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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寅恪诗笺释(上下)》读后感摘抄
日期:2022-04-11 03:32:44 来源:文章吧 阅读:

《陈寅恪诗笺释(上下)》读后感摘抄

  《陈寅恪诗笺释(上下)》是一本由陈寅恪 / 胡文辉 编著作,广东人民出版社出版的平装16图书,本书定价:130,页数:1375,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陈寅恪诗笺释(上下)》精选点评:

  ●把绿封面的读了一遍。胡先生的注在今典方面做得实在太好、甚至可以知道陈先生是看到了哪句报纸上的话才用这个典故的。不足之处在于有些古典注错了(胡先生说古典比今典难也固然是有原因的)。还有希望再版时可以恢复原来的标题、现在这样太不方便了。

  ●20161104读完两巨册,繁体横排。

  ●姐姐的评论是“人间幸有未删书”。我真的很同意……

  ●不知所谓。

  ●作者用力甚勤,搜罗出了很多时典今典,偶有牵强,亦难能可贵

  ●有些内容与《也同欢乐也同愁》、年谱长编,有出入

  ●此书足以传世

  ●感时伤世,创巨痛深

  ●資料收集之功大矣,好多不明的今典頓時恍然。些許瑕疵不論,卷軼浩繁在所難免,然而就以意逆志來說我私意覺得胡氏終非陳先生解人,”作者知我“四字也就余先生當得吧。又,今日地震,深感先生詩”豈意滔天沉赤縣,竟符掘地出蒼鵝“之意,至沉痛,我天府之國何至於此多難耶?其果無由乎?

  ●只是翻过上册,于N阙名诗有所独见

  《陈寅恪诗笺释(上下)》读后感(一):不是很喜欢该书的体例

  不同习惯意义上的笺释

  该书不着重字义和出典

  而更多描述诗句后面的故事和八卦:)

  不用数字标记注释号

  而是直接在原文后面大段写故事:(

  割裂全诗,造成阅读不便

  《陈寅恪诗笺释(上下)》读后感(二):札记

  陈寒柳诗,胎息玉溪,微言婉辞,往往而是,说者或以僻涩入魔讥之,实则作者臆中之懑,不能显言,乃远托故实以自秘,岂计后人之发赜探隐哉,此诚不足为寒柳病。窃谓陈诗之瑕,在用事之余,于文辞不甚修饬,非如散原字烹句炼也。数阅陈诗,每有爱其用意之深而惜其造句之劣者。若 “千年故垒英雄尽,万里长江日夜流”之类,未免太熟;其诗又多有径袭义山而少变字句者,虽则古人之诗,不妨化用,然犯之太甚,亦难免剽模之讥矣。

  《陈寅恪诗笺释(上下)》读后感(三):项羽与蒋介石

  12月29日

  陈寅恪1952年作诗《项羽本纪》:

  左转前行陷泽中,沐猴方始叹途穷。

  如何烂熟仪秦传,未读重瞳纪一通。

  胡文辉解析道:

  ——我觉得如此解读,还是有道理的。在陈看来,蒋氏亦不过一代枭雄,沐猴而冠者而已。蒋氏固然个性上有其坚强之一面,可惜认不清形势,尤其是看不到大势的变化,然后调整自己的战略部署,反而固执己见,赌徒心态,导致一败再败,“方始叹途穷”。

  庆幸的是,他没有学楚霸王,自刎于乌江,而是去了台湾。中国的历史命运总是那么诡异,时至今日,许多历史事件,仍未能划上个句号。陈寅恪是看不到后来的那些的了(当然,他是个瞎子)。不然他的后两句也许会是,是非成败犹未定,若是项郎过江东。

  《陈寅恪诗笺释(上下)》读后感(五):义宁心史教外传?

  自陆键东大作一纸风行,文化界几乎无人不知陈寅恪。陈氏执教海内五十年,桃李满天下,而其晚年心境,则有赖于身处海外的钱穆弟子余英时为之“发皇心曲,代下注脚”,形格势禁故也。冯依北草雄文以攻余氏,反令余说在大陆“谬种流传”。受余氏启发,羊城胡文辉君广搜史料,焚膏继晷,成《陈寅恪诗笺释》二巨册,乃本年度粤版书之特出者也。

