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知音真实故事的第671个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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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播:宋婷婷
大家好,我是暖暖。英国留学的晓芬,为了迅速还清留学债务,找了一份陪夜的工作,也找到了一份甜蜜的爱情,只是为此付出了惨痛的代价,一起来看看她的故事吧。
01
抱着怀里熟睡的小婴儿,望着他和我不一样的肤色,我的心里百感交集,一夜之间,曾经的幸福和对于未来的憧憬,全部化为泡影。
我叫蔡晓芬,90后,毕业于华东师范大学数学系。2016年,我在英国拿到硕士学位后,就开始对着只剩下一年半的工作签证发愁,和其他留学生不同,我没有丰厚的家底,读书的钱是父母的遗产和亲戚的借款。
和学妹没毕业就拿到7份offer也有点区别,我海投了84份简历都石沉大海,出国对我来说,最大收获是,终于懂了什么叫格局。
很多同学出国前就已经考好了各种资格证,做好了脚踏八船的准备。而我对人生从来没有规划,基本上是走一步、看一步,也跌一步。
英国的可怕之处是物价贼贵,就算住廉价旅馆也要210英镑一周,吃得再马虎一天大约也要花上40英镑,这么算下来,平均每天的花费是600元,工作机会却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多,我的头顶和口袋就像被大风刮过一样,越发地干净。
学妹们哭着喊着要亲亲、抱抱、举高高,而我的当务之急就是赚钱、还债、吃饱饱。
打了几个月苦工,我也没能摸到大型企业的门,屡次被骗,绝望之中把心一横,在中介的帮助下找了一份薪资尚可的陪夜工作。没想到这段经历,成了我人生的拐点。
雇主家位于伦敦郊区,众所周知伦敦的中心城区,居住的大多数是我这种贫穷的学生和靠低保过日的闲人,郊区才是富人区,所以,刚坐上中介的车的那阵子,我对未来居然有了一点期待。
将近1个半小时后,我们终于在一家小型超市前停下,中介人员松开一路紧抿的嘴,向站在门外的一个中年女人打招呼,夸张地推销着我,企图用漫天飞舞的吐沫星子,覆盖我肉眼可见的所有缺点。
那个微胖的中年女人目光停留在我的粗手大脚上,声音细若蚊蝇地询问,我是否有力气,能不能吃苦,在得到我肯定的答复后,满意地点点头。
中介和她握了握手,递给我一个鼓励的眼神,离开的速度有点像逃。
中年女人带我穿过一个油漆有点斑驳的安全门,推开门后,和我想象中的满地狼藉、恶臭熏天不同,这是个整洁的临时隔出来的空间,欧式铁架子床上,铺着雪白的床单,一片柔软里陷着一个瘦骨嶙峋的老人。
被看护的老人是中年女人的婆婆,2016年初,她生了一场病,在医院住了半年回来后,每天晚上都会喊叫,忍无可忍的邻居一次次报警,家人只好将她安排在了超市后面临时隔开的库房里,请人陪夜、看护。
在英国这种情况,很多人会将老人直接丢到老人院等死,这家人却还一直悉心照顾老人,瞬间让我对这样的雇主家庭好感爆棚。
让我尤其感动的是老太太的孙子——凯撒,他本来在伦敦的一家会计事务所上班,在伦敦也有公寓,但为了看护奶奶,隔两天就要驱车一个半小时,风尘仆仆地赶回来,就为了在她床边坐上片刻。
有时,他会带一束小花,在奶奶和我面前轮流晃动,最后落到奶奶面前,引得老人开心上好一阵子。有时,他会带一本书给我们读小故事,直到我们昏昏欲睡才离开。
奶奶渐渐熟悉了我,清醒的时候,也会和我讲讲凯撒。我拾起那些只言片语,串成了一个调皮、要强、每科都考A的优秀男孩子。
渐渐地,我比奶奶还期待他回来。那时的我,全然不知自己离死亡是多么的近。
02
2017年的春天,奶奶寿终正寝,我和凯撒也在相处中培养了感情。
我本以为这会遭到未来婆婆的极力反对,没想到,她得知后却微笑着说:“你对于凯撒是很特别的,也是很重要的,祝你们幸福!”
