为式地急追过来,最要命的是众人的目光,来自四面八方的目光都汇聚在我的跑姿上,我来不及无地自容,只顾奔逃穿梭。我两腿酥软犹如做梦,更沮丧的是由于我的惊惶,我跑到一个死胡同里,三面高墙,我转过身,眼睁睁望着俩男子怒发冲冠地向我靠近,将我脖子一揪,拽了出去。
我在众目睽睽下被押回了世纪超市,被送进超市保安室,那盘深暗凌乱封面挺搞怪的磁带被熟男拿在手中像玩笔一般转了转,扔到了桌子上。俩人开始轮番审讯我。“姓名?”“扼...何小勇。”“小勇?你果然很骁勇啊。”我苦笑了一声:“不敢不敢。”“性别?”“男。”“职业?”“上高中。”“你老师怎么教你的?”我苦笑了一声。“这是第几次在超市偷盗?”“第一次。”“放屁,胆子这么大,身手这么熟练,怎么会是第一次?”我苦笑了一声:“不敢不敢。”
一熟男不知给谁拨了个电话,嘟嘟囔囔说了几句,挂电话后对我说:“我已经报警了,等会儿警察会把你带走。”我几乎昏厥,正儿八经开始哭了,我说两位大哥行行好,小人一时糊涂酿下大罪,请网开一面给我留一条生路。其中一男狞笑一下说:“不想进局子也好,交出三千块钱来放人。”我再次昏厥,我指着墙上的标语颤巍巍地问道:“这不是写着偷一罚十么,一盘磁带才十块钱...”“我操,还讨价还价了,快拿三百块钱来,等警察来了你就没机会了。”可我有个屁钱啊,我身上的现钱不足五块。
我赶紧用保安室的电话给鹰哥拨号,鹰哥惺忪地接了电话问我什么事,我说:“我这回球大了,快拿三百块钱来赎我。”鹰哥说:“操你,老子还睡觉,少无聊。”我说:“真的,我在世纪超市偷磁带被抓了,快来救我。”鹰哥用疑惑的语气问:“孙子骗?”我带着哭腔说:“骗孙子...哦不对,骗人是孙子。”鹰哥骂了句:“日死你,等一会儿我过来。”
我抹着眼泪等待着。两熟男开始调戏我:“是救你的人来得快呢?还是警察来得快?”“要么交钱放你!要么警察带你!”“生死抉择啊,生死一线牵啊,爽不爽?”我二话不说,一直等待着,我膀胱软得连尿都憋不住了。终于保安室传来“咚咚”的敲门声,一熟前去开门。在他开门的瞬间,我脑子波澜起伏汹涌澎湃,我想起了薛定锷的猫,想起了微观粒子的波粒二象性,是警察呢还是鹰哥?我怕要是警察,我被带回局子审讯,劣迹录入我的档案,在校园上空飞扬,而我唯一的解决办法便是自杀,割腕痛上吊憋,我该怎么办?
门开了,鹰哥的嘴角,左边叼着一根烟,右边叼着三百块钱。他把钱往桌上一甩,气势汹汹地冲我吼:“日你,我攒了半年的把妹钱,就这么没了。”
临走时,我似乎想起了什么,便瞅了桌上那盘凌乱封面挺搞怪的磁带最后一眼,我用尽眼力,看清了磁带侧面的五个字:“痛苦的信仰”。
此后的十年我未听过痛仰的歌,为啥呢?就是因为超市事件给我带来的心理障碍。我一看到痛苦的信仰五个字,便想起自己被追得满街跑,被吓得几乎小便失禁的事情。
然而十年后看了这部《之时》,里面有个一处很感人的场景,有个小兄弟在痛仰的现场中哭得惟妙惟肖,让我感同身受。在后来我亲临痛仰的现场,场面火爆,最后一首《生命中最美丽的一天》时,一个女孩在台上同歌之时哭了,我感同身受。
刹那间我想起,十年前我就因为痛仰而哭过,尽管是被吓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