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震调音师》是一部由史蒂芬·奎 / 狄莫瑞·奎执导,阿蜜拉·卡萨 / 高夫莱德·约翰 / 阿松波塔·塞尔纳主演的一部剧情 / 奇幻 / 音乐 / 爱情类型的电影,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观众的观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地震调音师》观后感(一):无缘无故。。无比自然。。无疾而终
让人那震惊的漂亮画面。。。。死人的颜色。。。让我心旷神怡啊。。哈哈哈。。
海洋。。。岛屿。。。歌剧。。。木偶。。。。机关玩具。。。。空房间。。。。不错不错。。。有好多喜欢滴东西噢。。好棒。。虽然情节空洞无趣。。。剧情亢长无聊。。。可是里面的木偶会动唉。。。好吧。。弥补了很多不可忽略的东西。。。笑。。。不过
看电影最重要是开心吧。。。
看完了怎一个爽了得就行了。。。哈哈哈
《地震调音师》观后感(二):不费脑子的看电影
为什么说看这部电影不用费脑子 因为费脑子也根本看不明白 (至少以我的智商是看不懂)
看到梦境的时候 我就直接联想到了《树婴》 包括后来的木偶砍树 完全就是捷克那位大师的风格
超级喜欢电影中总像是卡带似的反复 梦境本该如此 混乱 停滞 反复 尤其是当遇到自己喜欢的段落的时候 就希望反复梦见 永远不要醒
画面绝对是我喜欢的 用了大量的滤光镜 呈现出幻化的效果
无论是画面 还是色调 都很喜欢
想做梦的人可以找来看看
《地震调音师》观后感(三):《地震调音师》:奎伊兄弟的黑暗阴谋
孤岛、松林、城堡、怪博士、忧伤女伶、机器傀儡,以及在丛林中迷失的钢琴调音师。森林中的森林,幻象中的幻象,梦中的梦,黑暗中的声音,荒诞中的阴郁,月食下的忧伤记忆。
导演这部电影的奎伊兄弟是一对双子座的双胞胎,电影在他们手中所释放出不可思议的神秘力量,面对这样一部电影,你可以迷惑、不懈、呵欠连天或者沉醉其中,无论如何,这对怪兄弟想必都会在荧幕后面偷笑,因为他们就像神经病博士一般,悄悄地完成了电影这个阴谋,如此完美绝妙。
《地震调音师》观后感(四):基本看的很坎坷
不光坎坷还很想死
一直期待期待期待出现的木偶杀人没有看到
反而一直怀疑自己眼睛是不是提早出现白内障
从开始到结束都是一片灰蓝色
超诡异的气氛
注意,只是气氛而已
实际也没出现什么令人感到值得高兴或者毛骨悚然的物体事情
我以为那个歌唱家死了。可惜没死。还很鲜活
玻璃罩子里面的闪电一开始还凑合
到后来就觉得傻不拉唧的
然后整部剧就像在4月份的英国睡不醒的下午做了一个不明所以的梦
莫明其妙的
就醒了
最后谁都没死
虽然我期望着很多人死
《地震调音师》观后感(五):舞台崩溃——地震调音师
带着舞台剧的痕迹在刻画。人物的表演一种舞台剧的形式在电影里延展,让人物在电影里更多一种夸张和竭力。
看完我依旧不知在说什么,就连网上的影评也是各持一说,剧情是否薄弱的不再重要,抑或因为翻译所以我才没看懂,再或者因为我的理解有限。就算这些这部片子也是我心头好,对白里充满了乖戾和嚣张。人总是在梦境和现实徘徊,
光影声乐电影里在时刻盘旋的踪迹,不管DR在为什么,他的7个设备场景,我却只注意到了4个,也许再看一次就记住了。调音师他在调试,却又在场景中惶惑。
歌女的声音充满诱惑,她坐在一角喊着一个人的名字。眼睛里迷茫的带着孤寂,守候着一个人的来临,当调音师渐渐陷入这个名字,两枚戒指的碰撞,光色在黑夜耀眼。舞台崩溃,两个人相携。
黑夜隐入,声音在继续高亢。
《地震调音师》观后感(六):恶之狂想
孩子们的童话是“机器猫”式的,在诗性想象之中一切非人都被赋予了美好人性,这世界因此得有希翼与悲悯,大踏步的走向某个不知名的光明之所在。而成人的童话则是“弗兰肯斯坦”式的,对人的非人化既怀着深深恐惧,又控制不住的去做肆意想象,如同被迫害狂。想象力往往成了罪孽的开端,并终将化作摧毁一切的洪水……既然我们不过是在通向末日的途中,不妨此刻放纵的做一回恶。
《地震调音师》就是这样一个中世纪式的阴霾梦魇,哥特式的黑色要素一应俱全。邪恶的制造者,美丽的女伶,永远阴云密布的天空,城堡、密林以及被无限放大、缓缓动作着的钢琴零件与人体器官……自然还少不了呓语般的对白和诡异的光影。结果连我这样对怪异电影有特殊喜好的人都看得很想死……好比一脚踩进沼泽,可怕的不是最终的灭顶,而是必须忍受这一点点沉入潮湿的黑色淤泥中的漫长过程。
