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一笑而过。
明明,知道是对方。
然后,派完单回来,我就头痛欲裂了。
原来,我还是放不下,嘴里说的都是无力的自我安慰。
这样的你们,怎么会值得我头痛?
今天的派单有点水分,没有找到她规定的学校定点;然后又回到自己熟悉的小学,一次次地蹲点,把某些小朋友的嫩脸都生印了。首先是没有多少人了,都挺艰辛地攥着一堆在手臂里,然后就四处找到有篮子的自行车,然后自然淡性地塞进去;还有最值得一提的是有几个小朋友猛地向我亲切索要,其实,像我这种伪派单人员,内心是窃窃而喜的。我才不管什么后果呢,就很大方地递给他们没人一沓。瞅着他们开飞的脸庞,我也倒是自我心欣了一下。
青雪,我为什么那么希望你可以因我而开心。
不是因你身上有那两个死家伙的影子,早在知道你跟他们的关系之前,我就这样思想着了。
我不敢,再去涉迹了。
但是,我的行为并不听从思想。
我还是如初的依性而为,还那么清朗一笑。
时间的催命号角音音切起,我的数量只能马马虎虎不拖大学生的笑柄之腿。
感谢的是逼,所有的文字,都是逼的孩子,至少在我这里可以这么说。
给组长的自我简介:
江山一片清风自来,我一场风流写意人生;我来自天然,便崇尚自然。
而我,却那么自我使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