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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植人生》经典观后感集
日期:2019-12-29 22:52:02 来源:文章吧 阅读:

《种植人生》经典观后感集

  《种植人生》是一部由顾晓刚GU Xiao-gang执导,纪录片 / 家庭主演的一部中国大陆类型电影,特精心网络整理的一些观众观后感希望大家能有帮助

  《种植人生》观后感(一):种植人生,静待变化

  种植人生的种子,静看时间变化,等待后发芽。

  整部影片以两条线交织构成情感关系的变化&有机农业事业推广进展。 一是围绕老贾及尚英夫妻的情感关系铺展开来,从家庭到田园生活,从家庭情感到责任分工义务领导老板),老贾在整个过程始终保持敏感和易怒的情绪个性缺陷对于爱情和事业的影响消极的,相濡以沫理想爱情成为各自流散,结尾生命诞生可能是一种略带安慰暗示性,老贾说的那句真实自己也可能是一种无可奈何的叹惋; 二是通过梳土-有机-育秧-插秧-拔草-稻收的时间脉络为我们梳理了老贾的自然农业法的进展,并在这个过程中刻画了这个形象特征,他企图改变社会认知,关系着食品安全,并希望在这个过程中获得经济上的收益,但是在事业过程中也暴露出自身缺少的东西,这种性格的缺陷又紧紧联系着情感方面,更是这种关系变得更加微妙作为一部导演处女作,是值得观赏的,但是在剪辑事件梳理上仍然带有零碎感觉,没能做到更加流畅故事,这是很遗憾事情。 罗峰老师总提到一个观点:如果时间足够长,拍摄对象可能出现更多的可能(之类的语言吧,具体忘记了),这个片子整体节奏平稳的,之前前面很大部分都是,而后面关于爱情破裂上的故事情节可能就是出乎意料的,习惯性的认为婚姻爱情孩子,总归是夫妻,但是结尾不太友好,不过有前面的提示,稍微可以接受这种转变吧! 影片的主题层面,可能和片名有些类似,种植人生的种子,静看时间变化,等待最后发芽。 老贾说找到了真实的自己,尚英也成了母亲,社会变化下各自抉择,剩下的看开花结果

  《种植人生》观后感(二):我所看到的女骑士

  这本来讲的是一个关于骑士的故事。老贾以斗风车的骑士精神实践自己的有机农业梦,或者更深层的,是一个“改变世界”的梦想。而尚英的出现,似乎扭转了风向标,对女性情感的敏感,让我自然而然地把目光放在尚英关于这段事业与情感的纠葛之上。

  老贾关于尚英“不听话”的言语,尚英对丈夫强硬孤行、女性生活沉重、自己不善打扮等的描述,都成了纪录影像之外“有趣声音”。

  最终两人关系的破裂,并非只给人对情感上的思索,而更多是一种理想破灭的悲怆。因为,我们看到了两个有较高文化素养年轻人,本可以迎合中国现下主流价值去过一种“白领+房车”式的生活,但他们选择了另一种方式,也是众多骨子里还保留浪漫文艺青年向往自由的方式。老贾选择了,尚英,因为爱情,因为她骨子里的向往,也选择了。他爱上了他的理想,她爱上了爱理想的他。这样的故事,并非不触动人心弦的。对于蜷缩在钢筋水泥森林中的观众而言,看着有人做了自己一直想做却不敢做的事,那种欣慰兴奋难以言表。然而,即便是这样的两个人,他们受到现实挑战之时,还是让这个万众期待童话破灭了。在粗粝的当下社会,想要以柔软姿态走下去的人,必得忍受万种艰辛;而万种艰辛尚不足,尚要撕破他们的身体,让他们淌血、让他们的肉扑扑索索从身上掉落。

  两人感情疏离终至破裂,成了这次理想实践中的副生品。看着一个人带着初生女儿留守农场的尚英,女性们都感到齿寒。恍若你大胆地以自己的姿态搏斗,在厮杀头破血流疲惫不堪,却没人在乎你的生死