就这样,我搬进了凯撒的高级公寓,成了他的正牌女友。从此,我可以不为晚餐担忧,出门可以任性到不带伞,睡觉也不用担心半夜踢掉被子。
凯撒还为我还清了留学时的欠债,柜子里开始囤积我从不敢觊觎的名牌包包。
凯撒是个有艺术天赋的人,他把我们的小家布置得充满浪漫气息,还把我们生活里的瞬间拍下来,切割成条做出马赛克效果,布置成照片墙。家里的窗台上摆满了他养的绿植,我邋遢的日子被他过成了诗。
除此之外,他还是我的树洞和超人。有一次,我工作中的数据出了失误,被上司狠狠地教育了一顿,可无论我怎么计算都无法找到问题的所在,心情压抑,随时都会暴走。
凯撒知道后,带着电脑回家和我一起分析问题,帮我查找漏洞。凌晨,醒来后迷迷糊糊的我,在书房找到了凯撒,和被标注填满的几十页的数据。
凯撒顶着黑眼圈从红红绿绿的标注中抬起头,埋怨我不多睡一会。
看着蓬头垢面、胡子拉碴的凯撒,我觉得自己真的没有爱错人。
他永远是精力旺盛的,无论遇到什么困难,也能过得非常愉快,仿佛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能打倒他,他就像我的超人,为我披荆斩棘,处处护我周全。
半年之后,我毫不犹豫地接受了他的求婚。2017年平安夜,我独自一人在异乡把自己嫁给了凯撒,有了向往已久的、真正意义上的家庭。
婚后的生活很甜蜜,大部分的时间,我们都住在城里,周末偶尔去郊区和婆婆一起度过美好时光。婆婆也开始有意无意地提醒我们,需要生个孩子了。
备孕小半年,我们依旧没有好消息,婆婆提出去医院做个检查,凯撒虽然反感,也只好接受了婆婆的建议,预约了检查。因为我俩太忙,检查报告是婆婆亲自去拿的,回来后她直接到小公寓来找我。
来之前婆婆打了个电话询问凯撒在不在,听到我说不在的时候,她才肯上楼。这一连串的举动,搞得我心神不宁,开始往不好的地方揣测。
03
婆婆坐定后,再次确定凯撒不在家,才告诉我,问题出在凯撒身上。
当时,我并没有感觉到悲伤,而是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在这段并不平等的婚姻里,我是一无所有的那个,不敢想如果自己不能生育,要怎么面对爱人。
婆婆很紧张地要求我对凯撒保密。我觉得她如临大敌的反应有点过度,甚至,有点可笑。接着,她提出了一个在我当时看来十分荒唐的方案——借精生子。
她安慰我说,只要到医院的精子库选择一个优秀的英国男子的精子,一切就万事大吉,只要我们口风一致,凯撒甚至永远也不会知道,退一万步说,就算知道了也会对我心怀感激。
起初,我不同意,怕血型出问题,怕长相有差距。婆婆却说,只要肯花钱,这些到时会进行初步筛选的,叫我别担心,她可以搞定一切。
就在我犹豫这么大的事情,是不是应该和凯撒坦白,达成一致后再进行的时候,婆婆拉着我的手说:“对于女人来说,陪在最后的,不一定是男人,给你勇气的也不一定是男人,你的生命应该有个延续。
“和凯撒商量,他无法接受现实怎么办?不同意要孩子怎么办?为此离开你怎么办?这是个死局,你要自己学着突围。学着为自己和所爱的人平衡大局。等你再长几岁,就会明白男人是要靠孩子拴的。”
我就这样被打动了,听从了婆婆的安排,接下来婆婆带着我到医院进行了做试管婴儿的一系列准备,在医院的捐精资料库选择了符合我们要求的精子,然后拿了大把的针剂和药片回家,并谎称是我的身体出了问题。
