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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谈心录》经典读后感有感
日期:2021-01-01 01:15:43 来源:文章吧 阅读:

《三国谈心录》经典读后感有感

  《三国谈心录》是一本由金性尧著作,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19.80元,页数:207,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三国谈心录》精选点评:

  ●平和的小书

  ●三国系列作品之上佳索隐,文字质朴无章,亦是上佳。

  ●没啥新观点,但是考据详实,言简意赅。

  ●考据型随笔

  ●北有季羡林,南有金性尧

  ●可谓读史阅世矣

  ●如果给陈迩冬先生的书八分的话,这本书我只给七分

  ●历史和演义,真实和虚假,主角和配角,在三国这段历史里面倒是体现得很好。金性尧先生的史评散文,有考据,有细品,有史评,有对照。先生文字很有味道,推荐一下!

  ●又名西汉&三国魏晋局部翻案,豆瓣分偏高,台版书都这样。

  ●美。

  《三国谈心录》读后感(一):可以在新浪阅读

  本书算是合辑。书中关于三国的人物与事件,绝大部分选自《饮河录》《不殇录》等等。当然,编入此书时,书名做了修改,内容还是未删改改写的。买过这两本书的豆油就表买此书了,免得多花费钱撒。又,在新浪有此书,可以阅读。

  《三国谈心录》读后感(二):读金性尧《三国谈心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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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金性尧《三国谈心录》

这本书是金性尧先生的历史随笔,形式上主要是考证(考据)。主要是对《三国演义》中一些与史实可能不符的内容进行澄清说明,也替古人发发感慨。但时间跨度上并不仅限于三国时期(184-280年),往前上推至前汉,往后下推至东晋。

(2015.1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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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国谈心录》读后感(三):这个老头知道曹操的心事

  很早时候,我买过一本金性尧的《炉边诗话》,后来又读了万有文库里的《风土小记》,原来那个文载道也是他。再在书店里碰到这本《三国谈心录》,我就像认出名牌一样,郑重地掏出钱买下。据说学界有着“北季(羡林)南金(性尧)”的说法,但金先生的名气太不及季羡林了,也没有黄裳、张中行诸先生响亮,可我还是推崇他,并着意向各位介绍。因为读了他的三本书,都没失望。

  台湾的出版人傅月庵说读金性尧的文章,有“惊艳之感”,“博学之士,识多往往气盛,恃才转以傲人。前如钱锺书,晚似李敖”,但金先生的文风中却有难得的厚道和宽厚。内地学者扬之水也说,金先生“最教人喜欢的,是平和与通达”,“平和通达却是文章的气象,要须磨砺功夫,乃成境界,其实是极难的。”

  金先生却称自己的文风,“古板而笨重,铅华弗御而终伤枯槁,已经到了僵化地步了”。这并非谦词,我读老先生的文章,看出他虽旁征博引,文风却极其老实,没有油滑的才子气,是一说一,既不添油加醋,也不长袖善舞,这在今天的文人堆里算是难得。老先生的身世亦颇为坎坷,文革时靠边站,书全没收,一家人都成了“黑五类”,已怀身孕的长女惨死异乡。作为大难的幸存者,金先生晚年笔耕不辍,文章更显世事洞明,人情练达,正好像金庸小说中少林寺的扫叶僧,大凡绝顶高手到达一定境界必返璞归真,谦冲自适。

  回到书。写三国的人很多,这本书冠以“谈心”的书名,不免叫人忐忑,“谈心”一词太像特定年代搞思想工作的术语了。不过,金先生写的都是些历史八卦,书分三部分,先写曹氏家族的那档子事,题名“曹操心事”;中写“三国风云”,刘备、诸葛亮、关羽、魏延逐个登场;后继之以“绝代美女”,甄氏、貂蝉、李夫人、卓文君、昭君、小乔、孙尚香……一望之下我这才惊呼,原来各朝各代中,论美貌,论个性,论离奇,汉代美女是独占花魁!