  男性的骨子里,都是爱温顺的女性吧。像尚英这种姿态坚硬女子,似乎被辜负意料之中的。就如同我,不论对我表达如何深刻爱意的男性,得了时机还是会小心翼翼地提醒我一句“收敛一下性子”。曾经的我,不过也是一个堂吉诃德罢了,面对男权世界的巨大风车,不管不顾自身安危,尽情地抨击女性在这世界遭受的种种不公。我何尝不知什么样的自己才是受男性欢迎的?只是这些话终究得有人去说,不过是一种舍我其谁任性。而这份任性,大概让某些“优秀男士”也感到害怕吧。据闻,连戴锦华都说过,她敢于在公共场合大声发表女性主义立场言论,不过是因为自己已经嫁人了。而我,大概也不爱在人前讲这些言论,偶尔觉得自己有必要启发下身边的女性,就会委婉地用一种清晰入理的方式去敲打她。

  而在昨晚的交流会上,前两排有个女性朋友,却对尚英的遭遇甚是同情,也在公开场合大声地控诉老贾对女性的欺凌,以及尚英遭受的不公。那时候我心里是欣悦的,心想自己做了一个艰难的决定回到这个城市真的没错,若非在这里,又能听到谁公然说出这样的言语呢?这也是一个女骑士呢。

  当然,许多人都觉得这只是故事的一个情感插曲,这个插曲不外乎是男女情爱随处可见的欢聚与背叛,不值得深究。而我却觉得,尚英正是这钢筋水泥丛林中许多女性搁落在坚硬地板上的影子

  《种植人生》观后感(三):自然农法的人生

  不想阻碍别人的自由思考,所以还是请您看完了片子有了自己的思考再点进来吧。

  大学电影节放的片子,因为是纪录片所以做了写笔记,在黑暗中写的字迹难辨,怕忘了,随便写写,整理于此,也没什么逻辑

  首先是形式方面。

  强烈安利这个片子的画面,美到窒息,而且不是做作刻意的拍,而是一种很自然的美,油然而生大自然的钦佩。拍的人也很有感觉。不是专业人士,语言匮乏,总之很美。

  加上片子并没有采用旁白,虽然结构会有点散,但给了观众很多的自由思考空间,这种思考因人而异,如果能互相交流,其实是很珍贵的。

  主线内容方面。

  何为自然农法:杂草蔬菜共存,仅采用人方法拔草,不施肥,不打农药,百分百有机。

  略带嘲讽说法就是让农业一觉回到解放前。

  不施化肥稻子,根会更深。因为施了肥养分集中于地表,稻子的跟会横向吸收失去了向下扎根的动力

  育人亦是如此,环境优渥,便失去了挑战自我的动力,达不到更深的思想境界

  杂草和稻苗是非相似区别在于稻苗的杆子上有毛。

  资金方面。贾先生生产,接受一种不分红的投资利息小于等于银行利息,接近零;股东享有产品优点购买权。

  原因是不倡导贪欲:不希望由自然农法中产生的利润用于奢侈品消费

  对于这种农业,多数人是存在异议的。

  附近的农民认为这是对土地的糟蹋:其产量是会远低于施了肥的土地。

  一般人认为有机农业难以支撑,不经济。需要依靠政府补贴

  再者,由于消费者生产者之间存在很大的间隙,消费者不清楚生产者的状况,生产者也不清楚消费人群的状况,导致消费者质疑有机农业是否真的有机,生产者质疑是否真的有消费者愿意消费有机农产品

  可见,建立一个生产者与消费者之间的直接的透明渠道对于推广有机农业是非常必要的。

  (有机农业跟自然农法大概是类似的概念吧?虽然不是很确定。)

  劳工角度来说,片子涉及到农村妇女的现状

  片子里的阿姨说自己没有出息,是死老太婆。听着有点难过

  她们不仅要劳动,又要做家务,还有带小孩,拼命地付出很不容易

  现代社会对农民仍然存在偏见,对农民自己的价值观产生了影响。

  其实每种职业都是值得尊重的,不是吗?

  并且,女性在家庭方面承担的责任,琐碎又沉重,苦楚难言。这样的角色什么时候才能有所修整?

  片子的副线(大概)是贾生与尚英之间的感情。

  贾生自己也承认是大男子主义,喜欢指使人,没有给尚英足够的尊重。虽然他的理想——用有机农业去改善世界是很令人尊重的。

  尚英是一名很难得的自然脱俗,毫无物欲的女子,同时也有着一种不认命的倔强。面对丈夫的大男子主义,她先是忍受,但最终选择抵抗。大概是女性主义思想的体现

  这两种思想的冲突使他们感情裂缝产生了极大裂缝。矛盾达到高峰的那段,特别真实。贾先生的那句“滚”,尚英声音颤抖但勇敢的摊牌,以及一段长时间的尴尬沉默,接着尚英别扭地打破沉默,最后不了了之

