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好啊,妈》是一本由乌云装扮者著作,湖岸出版/中信出版集团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48.00元,页数:288,文章吧小编精心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我很好啊,妈》读后感(一):如果你也在成长的道路上困惑过,就像乌云一样,走起来吧~
一下午的时间,看完了自强的《我很好啊,妈》,期间喝了两泡茶,半瓶红酒。合上书,想起第一次在GQ的办公室里,蔡崇达老师介绍他,“自强真的是做到了,感动所有人...”大意是,他作为大四学生,在明知不能转正或者转正机会渺茫的情况下,依然选择来北京,到GQ实习。后面的事情,所有人都知道了,他不仅在名额紧缺的康泰纳仕集团顺利入职,成为优秀的杂志编辑,后来成为和你们知道的、现在火得不得了的“乌云装扮者”。“十一”之前,打算买书,没想到拖到今天才收到,理所当然的知道肯定是不能停的读完,泡茶倒酒,中间还洗了个头,因为看太快,文字太顺和,一下看完竟然不舍得,可能也因为很久不见了。晃晃悠悠,也终于读完了第一遍。他一直在我心里是个很有个性的人,但是这个个性我也一直觉得不准确,是傲又好像多了些可爱的倔强。他是那个瞪着眼睛问你“结账了?你为什么要结账?你干嘛先结账?”,也是那个一口白牙让你觉得确实他是个男孩儿,笑起来让却让你有种疏离的温暖的男孩儿。很久之前,他说他也想养狗。我立马以过来人的身份劝他放弃,因为实在栓人,没过多久就看到他朋友圈里可爱的云云,默默祝福。后来知道,云云被他妈妈代养,他得以放开手脚大施抱负的时候,我真的很羡慕。这本书里我看到他逐渐成长的坚韧的内心,就像他说的“每到一座城市,发现道路更加漫长;每认识一个人,就发现自己缺少一种品质”。他还在自序里说“这是我的第一本书,献给没有被过去困住、还在成长的心”。 我更觉得“如果你被过去困住、拒绝成长,那么你一定要看这本《我很好啊,妈》”。至于你, 我很荣幸,你带我去过那家米粉店。[爱心][爱心] Susan Miller 说你是Great Gemini. For me, 你是Great 自强。祝好,男孩儿[爱心] 期待更多佳作
《我很好啊,妈》读后感(二):到底为什么要再读一遍我在线上看过的文章
对没错我就是乌云装扮者那些总给他发真情实感的评论和提问回复的读者之一。
之前乌云合作了一个抽奖,要到对方的公众号里参与,发送一定信息后就会收到以“乌云装扮者的粉丝”为开头的消息。我在评论里提到了这个称呼带来的奇异感受,乌云说,要回复他们我不是粉丝。
我一直对“粉丝”这个概念不是彻头彻尾地接受,如果说fans音译之后是粉丝,那follower怎么也用粉丝来称呼呢,其中的界限似乎不存在。但是在知道乌云要出书的一瞬间,我同时有两种想法,一是看到博主变现的本能想法,这些都是我看过的内容,我有必要花钱买来看吗?另外一种是“粉丝”的想法,我欣赏乌云这个人,我愿意在什么都不想的前提下支持他。
但是看完这本书我想,这大概确实是作者一直想做的事情。他在新媒体的平台上所持有的,一直保有传统媒体的能力和素养,并持之以恒地向读者传递同质的理念。实体书与微信推送的关系可能在于,这些推送到底是不是有独立成文的特质,在成书过程中是否做了相应的微调。还有最重要的,值得作为纸张一读再读吗?毕竟电子书千千万,买书不管是经济上还是储存空间上还是要经过一番考量的。
看完了所有我在公众号里面已经看过的内容的同时,我听完了今天的网易云日推的最后一首歌。很难说我对于全书的好感跟作为follower的经历没有关系从而大声呼叫太好看啦都来看吧。事实上,我可能要稍微讲一点自己的故事了。
