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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白诗笺证稿经典读后感有感
日期:2021-01-27 01:04:55 来源:文章吧 阅读:

元白诗笺证稿经典读后感有感

  《元白诗笺证稿》是一本由陈寅恪著作,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44.00元,页数:383,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元白诗笺证稿》精选点评:

  ●“不为无聊之事,何以遣有涯之生。。。。”

  ●证稿如此。大师已逝。

  ●大师作笺注也能有滋有味,评元稹,评莺莺及几任元妻,对比元白,都有意思。

  ●诗文与历史互证,很新鲜的方法,但我只能望洋兴叹了

  ●史语所的研究方法。

  ●这本挺全的,大部分是我没看过的。

  ●今日读毕

  ●无论身处何种境地,都保持自由独立的思考,这才是文人的本色

  ●在爷爷的病床边看完的...

  ●硬着头皮读完的~

  《元白诗笺证稿》读后感(一):诗文证史

  我读过的还是上海古籍出的那个版本。前有影印的陈夫人唐筼的题签。此书和陈老其他著作一样,考据丝丝入扣、剥蕉至芯, 其治史态度遵循“说有易、说无难”,发掘史料、旁征博引、从一而终!

  《元白诗笺证稿》读后感(二):大师之作,独立史河

  陈寅恪,久闻其名,知道是大师,听闻其《柳如是别传》,不过尔尔。某日,偶读一文,看到傅斯年赞其为史学“三百年来仅一人”,不由心所萌动,在遍览网上诸文对其评价,又观阅了卓越上《陈寅恪集》的评论之后,便一气购下其全集。虽然花费不少,但冲其为人,思想与治学之态度,值矣。

  诗词,从古至今,注疏的,注解的,可谓多矣,可是做考证的,少之又少。曾看过朱东润的《杜甫叙论》,以诗考人,确与陈寅恪有所不同,不为历史考证。而白居易流传最为广远的《长恨歌》和《琵琶引》,陈师做了详论,而文之先,先从识人,看境开始。识人-文人之关系,看境——文体之环境。遍看于今诗词注解,简略地写作时间介绍,大篇地文学角度分析,便是全部。而这文学分析,确又落到了讲述诗意,翻译古文的俗套之上,全未为读者指明诗旨。而陈师从以上两点叙论开始,到一句句诗文历史考证,真可谓娓娓叙来,其广征博引,遍拣史料,让人叹服!看过此书,方明白,诗词,也可以这样读的。虽然要求博学,但是可以更深刻地理解作者写作的意图和想法,而不会流于泛泛。

  《元白诗笺证稿》读后感(三):签名本的《元白诗笺证稿》

  今天很幸运,见到了陈寅恪先生签名本的《元白诗笺证稿》。这本书是1955年,陈先生在中山大学给学生张雪松的赠书。在书的扉页,一方小小篆章,下写一个方方正正的“赠”字。

  这位陈先生的学生张雪松刚刚去世,他的家人便把他的书全部卖掉。收这本书的是一个旧书店老板,也是无意之中发现了陈先生的签章,那真是如获至宝欣喜若狂啊。

  《元白诗笺证稿》当时只印了5000册,以后再无加印。这本书的价值可想而知了。

  抚看这本书,感慨万分,想起了先生的命运,想起这本书的命运。

  我是中文系出身,在我看到的关于唐代文学文化政治的论著中,都是大段大段地引述先生这本书的内容。先生是治史大家,先生这种以史学眼光关照文学的大文学观念,我深深地折服。

  我深深地羡慕这位在文史学界并不知名的陈先生的弟子张雪松先生,羡慕他有幸求学于那个大师即将凋落的历史前夜。

  而我如今,也只能发点感慨,虽不能至,心向往之了。

  《元白诗笺证稿》读后感(四):读“元白稿”106

  读“元白稿”106

  我抟扶摇在上一札说,陈老考证《长恨歌》里的“羽衣曲”就是《霓裳羽衣舞歌》,并且这首曲子是慢的,这也等于说这支舞蹈也是慢的。陈老考证仅此而已。陈老考证“慢舞”时引了老白的《霓裳羽衣舞歌》4句,可惜他没有据此向我们描述一下这“羽衣曲”的舞姿。我以为这是陈老不懂舞蹈,因此想不到要根据文字来想舞姿,然后说出来,描述给读者看。那么他不干,我抟扶摇干来。

