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子笙善听
那是个沉闷的午后,我伏在桌前享受片刻的柔软,阳光懒懒的洒在窗台,云朵斜斜地垂在半空。“听会歌吧。”看着窗台上凝固的盆栽,我这样想。
那时的我并不像现在有着喜欢的风格,只是单纯的沉溺于节奏,盲目的跟从着潮流。听着推送的歌,看着流云一道道划过,在这个惬意的午后,就这样,与双笙,相逢了。
说来可笑,没有流云万千,也不是如脉脉春风,我听到的第一首双笙的歌,是《达拉崩吧》,诙谐的歌词冲淡了整个下午的沉闷。“村头恶霸女装扶她卡通狗蛋龙”突然的一个嘟着嘴巴的可爱女孩就俏生生的跳到了我面前,沐浴在阳光中,将一只拳头轻巧的送到了我的头上,又好似一道光芒恰好照进我的内心,充斥了整个心田。
第二次相遇依旧是一个午后。“听的什么歌?”“双笙的《白石溪》”“双笙?”我的手顿了顿,“来让我听听”不似上次的独唱,这首与冥月合作的曲子,一下就让我听出了丝许不同。我能清晰地分辨出双笙那饱含韵味的嗓音,不是沙哑,亦不是沧桑,而是一丝惆怅,一抹悠长,仿佛自遥远的过去走来,却又驻留于现实徘徊“琴瑟愿与 共沐春秋”,“为理云鬓 为簪银钩”并不如初识般的震撼,却足以让我记下这个名字,“双笙?”“对。”
从“卡通狗蛋龙”到“大黄在身后发出低声吼叫”,从“他不见她守韶华向远”到“十方魔 渴饮着我的脆弱”我对双笙歌声的喜欢从那股耍性转向了那抹悠长,对她的印象也由最初的可爱增添了些许亲切。
亲切,对,就是亲切,不是别的。当我专注的投入到双笙的歌中时,我总会感觉到她的声音在我身旁绽放。
“谁家的清笛渐响渐远,响过浮生多少年,谁家唱断的锦瑟丝弦,惊起西风冷楼阙”
“而你撑伞拥我入怀中,一字一句誓言多慎重,你眼中有柔情千种,如脉脉春风 冰雪也消融”
我贪婪的咀嚼着每一句歌声,仿佛能听出每一句背后的情绪波动,如《Safe & Sound》中的执著与用心,又如《心做し》中的沉闷与哀伤。
这是烟嗓吧,我曾以为我喜欢的不过是这种特殊的嗓音,可阅过“我已经爱上你 渴望着在一起”以及“狼烟风沙口还请将军少饮酒”最能勾起我嘴角的,还是那句“我为君王抚琴时转头看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