关注乌云大约三年多了,最开始我在经历每个人都有话说的高三,所以可以想见,在第一遍看到这些文章的同时,我会因为其中的某些因素,想起在我努力适应家之外的一切东西时的见识和感想。我的回复几乎都在“精选评论”里(突然偷笑),不是多大的事情,但是对于一个观念飘摇的“当代大学生”来说,是足够令人安心的一点认同了。
在阅读过程中我以为自己会回想起第一遍看的时候的状态,但是并没有。大约一是因为没有了推送里的图片,二是瞬间毕竟是瞬间。最近我和家庭有一小段矛盾爆发的交流,我像这二十年里的每一天一样因为感受到别人的失望而痛苦。这一次失望的文字形式是“我们觉得你大学没有以前成长得快”。我最后说,其实我真的改变了很多,大量的信息像太阳黑子爆发时候的粒子一样穿过我的身体,只是结果看起来不太令人骄傲。这些瞬间已经被我遗忘,是我脱落又新生的头发。
我行文的方式,我对于过往经历的筛选记忆和确认,我对于理解城市的尝试,都和第一遍阅读有关。乌云自嘲是生活方式博主的时候我在想,非要较真的话我的生活方式确实被影响了。也许这是一种博主和读者的关系可能,不一定谁是仙女了就把某种社会认同的积极生活完全复制给受众,唉,突然想省事地用“缘分”这个词了。
之前在一个偏僻的加油站附近的麦当劳一个人吃中秋晚餐,很刻意地想:哇这是一个我再也不会来的地方。然后过了两周就在从另一个偏僻的地方回程的公交车上看到了那家麦当劳。第二遍阅读的时候,我想的是,原来我看到的是这些东西。
乌云很早开始写作,他有“敏感”这一基本特质。他在微博上发的一小段博文,往往会再次在文章里出现;他在旅行中的陌生视角,使得具体的经历时刻成为一篇文章核心内容的起点和转角。很多写作,包括摄影的人尝试这样做,他们写街头看见的扫地阿姨,写给了一个微笑的小孩子,这当然是还挺可爱的事情,但是成为作品时,不是所有人都能完成得既特别又能有共鸣。我觉得乌云完成得很好。书里说做杂志的人有职业习惯,看到什么就想做个专题,这大概是写作敏感度之外的另一个因素。
我重新注意到的,还有男孩的世界。乌云的新项目“荒野气象台”推出公众号之后,我推荐给朋友,理由就是,这关心男孩子,你知道的,大家忙着营销口红,还没什么人愿意注意男孩子的世界。我没有很多深交的男性朋友,所以我一直不知道,男孩是怎么生活的。除了打球游戏青春躁动和迫切希望成熟的表现之外,他们和原生家庭的关系是怎么样的,他们对感情的表达呢,他们对于世界会有敏感的观察吗,他们在离开校园之后身上的气息是怎么改变的?乌云说给读者的“只有一个男孩的背影”,但对于男孩世界的窥视就从这里拎起一角了。
你看,这就是第二遍阅读中我的新鲜感受。经过第二遍的路口,也总还是有目的的,重点不在于那家麦当劳是否应该保持一种“一期一会”的特殊感觉,而是每次经过时,我想要到达的地方。
当然也还是有预期之外的地方,在写豆瓣想读的时候我写:我想已经关注着他的人希望看到书里有更多我们没看过的内容的,因为乌云的内容总是很有意思,总是对自己负责,他也足够勇敢,接受一本书的表达力度。嗯。我也还是这么想的。
有可能以后我还会再看一遍。有个朋友去弗洛里达交流,带着刘瑜的书(当然是kindle)。我不会说,这本书太棒了,我要传给子孙后代,刘瑜的书也不会。也许在明年春天,在湾区的一个公寓里,我翻到某一页寻找打量世界的情感共振,如果是翻以前的推送,实在是消耗情绪。也许我也会因为害怕行李太重不带了。怎样都好,这本书是让我在线上阅读和线下二次阅读之后都依然欣赏作者的作品,是我对于“新书”的第一次接触和接受。因为从形式到内容都满足了我的一部分需求,也是我生活的一部分。
所以我真的很难站在纯粹客观的角度写书评,但是这也没关系,我想大家都有自己的喜好和背景,你想觉得这是“骄傲少年”的故事也好,觉得是成功博主日记也好,觉得是营销产品也好,你还是过你自己的生活,乌云都还会来还会投影到城市与荒野的地面。除了作为“粉丝”要说的“他真的很努力”,还有作为读者要说的“反正我觉得值得放在快放不下的书柜里”。
我觉得读书要的是“交会时互放的光亮”,关注博主也一样,这就是我在乌云装扮者这里所实现的。
《我很好啊,妈》读后感(三):为什么他们都说「感谢陪伴,梦想常在」?