  舞蹈可有快慢之分,我这是说整个节目,而不是说一个节目里的段子。比如京剧样板戏《智取威虎山》,“打虎上山”一场开头,杨子荣奔马上场,表演御马斗风雪,配以长段唱,独白豪情壮志至于唱完。这是快舞。慢舞可以举杨丽萍的《孔雀舞》为例。看官,我抟扶摇说的快慢舞对比鲜明了吧?下面只说慢舞。

  慢舞主要看什么?首先看造型。一个造型可以摆个甚至几秒钟,目的是让观众看清楚;其次是看一个造型缓慢地演变成另一个造型,让观众看清整个变化过程中的每一个节点。譬如杨丽萍的《孔雀舞》,她两臂伸展开来的全过程就是要给你看她从肩膀到手指头,每一处关节都能有序地独立运动,这要花去多长时间?第三,看爆发。从一个造型转换为另一个造型,这也可以通过突如其来的迅速运动而实现,完成一个静→动→静的过程,而这里讲究的是以动衬静,也就是烘托出造型。知乎此,则《霓裳羽衣舞》既然被陈老考证为慢舞,那么这舞的特征大体也就不出以上说的三点范围,须知,今天的舞蹈艺术总比唐朝的发展多了吧?慢舞有杨丽萍;快舞有金星。她俩做唐朝的教坊舞蹈总教练,和林冲在宋朝做八十万禁军枪棒教头是完全可以并列的,合当今的讲师、少校级别吧?下面分说陈老引的老白《霓裳羽衣舞》4句的舞姿。

  “飘然转旋回雪轻”。这句讲旋转,而旋转是舞艺的灵魂,所以日本歌舞伎为什么舞起来像僵尸?就是没有旋转。是正常的活人都会旋转,但是舞蹈的旋转最终要表现得轻盈,所以诗句里的“飘然”和“回雪”相当于钱钟书赞赏的“博喻”,就是反复形容。“回雪”在今天应该是“廻雪”。雪花落地之前,盘旋上下。它随风而去,那就是“飘然”。这样的旋转叫人想到“体轻如燕”。

  “嫣然纵送游龙惊”。这句讲爆发。从一个造型转成另一个造型,固然可以缓慢,细节毕露,如杨丽萍《孔雀舞》。但是也可以动若脱兔,瞬间转变。为什么芭蕾舞很重视男女双人舞?那就是男演员作为支撑点和动力源,借女演员一冲一跃之势力,再加以力,形成恰当加速度,完成快速的纵跃旋转有戛然而止,停止于雕塑那样的造型。这句就描线在前一个造型摆好之后,气闲神定,也就是“嫣然”,之后一个纵身越出,连蛟龙都为之惊讶。不用说,结束又是一个造型。这就是慢舞里的迅疾之效果和目的。

  “小垂手后柳无力”。这句恰恰是讲一个特殊的造型,它一定不是“杨子荣打虎上山”舞蹈里的任何一个。它一定是个娇软的造型,说不定就是人侧躺在地上,而这个姿势又最容易缓缓而起,进入下一个桥段。

  “斜曳裙时云欲生”。果然,在下一个桥段里,舞人已经站起来。不知道是不是单腿立,反正宽大的裙摆拉起来,记过是双腿立,或者是撑起来,如果是单腿立,于是裙子摆作一个扇形,这大概可以和“斜曳裙”对当。这是做出一个有朝上朝前之势的造型,似一朵云儿在生成。