  以前也经历过家人间嫌隙,唤起了那时的记忆,真实到透不过气来。

  虽然在这个尴尬的时候尚英的肚子里迎来了新的生命。

  以为故事会转机的我实在天真

  【剧透预警

  丈夫对怀孕妻子敬重注视新生婴儿时的温柔,我都要哭出来了好伐,以为要家庭和睦地生活下去了。

  结果,虽然也没有明说,大概就是贾生出轨了,丢下妻儿,农场也丢给妻子,自已找新女朋友快活。就他来看,新女朋友比尚英驯服,更合他胃口。而当初他与尚英结婚的时候也是如此的草率。

  这个人,也太随便了,就这样 辜负了一个活人

  虽然尚英自己也对自己挺草率,尚英的父亲视她为掌上明珠,希望她对自己好一点,而在父亲去世后她才明白这点。这也是家庭破裂的一个原因吧。

  但是好像并不应该以寥寥数笔去评价别人的人生。片子没有很清楚地交代这对夫妇的故事,只是若有若无的穿插其中,也许过于纠结他人的人生跌宕起伏并不是重点

  仔细想了想,所谓种植,所谓人生。自然农法也许也能应用人类身上。也许应该自由无束地活着,把根自由伸长,扎到最深,也许会和一些不同的杂草打架,但以一种最自然的方式活着,无可厚非

  大男子主义也好,女性主义也罢,所谓自由意志,就是自由思考的权利不能被任何人剥夺。

  但是希望互相尊重的前提能得到起码的保障

  《种植人生》观后感(四):城市女生为了爱情嫁到农村,你觉得靠谱吗?

  文/巴赫爱喝胡辣汤

  剧透,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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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感谢青年导演顾小刚,他一个人提着摄像机在崇明岛跟拍了3年,我们才有幸得以见证这对青年农民夫妇的”种植人生“。

  这部电影有两条叙事线,一条是事业线,讲的是男主贾瑞明执意从城市回归农村去追求“自然农法”的理想,另一条是感情线,是妻子尚英离开家乡上海义无反顾得追随贾瑞明到农村创业的过程。

  这两条线,似乎导演对于事业线的笔墨着色更重,但实际上,整个电影看下来,反而觉得,导演深度的思考更多的是包含在感情线的部分

  导演第一次展开感情线,是尚英出场。这个大学毕业的城市女,留着利落短发,带着秀气眼镜,坐在一片绿油油的稻田边,用脆如银铃的声音向我们讲述她为什么会放弃城市生活来到农村:“那时候我跟朋友开咨询公司嘛,她要移民,我一个人也没意思,正好贾瑞明要来农村(崇明岛)做一些大的事情。我认为这是顺理成章的,那时候我们已经结婚了,如果我在城市,他在农村,那这不是婚姻该有的样子。”

  当时今世,婚姻极度功利化,婚恋极度商品化,人与人的婚姻更像是一种资源的置换和交易。在这样的环境下,居然还能见到这么纯粹的女生,放弃城市的优渥生活来到农村吃苦,她什么好处也得不到。而她这么做的原因,竟然只是云淡风轻的一句“如果我在城市,他在农村,那么这不是婚姻该有的样子。”她的潇洒,她的胆识,令屏幕前的我好生佩服。佩服之余,不禁又想,那我们的男主贾瑞明能娶到这么善良又勇敢的妻子,真是太幸运了,他一定非常非常爱她。的确一些日常生活的互动中我们看出来两个人非常甜蜜,尚英经常向贾瑞明卖萌,贾瑞明就害羞低头傻笑。

  我们第二次关注感情线,是老贾和尚英关于感情的两段分别剖白。尚英说“当时也没有想过他的家庭情况怎么样,是不是在上海,以后会做什么工作,这些都没考虑。只是觉得这个人的个性挺好的,他的生活方式是我从来没有接触过的,所以很好奇,愿意去尝试。” 而老贾的剖白就有些意味深长“正是因为两个人一起工作,所以才会有意见分歧。她也是个不愿意当老二的人,我也是个不愿意当老二的人。”尚英一如继往得迷恋着老贾,而此时的老贾似乎对尚英有一些不满

