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一部由大森立嗣执导,井浦新 / 瑛太 / 长谷川京子主演的一部剧情 / 悬疑类型的电影,文章吧小编精心整理的一些观众的观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光》观后感(一):看完電影也想看看原著了
電影裡面真實的海嘯雖然只出現了一次,但是海嘯般的不安、詭祕和瘋狂貫穿了整部影片。說宿命論也好,說是弱肉強食的食物鏈也好,大概每位幸存者終其一生都無法擺脫自己跟小島的關係,小島的短暫生活造就了如今的他們。信任、利用、依賴、背叛⋯從始至終都逃不過小島期間打下的基石。而無論是三浦老師還是大森腐男,男人間的曖昧總是最為致命(雖然並沒有),臉紅心跳的瞬間都給了他們。
一個小花絮:三浦老師也曾想讓龍平飾演「光」中的輔,輔就是瑛太那個角色。兩位從鴨鴨的愛你就變成你,到便利屋的角色對調,再到這次被考慮過同一個角色,真是我中有你中有我了。雖然兩個人很不同。
但是輔的床戲是真的很可怕了,突如其來沒處躲閃,就像推開房間門撞倒了正在開車的老友。覺得自己看了不該看的東西。不過瑛太在電影裡雖然黑乎乎髒兮兮的,站在馬路邊一邊抖襠一邊彈舌的樣子下流又粗俗,但也真是他嗎帥得一比的。
《光》观后感(二):凭借着这份光,我便能把黑夜当成白天
作者:第八届北京国际电影节策展宣传中国电影资料馆团队 ID作为戛纳电影节最为青睐的日本导演之一,河濑直美在去年的主竞赛献出了她的新作《光》。
作为她的电影之树新结的果实,这部电影的清新影像与自然脉动,与她的其他作品一样体现着她的个人特质。但是,这部作品通过十分有趣的选材,对电影本体进行了深刻的探问。
《光》河濑直美《光》讲述了盲人观众与电影讲解员之间的故事。在盲人影院里,由于没有影像的辅助,盲人只能通过影片的声音和讲解员录制的话语,在自己的脑海中构筑出一个电影世界。
盲人影院的讲解员与日本影史上的“弁士”可完全不同,弁士的讲解是为了让眼清目明的观众更深刻地理解影像的涵义,而盲人观众从讲解员那里获取的文字信息,是完全取代了影像信息的。
因此,把握信息的“度”就成了盲人讲解员至关重要的任务。在影片中,尾崎美佐子作为一位讲解员,一直在为信息提供过多或是过少而痛苦。她也通过自己的工作,结识了老是质疑她的盲人摄影师中森。中森并非完全失明,而是处在逐渐失明的过程中。两人在光与暗的边界处试探、徘徊、渐生情愫。
许多观众或许会疑惑,影像在电影中扮演着这么重要的地位,盲人真的能够欣赏电影之美吗?影像的地位,真的起到了决定一切的作用吗?
事实上,在克里斯蒂安·麦茨的符号学理论中,影像、文字说明、话语声、音乐声、音响效果,都是共同组成电影的零件,他认为影像信号不应被赋予特权。或许,正像《光》中所提及的那样,盲人观众在脑中构筑电影世界的能力,是超乎我们想象的。
北京就存在着这样的盲人影院。西城区的“心目影院”自2005年起放映了数百部电影,由创办影院的夫妻进行讲解,吸引上万名盲人观看,为盲人们的生活增添了一抹亮色——如果没有这样的事实,我们或许很难想象,盲人也是可以享受电影的。
以盲人为题材的电影并不少见。陈凯歌曾拍过讲述盲人琴师的作品《边走边唱》,然而遗憾的是,在这部电影中居然出现了盲人的视点镜头,而无力观看的盲人与视点镜头的诉求是完全相悖的。
与之相比,娄烨的《推拿》就显出对盲人更大的尊重,没有出现过任何类似的悖论。除去小心翼翼地扫过盲人面庞的那些镜头,他也将片头片尾的信息通过朗读的方式传达给盲人。
在北影节即将展映的这部《光》中,河濑直美则直接探问了盲人与电影的关系。那么,她是怎样组织自己的影像,如何切入这一题材的呢?盲人与讲解师之间又是如何磨合、如何相恋的呢?我们只能从影片中寻找答案。
如果说河濑直美的《光》是射入盲人心灵的温暖阳光的话,那么北影节即将展映的另一束“光”《有一束光》就是刺痛灵魂的阴冷月光。
《有一束光》大森立嗣这也是这部大森立嗣导演的新作的海外首映。大森导演此前的《真幌站前多田便利屋》和《濑户内海》等作品,几乎都是闲散的温情喜剧。而这部获得《电影旬报》高度评价的电影却一反常态,上演了一出残酷的悬疑情节剧。
这部电影所讲述的主题——跨越时空的罪与罚,是日本人早已驾轻就熟的题材。《愚行录》等电影、《寒蝉鸣泣之时》等动画作品,为我们提供了精彩的例证。这些作品天然地具有强烈的戏剧张力,得以孕育跌宕起伏的情节,常常令观众们在心惊胆战之后大呼过瘾。这部大森立嗣的转型之作,也为这一序列继续添砖加瓦。
这部影片的故事从一次意外的杀人事件开始。那是迫人挥汗的酷暑,还是中学生的信之、阿辅、美花被卷入强暴与凶杀的漩涡,幼小的少年犯下了“天真”的罪行。随后而来的海啸也没有洗净他们身上沾染的淋漓鲜血,信之结婚生女,美花成为电视屏幕上的名人,似乎只有孤身一人的阿辅仍肩负着沉重的过去……
井浦新那著名的“冷面”在此作中完美地贴合了影片的悬疑感,而瑛太也以剧中的邋遢形象奉献了精彩的大尺度表演。本作中渗人的电子音乐与画面形成了独特的对应关系,导演那些被悬疑题材压抑的幽默感也体现在了一些超现实场景的设计之中。
北影节日影单元的这两束“光”,有明有暗,将给观众带来不同的体感,但都是精心制作、收获美誉的佳作。相信座椅上的观众们,浸在河濑直美《光》、或是大森立嗣的《有一束光》中,必能感受到影片的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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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观后感(三):惊喜之作
北影节第一部。
开篇强烈的电子乐已经预示了本片会是一部风格鲜明的作品。凌厉的剪辑和充满紧张感的配乐,加深了观众的不安,让人不由自主地跟着陷入一种阴暗、恐慌、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情绪之中。
信之的异常透过他对女儿的态度得以展露,展览馆里父女关于暴力的对话正是信之内心的投射—以暴制暴。这一段配上父女呆滞的表情、展览馆阴森的氛围,呈现出一种残忍扭曲又诡异的美。
瑛太的表演到位。已经成年却依然在父亲面前战战兢兢,和信之老婆云雨过后看似不经意地套话,对待苦难假装漫不经心放声大笑的样子,他都塑造得很好。这个可怜儿其实并不是对苦难无动于衷,他只是紧紧抓住信之这束光,以为自己的生命可以被照亮。然而信之只会守护美花。所以阿辅在侥幸质问的同时又在安然等待着死亡。“我的人生仿佛就在等待这一天。”其实阿辅和信之是一类人,不要自己的生命只为别人活着。他们俩对峙的几场戏很有看头,一方面紧张一方面不可预料。阿辅对于信之的感情,既有同性间的情愫,又有弟弟对哥哥的崇拜痴迷,又爱又恨,深陷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