凯撒没有露出丝毫的嫌弃,伸出双臂接纳了我,帮着我打针剂,拿冰袋敷我青肿的手臂,递上睡前牛奶,吻着我的额头一遍遍地给我讲睡前故事。
婆婆说得对,凯撒可以接受别人的不完美,却无法接受自己的任何瑕疵。
2018年8月,我在凯撒的百般呵护下,顺利地怀上了别人的孩子。此后,我享受着女王般的待遇,更是隐瞒了惊天的秘密。
9个月之后,凯撒为我在当地一家非常有名的医院预定了Doula(导乐助产士)的水下分娩服务。起初我不同意,嫌弃价格昂贵。
但他说,那里有专业人员及缓和情绪的手段,能让我在舒适、无痛苦、母婴安全的状态下,自然分娩,孩子是我们生命里的奇迹,贵也贵得值得。
看着凯撒认真的样子,我觉得听从婆婆的安排是对的,心里充满了感激。
分娩那天,凯撒全程陪同,在我感觉自己全身的骨头都要断了的时候,孩子露出了头。凯撒在我身后欢叫了一声,也探出头。
可这时,接住孩子的助产士突然变了脸色,难以置信地和我对视,接下来的几秒钟里,全场死一般的静默,直到孩子的哭声打破了平静。
助产士犹豫地将孩子放在我怀里,嘟囔了一句“My GOD(我的天)”,我低头看着刚出生的孩子,他有手有脚,健健康康,哪里都好,除了肤色!
他居然是黑色的!他是个黑皮肤的孩子!
凯撒跪在地板上,双手撑在绿色的分娩池边缘,仔细地看着我怀里的孩子。随后,他退了半步,突然暴走,冲出门消失了,根本没给我解释的机会。
其实,那时候,我自己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在外等候的婆婆得知情况进来后,身体晃了晃,几乎晕倒。几天后,她开车把我和孩子接回了位于市区的公寓,一边安抚我的情绪,一边打电话找医院理论,一边打电话联系凯撒。
04
每天,焦头烂额的她,无力地支着头靠在沙发上,不停地拨打凯撒的电话,均无果。
最后,婆婆急得报了警,我才从她的只言片语中了解到凯撒的一些情况,在我的逼问下,婆婆告诉了我,凯撒有病的事实。
原来,凯撒患过躁郁症,入院治疗后得到了控制。本来以为成功地控制了病情,这几年我们幸福的婚姻生活,也让婆婆看到了希望。
所以,此前她才会毫不介意我负债累累地求学,也不问我的家庭情况,不反对我们家庭的巨大悬殊。这都是因为她内心清楚凯撒的情况。
在得知凯撒患有弱精症的时候,她很怕这会刺激他,让他旧疾复发,所以才会那般紧张。同时,她还怕我知道凯撒有病后会离开,她哪里是让我用孩子拴住凯撒,分明是用孩子拴住了我。
万万没想到的是,因为植入的胚胎出错,将这原来计划好的一切,全部都打乱了。即便医院最后做出巨额赔偿,可我生了个黑孩子,凯撒受到了刺激,病情还是发作了。
抱着孩子,我只觉得自己从鬼门关走了一趟,虚弱到无力指责,却没想到噩梦不过是才刚开始。
半个月后的傍晚,凯撒回来了,他瘦了一圈,头发乱蓬蓬的,脸色黝黑还蓄起了胡子,夹克上都是泥,裤子上有洞。他从没有如此的邋遢,完全像是变了一个人,看我的眼神里满是怨毒。
我企图凑过去解释,但迎接我的是一个清脆响亮的耳光。
我被打得转着圈跌到了地上,婆婆冲过来,挡在我面前,承认了一切的过失,以上帝的名义发誓,我没出轨,只是瞒着他做了试管婴儿。
但凯撒早就没了理智,他扒拉开婆婆的手,跳过来,把我从婴儿床后揪出来,半夹半抱地往楼下拖。
孩子吓得在婴儿床里放声大哭,婆婆尖叫着冲过来,从身后抱住了高大的凯撒。
他被激怒了,高喊着:“你们沆瀣一气,必须付出代价。”然后,用力将婆婆甩了出去。
