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客官晚上好,Z爸周一到周四讲故事给孩子们听,周五、周六、周日则和爸妈们唠点儿童不宜的历史事故。今天的故事适合讲给孩子们听。
(撰文|Z爸 图|网络)
古时候衙门,无论大小,都有些油水儿,唯独一个官职例外,那就是学正。
所谓学正,就是县教育局局长,正九品。这职务今天看来牛的不行,可是古时候不一样:读书人少,就管几个秀才!这秀才本身就穷,学正,自然也富不到哪里去。
明朝福建省,有个特会省钱的学正叫老李。老李在山东当了二十多年学正,紧紧巴巴攒了三百两银子,挣一小土豪。他沿着今天的沿海高速,退休回福建老家啦!
老李仨女儿,没儿子,只有一个侄子李阔。老李没指望侄子,侄子也不指望他。老李满心想:我有这三百两银子,给女儿们一分,还不得成“受尊敬的老汉”吗?
一心疼女儿,他把公屋拆了
千不该万不该,分完银子又拆屋!
老李到家后,官帽戴着,小轿雇着,仨女儿仨女婿围着——要地位有地位,要好听话有好听话。
“就指望闺女了”!老李一高兴,就把三百两银子给女儿们分了,一家一百两。
分完银子之后,老李头整天这个闺女家住完,住那个闺女家。闺女女婿都热情得跟暖气片似的,老李头外孙绕膝,做做诗养养花,小日子继续唱着过。
三家得到银子之后,都开始盖大房子。老李头有座老屋,房梁和椽子特别好,仨女婿就问老丈人——“老屋您也不住,拆了给我们盖房子吧?”“这都不是事儿,拆!”
拆屋这事儿,他侄子李阔是有意见的——“这是爷爷留下的老屋,按说有我一半,他们拆了为啥就不给我说声呢?”
李阔媳妇董氏,那是人如其名,懂事儿的很:“老公,咱家就一个老爷子了,随他吧!反正,老屋咱们也不住。”
这一拆,李阔没说啥。老李没想到的是,他自己被动了——成了没窝的人了。
三年后李阔上香,看到一幕痛断肝肠。
三年后的一个冬天,天降大雨。老李的侄子李阔,去村东头的城隍庙上香,刚刚走到大殿附近,就听见里面“当啷”一声响。李阔一进大殿,惊呆了。
大殿里,居然吊着一个乞丐——李阔慌忙抱住腿往上提,总算把这个上吊自杀的乞丐,救了下来。
李阔一看这乞丐的脸,立马就内牛满面了——“这不是伯父老大人吗,您不是住妹妹家吗?怎么这身打扮?又为啥非要上吊呀?”
没错,这正是三年前巴望着过“受尊敬老汉”日子的前学正——老李。
侄子这一问,老李放声大哭。他把所有的委屈,都跟自己侄子倒了出来。
原来,银子撒出去、房梁被拆下之后的一开始,女儿女婿对自己挺好。可是过了两年,情况不一样啦。
一个读书的老头,肩不能挑手不能提,不会给闺女家干活不说,还有一身的清高脾气。所以,跟女婿个个不对付,一来二去,关系逐渐恶劣——得罪了女婿,就等于得罪女儿了。
仨女儿家,个个对老李头恶言恶语,老李一气之下,离家出走。可是,他能到哪里去呢?
老家回不成,房子被拆了。想投靠侄子吧?觉得没脸。所以,老李头一开始给人教书,后来老眼昏花的,书也教不好,被炒了鱿鱼。最后,九品官老李,居然混成了一个乞丐。
这天大雨倾盆,无家可归的老李觉得自己实在悲哀,就准备吊死在城隍庙,不想遇到了自己的侄子李阔。
李阔看到伯父这个样子,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伯父,跟我走,有我吃的,就有您吃的。”
董氏一看伯父回来了,就赶紧给老爷子换衣服,上酒饭,把个老爷子感动的,眼泪顺着胡子淌。
“我对你们不好,你们不该对我这样呀!”老李抽泣着说。
董氏说:“我们父亲死的早,伯父跟父亲是一样的,您就等着享福吧。”
老年人,总是会发现——自己最不疼爱的人,往往对自己最好。这比物理公式还准确。
走投无路,他被侄子收留
李阔是村里的养鸭专业户,贩卖鸭蛋为生。老李头闲不住,就帮助侄子赶鸭子,他穿着新衣服器宇轩昂,过去的学正范儿又来了。
转眼到过年,李阔和董氏,领着孙子们给老李磕头。老李高兴之余,张张手想祭拜祖先,却发现自己的破官帽,还在二女儿家呢。
李阔慌忙去老李二女儿家去找,二女儿隔着门,把官衣官帽这些破烂给扔了出来。李阔找洗衣店洗了洗,给老李头穿上了。
老李头祭拜完祖先,泣不成声。李阔说:“伯父大人早就该在家过年了。你在妹子家,祭拜的是妹夫家的祖先,哪有老李家的牌位呀?”
又一年过去了。
有天,老李头正用年轻时候当官的派头,指挥鸭子的时候。李阔突然紧紧张张的进来问伯父:“伯父大人,你可认识一个叫陈政的人?”
老李头想了半天:“哦,大约……有这么个人。他在山东呀?问他干嘛?”
李阔说:“据说这人,现在是刚刚到任的福建巡抚,要来咱家谢师,伯父快换上官服。”
官服刚刚换好,外面锣鼓声传来。前呼后拥中,福建巡抚陈政下马就急匆匆进了李家,见了老李头就掉下来泪了:“恩师在上,徒儿陈政谢拜恩师老大人!”
老李头慌忙扶起巡抚大人,看着脸说:“嗯,还是那个争气的小伙子!模样没变。”
陈政抽泣着说:“若没有老恩师相助,学生焉能有今天呀?恩师就是我的父亲。”
这是怎么回事儿呢?
二十年前,老李头在山东某县担任学正。有一天,他看见一个衣衫褴褛的小年轻在考场门口,想进去,却被衙役拦在了门外。小年轻哽咽着哭,让老李头动了情。
上前去一问,小青年就把家庭情况说了。他说自己叫陈政,家里只有一个老母亲,母亲非让他读书,可是因为交不起卷子钱,衙役不让他进考场。
“一分钱难死英雄好汉呀!”老李头把节省下来的银子,给了陈政,让他参加了考试,并且想方设法辅导陈政学习。陈政考中秀才后,老李头调离,他给陈政丢下了十两银子之后离开,从此再没见过面。
没想到,陈政后来一直考中进士,六部历练后,他被外放福建巡抚。
陈巡抚看了一眼李家的情况:“恩师如此寒苦,让学生难以安眠呀。”
飞黄腾达,他说自己没有女儿
老爷子七十岁发财,女儿再缠被扔银断亲
陈巡抚说了:“我恩师字儿写的好,以后所有官员考核文件的誊录,都由我恩师负责。”
也就是说,官员是升是降,老李头的笔说了算!老李头不敢辜负徒弟,所以每次誊写都很客观。尽管如此,一年下来,各州府县孝敬的茶水银子,就有上万两。
门前车水马龙,知府知县当爷敬着。仨姑娘一看,又过来认亲了,可是老爷子交待了:新落成的李家大院,不放他们进来!
贪财的人脸皮都厚,她们缠呀。老爷子打门里扔出来仨银包,各十两银子,上写:“老汉只有一侄,从无女儿,各位不要再来纠缠了。”
李阔后来获得了盐官的顶戴,整个福建买盐卖盐,由他家垄断。夫妻二人成为超级土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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