  很快,老贾和尚英爆发了片中第一次争吵,为了组织树苗的事情,争论了一路,最后以老贾暴走,尚英伤心离开告终。

  晚上尚英独自在镜头前跟导演吐露心事,这时候我们才知道,原来尚英的父母,尤其是父亲,并不同意她和老贾的婚事,甚至还因此气的住院。他们结婚的过程十分草率,没有像样的求婚(贾瑞明当时是受了好朋友结婚的刺激才向她提出结婚),没有嫁妆(尚英的父母也不注重这些),没有婚礼,甚至去见男方父母的衣服都是尚英临时在街边小店买的。尚英说,前几天看当时那件衣服,怎么那么难看呀,于是就扔掉了。

  老贾的愿望是推广“自然农法”,他经常搞“沙龙”,尚英就风雨无阻得陪着他搞活动。老贾很享受在群众面前宣讲自己的理念的过程,却常常忘了售后在门外的尚英。每次活动结束,老贾对尚英既无感激,也无赞美,似乎一切都是尚英应该做的。尚英对于老贾的态度,明确地在摄像机前表达了不满。

  第三次展开感情线,是片中第二次争吵,也是最激烈的一次。这次是深夜老贾来尚英的办公室给她布置工作任务,语气有些居高临下,尚英感到委屈,向老贾抱怨,反而激怒了老贾。老贾开始撂一些伤人的话“不要跟我说这样的话!”“不要跟我抱怨”“滚!”最后还是以老贾暴走,尚英伤心得流泪告终。尚英哭着对镜头说”我们的朋友都觉得我已经做了很多了,已经很不可思议了,我们肯定过得很幸福。我们的朋友都不敢想象我们会出问题,我都不敢跟他们提这个头。也不能跟爸爸说,爸爸本来就不同意,现在身体也不好,不能打击他,再打击他就没命了。“

  冷战了几小时之后,尚英跟老贾提了离婚,老贾不置可否。

  过了两天,老贾的妈妈在厨房开导尚英”你们吵架是佛祖在渡你,你要忍啊,忍下来了你就得道了。“尚英卖着萌说”那不公平呀妈妈,凭什么佛祖非要来渡我不渡他呢?“

  再后来,尚英怀孕了,老贾高兴得陪着她去做产检,两个人开开心心得聊着,争吵的风波随着孩子的到来而平息了。一直不同意婚事的爸爸打来电话,交代老贾多给尚英补身体,一直担心尚英的妈妈也陪着她去复检,一切都平静而顺利。再后来,尚英生了一个健康的胖娃娃,而此时的老贾在自然农法的道路上也取得了扎实的进步,他在农村办讲座,在城市街道办讲座,他的理念参加了农展会得了奖,他还上了网络节目做演讲嘉宾。现在他当了爸爸,生活似乎要向着一个美好的方向迈进了。

  影片最后一次展开感情线,是影片的结尾,也是全剧的高潮。前面充满希望的镜头语言从这一刻开始变得冷漠,剧情也急转直下。这一次见到老贾已经是距离尚英生子六个月后,老贾在北京出差,他坐下来冲我们说的第一句话就如一记晴天霹雳:”我现在在崇明岛上另外一个地方住,跟我新女朋友一起住。“接着他又进一步解释说”我自己个人的感情需求上,我觉得王玉彤(新女朋友)做的比尚英要好。“”王玉彤对我更加依顺吧……我希望的事情,她不会反驳,某种程度上觉得大男子主义就被满足了。“

  而这时候的尚英的爸爸已经去世了,她自己则带着孩子留在崇明岛农场继续工作。对着镜头,尚英抱着孩子独白道”原本互相理解的两个人,最后变成这个样子,觉得特别愤怒。“现在的尚英身材还没有完全恢复,她把自己弄得很忙碌,根本没有时间去想那些另自己不愉快的事情。

  影片结束,电影院里一片唏嘘,这样的结果,太令人意外了!

  是意外吗?其实从头回看,贾瑞明和尚英最终走向分手,在故事的开始,就已经是定局了。

  有一位心理学界颇有影响的前辈曾经跟我说,当你犹豫要不要跟一个男人结婚的时候,要问自己几个问题:

  1. 你想要过怎样的生活(包括做什么职业,希望取得怎样的成就,需要在哪个城市发展,生不生孩子,生几个,何时生)?

  2. 他想要过怎样的生活(包括做什么职业,希望取得怎样的成就,需要在哪个城市发展,生不生孩子,生几个,何时生)?

