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话博尔赫斯》是一本由[阿根廷]维多利亚·奥坎波著作,漓江出版社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48,页数:192,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对话博尔赫斯》读后感(一):我想表达我的评价和感受,表达本身就是一种意义
我觉得可能是我的文学素养不够,无法读懂该书,但是既然每一个人都有表达的权利,那么我想表达我的观点,它只值一分。这个评分可能对喜欢该书的你来说不公平,但是,让每一个人能够自由地评价不才是评分的价值吗?一本书,无论他的内容、装帧、翻译,读者的感受才是文学的魅力和价值所在,一个容不下读者批评和评论的人,如何敢去融入一个文学作品的灵魂呢?
一个无法容忍不同评价的译者,不配做文学作品的译者,去翻译说明书吧。
或者去Google translate技术组,去学习如何学习翻译吧。
《对话博尔赫斯》读后感(二):《对话博尔赫斯》:博尔赫斯和他的保护人
可以说,真正对饽饽的生活和文学事业施加了影响的人有多半是女性。出于天生的羞怯,饽饽很少能在他喜欢的女性面前表现出众人期待的勇气;与此同时,他也很难抗拒那些意志坚强、胸有城府并试图控制他的女性。幸好女王样的维多利亚·奥坎波既不属于上述第一种人,当然也更不是第二种。作为阿根廷最著名的文学杂志(虽然早已停刊,但似乎到目前为止仍然是)《南方》的创办者和主编,毫不夸张地说,不喜欢鸡肉和菠菜、厌恶酒精的奥坎波是饽饽的文学恩主——就好比文学版图上的哥伦布和新大陆,正是奥坎波和《南方》让布宜诺斯艾利斯的博尔赫斯成为了世界的博尔赫斯。这种纯粹的文学保护人和作者、主编和撰稿人之间的问答与书信往来,让《对话博尔赫斯》成为诸多种饽饽对话录中独具意义的一种。
我非常喜欢其中一个问答,饽饽在这里的回答提示了某种模糊的、类似元小说又像诗的特性,让我在瞬间又进入了这个废墟:
奥坎波:在这个阳台上探身向外望时,您梦见的是哪首诗或哪些故事?
博尔赫斯:……如果说的是我们在安丘雷纳的家,那么我会想到短篇小说《环形废墟》。我用了一个星期写这个故事……在那之前和之后我都从未在任何文学作品中生活过——我正住在《环形废墟》之中。
《对话博尔赫斯》读后感(三):翻译的很烂
不如机翻!!!不如机翻!!!不如机翻!!!不如机翻!!!不如机翻!!!不如机翻!!!不如机翻!!!不如机翻!!!不如机翻!!!不如机翻!!!不如机翻!!!不如机翻!!!不如机翻!!!不如机翻!!!不如机翻!!!不如机翻!!!不如机翻!!!不如机翻!!!不如机翻!!!不如机翻!!!不如机翻!!!不如机翻!!!不如机翻!!!不如机翻!!!不如机翻!!!不如机翻!!!不如机翻!!!不如机翻!!!不如机翻!!!不如机翻!!!不如机翻!!!不如机翻!!!不如机翻!!!不如机翻!!!不如机翻!!!不如机翻!!!不如机翻!!!不如机翻!!!不如机翻!!!不如机翻!!!不如机翻!!!不如机翻!!!不如机翻!!!不如机翻!!!不如机翻!!!不如机翻!!!不如机翻!!!不如机翻!!!不如机翻!!!不如机翻!!!不如机翻!!!不如机翻!!!不如机翻!!!不如机翻!!!不如机翻!!!不如机翻!!!不如机翻!!!不如机翻!!!不如机翻!!!不如机翻!!!不如机翻!!!不如机翻!!!不如机翻!!!不如机翻!!!不如机翻!!!不如机翻!!!不如机翻!!!不如机翻!!!不如机翻!!!不如机翻!!!不如机翻!!!不如机翻!!!不如机翻!!!不如机翻!!!不如机翻!!!不如机翻!!!不如机翻!!!不如机翻!!!不如机翻!!!不如机翻!!!
