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章:悄悄褪去衣衫后......
我和阿威的事情还没说完。
先说一下我和周航的事情吧。
自从周航结婚,我就一直都将我们的关系定义为p友,因为是个人也没有这么恋爱的,如果这算恋爱的话,他可以算上一个“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十足渣男了。
所以,与其说我是那个被渣的,倒不如说我是一个具备开放关系的女人,反正当初我也爽了,就将他定义为一个“临时床伴”得了。
从全体大学宿舍成员都接到了他的结婚邀请之后,唯独我一个人被晾在外面,我就知道他心里不是爱我,就是恨我,当然恨也是爱的一部分。
于是,那天我收到他的电话的时候,心里一震,我以为自己听错了,但是又偏偏对这个声音这么熟悉,“哐”的一下就砸在我的心上。
他问我:你现在还好吗?
我特想跟他讲,我现在在搞一个内衣店,你这么有钱的老板,要不要给我投资点,我就当你入股了。
按理说别人的分手都应该有个霸气严肃的长辈站出来,在高级咖啡厅甩给我一大笔钱,让我拿着钱滚,不要耽误他们郎才女貌,美满佳缘才对。
但是这样的戏码我从来没看到上演过。
但是我没那么说,我只是淡淡的跟他说:你现在想干嘛?
他问我:还能再见一面吗?
我斩钉截铁的回复:你有爱人了,我也有恋人了,现在见面对得起哪一方呢?
他顿了一下,说:那你应该在听出我声音的第一时间就挂断才对,你现没挂断证明是你应该也想着聊聊。
有时候不光女人会自我感动,男人也会,这种沉浸在自我意淫中的男人,看起来也挺悲哀的,有时候给他们吃点苦头或许就好受了。
我也回复:挺好的,挺有激情的。
实际上,在知道他过的还好的那一刻,心里也有些释然的感觉,果然只有爱到恨的时候,才会希望对方过的不好,等着他真的过得不太好的时候,又觉得好像希望他能过的好。
不为别的,就为爱过。
他说:对不起。
我感觉这句话好像没什么意义了,但是可能这句话能让他觉得解脱一点,那我就收下这句话吧。
那个晚上,距离我和周航通电话的五个小时之后,阿威和一众的哥们一起,加上我,一起去了歌厅的包厢。
年轻人在这座城市唯一能纵情声色的地方大概也就是酒吧和歌厅了,想要开放一点就选择酒吧,想要封闭一点的就选择歌厅。
还记得之前阿威带我一起来,我总是能在喝酒之后想到周航那天抱着我出去的样子,然后再想到阿威在酒店里和我莫名住了一宿的事情。
但是现在,再一次过来,我看到天花板上闪烁的灯光,花花绿绿的,我脑子里能映照到的东西是那迷离的灯光下,他温暖又坚毅的脸,还有微微冲我暧昧的挑眉的样子。
我的确,是喜欢阿威了。
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他就超过周航了。
我看着看着他,他就会凑过来,趁着大家和我都不注意的时候,狠狠的在我的嘴上吻一口,好像是在索取一点香甜,又好像是故意的在彰显他的占有欲。
因为他经常搂着我说:这是我的宝藏女孩。
那天,我们玩了一个很大胆的游戏,还是歌厅里现成的手牌,当时一堆人在吵嚷着要加一点“不一样”的东西进去。
那个时候,我就好怕会找上自己。
索性,因为我比较冷淡的原因,可能大家觉得我的玩笑并不好开,而且尺度也不是很好把握,所以大家没有将矛头对准我。
但是看着他们在周围放肆的剥开彼此之间的秘密,恨不得在每个人过往的经历中找到一些耐人寻味的蛛丝马迹。
我就觉得大家好像背地里都喜欢恶趣味哈。
有一个穿着艳丽的姑娘,口红是暗红色的,有点发黑的感觉,见过她很多次了,只知道她叫妲己,别的都不太清楚。
她就敢说敢做。
她提出来的问题令男人都会暗暗羞涩,而且毫不畏惧任何人的任何问题,仿佛在她这里没有任何的避讳可言。
有个男人拿到了手牌后问她问题:你听过男人最无理的要求是什么?
我当时心里想的是:如果按我来说,应该就是上次阿威明明和我吵架却还是发生了那样的事情,这是我见过最无理的。
但是我觉得她的答案肯定是异常犀利的,没错,她就回答五个字:把它吃下去。大概是怕在场的人没弄明白,又补充说:嗯,就是那个白白的东西。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