  假如1,2两个问题的答案基本重合的话,那么恭喜你们,这个婚姻的基础已经具备了。假如1,2两个问题的答案不重合的话, 你就必须要问自己第三个问题:

  3. 你愿意为牺牲自己想过的生活,而去帮他实现他想过的生活吗?(可能包括放弃你想做的职业,去做辅助他的职业;重新规划你想取得的人生成就;搬到他所在的城市;在没有充分实现自我的时候就生孩子其中的某一条或几条)

  假如第三个问题的回答是肯定的,那么你最好再反复的向自己确认第四个问题:

  4.你是发自肺腑的为他牺牲一些东西,并且无怨无悔吗?假如你付出了这些之后,他对你并没有感激之情,反而觉得这是你自愿的,你内心能接受吗?假如你付出了这些之后,他却出轨了,而你依然不会后悔不抱怨,并且能够自己独立收拾残局吗?

  假如答案是能的话,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现在我们来看看尚英。

  尚英想过什么样的生活?她自己其实是不清楚的。她跟朋友开公司,朋友出国了,她自己就不想干了,这时候正好老公要去农村创业,她就跟着来了。似乎她对于自己的职业发展,并没有清晰明确的规划和目标。反而贾瑞明却是目标极其明确地人,他要搞自然农法,他要通过自然农法改变世界,就算挣不到钱他也要这样做。所以很自然的,在职业目标和生活目标上,尚英迁就了贾瑞明,尚英是付出牺牲更多的一方。

  这个世界万物都是守恒的,在婚姻中,一方付出许多牺牲,另一方必然需要补偿她一些东西的,只有这样,两个人的能量才能互相平衡,婚姻才能继续下去。这个补偿不一定要是物质形式,精神的补偿一样可以起到作用。假如贾瑞明生活中对尚英的态度温柔一些,多说一些体谅她赞美她的话,相信他们的感情不会那么快走向破裂。

  我们再来看看贾瑞明。

  贾瑞明想过什么样的生活?前面说了,他的事业目标极其明确,那么我们看看他的感情目标,其实也是非常明确地。他在电影开头就说过,他不是一个”愿意当老二的人“。他是大男子,他喜欢掌控事态,喜欢被崇拜,喜欢被顺从。很明显,适合贾瑞明的女性应该是一个温顺的,买那么多复杂想法的小女人。至于这个小女人是城里姑娘还是乡村姑娘,是大学毕业的姑娘还是没读过书的姑娘,贾瑞明并不太在意。

  那么好了,现在假设有两个姑娘摆在贾瑞明面前,一个姑娘是城里人,有文化,有能力,却因为爱他而放弃了自己优越的生活条件,跑到农村给他当助理。这个姑娘也是个心高气傲不愿意当老二的主儿,她嫁到农村来心里不免有一些落差和委屈,所以这个姑娘需要贾瑞明时时刻刻尊重着,哄着,供着,疼着,甚至在工作中还会跟贾瑞明耍耍脾气争抢权威。要”摆平“这个姑娘,需要付出的精神成本可是很高的。

  而摆在眼前的另一个姑娘是乡村姑娘,懂得不太多,却温柔听话,不掺和贾瑞明的事业,乖乖得在家给他做好饭暖好被窝,不需要怎么哄,也没什么脾气。要摆平这个姑娘,几乎不需要花太多心思,做自己就好了。

  你要是贾瑞明,你选哪个?

  所有的观众,尚英的父母朋友,包括尚英自己,都觉得尚英为贾瑞明付出的太多太多,都踢她感到不值得。但是我们有谁想到多问一句,尚英付出的这些,贾瑞明需要吗?

  显然,贾瑞明不需要。甚至可以大胆的猜测,贾瑞明和尚英他们一开始,对于感情的需求就是不匹配的。关于这点,贾瑞明需要负很大的责任,”被朋友刺激到了“,不应该成为一个男人向一个女人求婚的理由。

  好在一切都过去了,现在他们又回到了原点,又回到了重新选择伴侣的那个起点。这一次,贾瑞明十分精准得选择了一个他内心真正需要的小女人。而尚英,不知道她有没有剖析过自己到底需要什么样的生活,什么样的男人?我们祝福她能够找到那个真正能满足她需要的男人。我们祝福他们的孩子能够在这片充满生机的土地上,健康快乐的成长。

  女生要经历生育这件事,这就决定了女生注定要比男生承担的家庭责任更多一些,离婚的成本也更高一些。作为女生,如何在结婚这件事上保护自己,把将来可能受伤害的风险降到最低呢?