  历史向来是个戏台,金先生搭的这个凉棚却特别有趣。以最有谈资的美女为例,昭君为什么要自请出塞,貂蝉是否归了关公,卓文君的下落如何,这些问号都打得太大了,让人不由担心作者破题难。他写的三国,又每一篇都抓在了人心的痒处:魏明帝曹睿是否曹丕和甄氏所生?曹操死前遗嘱中有何交代?乾隆皇帝为什么要花大力气美化关羽?这些正史中的八卦,看似轻巧,吊人胃口,其实底子厚重,读起来表面轻松,但要真能读懂了,还需一定的功力。我自己就翻了好几遍,仍觉不易生吞活剥,还需再品。

  譬如说曹操,电影《赤壁》中的那句台词“欲望使人年轻”,已使这个“怪叔叔”非常滴有名。历史上的曹操,也确实十分好色,光儿子就有25个,所以家务事特别乱,要不怎么有“七步诗”的典故呢。但曹操并不昏庸,他的遗嘱甚至细化到了留下的衣服怎么处理,后宫婢妾怎么安置,子弟如何谋生。这里,金先生引古人的话语评价:“(曹操)无一语及禅代事,是实以天子遗子孙,而身享汉臣之名。”可叹曹操虽心思缜密,仍不免为后人看破心事!

  人算不如天算,曹操本打算让他的铜雀诸伎为他守台望陵,然死后“铜雀诸妓皆为曹丕所享”。曹丕早逝,这和享用老爹的“遗产”过度很有关系。乃至下葬时,生母卞太后“愤而未去”,对这个不孝儿子是痛恨至极。专写古人八卦的《世说新语》里有载,曹操伐袁绍,破邺城皆是为了甄氏,不意被曹丕先夺去。原来曹老爹也看中甄氏了,这对英雄父子的审美趣味和好色行径,在常人看来,十分地“捣糨糊”,和古希腊神话中那些好色的英雄们是如出一辙啊。在《曹操心事》的结尾处,金先生饶有兴致地添上一笔:“《世说》近于稗史,又成于异代人之手,所以忌讳也少了。”看来,历史都是要放后五十年再看的。

  金先生是浙江定海人,此书第一版时还健在,是于去年(2007年)7月去世,当月的《南方周末》发了先生之子金文男的口述实录。在网上看相片,极瘦,极老派的一个老者,有耿介的门板气。这本《三国谈心录》,我是年初在旧书店中淘到的,前几日路过晓风书屋,书架上好像还剩若干本,真没想到。

  《三国谈心录》读后感(四):金性尧、顾颉刚及历史和新闻

  (录旧作)

  金性尧、顾颉刚及历史和新闻

  近读金性尧先生的《三国谈心录》,感触颇深,他的话题看似都是那些耳熟能详的人物和故事,但其中的意蕴是很深厚的,因为里面包含了有关这些人物和故事背后史实的构成,看到这些知识,你可以得出自己的结论。如扬之水的评说,“先生之文,不以文采胜,亦非以材料见长,最教人喜欢的,是平和与通达。”我以为这种平和与通达即体现在见多识广上,而非以既定的思维来以论带史。如现在有些人总喜欢把自己打扮成某个名人的粉丝,在文章中用那人的语录或者观点,认真学习深刻领会再加上自己的理解,然后再来印证其正确性,而从不考虑其命题的真和伪。

  这里我想到了顾颉刚先生。他是疑古派的代表人物,又和鲁迅曾有过节,于是作为一个史学大家其事迹一直得不到彰显。实际上他是中国多个史学门科的开山人,以历史地理学科为例,在他的带领下,经谭其骧共同努力才取得现有成绩。即便是争议最多的疑古学说,他也是以科学精神,有一份证据说一份话,厚重5册《古史辩》把不同观点放在同一个平台上,让读者自己检验,顾先生就有这个胆魄。

  几十年过去了,中国的考古研究有了长足的进步,这些考证推翻了顾颉刚先生当年的某些论断。于是乎李学勤洋洋得意地提出《走出疑古时代》,可是由于其态度不科学,好大喜功,要抱个大金娃娃;材料的不充分,那个断代工程现在还不能被认同。即便顾先生当年提出的有些论断已经过时,但是其提出的很多细节疑问,由于没有足够的证据,至今还没有完美的答案。我想顾先生为什么在学术上站得住脚,就在于他的严谨的科学态度。他的那些读书笔记,记载了他的学习是抱着怀疑的态度,求知的精神,他根本不把权威的结论当成金科玉律。记得钱穆先生曾劝他不要相信今文经学者的观点。顾的回答是他不仅不会成为他们的信徒,而且还要打破他们的学说。但是他们对西汉的那些伪书考证是正确的,他也必须承认肯定。这就是带着自己的脑袋读书,这就叫独立思考。像这样的学者主理中华书局的《二十四史》出版,也就保证了书的质量。

