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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们和进化的敌人们读后感1000字
日期:2021-01-19 00:20:38 来源:文章吧 阅读:

女人们和进化的敌人们读后感1000字

  《女人们和进化的敌人们》是一本由[韩] 金息著作,华中科技大学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36.00元,页数:2019-12,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女人们和进化的敌人们》读后感(一):理解

  在平凡的生活中,我们和家人相爱,分享平凡的感情,但有时候就会产生厌倦的感情,我认为是正常的,在韩国社会中,女性承受的压力无疑是巨大的,我认为书中女主人公将自己无法纾解的压力过分地给了她的婆婆,以至于最后婆婆患病,家人之间的理解是不是应该更多一点呢?爱与包容,或许有点难,但真正这样做之后,是否能够缓解紧张的家庭关系呢?

  《女人们和进化的敌人们》读后感(二):女人,和退化的集体牺牲意识

  

不同于今年初被热议的“金智英”,70后作家金息揭露了隐藏于“牺牲的母亲”形象之后的残忍暴力,反思了整个社会文化对女性身为人妻、母亲这些身份而要求集体无意识性牺牲。女人,一个生来就被贴上各种标签的工具主体,沿着妻子、母亲、婆婆的人生道路,不可自控地走完这一生,到了《女人和进化的敌人们》里面,贬低意味和抗逆意味都明显增加了,而此书的最巧妙之处在于叙事的创新,文中采用大量关于生物和地理的譬喻,为这个相对沉重的母题注入了有力的艺术性和思辨性。通过这本书可以看到一种趋势:韩国文学里的女性叙事,逐渐呈现出向残酷和真实回归的一面,母亲这一传统语境下神圣、牺牲的形象背后,千丝万缕的情感创痕和社会打压被掩障了。和许多女性主义题材文学一样,书中的女主人公是万千女人的代名词,她们都具有女性主义内涵,也具有对自身和外界生存境况的怀疑本能和反思本能。

  《女人们和进化的敌人们》读后感(三):《女人们和进化的敌人们》摘抄

  

摘抄下文:

和朋友们及年龄相仿的同事们聊天是,她感觉她所想到的,也正是她们不约而同地想到的;她没有想到的,她们也很少有人想到;她不想的事情,她们同样也不想。她与她们的想法几乎别无二致。因此,她深信不疑,她是极其普遍,而且是按常理思考的人。

她认为,不是儿媳妇变得精明刻薄了,而是这个社会造就了她们,她们不得不这么做。她甚至想,作为女性,比起自己这个三四十岁年龄层的人来说,五六十岁年龄层的婆婆一代过得更加舒坦。她亲妈经常说现在这个时代,做饭时有电饭锅,洗衣时有洗衣机,打扫时有吸尘器,想有多方便就有多方便;但真的仔细观察的话,会发现并不那么容易。只靠一家之主的丈夫一个人挣钱,买房子简直连做梦都不敢想。在这个把外在条件总和的“硬件”是为生命的现实社会里,丈夫一个人的工资,连孩子的教育费用都很难承担。生完孩子后还要继续工作的女人们,因为找不到合适的地方照顾孩子而伤透了脑筋。等到孩子长到可以去幼儿园的年龄时,又出现了新问题:孩子不能在幼儿园待到下班时间,因此孩子要去的补习班也逐渐增多。九点新闻每次播放幼儿园的老师或园长虐待孩子时,她就不禁会想,这样的事情是不是也发生在我家孩子身上呢?想到这些,她心里不禁一震。等孩子入了小学,又担心孩子在学校会不会受到排挤。所谓的“排挤”竟在学生家长之间也有......被称为铁饭碗的终身职业已经是消失了很久的概念了,丈夫说不定哪天就会失业。

  《女人们和进化的敌人们》读后感(四):镜中的女人们

  

第二次读金息作家的作品,她的写作风格非常独特,令人过目难忘。这本书也让人看到了韩国女性作家在女性题材写作上的丰富性、多元化和创造力。

故事从女主人公的婆婆患上唾液干燥症开始。作家选取了一个特别令人感到不适的细节——年老的婆婆,口腔不再分泌足够的唾液。她无法正常进食,舌头干裂到几乎像要分成两半。去医院时,护士让她分三次往量杯中吐痰的过程,她凹陷的腮帮子和徒劳的发力,完全写出了人到老年心有余而力不足的窘迫。

但唾液干燥症却又不是一个简单的疾病。它充满了女主人公——一个同样没有名字,只有“媳妇”这个身份的符号化的“她”——的潜意识,无孔不入,附着在每一件寻常的小事之上,带着令人窒息的干涸感,和小区停水时的水龙头联系在一起,从而具有了某种超现实的、隐喻的意味。也营造出贯穿全书的浓郁的不安和焦虑。

这种隐喻令人想起美国短篇小说家夏洛特·吉尔曼的小说《黄壁纸》中的情节。女主人公在一间四壁贴满黄壁纸的古老育婴房中,逐渐产生幻觉,感到那陈旧的壁纸散发出奇异的气味,将她逼向精神崩溃的边缘,她甚至觉得那壁纸成为有生命之物,看见好几个女人在壁纸上爬动……同样的,当婆婆的唾液干燥症日渐严重,我们的女主人公也越发感到唾液的痕迹无处不在,她总感觉婆婆口中的唾液散发出臭味,充斥整个房间;婆婆呼出的气息也不再是单纯的气息,而是唾液的气化物。甚至于——婆婆成为唾液本身,一滩正在蒸发、干燥中的唾液,总有一天,也会像唾液一般随风飘散。

为什么是唾液?