一方面,这是我在过往寄给读者的明信片那种使用频率很高的话——也的确是我曾经给过的最衷心的祝福。另一方面,当很多人利用社交网络把书分享出来的时候,也使用了这句话,作为反馈。在我看来,这不是单纯的复制,而是:陪伴更能说明互联网作品的本质。
这是我过往在社交网络中发表的作品,就意味着:我早就享受过读者的肯定,也遇到过糟糕的评价,此时我自己对书的评价,更多的是反映在团队协作上:书是协作的产物。
我觉得很棒。
直到我看见那些说「感谢陪伴」的人,才意识到这种协作是更加广泛的。书一方面可以系统地呈现过往的旅行内容、散文创作,能去除时间的界限,采用即便在出版物中也很突出的、舒适的装订,并非是简单的「把电子版的文字印在了纸上」,更重要的是,社交网络让我们进入了一个交互式的写作氛围——似乎这已经成为可能,即我们参与了他人的写作过程;今天我们从别人身上得到的,会以灵感的形式短暂地停留在我们身上。
我一直相信,灵感是比情绪、经验更有价值的东西,不要站队,要坚信自己的核心价值,让陌生人获得灵感、一种氛围,他们会记得这种氛围——最有可能让陌生人发生联系的东西。
拜互联网所赐,这个时代是不太可能出现大师的,我们都成为不了大师,但我们可以成为生活里给别人一点灵感的人,或是给那些妄想要成为大师的人鼓掌的人。互联网让时间的流动性比任何时候都要真实,而「不重要的人」们,也更有可能在彼此生活里留下重要的提示。
下为自序。
《我很好啊,妈》自序
我还在杂志社工作时,和主编申请了一个很长的假期,带我妈妈外出旅行。夏天的旅行,从巴黎开始,南下前往尼斯、阿维尼翁和阿尔勒,再转机去到罗马和威尼斯,最后返回巴黎。
那绝对是一次艰难的旅行。读完大学、工作了四年之后,那是我第一次和她在一起长时间相处——超过十天。此前八年我很少回家,即使回去,停留的时间也不长,更多的交流是通过电话来完成的。你可以想象当时的情况:在她心目中,我仍然是八年前刚刚离开家到异地上学的少年,但事实远非如此——八年时间,我已经发生了变化。(我一直相信,“在父母眼中你永远是个孩子”这样的说法,是我们亲手造成的。)人生观的差异,开始反映在旅途中的每一次对话和决定里,该买什么,该吃什么,往哪里走,这样的问题经常会导致我们争吵。每一次争吵,我都留意到,她在表面的愤怒之后,试图小心翼翼地观察我的反应,似乎在印证一个她不太确定的事实。
出发之前,我已经接受了一年多的心理咨询。咨询师最初帮助我梳理个人和原生家庭的关系,而后者对每个人的性格的塑造,几乎是决定性的。我妈妈在这一关系当中扮演了非常关键的角色——结束了和我父亲的婚姻战争之后,年轻又强大的她倾尽一切,几乎凭借一己之力将我培育成从南方无名小城一举冲入我国一线城市的模范式的人物。随之而来的,还有成长环境对我性格的塑造:自卑、敏感、焦躁。这样的性格,会逐渐在未来展露出它的破坏力。
事实上,我正是在工作后逐渐发现自己的心理问题,才主动接受了一段时间的咨询。我妈妈得知后,起初并不觉得严重,这让我非常恼火,一路上更是和她暗暗较劲。终于在尼斯的酒店里,和她大吵一架。我们两个人都哭了,哭得很伤心,甚至惊动了酒店服务员和当地急救中心的人员,他们训练有素地冲进房间,看见两个中国人都没事,又带着笑意走了。这戏剧化的一幕,就此成为我和妈妈互相承认对方的变化(和没有变化的部分)、促使双方重新沟通的转折,最终达成和解。
两代人的沟通之艰辛,我认为同龄人都深有体会。我们这一代,由于历史原因,成长过程中很少有兄弟姐妹的陪伴,又同时承受着来自父母、父母上一辈的希望,很少有人选择为自己而活。如果我们在奋斗时无法忠于自己的本性和理想,再成功的人生(此处成功的标准则千差万别)也会变得孤独、无趣。更糟糕的是,几代人都不太擅长表达爱。我们不像西方人那样拥抱、亲吻,也很少互相给予鼓励——更多的人是在挫折教育中长大的。
幸运的是我很早就懂事了。我的意思是,自我意识开始形成的时期很早就到来,大概六七岁的时候,我就开始尝试了解外部世界。手段包括:想尽一切办法阅读课外读物,收集剪报并将此习惯持续到高中;很早就开始写作,用稿费购买更多的报刊和西方古典名著;收看外国电视节目,梦想有朝一日自己置身异地的荒野……我的写作、语感,都受到当时这些作品内容的影响。应试教育也无法阻止我对未知世界的渴望,大学填志愿时,我在省内最好的大学和省外一个一般的大学之间,毅然决然地选择了远赴他乡——与其说是外出,却更像是逃离。