  余氏解陈氏诗文,时有妙解,精彩纷呈。如率先发现《柳如是别传》所附诗“平生所学惟馀骨,晚岁为诗笑乱头”乃后人改窜,原诗应为“平生所学供埋骨,晚岁为诗欠斫头”;《青鸟》一诗咏美国国务院《白皮书》,并指出“无酱台城应有恨”之“无酱”,典出《魏书.岛夷萧衍传》,耻笑国民党没有得力将领;1951年《辛卯广州元夕用东坡韵》之“新蒲细柳又争妍”,典出杜诗《哀江头》,而进一步引出明清易代之际怀念前朝的诗文集《新蒲绿》,皆是余氏首创。

  余氏文史修养深厚而又绝顶聪明,在《“后世相知或有缘”》一文,指出陈氏1957年致刘恕明书信中“更非太史公冲虚真人之新说也”一语真义,堪称石破天惊。“试想太史公和冲虚真人都是老古董,怎么忽然变成了‘新说’呢?其实陈先生这里用的正是我一再指出的暗码系统。太史公是司‘马’迁,冲虚真人是‘列’御寇,他其实是说,他研究历史绝不用‘马列主义’啊!”如此一来,《经史》一诗首句“虚经腐史意何如”即可迎刃而解,正如胡君所言:《列子》又名《冲虚真经》,而司马迁曾受腐刑。

  循余氏之途辙,引证古人诗文及近现代史料,全面疏解陈诗中复杂多层的“古典”与“今典”,胡君“加其邃密,得总其成”(罗韬为本书所作《序》),其用力之勤,搜罗之富,实属难得。最重要的贡献,在以“同情之理解”,揣摩陈氏诗意,指明与各诗篇相对应的国际国内史事,以及岭南史地人物掌故,令读者有豁然开朗之感,从这一方面来说要胜出余英时许多。如《卜式》,余氏谓“藉汉代史事为‘民族资本家’辩护”,本书考定为“抗美援朝”爱国募捐运动及推行人民币,若合符节;《吕步舒》,余氏注出古典,而“今典”则只能作一般性猜测,本书明确推定为胡思杜、顾颉刚批胡适。《贫女》“白叠虽廉限敢违”,胡君以为咏棉布统购统销,甚确。他又如疏解“岂知杨獠舞多姿”指“等贵贱,均贫富”的钟相、杨幺辈,进而借陈与义诗喻当世主张“打土豪,分田地”的新势力,广征博引,令人信服。《题冼玉清教授修史图》“简编桀犬恣雌黄”之“简编”,胡君疑所指为范文澜《中国通史简编》一书,引陈寅恪1944年致傅斯年函为证,颇有新意。

  本书有关陈氏咏海棠几首诗的疏解,似乎有粗疏之处。

  1936年写赠吴宓的《吴氏园海棠二首》之一:

  此生遗恨塞乾坤,照眼西园更断魂;

  蜀道移根销绛颊,吴妆流眄伴黄昏。

  寻春只博来迟悔,望海难温往梦痕;

  欲折繁枝倍惆怅,天涯心赏几人存。

  本书以为“海棠色红,故比喻以红色为标志的共产党”,甚为牵强。华东师大胡晓明教授《陈三立陈寅恪海棠诗笺证》云:“海棠花既代表‘往梦痕’,…是他们义宁陈氏三代所护持的民族文化的旧理想,同时,也代表了陈寅恪自己从西方多年留学所学来的西方学术文化的新传统”(此文得自互联网),极为贴切。1948年《清华园寓庐手植海棠 戊子阳历三月廿五日作》“海国妆新效浅颦”一句,本书谓“暗喻中国共产主义只是仿效”。胡晓明则敏锐地注意到陈寅恪此处在诗题后特地注出阳历日期,必有深意,经查阅《中华民国大事记》,该日记载有“国民政府副主席孙科发表谈话称:此次国民大会选举,只有蒋介石一人有资格当选大总统”。“效浅颦”乃讽刺总统选举闹剧。胡教授的论证原文较长,有兴趣者可搜索之。

  1950年《庚寅仲夏,友人绘清华园故居图见寄,不见旧时手植海棠。感赋一是,即用戊子春日原韵》“吃菜共归新教主,种花真负旧时人”一联,前句余英时已有定论,后句胡君谓“似指随波逐流的多数民众有负独立不迁的谔谔之士”,也不算错,但愚意若解作指称陈独秀则更为贴切。盖种花之人,始作俑者也;与“新教主”相对之旧时人需地位相当,以教内而言,非怀宁莫属;“负”也者,仲甫虽发其端,而后来事态发展非其所愿,晚年更对斯大林主义有深刻检讨。若不过分坐实,则旧时种花人指称新文化运动时期着力引进外来思想文化的领袖群体,亦胜于泛泛的“谔谔之士”。

  愚于诗学从未入门,不免强作解人。鲁莽灭裂,识者正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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