婆婆的头撞在楼梯的栏杆上,闷哼着滚下了楼,躺在地上痛苦地呻吟着。见状,急红眼了的凯撒止住了暴力行为,扔下我,拨打了急救电话。
很快,婆婆被救护车接走了,凯撒也跟着上了救护车。
他们走后,我坐立不安,在公寓里来回走动,担心婆婆的伤势,又害怕凯撒再回来找我算账,那气愤至极的眼神,是我从没见过的凯撒。
想着他那要生吞活剥了我的眼神,我突然意识到不能在公寓里久留,开始慌乱地收拾东西。就在我装好最后一包尿不湿,打算带着孩子离开的时候,凯撒回来了。
他沉默地从我怀里接过孩子,抓着我的胳膊,不顾我的挣扎,把我塞进了停在公寓门口的房车里。发动引擎时,他回头阴恻恻地警告我,如果我敢出一声,他立刻拧断孩子的脖子。
我被那张陌生的脸震撼了,吓得魂飞天外,一路上几次想找机会呼救,可车窗被他换成了反光玻璃,车门也上了锁。
我不知道将会有什么样的命运等着我,就这样,我和孩子被他带到郊区别墅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风从稀疏的树枝穿过,低吼着特别凄凉。
凯撒把浑身战栗的我拖到地下室,又把孩子凌空扔到我身上,转身就走。我反应过来,扑上去疯了一样去拉门锁,但他用肩膀把门顶得死死地,根本不是产后虚弱的我能打得开的。
我哭喊、求饶、咒骂,全都无济于事,凯撒杂乱的脚步声摩擦着地面,在我头顶上炸裂了。我和孩子的噩梦也开始了。
05
百十平米的储藏室,只有一个半埋在地上的气窗,废弃的座椅和沙发成了我和孩子栖身的地方。
每天,我被允许上卫生间的次数很少,在一次我打算借机带着孩子逃跑被抓之后,凯撒开始了对我的反复折磨。
他揪着我的头发在地上拖行,任凭我的身体撞在家具上。他还用脚碾我的手指,在我嚎叫的时候,把拖鞋堵在我嘴里,直打得我面目全非,逼我说出奸夫的下落。
打累了,他就坐在我身边哭泣,嘟囔着说我毁了一切,问我为什么他对我这么好,我却残忍地对待他?我想解释给他听,换来的却是新的一轮辱骂和歇斯底里的毒打。
我绝望地想,婆婆住院、同事以为我在休产假、邻居没事不会来骚扰,我就是死在英国也没人知道。由于,我产后没有奶水,孩子靠少得可怜的米粥活命,也是奄奄一息。
那个我深爱的,不敢高攀的凯撒,变成了魔鬼,面目狰狞地不断吞噬着我活下去的信念。
我会在半夜里,攒出一点力气像奶奶一样嚎叫,却换来凯撒的冷冷嘲讽。他说邻居耳朵都太长,只好花了半个月的时间,给这栋洋房装了个隔音墙。
听到这些我更绝望了,不知道这种日子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到头。
就在我打算干脆用床单结束生命的时候,我和孩子被一贯慢吞吞的英国警察解救了。
那天,地下室门被打开,几个身着制服的警察站在门口一脸诧异的样子,让我觉得仿佛是在做梦。
我连滚带爬冲过去抱住了警察的脚,叫着“救命”。
原来,凯撒千算万算,却没有算到邻居的孩子们在捡球的时候,好奇地往气窗里窥视,却发现了不成人形的我,一哄而散跑回了家,告诉了大人。邻居很快报了警。
我被解救的时候,身上有大大小小几十处伤,有的地方甚至永久性肌肉坏死,鼻梁、锁骨都折了。
孩子在保温箱里挣扎了一个多月,活了下来。警方还在别墅里发现了大量的汽油,那是凯撒给我们的最后出路。
我没有想过自己伤得那么重,还会有人对我提出质疑。2019年10月,我的案子在刑事法庭上进行了几轮的听证后,现场的审判团质疑我嫁给凯撒只是为了得到永久居住权。