大学毕业后,我又如愿以偿来到北京,开始了梦幻般的时尚杂志社的工作生涯。我不仅在这份工作期间学习编辑技能(几乎是我后来谋生的唯一本领),也凭借工作机会前往世界各地,造访世界最佳餐厅和顶级奢侈品工厂,和最著名的运动员及娱乐圈明星交流,以及去往鲜为人知的旅行目的地。奇妙的是,编辑工作重新塑造了我记录世界的方式,我的每一次分享,都更有专题性(加入了编辑意识,而不仅仅是日志式的写作),意识到“读者”和影响力的存在。我开始承认媒体文章中“湿货”(相对于纯粹信息的“干货”而言)的重要性,因而把更多的情感投入到媒体写作中——想象一下,我们虽然需要信息,但纯粹的干货在互联网时代已经没有太大的竞争力,人们几乎不会因为一个全球最好吃的10家餐厅的榜单而动身去旅行,而很有可能,我们被一个发生在海边的故事打动,才决定买一张飞往巴塞罗那或者巴厘岛的机票。这本书的大部分文章就是我在工作期间按照这样的方法论完成的。
我在工作的第五年选择了离职,继续完成自己的旅行计划。一旦你接受了我总是“逃离”的过去,就不会对这个决定感到意外。而这段长达四个月的旅行,就是“我很好啊,妈”系列得以成文的主要原因。
另外的原因是,虽然她不得不接受我很可能不会再回家的事实,虽然我们曾经下定决心达成和解,但我们都非常清楚,当我前往更宽广的世界“寻找自己”,她选择目送、选择出于本能地送给我祝福,心里还有伤——她学会了与我的成长妥协,从某种意义上说,她也遇到了自己成长的时刻。这种时候,我应该用心平气和的信件和她沟通(而不是更短的文本),隐藏那些难过的事,分享喜悦和进步。我和她说,我越是往外走,越是能发现自己的局限:“每到一座城市,发现道路更加漫长;每认识一个人,就发现自己缺少一种品质。很多人在旅行中发现了更多的可能,而我则是确认了一些自己做不到的事。”做不到的事,正是那些业已存在却难以被承认的缺陷,需要用日后的成长去修复。
虽然你已经知道,我个人的成长是在逃离原生家庭的过程里逐渐展开的,看上去这不是一个美好的动机,但它的确带来了美好的回报。它让我笃信每个人对待自己的成长时,应该更加执着,投入更多的热爱,应该接受可能性,尊重自己的选择:有人走向山,有人走向海,都是好风光。
这是我的第一本书,献给没有被过去困住、还在成长的心。
《我很好啊,妈》读后感(四):在阴晴不定的情绪中旅行
在“黑色趣味和明亮内心”的反差里,作者既悲观又中二的心态,我还觉得挺可爱的。
书里写的“和外国人打沙排”,“临走时给街头艺人所有的现金”,“悲伤餐厅”。。。让我直接神游到留学的那一年。隐藏在收获背后的,说不出口的尴尬和遗憾。没耐心和长辈坦言,当然也怕他们失望(作者能和妈妈真诚的通信在我看来,相当了不起啦)。这些也不是朋友们想听到谈资(他们可能会被臆想成这样的生活:每天party,和所有外国人成为亲密无间的朋友,每天都过得享受和骄傲)。
我没机会和任何人交心的,那个旅程中遗憾的东西,却在作者的文字里得到了共鸣。
我也从来没有一本书里频繁提及“朋友圈”和“微博”这种日常的。以前我还以为书的“敌人”(微信,微博等等社交碎片)和书会水土不服。我终于发现,对于新媒体的了解有点落伍了,也忽略了书的包容性。
即使多次提到新媒体的书,也未必是浮躁的书。常用微博微信阅读和看书的人,也并不冲突。
“每认识一个人,就发现自己缺少一种品质”。是错过的无奈,也是努力的动力。谢谢这本书带来的惊喜感动
《我很好啊,妈》读后感(五):你很好呀,乌云
早上6.45分醒来翻看微博,看到乌云的(期待已久的)播客,仔细听完后意识到该说点什么了。。。(哪里来的莫名其妙的使命感?)忘了是怎么关注上乌云的(可能是马男配图?)我很好呀妈也是我很喜欢的一个专栏几乎必看还总是激动的推荐给朋友,总是被文章里那个内心细腻,情感丰富,有点怕麻烦,害羞,很难被取悦但又勇敢率真,有点傲娇的"少年"自然而然的吸引。书刚出来的时候在想要不要买,因为文章都看过闲暇也会倒回去看,但我真的太想要手写信了!所以就买了,再拿到书翻看的感觉和之前看公号的感觉完全不一样,配图都超好看!尤其喜欢信封后面的乌云标志~看了两篇文章后,我就会先看乌云对妈妈的称呼,有时候是"帮我遛狗的亲妈"有时候则是简单的"妈妈"。觉得很有趣,也会被自序里的话打动,然后就会想,他心里该承受多少东西啊。也会记得沙滩排球里心里活动。(裸体沙滩上?)傲娇的说自己泳裤很贵,其实是因为害羞。假装没看到朋友在医院的信息,但后来不安地找了一家又一家的医院。看书的时候也很容易进入状态,就像你是在我旁边忽然转过身来低声吐槽两句,或者就像有一个人和你面对面的交流,这种感觉真的很棒啊~