  这就是我抟扶摇对老白《霓裳羽衣舞歌》中四句的串解,而老白说这四句都是写霓裳舞的“初态”,那么可以想下去,接着的舞蹈会怎样。但是陈老引《霓裳羽衣舞歌》中“繁音急节十二遍,跳珠撼玉何铿铮”两句而质疑“慢舞”,嫌老白自相矛盾,因为这两句让我想起了琵琶名曲《十面埋伏》里的攻击厮杀桥段。于是陈老存疑说,是不是老白写《长恨歌》时还没有入翰林,也没有眼福看霓裳羽衣舞,只是听说大概而已,形成“慢舞”印象。当老白写《霓裳羽衣舞歌》的时候入了翰林,《歌》的开头就表明他是看过这个舞才写的这首歌的。因此陈老认为亲眼观舞改变了老白对这个舞蹈的印象,于是前后写舞有矛盾。陈老谨慎地说霓裳羽衣舞究竟是慢舞还是快舞,这还是存疑。抟扶摇按:陈老释诗,未免凿之过深了。其实长篇叙事性文艺作品总是缓急相间,相互调剂的,以收“文喜看山不喜平”的审美感受。倒是陈老引句表明《长恨歌》里应该是“君王看不足”而不是“听不足”,这说得切实。

  陈老有考证称作“霓裳羽衣”的舞和曲,形成一些论断,兹列如右:一、霓裳羽衣本名婆罗门,有曲有舞。此曲舞是由印度通过中亚而在开元年间(初唐)输入中国,由河西节度使杨敬述进献。二、唐文宗(8091120-8400210)“开成元年七月,教坊进霓裳羽衣舞女15以下者三百人”,文宗放弃了狩猎而欣赏这支曲和舞了。这表明直到这时,《霓裳羽衣曲舞》还是挺繁盛的。三、文宗觉得这支曲舞有点下流,而这下流和乐器无关,是人的趣味问题。于是令改变。太常寺乐官尉迟璋改编成“正能量”的《霓裳羽衣曲》。尉迟璋人品正,乐律精,编过《云韶》等“法曲”,以为宴乐。文宗还下昭,令“中书门下及各司三品以上”官员都穿好朝服,列班端坐地认真听,还以“霓裳羽衣曲”作为进士题,开成二年作诗题,三年作赋题,一些作品今天还可以看到。因此唐代文宗、宣宗(846- 859)时的《霓裳羽衣曲》已经和唐玄宗时不一样了,显得更“正派”了。四、《六一诗话》说到欧阳修时代,曲还有而舞没了。五、《霓裳羽衣曲》有18遍。这该是如今歌曲的18段吧?或者如今天的乐曲,比如《红旗颂》,主题乐反复出现达18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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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白诗笺证稿》读后感(五):读“元白稿”104

  读“元白稿”104

  陈老讲《长恨歌》。

  “汉皇……颜色”。八句。陈老引《容斋》。《容斋》说唐朝人写诗,尽管扯到“先世”、“当时”和“宫禁”事,官府不会请你去喝茶的。于是陈老发挥说,《长恨歌传》本身不过是创立新文体的“练习”,却也无所顾忌地拿唐玄宗与杨贵妃说事。网上很多人读到陈老说到此,就联系着我们今天而说唐朝思想解放、胸怀开放、政治名猪、言论柿油。

  抟扶摇按:其实网上人们对唐朝的这种感受,差矣!我以为,唐朝的这种诗文风貌,并非我们今天理解的名猪和柿油,而是“胡气”的自然允许,属于民俗。因此陈老是从诗句扯到了民俗。这个扯淡,看似开了无轨电车,其实在说明“小说”这一新文体的文学特征。朝廷宫闱事,都是保密滴,间或有外传,则因为时俗允许,便有人来编排。他们不是做史记,而是说故事,因此难免地,也就是必然地添油加酱,以博取共鸣、喝彩、流行、出名,想想本章开头的那个妓女。这样的做法只要不禁止,比如不来个“反三俗”、“批神剧”,那就必定走到天花乱坠的地步,变成中国传统上说的“小说”比如《世说新语》、《阅微草堂笔记》之类。中国古代的“小说”之谓,其实就是逸闻趣事、流言蜚语。但是这样的“小说”一旦有形制大体,比如有相当的篇幅而很富有情意,它就开始成为我们今天一般理解的小说了。因此陈老是肯定了小说的文学特征在于讲故事而不离开想象和趣味,不拘泥于真史。比如想象可举《水浒》,宋江造反,史记很短,却给编排出长篇故事英雄谱;趣味可举《西游记》,借着玄奘取经的真史实,铺叙出荒诞无稽的故事,而主题或者居心叵测,别有用心,叫读者去想它“到底”在讲啥或想讲啥?这是更有内蕴的有趣了;不拘泥真史可举《三国演义》,它悖于《三国志》十万八千里了!这些都是小说必要的,因为假如演义都合乎史志,那又何需别出一种文体叫“演义”呢?