《对话博尔赫斯》读后感(四):对话博尔赫斯
这本《对话博尔赫斯》是阿根廷一位非常伟大的女性维多利亚·奥坎波写的她与博尔赫斯的故事,并不像封面看到的那么好看,内容很少,一半是照片,里面两人的对话也不多,而且对话明显有点讨好博尔赫斯,都是些零零散散的有关照片的说明。
倒是书的最后博尔赫斯写的维多利亚·奥坎波的个人经历有点意思,也是整本书我最喜欢的一篇,即便是博尔赫斯以美化维多利亚的方式,有维多利亚这样的人还是值得高兴的事情。
我是在1925年前后认识她的。她的妹妹西尔维娜——我妹妹、画家诺拉的朋友—把我介绍给了她。我曾在她位于马德普拉塔的庄园度过了一些时日。我们在那里散步,谈论文学。那个年代,人们谈文学谈得很多,这习惯如今已经丢失了。以前人们不像现在这样谈论政治,也不谈论体育,因为没人感兴趣。她有的,是对英国文学和法国文学的爱。
维多利亚的一生是值得称颂的。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们的文化!除了她的文学作品,她相当可观的个人作品,南方出版社和《南方》杂志也做出了很多贡献,我们都是她的负债人。
维多利亚曾经光荣地入狱。在庇隆执政时期,她被关押在狱中一个月。人们常常忘记这件事。她是在帕翁街还是卡塞罗斯街的监狱里过了一个月,我记不清了。总之是在南边她是一位独立的女性,她说话的方式如此百无禁忌,以至于被关进了女子监狱。而我妹妹则被关押在善牧监狱,在里奥班巴街,但那要早得多。我记得维多利亚出狱后来到了这里,来看望我母亲——她之前也曾被捕过。她为这个国家带来了非常重要的人,在这里做讲座:奥尔特加·加塞特,盖沙令,沃尔德·弗兰克,格雷厄姆·格林。在她的生命中,有着持续的文学热情。
她是我认识的最不拘于礼节的人,也是最不官方的人。另一件事:她是一个有财产的女人,将自己的财产献给了《南方》杂志,以真正地教育这个国家。人们都说,她是一个富有的女人。但是她将财富献给了文化,不得不卖掉她一半的庄园。她或许是这个国家最杰出的女性。她是位美丽的女性。当然,我一直将她视为一位长者。我不知道她是否有过一辆帕卡德汽车,像某份报纸上说的那样,但我敢肯定她并不虚荣。她远离了社交环境,而投身于文学氛围之中。
我与她的关系,在某种程度上与个人无关。我想说的是,我从未与她交心,她也从未与我交心。我们谈论的是文学。独裁统治期间,我们也像所有人一样谈论政治。我相信她和已故的玛利亚·罗莎·奥利弗是很好的朋友。我们在马德普拉塔共度的时光非常快乐,她很喜欢开玩笑。她非常好客。说她不喜欢鸡肉和菠菜,我觉得不太重要。可以说的是,她厌恶酒精,在她家中从来不提供酒。
我欠她人情,以尽可能斯文的方式送给我的人情。我曾经任国立图书馆馆长,这是艾斯特·波兰恩·德·托雷斯·杜干和维多利亚·奥坎波提议的,是她们开始了使我得以被任命的一系列活动。我对维多利亚说:“这太疯狂了,这个职位对我来说太高了!如果他们能任命我做洛马斯德萨莫拉图书馆的馆长,就已经足够了!”她回答我说:“您别傻了!”然后她争取到了另一个,那是一个重要得多的职位。她一向用“您”来称呼我们,而且她比我年长,我也从来不敢以“你”来称呼她。她忍受过很多批评和误解,但我不认为她为此感到痛苦。她是一个非常勇敢的人。
她是阿根廷女性的综合体,尤其是因为整个世界都令她兴趣盎然。这种对所有国家的爱是非常阿根廷的。她出生在市中心,在比亚蒙特街和圣马丁街的转角处,一栋较高的房子里。我们几乎是一个街区的,因为我出生在图库曼街和苏伊帕恰街转角处,但我家是一栋矮房子,有庭院和蓄水池。用一个单独的词语定义她是不可能的。定义她最好的方式,是说出“维多利亚·奥坎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