《我很好啊,妈》读后感(六):[转]在谄媚的时代,做一个骄傲的人
注:本文为《智族GQ》编辑总监王锋为《我很好啊妈》(乌云装扮者 著)所写的推荐序。
前几天去青海,到西宁,又开车10多个小时,前往高原更深处的玉树。
阳光亮堂,大地像被晒谢了顶,真是一条又远又疲惫的路。想到2013年8月,《智族 GQ》做过一个肖像选题《志愿者》,为拍摄玉树地区一个民间学校的老师,记者自强带着摄影师,也是这么跋涉数千里,来到玉树。
那个肖像专题采访了八个普通志愿者,遍及全国各地。八张照片,玉树只是其中一张。不是明星,不是离奇的社会事件,为一个普通人,一张照片,300字的文章,跑到这么偏远的地方,无论时间、精力还是人力,对一本杂志的制作而言,可谓成本高昂。至今才四年,真不敢相信,我们曾有过那么奢侈的时候。
说奢侈不是指钱,而是做一本杂志的态度和心力。做一件事,不计成本投入自己的情感和气力,除了基本的职业操守,你内心还必须是骄傲的。只有骄傲,才感觉值得,才会赋予自己和所做选题更强盛的力量。
记得稿子完成,在确定文章主题时自强和我发生分歧,最后因为我年龄比他大,薪水又比他高,倚老卖老采用了我的意见。年轻人很无奈,走过去又转回身,眼睛盯着我说:“我觉得自己被绑架了!”写字和说话,他都喜欢用惊叹号。
《智族 GQ》六年,自强成为一只骄傲的“杂志狗”。他的幸运,是赶上了这个行业最辉煌的末端,一个年轻人,大学毕业,刚刚进入社会,百废待兴,这个时候,和《智族 GQ》相遇,被一个正向的集体塑形,算是幸运。
不过很快,没几年,互联网攻城略地所向披靡,杂志被大潮裹挟,奔往应许之地。自强年轻,新媒体意识和才华都比一般人强,但面对网络技术对杂志业的侵犯,还是不服。
不服是年轻人的特权,而且表达起来简单粗暴。在一篇文章里他说:“我无法接受杂志开始用段子手的语气给读者讲故事;不能容忍杂志内容免费提供给读者;不能接受 iPad 通过截屏就可以把杂志内容无偿分享到大众网络;不能容忍优秀的稿件通过微信形式传播;不能容忍杂志的设计效果和印刷工艺变成高度压缩的网络图片......”
心高气傲,掷地有声。作为一个狡黠世故的中年人,我当然知道这场战争的结局,但我没用“历史大势”去击碎这个年轻人的骄傲,新旧媒体谁输谁赢不重要,重要的是一个人的审美、心性和捍卫价值的勇气,即便他的捍卫违背了潮水的方向。
我珍惜这种傲气,珍惜他对品质和审美尊崇,“我去死,你们活,谁更好,只有神知道。”这种固执维护自身所爱的天真之气,是比“杂志会不会死”更重要的东西。
生活充满压迫。被财富压迫,被权势压迫,被自身有限的才华和令人难堪的命运压迫,当现实环境和不断受挫的努力逼迫你低头的时候,我们还能够骄傲吗?
一次跟《罗曼蒂克消亡史》的导演程耳聊天,他上课时,有个学生说,程导,如果我们毕业了,有个拍《小时代》的机会,再傲我们也得拍吧,要不然怎么活下来......程耳感慨,现在电影学院的学生太怂了,还没出师就一脸败相。哪像当年,一两千人报名就录取13个,最后被录取坐进课堂的人骄傲的不得了。周传基教授给我们上课,讲视听语言,一件斜纹软呢西服,宽松的深色咔叽裤,脚上一双布洛克花纹皮鞋,一条深灰色暗花羊绒围巾,那范儿!周教授是四十年代的高中生,年轻时代受过完整的民国教育,一身凛然气,跟这样的教授上课,首先就要洗去自己身上的媚俗腌臜之气,没有点儿傲,拍什么电影。
这是一个讲成败论输赢的年代,整个社会的价值观被各种数据裹挟,除了年龄体重身高,你的收入、房本面积,都定义了你的阶层属性和人生成败。数据、流量、票房、融资额度、利润、KPI 成了头等重要的事,挤地铁还房贷,生活如此不易,它使人卑下,如果你找不到一个使自己骄傲起来的理由。
可真正的骄傲不是跟人斗气,不是因为不自知而产生的蛮横,傲是不流俗,不谄媚,是尊重一种价值的心性;它有风骨,没有紧张的穷气;它不是在志得意满时目空一切,更不会在失势时陷入自欺欺人的妄言,它是一个人对世事规则了然于心的洞见,是建立在深刻自我认知上的平常心,傲是埋在身体里的一根刺,立在那儿,不能折。