  陈老还表彰《长恨歌传》具有开拓文学风貌的意义。他指出之前的小说仅仅写人世间的悲欢离合,而《长恨歌传》写到了“灵界”,“畅述人天形魂生死离合之关系”,这是中国文学史上的一步进展。具体讲来,那就是老白老陈写了杨贵妃死后的“天上一段故事”,于是陈老称白陈为“天才文士”。我们现在回眸看,这个评价真恰当。比如后来有《谢瑶环》这样的鬼戏,讲阴间报仇;比如有《梁祝》,讲死后的成双对;更有《蝶恋花·答李淑一》,一似至今无双的革命浪漫主义叙事词。

  陈老还分析了第一句“汉皇好色思倾城”的文思,这是讲思路的来历,陈老说这来历是“自然”的。老白已有“汉武帝李夫人故事”的知识,又因着“当时”唐玄宗和杨贵妃的情事,于是从后者起便容易联想到前者,最后从前者引出全篇。这种心理学上说的确是很自然的,而手法又是巧妙的。此外,在老白时代,汉武帝和李夫人已经是天上人了,因此引譬连类,这句也为写唐玄宗和杨贵妃的天上情埋下了伏笔。这也是构思的巧妙。陈老这里分析的是文学表现的手段。从指出《长恨歌传》的文学史进展到揭示此歌传的文学创作手段,我们可以见到陈老的文艺批评很精湛,大小照顾到。

  对诗词的理解的确可以有深浅之分,有现象和实质之别。“杨家有女初长成”本是很浅白的,是现象描述,我以为就这样理解为“玉环长大了”也可以。但是有人要探查这句话的究竟意思,也就是老白如此写这一句的动机,从而希图更深地挖掘这句话的实质含义,那也是可以的,只要不是深文周内就可以。陈老引两条笔记,那里说老白这样写,是为唐明皇讳,即讳公夺儿媳之恶,掩盖这一段恶性,而具体做法就是采用我们看到的这句浅白的话。乍读这句话,不知历史者,谁知道话底下埋着一件丑恶事?不知此事,则读者谁不心平气和地以为这句有着素朴美?一个男人(巧了,恰是皇帝)想讨个天下第一的美女,而这个美女悄悄地在杨家刚刚长成了,可这时双方都不知道对方的存在或想法,然而他俩终于在一起了。为啥会这样?我们今天有个方便的解释叫“姻缘”。这是一种冥冥之中注定的,出乎意料而实现的幸福。你看这多妙!显然,为尊者讳是老白如此写这句的动机。可是这种动机的动机又是什么呢?也就是老白为什么要讳呢?我想可以有两种猜测。一种是老白想为明皇洗白,那就是颂圣;二种是唯美,怎样写来显得美就怎样写,管它道德与伦理。老白此诗的主旨是唱美丽爱情,因此揭露明皇的夺媳恶事是离题万里,所以不讲,就用诗笔掩盖过去。但是这个为尊者讳未必就是颂圣,而是文学创作的需要。那么老白这样写这句,到底出于这两种猜测里的哪一种动机呢?我们今天费思量,容易引发大争论。我以为,即使这争论没有定论,只要这争论能活跃诗歌批评的气氛,那也是好的,因为即使匆匆一过这一批评圈的诗词爱好者也对这一句有了两项备择的解释,这就丰富了个人的知识储备。文学的鉴赏批评和美学理论我以为更应该是这样的。然而就在这一句上,陈老做了“与白氏文学无大关涉”的明知故犯的离题万里之考证,考证杨贵妃是何年入宫的。杨贵妃入宫,不论其年月,实质是唐玄宗成功实现儿在而夺媳之举,此事性质丑恶。《长恨歌》是文学作品,老白只涉及如何处理好入宫这桩臭事,我们对《长恨歌》的评鉴也只涉及老白的处理手法该如何评价,这两点都与入宫的究竟年月没有关系,因此陈老花了大篇幅而仅仅考证这年月,这的确是史实考据癖突发而不可收的笑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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