  比较好的方法是,先想清楚自己想过的生活具体是什么样的,然后去找一个也想过这样的生活的对象。当你和你的爱人的心都朝着一个方向走,劲儿都朝着一个方向使的时候,那些生活中的误会争吵,都会变成甜蜜的调料,而一旦你们实现了最初的目标,幸福感也会大大的增加。假如两个人的生活目标本就南辕北辙的话,那么一点小的争吵,可能都会埋下引爆离婚的炸弹。

  有些人说,我还不知道自己今后想过什么生活呢,我不确定我要在哪个行业工作,在哪个城市生活,我也不知道我今后要不要孩子。

  那请你一定要听句劝,这种心态,可以谈恋爱,但万万不可结婚,若结了,将来必定离婚。

  很开心能在北京电影节纪录片单元看到这样有深度又不装逼的片子。

  好久没这么平心静气得听过故事了,作为纪录片,75分钟的片长,剧情紧凑,逻辑清晰,意外迭起,导演还是很有功底的。据说顾导现在已经在筹备他的下一部电影了,不知几年后他又会带给我们怎样的惊喜?

  《种植人生》观后感(五):找自己,从生活里──浅谈几部中国独立纪录片的人生观察

  找自己,从生活里──浅谈几部中国独立纪录片的人生观察

  文/蘇強尼

  诗人顾城说:生活是杂乱无章的,不负责任的,为我们 带来一切,把生命的碎片散落在河床上,那些细小的光—— 黄金闪耀,预示着一种可能,诗人的工作就是要把破碎在生 活中的生命收集起来,恢复它天然的完整。

  诗人的任务如此,那么,持摄影机的人呢?记录是为了 反映现实,还是观照自身?影像特有的时间质地、记录者的独特视域,是否能穿过现代生活的繁复,恢复生命天然的完整?

  当然,摄影机在不同人手上造就不同的形式与内容,记录者可以特写一座城市、追踪一个事件、经营某个象征,通 过影像来拼凑生命的面貌。然而,最直接的还是记录「人」。 人的处境如何连接社会,人的际遇如何反映时代,人与人的关系如何牵扯又为何中断,一直以来都是纪录片创作者关心的问题,也是观众期待透过影片认识的。若稍微卸下纪录片的社会责任,探触更私密的动机,其实银幕上的「人」有时 更像一个模板,一式图像,掏出了自己,为我们展示了生活 的多种可能,成为我们厘清、参考、反省、想象自身的素材。 今年度CNEX监制纪录片就让我们看到了独立影像工作者对人的细腻视角,但更多的是对生活的素描与对生命的提问。

  刘翠兰毕业于哈佛大学南亚系,在青藏高原安多藏区研究佛教音乐期间,接触到17岁的少年僧侣吉美,开始拍摄第一部纪录长片《少年吉美》。吉美与其他奔向城市的年轻人不同,他选择出家并学习传统的嘛呢调。或许因为记录者从事音乐研究的关系,影片较大篇幅记录法事活动与诵经咏调的过程,僧侣们对经文字曲调的讲究,让藏族文化的特色被听见看见。也兴许是长期田调培养出的熟悉信任,僧侣们与记录者对话时没有正襟危坐,也没有特意经营场景,反而像是聊天一样轻松自然;吉美讲话时或坐或卧,面对(持)摄影机(的人)时而顺畅表达,时而若有所思,这样的拍摄距离取代了客观的价值判断,把少年阐述理想与困惑的细微表情放大,给予观众更直观的感受。于是,吉美还俗或留在寺院与否的挣扎也变成我们的挣扎,他的处境也对应着我们的处境。最后,记录者给出一个与片头相同的远景镜头,山区里吉美骑车的身影看起来那样渺小,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种植人生》也是关于理想的影片,但更多了唐吉诃德的浪漫与孤独。放弃都会白领生活的老贾来到崇明岛经营农场,面对以大量生产为目标的惯行农法,老贾则是坚持不施 化肥、不洒农药的自然农法,这是他的骑士精神,吸引了她的太太尚英、许多的志愿者,以及本片的记录者顾晓刚。记录者怀着对自然的赞叹,捕捉了农场清晨安静的雾气,也大刀阔斧拍下摇曳的稻穗、跃动的水珠、来回忙碌的割稻机, 但镜头最愿意追随的还是老贾,不论是在沙龙抒发理想的神情、田间巡视的身影,还有参加过农业博览会后的深沉自省,更让他在稻田中对着镜头侃侃而谈,使老贾的形象与精神结合起来。剪接上也很流畅,繁重的农务对应紧张的夫妻关系、种子的培育呼应生命的诞生,一格一格地,老贾以农场作为理想实践的生活方式渐趋完整。然而,在所有起承转 合完美落地前,老贾到了北京,对着镜头告白自己转向另一段感情,最后只剩尚英带着孩子留在农场,继续守着节气与四季。这突来的裂隙让影片急转直下,完全印证了现实的无常,就像马克吐温的名言:「有时现实真相反而比小说杜撰的还要精彩,因为小说必须依循一定的逻辑规范,而现实往往毫无逻辑可言」,然而这正是「记录」最强大的力量,就算使劲想让生命均匀工整,却抵不住时间的激情乱流。