曾经的“杂志狗”最终离开了《智族 GQ》,改做“创业狗”。辞职信里说,“做这个决定,不是取决于自己想做什么工作,而取决于我希望成为什么样的人。”我不觉得这是对杂志的背叛,而是一个年轻人探求自我的远行。创业方向上,自强选取的标准也不是做什么容易拿到投资,而是跟从自己的兴趣和价值。一个熟知的朋友说,他不适合去拿钱,投资人面前太骄傲,放不下姿态,永远是一副“我说完了,你看着办”的劲儿。
在钱面前知道自己的价值,不卑不亢,应该是一个人的天赋吧。这些年,眼见太多聪明人,及时贩卖自己获利,结果越卖越显局促与孱弱;也有些人,不识时务秉持心念,以桀骜之心孜孜不倦,日子反而越来越显出气度与景深。
有时候我甚至觉得,紧跟时代步伐,与时俱进,那些既得利益者的利益被夸大了;内心骄傲,独立于自我,坚守更长远的人性观念和价值,这样的力量被低估了,我们容易过于看重即时的成功,忽略一种观念或心性对人更长久的影响。
自强非常知道自己成不了一个商人,他的天命和乐趣都还是在耕耘内容。在他看来,有个专业可守,人还是快乐一些,眼前难过,日后会好。老辈人说,干正业有好报,他们理解的因果关系比我们长。
这份书稿,是自强两年公号文章的辑录。其中远游欧美部分,以前没怎么看过。这次随他笔端游走,深觉即便在一个读图时代,文字也还是有意义的。
文字能够记录某些时刻,那些时刻随岁月流逝,从每个人身上消失,那是些失去后不会再来的时刻,类似于童贞,在一个人身上只会出现一次——地中海一个无名小岛上,和陌生人玩沙滩排球时的快乐和屈辱;在旧金山,每一次俯冲和上升时车停山岗上,那一眼所看到的温柔景色;还有在巴塞罗那漫长的午睡,在纽约认识到人要接受不努力也没有梦想的人生——都是这样的时刻。
这样的时刻,让人想起帕斯捷尔纳克说的那句话:“人不是活一辈子,不是活几年几月几天,而是活那么几个瞬间。”只是为这几个瞬间,我们得忍受无尽的庸常。
世间万物有盛衰,人生安得长少年。看完书稿,产生另一个想法,自强也许应该告别人生的一个阶段了。我时常会跟编辑们说,30岁前是一个人人生的纯情期,可以过得放肆一点,30岁后,事业、生活就都不简单了,各种责任、欲望和压力结伴而来,人生由花园进入原始森林,你能活着走出来么?应对这样的局面,需要更丰富、健全的人格。
历史学家许倬云在比较大陆和台湾的异同时说,大陆最终的优势是它的纵深,是他的复杂性,庞杂粗粝,也正是生命力所在。人生何尝不也如此。自强的人生,迄今为止,还是过于简单和抒情,缺少那种泥沙俱下的繁复生态,缺少卡尔维诺说的“一个一个的洞窟”,肥沃的土壤少不了腐烂树叶的堆积和滋养。电影《无间道》里说一台好音响,是“高音准,中音稳,低音沉”,自强还生活在他人生的高音区,昂扬,明亮,自由任性,却也失之于单薄,飘忽,缺乏根基,等你把高、中、低音走遍,才会真正感知到,人生最得趣的音区是哪一段。
狂来说剑,怨去吹箫,同样味销魂;没有人看见草生长,但也许哪一天蓦然回首,已蔚然成荫。
愿你道路漫长。
王锋
《我很好啊,妈》读后感(七):幸福在哪里,哪里就是家乡
【……always-late bloomer. Precocity doesn’t age well, she knew. Being interesting does. 】
最近看到有人评价诗人洛威尔的妻子 Elizabeth Hardwick的这句话,想起了Jon。 “大器晚成。早熟的人往往都无法很好地老去(与时间共处) ……但通过让自己一直保持有趣,却可以。”
如果说周围有什么朋友到了50岁的时候,还能配得上这句话,我想一定是Jon。
2010年,深秋,华贸1座18层, 第一次见到这个全办公室的人都知道的 “非常热爱杂志”、“从武汉专程赶到北京来实习”、“不可能有机会留下来”的男孩。那时候他整个人和麦秆一样纤瘦,眼里藏不住情绪,每天穿格子衬衫和匡威鞋,几乎看不到埋头整理稿件的他有时间下楼吃饭。
那时候我也知道他参加过新概念作文大赛,大学学的是工商管理,做过独立杂志,为了遥远的杂志梦努力(倔强)起来简直不要命——当时我们那位共同的、素来以严厉著称的上司,总拿他的工作拼劲来刺激总是容易陷入自恋性绝望的我;在完成杂志高要求的任务后,他又自学了很多设计类软件,经过他的工位时,我经常能看到他在默默设计自己理想中的版面。虽然按照 GQ 美术组的超强实力,在一些人眼里,他这样做完全没有必要,但他一直默默地在做着。