大概因为它是人体中这样的存在——自然而然,平常不会被注意到,却也不可或缺。“那种似有非有的模糊的存在感、极小的占有量以及其所具有的价值,似乎和女人很相像。”女主人公始终冷静、近乎无情地观察婆婆在家庭中的位置。子女依赖她,理所当然地期望她做出牺牲——继承她的储蓄,占用她的劳动力,她是带孩子的保姆,是做家务的帮佣。而同时,子女忽视她的需要,漠视她的痛楚。当她患唾液干燥症,只能吃白水泡饭时,儿子仅仅形式主义地表示“多喝水”,内心深处更直接的想法是“还好不是癌”。

有意思的是,全书中女主人公始终用“女人”这个超然的,带着距离感的,完全旁观者视角的词称呼自己的婆婆。这个词既传递出她对婆婆的某种微妙的排斥感和审视感,又成为一种符号,写出了某一类走向衰老的女性的共性。而在小说的最后,当“镜子”这个隐喻也介入进来时,“女人”的范畴进一步扩大了,成为更多不同年龄、身份的女性的化身——“女人站在镜子前时让她感觉十分难受,因为那时女人看起来变成了两个,成了复数。……镜中的女人只不过是个假象,却让她感觉像是女人克隆出来的分身或复制品,让她感觉是另一个女人。”女主人公的这种“难受”,大概因为她在镜中也看到了身为女人的自己的命运——她所嫌恶的、却又不得不依赖的婆婆,她们的命运是一体的,只要身为女人,就摆脱不了在家庭中被索取、被压榨却又被无情抛弃的命运。

比较特别的一点是,作家以生物界的几种关系来譬喻现代人类家庭中的复杂关系,提供了一种有趣而极具想象力的角度,一种更加宏观、理性的视野中对忙忙碌碌的都市人类的观察。

第一重关系,是“寄生”。在第十四节里,媳妇与婆婆对于生育产生了分歧。在婆婆那一辈,没有避孕的意识和条件,只要怀上孩子,就要自然地生产;而在媳妇这一辈,养育孩子成本的飙升以及生育观念的变化,使得她主动打掉了二胎。当婆婆以沙漠中的昆虫举例,试图说明生物界繁衍的本能时,提到了一种叫“寄生苍蝇”的昆虫,这种昆虫会在红蚁产卵时,成群结队地飞来,在工蚁的头里产卵,待幼虫长大,就从工蚁的身体里爬出来……这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场景,被婆婆平淡地讲述出来,却有种别样的意味——一生都在为家庭奉献的婆婆,何尝不是工蚁的化身?

第二重关系,是“共生”。地衣是由菌类和藻类共生而成的一类植物,是生物界互惠互利的产物。小说中的媳妇和婆婆,便结成了这样一种利益共同体。媳妇需要婆婆帮自己分担家务,带孩子;婆婆寄居在儿子家中,也缓解了独居的孤独。但是,这种互惠却也是有代价的,对于婆婆而言,她可能并不享受这种为他人而活的感觉;对于年轻的媳妇而言,会时常感到自己的界限被挑战,婆婆虽然内向而沉默,但巨大的社会舆论压力以及各种从小到大灌输到媳妇脑中的“成见”,使她不断想象婆婆在评价自己、对抗自己,从而使这种“互惠”的背后生出了尖刺,使她无法轻松自如地接受婆婆的存在。

第三重关系,是“竞争”。在家庭中,女人们占有的资源如此之少,又不得不共用一个空间,这使得原本应该结成同盟的她们,把彼此作为了对手。如何摆放家具,谁来洗碗,如何处理孩子的皮炎——这些微小的细节都一点一滴侵犯着彼此的空间。媳妇因而对婆婆生出厌恶与怨怼,但这种感情又非常复杂,因为有时这也是一种自我厌恶情绪的投射。为自己现实中因为失去竞争力而失业,为自己把改变人生的期望寄托在婚姻上却落得一场空,为自己年轻时所陷入的那种自卑与自虐的绝望,却无法把这些情绪发泄给孩子和丈夫,更不能指向自己,婆婆便成为替罪羊。

第四重关系,是“分化”。在第六节里,女主人公想到自己和婆婆的关系。她们同为女人,思维方式、价值观、生活习惯及情绪却完全不同。这种分化如此明显,以至于她感到她们属于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甚至是两个截然不同的物种。就像海洋浮游生物,在进化过程中分化成两种,而分化的痕迹还原封不动地保留着。她对婆婆的感情如此复杂,一方面,她也曾好奇婆婆少女时代的样子,也就是她们之间的“相同”,毕竟“女人的口腔不是一开始就就是干燥的;同样,女人的头发也不是初来时就是苍白的”。但另一方面,代际之间巨大的差异又阻断了这种好奇,让她把眼光放在那些“不同”之上,隐隐约约闪现的同情又转化为了尴尬和隔阂。

婆婆作为女人的一生如此平凡,如此典型,她甚至令女主人公联想到了露西,人类最早的祖先,也是第一位女性智人,被称为“人类的祖母”。平凡令人厌倦,总是轻易地湮没,却又悄无声息地滋养、孕育生命。那又是每一位平凡女性的缩影,容纳一切,容忍一切,却也被吞噬了自我。在这些锋利、毫不留情的文字里,能体会到作家对女性细致入微的体察与共情,那种女性之间交织着厌恶、同情、竞争,流淌着爱与眼泪的复杂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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