  在时间弦上走着的,还有九叔。华灯初上的街道,一个着制服的瘦小长者扯着嗓门开骂,那样的暴躁与江湖气味,与喧嚣热闹的夜市毫无违和感,反而翻滚出特属市井的生命力,这就是《九叔》破题式的开场,那么入世,百般红尘滋味。然而记录者吴建新并没有把夜市当作奇观收集场,画面没有太多的炫技,声音的处理也很低调克制,只专心地把镜头对准九叔,以及所有摊商最担心的问题:拆除夜市。这预留的伏线牵动我们看待九叔的眼光,想知道以夜市为家的他将会何去何从,但记录者并未在政策上着墨太多,反而更忠实地记录九叔工作、喝酒、骂人以及溺爱小孙子的生活模 样,使得影片成为接近传记体的人物画像(portrait),但这画像充满庶民生活的痕迹,充满时代变迁的立体感,九叔的个人生命与城市的集体记忆隐然结合在一起。最终,市政府仍 没明确表示夜市是否拆迁,九叔的身影就如三十年来的每一天,没入街道,夜市灯亮,没有阑珊。

  而上述三部影片似乎也有奇异的相似,吉美最后的去向、老贾再度转向的人生、九叔最终的归宿好像同时在放映,影像的调度都予人开放的想象空间,同时也反映了持摄影机的人对记录现实的思考。这或许是当代中国独立纪录片的特色之一,有别于以报导方式处理公众议题与社会现象的一脉,这群记录者更关心时间,关心时间在人身上起的作用,于是镜头深入人们生活的场景,这样的探触带动了个人生命史的记录、累积了常民生活的图像文件案,这正是酝酿着、待开发,专属于独立纪录片的电影诗学( Poetics of Cinema)。

  Find Oneself in Life: Observations about Life in Chinese Independent Documentaries

  y Johnny

  The poet Gu Cheng once said, “life is messy and irresponsible; it brings us everything, yet it scatters its own broken pieces on a riverbed. The twinkling light, the golden and the glistening predict a certain possibility. A poet’s job is to pick up these shattered pieces of life and restore its entirety as it naturally was.”

  If that is a poet’s job, what about a cameraman then? Does one document to reflect reality, or to gain insight of oneself?

  Could it be possible for the special temporal quality of images and the unique perspective of a filmmaker to find a way through the complexity of modern life and restore life intact as it naturally was?

  Of course, different people bestow different styles and content with a camera. Filmmakers could focus on a city, follow an event, or create symbolism to make up images with the shape of life. Nevertheless, the most straightforward way is to document “people.” How was a person’s situation related to a society? How did the twists and turns of a person reflect an era? How was the relationship of one with another, and how was it cut off? These have always been some questions documentary filmmakers cared about and wanted to inform their audiences. If we briefly set aside the social responsibility conferred in a documentary and explore more private motives, we can see that “people” on screen are sometimes examples or demonstrations, exhausted to show us various possibilities of life and become materials for our own clarification, reference, reflection and imagination. This year, documentaries produced by CNEX introduce several independent filmmakers who show such vivid demonstrations of people and sketches of life along with questions about life.