“那时候”——也就是现在我们眼中中国媒体业最后的黄金年代,能加入其中的媒体人,若是幸运,都能找到一种在不信任时间和深度质量的当下已无法寻觅到的机遇和使命。 Jon是幸运的,他最终获得留在 GQ的机会,“几乎是必然地”成了一名出色的杂志编辑,因为他一直比我们都更焦虑于这个职业提出的要求——
“和善于追问的记者不太一样 , 编辑需要看到更多的人和有趣的部分, 成为你好奇心的来源, 这是目前为止我能感受到的编辑真正的权利。 ” (《把自己变成世界各地的窃听器》)
很多人将编辑的权利误解成别的肉眼可见的一些便利或者特权,因而也无从在这个行业走得更为长远。经过在GQ的五年,他依然是那个和陌生人第一次见面会脸红,偶尔甚至会结巴的男孩,但已经具备了令人难忘的视野和行动力。
他负责的栏目成了很多人打开GQ后除了主编卷首之外首选阅读的部分;他的年终述职报告被主编转发给编辑部全体成员;而且,即使后来他成功带领了GQ 新媒体团队进行了业内公认的杂志新媒体探索的尝试,但他依然是那个可以在疯狂的报道周里每天只睡三四个小时的人——这让我想到他刚进GQ时,短租的房子出了问题,而第二天正是一篇稿子的截稿日,无家可归的他拖着行李箱找了家酒店写稿。
是的,成熟并不必然意味着乏味、愤世嫉俗、一种慵懒的悲观停滞。还记得我刚刚决定转型,从北京出发来上海之前,他请我在大悦城的唐宫吃饭,逼问我为什么要进入夕阳的出版业而不是选择留在北京继续从事媒体,那顿饭我们似乎并没有说服对方,但他当晚却把那场辩论写进他最早运营的另一个微信公号“1座25层“(那也是 GQ 后来的编辑部所在地)。我看到他似乎在追赶大部人还没有意识到的另一种速度。
作为两个同样对杂志写作有诸多怀疑的人,我几乎气急败坏地放弃写作,而他对杂志(内容)的野心却依然不死——只是这一次,他看到,微信公号等新媒介所带来的影响力即将是无可估量的。所以,在别人都在唱衰纸媒的时候,他成为了最早尝试用新媒体坚定表达专业思考的“编辑”。
他凭借一种惊人的直觉和勇气走进了那片当时还没有既定规则的媒介空间。以田径选手般的耐力和笃定,偷偷摸摸地,在别人喝咖啡无所事事抱怨的时候,在寂静又严肃的新公号里坚持自己的观察和写作的长跑。也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经历了多少次失败、重振旗鼓和起死回生,以及多少与自律性抗争的不眠之夜。
他也是阿迪契的 《美国佬》(Americanah )里描述的那种“生来注定憧憬他乡,坚信真正的人生要在他乡展开” 的年轻人。因为职业的原因,和同龄人相比,他获得了诸多别人无法想象的去体验世界的机会,但也正是他身上那种令人嫉妒的好奇心,让我们可以跟随他的旅行,去了解英国人对园艺的迷恋和困窘时局的关联,又或者,蛋黄酱和马翁这座城市的关系;但最迷人的还是我们跟随这个男孩,可以在文字里邂逅巴萨罗那海岸边那些游向大海深处,“好像要游向月亮”的陌生人。
尽管在他的文字里,这个男孩留给我们的,经常只是他的背影。
《我很好啊,妈》几乎可以看成一个男孩的日记,一个男孩安置、驯服自我的工具,但也因为他不吝分享的“更多的人和有趣的部分”,这些文字也具备了一种精神和情绪上的独立性。但正如桑塔格所说,日记并非简单记录日常,而是变成了日常的一种替代品。在我看来,这些本意是投递给妈妈、一些趣味接近的陌生人的严肃信件(当然,有时候也接近辩论),都变成了一段充满误解、遗憾、自卑感的压抑成长期所能孕育出的最慷慨、轻盈、叛逆的礼物。
去年,我们曾有机会一起游历柏林,担任地陪的另一个朋友告诉我们“在德国碰杯一定要看对方的眼睛,如果不看,根据各个州不同的规定,你将会有6到10年糟糕的性生活。”此后的几天里,我们在碰杯的时候几乎是战战兢兢地生怕给对方(和自己)的生活带来不必要的麻烦。也是在那个瞬间,看着在异国自信又雀跃的 Jon,我相信,只有真正有趣的人才不会惧怕时间,不会惧怕大器晚成,不会惧怕自己会在一次挫折后变成自己曾经所讨厌的人。
曾在某处看到,17到19世纪的英国中上阶层的年轻人有grand tour(遍游欧洲大陆的教育旅行)的风俗,那些人会去欧陆访古,操练拉丁文,让文化和教养在自己身上真正活起来;Jon 呈现在这本书里的移动轨迹,也令我联想起古人对文化毫不含糊的谦卑追随。
文艺复兴之前的人说,“家乡在哪里,哪里才有幸福”;文艺复兴之后,这句俗谚被改成“幸福在哪里,哪里就是家乡。”想把这句话送给 Jon,没有比这样的扭转更迷人的地理征服了,不是吗?