在他们看来,我就是一个为了留在英国不择手段的小人,而且还逼疯了一个爱我的男人。
很多来听证的英国人对我的态度是反感的,在他们看来,我本身就目的不纯,遭受的一切就是自己应得的。
就在风声一边倒的时候,婆婆站了出来,她成为了我最有力的证人。她悲伤地陈诉了事实经过,再次把所有责任全部都揽到了自己身上。
婆婆站在法庭上,用饱含泪水的双眼望着我,给了我最深的同情,也希望我相信凯撒的所作所为,是出于不可控的病态。她满眼慈爱的劝慰我,要坚强、更要懂得放过自己。那一刻,我仿佛看见了自己的母亲。
嫁给凯撒的这几年,婆婆对我的关爱是真的,这个家庭给我的温暖也是真的,只是婆婆对于儿子的过分保护,造成了现在的这般结局,也是无可奈何。
如果不是因为那场医疗事故,也许我们一家四口正幸福地生活在一起,带着我和婆婆的秘密。
我现在又有什么理由来怨恨这个到了最后还愿意帮我一把的婆婆呢?
06
最后,凯撒虽然被法院认定有罪,但是根据英国的精神病法案,法院不能判他服刑,只能将其送往精神病院进行隔离治疗。
婆婆也没有食言,主动承诺照顾我和孩子,但我并没有接受。在她家短暂的停留了一段时间之后,我带着孩子离开了,重新住进了廉价的公寓。
我开始背着孩子到处找工作,花重金找了一家看上去还算靠谱的中介公司,在他们的帮助下,开始重新申请工作。
终于,在2019年底,我拿到了数据研究专员的offer,可以不用再为生计奔忙。
一个单身母亲带着孩子,生活在异国他乡的日子无比艰难,直到我带着孩子打疫苗的时候,遇到了大卫。
和国内的大夫不同,给孩子打针的时候,他总是轻声哼着儿歌,用针管在孩子的身上轻轻划过,左点右点,逗得孩子哈哈哈大笑,然后突然拔掉针管给孩子打针,不像个医生,倒是像一个滑稽演员。
本来遭到一次致命的感情伤害之后,我不敢再靠近爱情,但乐观的大卫黏上来,不断劝慰我,不可以浪费自己的生命,不能因为别人的错误折磨自己。
2020年8月,我接受了他的求婚。他和凯撒不同,没那么浪漫,但是懂得尊重别人,从不触碰我的伤痛,也不问孩子父亲是谁,却愿意坐在沙发上给孩子讲一晚上的童话。下了班,大卫也会立刻回家,周末则带着我们去公园玩。
我想,我终于有了自己的家庭,生活宁静而幸福。
有时回头想想,命运待我并不薄!我把自己的故事写下来,是想告诉所有爱过也伤过的人,无论生活给我们什么样的挫折,都不该丧失爱的能力。日子长着呢,也许,你不经意的转身就会遇见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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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 罗小菜
编辑 | 暖暖
排版 | 茉茉
校对 | 沐沐
确实,日子长着呢,谁知道后面会有什么惊喜,也许,转角就遇到爱呢?都已经到了谷底了,再怎么走,其实都是在向上走的,只要不放弃,生命总有奇迹。今天的故事,你又有何感想呢?我们留言区见!
今 日 责 编
暖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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