幸好电影总是要完的,好人也罢坏人也罢反正都是要死的,我们从这人造的噩梦中转醒过来,竟也有几分劫后余生的快感,也许这就是制造者所想带给我们的吧。于是有时想想,我们的文明不过是一场永劫回归的噩梦,在毁灭与重建的缝隙中苟延残喘,倒不如放纵的做上一回恶。
《地震调音师》观后感(七):人偶世界的真人道具
電影放到半路,我終於忍不住,打了個盹。奎氏兄弟的第二部長片是情節有如夢境一樣費解、鏡頭像油畫般優美、但台詞不知所雲、人物呆滯而裝腔作勢的敗筆。
第一次看奎氏的人偶動畫短篇,也是打瞌睡的:
“郵箱裡寄來了 The Brothers Quay Collection,初始看時,倦意正濃,還睡過去了。醒過來的那個瞬間懵懵懂懂的好像被釘在那裡,那樣的音樂,角色,場景,眼神,像失語的城市,無字的詩。得看到第四部,Rehearsals for Extinct Anotomies,不知是從哪一個鏡頭被觸動,仿佛人要被折斷一般。”
那個瞌睡的不同,在於那個被喚醒的時刻所見到的影像,盡管是一些破舊衰朽的工具和人偶,但好像,你隔岸觀火地看斷井頹垣,斑駁剝落的舊門窗,影影綽綽、殘燈明滅,產生一種難於割舍的綺麗的美。也許是用人偶創造的世界格外讓人覺得雖與現世和自身有千絲萬縷的聯絡,但畢竟虛無縹緲。因而能輕易的深陷其中,卻無需究其真幻。
我亦不知道如何描述他們的影片,摘一段他們自己的話,也許才恰如其分:
quot;What happens in the shadow, in the grey regions, also interest us - all that is elusive and fugative, all that can be said in those beautiful halftones, or in whisper, in deep shade."
人偶戲裡纖細的詩性,換用了真人道具,就顯得蒼白而蹩腳。就好像有些詩是只能被默誦的一樣,有些台詞一旦被有表情朗讀,就不可避免地被破壞掉原文的聲韻。從未能為拍一部動畫長片而籌到資金的奎氏兄弟斗膽嘗試在自己資金捉襟見肘的劇情長片裡注入動畫的片斷,可是只有令人錯愕地顯得詭異、依然不能挽救這已成定局的敗筆。
但是它讓人無法忘記的美,使我對奎仍舊心存期待。
《地震调音师》观后感(八):所谓疾病
所谓疾病,是一切幻想元素的本能。
请原谅,这是非正常思维会才有感触的片子。
独自沉浮的阴霾岛屿,吱呀作响的破旧机器人,凄迷不失华丽的舞台,伦勃朗式的古典单光源,散焦的朦胧镜头,缤纷的孢子絮轻缓飘落,定格世界里人与偶同生同灭。
一切统称为“疾病”的元素。
不,请不要和我讨论这究竟是个怎样的故事。
只有梦游患者才会有的身临其境,充满迷雾与困惑,不断徘徊与自己的世界直至毁灭。
所熟知的死亡,枯萎,凋零在这里统统得以实现。
尽情沉溺黑暗,美丽,残酷不为众人周知的迷梦。
It's enough.
最后,给这对可爱的双胞胎导演做个介绍:
rothers Quay: 孪生兄弟史蒂芬•奎(Stephen Quay)和狄莫瑞•奎(Timothy Quay)1947年生于美国宾夕法尼亚州费城近郊,受到费城浓郁的欧洲移民文化氛围的影响,他们自幼产生对欧洲(尤其东欧)文化的浓厚兴趣。 奎氏兄弟原先就读于宾夕法尼亚艺术大学,1969-72年在伦敦王室艺术学院学习并开始制作短片。78年,他们在荷兰住了一段时间后移居伦敦至今,并开始同校友基思•格里菲斯(Keith Griffiths)的合作,成立Koninck工作室,创作特异的停格动画电影。这对出生於美国费城的怪异双胞胎,自1978年搬到伦敦定居后就不想回去。事实上他们的作品也的确一点都不美国,那种灰暗阴沉、近乎潜意识与梦魇、且非传统故事性的影片叙说方式,除了适合伦敦多雨多雾的阴湿天气外,也明显承袭自卡夫卡式的狂乱。在奎氏的作品中,音乐和音效的设计从来都事一个整体:“最终,将在音乐和图像之间创造一个纯粹的无形的综合体。”他们说道:“电影中,灯光扮演着至关重要的角色,加上斯拖克哈森的电子音乐,通过大脑皮层的一次次过滤而积淀出每一幅虚拟的画面。”对斯拖克哈森而言,奎氏兄弟的电影深深打动了他,当他第一次观看他们的影片时,不禁潸然泪下,,他感叹:“他们的电影开启了一扇封尘已久的心灵之窗。”
像这样的片子,即使没有对白,没有情节,没有主人公(当然是人类演员),奎伊兄弟也依然能够驾御其上——这样说来,我一直想看他们动画短片呢~加油去刨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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