愿你的道路充满发现。
《我很好啊,妈》读后感(八):“可能也要接受不努力,也没有梦想的人生”
最早是因为在一个广告圈朋友里看到了一篇“HTML5什么鬼”的文章认识到了这个公众号,当年作为“技术与艺术”的创新形式的广告形式,目前也沦落成为“触及不到”受众无人买单的局面了,可见,现在的人们都太不钟情了,广告主们更是。在我准备离开上海的时候,看到过了一篇“上海的80个瞬间”,还和当是的家属说,你看,我们不应该离开上海的,不过很多无奈,还是离开了上海。离开上海后,我取关了全部的公众号和社交媒体的关注,后面在出差的时候好朋友推我了“可能也要接受不努力,也没有梦想的人生”,不记得她说了什么,也没怎么看,后面被客户气到肝疼的时候看完了这篇文章,直到现在还保留在微信收藏里。
「我真正感兴趣的,是生命中,我为了找到自己所做的那些努力」——黑塞追随乌云的号码,能感受到对杂志的那种热爱,在这个什么都追求快的时代,显得更加的美好。虽然很多时候会觉得还是有无力感、无奈,也有迷茫,但内心的那份坚定对内容的喜欢,这就够了,找到自己喜欢和愿意做的事情就挺“富有”的了,还有很多悲哀混日子的职场表演者。作为陌生人,觉得你的文章能带给一些人温暖,你应该觉得骄傲,至少,还有粉丝喜欢你的文章,和你文章带给读者的反思。
每个人都一样,或许,没有更好的选择之前,只能这样成长。跟着你的文章继续成长 :)
-陌生读者
《我很好啊,妈》读后感(九):谁把海水带向山林
这是他说过一个小题,答案是大气环流,是云。现在他带着自己第一本书,书里有这些年走过的地方,流动到你面前开了一扇窗。如果之前不知道世界上有个又帅又可爱蹦蹦跳跳的boy,读起来也毫无阻碍,编辑重新统筹了内容,创造了新的时间体系。在59页里看完一个夏天的行程;在100页里看到三年间的差旅工作;在55页里得到指导比如年轻人要多吃水果和大妈聊天;在31页里靠近明亮内心,心里有兢兢业业但没有得过红旗手的护士妈妈。听起来像盘轻食沙拉,蓬勃美味,没有负担,他也是这样讲述的,用克制又轻松的语气。
在预售一个月之后拿到的第一手感,装帧轻便。但往日文稿拓印在纸张上,其实变重了,重新编排后读起来并不速食。书里穿越而来一大片海,巴塞罗那洒着皎洁月光的深蓝夜色,浸润在柔和纸质。一页一页翻,最感触他生活得认真,写过的文章、标题、排版都没敷衍,才汇成这深夜闪闪发光的海浪。
读书是和书里的小灵魂心照相交,这里有一个可以近距离观察的少年样本,骄傲、孩子气、倔强敏感也轻盈欢快,从广西的山林走到世界空旷的腹地。你在他身上看到年少努力的同伴,也共振自己的少年心。他说出书未必有接一个广告得利,但一路的成长值得书写,跟随和陪伴值得纪念。身边那些出色的同事、朋友、长辈,一直帮助和保护着他的梦想。这是来自过去的书,他已经启程又走到北欧,走进荒野,继续做着坚定合适的选择,时间擦亮了一个男孩雀跃的光芒,时间集结成礼物肯定我们得到过爱和理解。
知道书名的时候觉得题目有点窄,一想也许是和妈妈感情最好想让她放心,虽然书里写'吵了很多架',明明那些相处的细节,看到都是互相体谅。人的困境是真正的困境还是软弱的借口;出书作序算在公众场合坦承成长经历,是对自己的背叛吗。他的答案是走出来了,达成和解,也没有被过去捉住。回望的时候便再没有窘迫。
也许我充满揣测,也无法跳脱粉丝的角度。某种程度上,他是我三年里够到最真切的人。社交账号里回溯,我看到他,看到更多,那些细枝末节,毛茸茸又丰富具体,不止一个背影。他登上南方的小岛,和新的媒体人分享从业经历,养了小狗,去到海滩和博物馆,办的杂志在豆瓣建过小组,现在回来有了自己的条目。这种观察带着 [登堂入室] 里表达的 '寄生',需要常反省。但我从中得到了厚厚的安慰,在深夜和清晨。看到另一个人向上攀爬积极不懈的力量。
山川湖海有气象万千,就走,就流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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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好啊,妈》读后感(十):老哥,不稳(就是短评写不下了而已)
如果得闲的话可以看看。
文章质量起起落落,落则不知道在说什么,起则突然觉得值得,很想推荐给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人看,但是看完了之后因为那些认为不值得看的部分,就觉得有点纠结。整个阅读过程也算是认识作者的过程,感觉上比较平静。就算装帧挺有感觉的,也还是觉得不值得花钱专门买实体书来读。
在内容方面,应该算是不十分切题的,关于两代人的交流的部分完全占不到特别高的比例,而是有其它的主题,比如旅行见闻还有不同身份下对生活的描述,也有看得出是专题内容的一些,三三两两连缀,又几刀切成了不同章节。大部分文章语气都像是专栏或者杂志,也可能是因为这个还有作者在序里面提到的对内容写法的观点,所以对于旅行的部分确实有让读者身临其境之感,效果特殊。
对于作者抒发的感触,不同人会有不同想法吧,我是觉得并不深刻。最后还想特别提一下,特斯拉上的那一段对话挺贫的,看得我一下子就笑了,也觉得特真实,只是一旦想到这样私人和之前都没有讲到的自己的一面就这么出现在书里,不知做何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