  Cuilan Liu graduated from the Department of South Asian Studies at Harvard University. During her research on Buddhist music in Amdo, Tibet, she met a 17-year-old monk, Jigme, and started her first, feature documentary, Young Jigme . Jigme was different from other young people who headed straight to the cities. He chose to become a monk and to study traditional Buddhist chanting. As a result of the filmmaker’s researched interest in music, a great portion of the film documents the process of Buddhist ceremonies and chanting. Thus, the characteristics of Tibetan culture are seen and heard through the monks’ fastidious work in the wording and tones of their scriptures. Maybe through the familiarity and trust built during their long period of field research, the monks and the filmmaker did not strike serious conversations in formal settings. Instead, conversations flowed naturally. Sometimes, Jigme spoke while sitting, sometimes while lying. He faced the camera (its holder) with eloquent expressions, sometimes deep in thought. The distance to the subject replaced objective judgments on values. By magnifying the subtle expressions of the young man talking about his dreams and his conflictions, the audience receives an even more direct viewing experience. Consequently, Jigme’s struggle with staying or leaving the temple becomes ours too. His situation is an echo of our own. In the end, the filmmaker gives a long shot, similar to the one shown during the beginning scene. Jigme disappears, riding into the mountains. No one knows where he will end up.

  lanting for Life is also a film about an ideal, but with a stronger Don Quixote kind of romance and loneliness. Lao Jia gave up his white-collar city life for farming on Chongming Island. In competition with conventional agriculture, which aims at mass production, Lao Jia insists on the practice of natural farming which uses no pesticides or fertilizers. With his chivalrous spirit, he attracted his wife, Li Zi, many volunteers, as well as the director of this film, Gu Xiao-gang. With his passion for nature, the filmmaker captured the quiet morning mist on the farm, while boldly filming waving rice spikes, dancing water droplets, and rice harvesters busily cropping. In any case, the camera intently follows Lao Jia, whether he looks as he talks about his ideal in a salon or his moves as he inspects a field. The in-depth self-examination, after attending an agricultural fair, also prompts Lao Jia to talk away in the field in front of the camera, which brings together his image and spirit. The editing of the film is also smooth. The heavy work on the farm corresponded to the tension between the couple. The cultivation of seeds echoes with the birth of life. One square after another, Lao Jia gradually practices his ideal life to its fullest extent. However, just before the story meets its perfect ending, Lao Jia arrives in Beijing, confessing his new relationship to the camera. At the end, only Li Zi stays on the farm with her child, continuing on as the time passes. This sudden split also brings an abrupt turn to the film, proving the temperamental nature of reality – Just as Mark Twain once said, “Truth is stranger than fiction, but it is because fiction is obliged to stick to possibilities. Truth isn't.” Nonetheless, this is the most powerful strength of this documentary. Even if one tries his or her best to neatly mold life, he or she cannot resist the strong turbulence of time.

  Another traveler of time was Ninth Uncle. On a street where night life is just beginning, a small, old man in uniform shouts angrily. However, the irritated, mobster mannerisms do not appear strange in the busy bustling air of a night market. In fact, it rolls out the unique vigor belonging exclusively to the marketplaces. This is the head-on opening of Ninth Uncle, so secular and rich in the tastes of the mortal. However, the filmmaker Wu Jian-xin does not treat the night market as a collecting point for wonders. There aren’t many splendid techniques in this scene. Sounds are kept quiet and simple. He simply aims the camera at Ninth Uncle and the problem most worried by all market venders comes to view: the demolition of the night market. This anticipated thread guides us the way we saw Ninth Uncle as we wonder about his future without the night market as his home. Nevertheless, the filmmaker does not focus much on relevant policies, but instead, he truthfully documents the life of Ninth Uncle, such as the ways Ninth Uncle works, drinks, scolds people, or spoils his grandson. These moments make the film more like a biographical portrait filled with day-to-day traces of ordinary people, as well as the magnitude of a changing era. Ninth Uncle’s personal life is vaguely embedded in the collective memories of the city. In the end, the city government doesn’t explicitly express the future of the night market. Like in his past thirty years, Ninth Uncle walks down the street, disappearing into the light of the market that has yet to be dimmed.

  There is something strangely similar among the three films mentioned above. The final destination of Jigme, the swiveling life of Lao Jia, and the final resting place for Ninth Uncle seem to play simultaneously. The arrangements of these images give people room to imagine, while reflecting on the filmmakers’ thoughts about documenting realities. This may be one characteristic of contemporary independent documentaries in China, different from the handling of public issues and social phenomenon through journalism. These filmmakers are more concerned about time and its effect on people. Therefore, the cameras look deep into scenes of people’s daily life. This style of investigation drives the documentation of a personal history, while gathering up visual files about every individual’s life. Exclusive to independent documentaries, this is cinema’s poetry – just starting and waiting to be develop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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