  我认为,顾先生和鲁迅的论争只是两个倔强的老头子各持已见的性格决定,而且在对待学术上他们的方向是一致的,这也是五四那批学人之所以成就斐然的原因。对他们的论争顾的女儿曾有一说,我也很同意。顾颉刚先生之女顾潮在研究其父与鲁迅的恩怨时有过这么一个比较:“鲁迅当然是一位学者,但更是一位思想家和社会批评家,他不赞成父亲的观点,……其实父亲所致力者乃是‘求知’,而鲁迅着眼点乃是‘应用’,这是两条大不同的大路。”

  顾先生的工作让我们对传统史书有足够怀疑的理由。比如他提出孟子时代的孔子和宋代的孔子是两回事。记得也有人提出60个孔子的文章,其实说的都是那时代的一些人出于各种目的为我所用的问题,如果还原孔子的本来面目,他的所作所为和我们现在一切的一切都有什么相干!连司马迁《史记》里的孔子都要引起争议,我们有什么必要对那些经书坚信不移呢?况且已经证明不少经书都是伪书。

  说到史记,一直被誉为 “史家之绝唱,无韵之离骚”,这主要指其中的人物传记部分的文学性。我在这里再做一次文抄公,试以《项羽本纪》“鸿门宴”一节为例:“项王即日因留沛公与饮。项王、项伯东向坐,亚父南向坐。亚父者,范增也。沛公北向坐,张良西向待,范曾数目项王,举所佩玉玦以示之者三,项王黯然不应。范增起,出召项庄,谓曰:‘君王为人不忍,若入前为寿,寿毕,请以剑舞,因击沛公于坐,杀之。不者,若属皆且为所虏。’庄则入寿。寿毕,曰:‘君王与沛公饮,军中无以为乐,请以剑舞。’项王曰:‘诺’项庄拔剑起舞,项伯亦拔剑起舞,常以身翼蔽沛公,庄不得击。”寥寥数百字,把当时紧张气氛传达得淋漓尽致。让人感受到如临其境,如闻其声。

  这里且不说司马迁是如何得知他们的座次(也许是按当时惯例排的)。但“范增数目项王,举所佩玉玦以示之者三”。司马迁是怎么知道的,范增和项庄的对话司马迁又怎样得知,看了这段文字,司马迁仿佛随侍在侧,无所不在,无所不知。事实这上段历史和司马迁写《史记》的年代已隔上百年了。

  我们知道,从唐朝以后,开始有了邸报,基本是皇室的实录。这也为后代写史提供不少第一手材料,而在汉代以前,许多记录是在竹简上的,很扼要。所以我们面对如此生动的记述就必须对之去伪存真,就必须要用多种材料来加以论证。史学是门科学,科学可以普及,但是不能戏说。科学不需要热闹,不需要喝采,必须老老实实地坐冷板凳。著名史学家陈寅恪先生三四十年代其研究领域主要是魏晋南北朝至隋唐史。有人曾问及何不做晚清史,陈先生说:“其实我对晚清历史一直很注意的,不过我自己不能作这方面的研究,认真作,就容易动感情,那样,看问题就不客观了,所以我不作。”

  官史都因为种种原因不能完全拿来说明问题,那些私人论史学说因为他们掌握的材料和他们的主观态度,更需要认真加以清理,绝对不能盲从。说到这里让我联想起有关富士康事件的经过(因南方某报批评台企,台企上法院诉讼记者,要求冻结记者的资金,引起轩然大波,不少媒体上纲上线集体炒作。其后峰回路转,媒企握手,广告开路),一开始我对此事并不关心,一次和几位记者朋友闲聊,其中一位慷慨激昂地说,明天要就此事做一个整版,不仅要声援,还要捍卫言论自由。我以为他是开玩笑,结果第二天报道真的出来了,首席评论员的文章真的义正辞严,我不禁哑然。我想这些已经有十来年新闻工龄的人怎么会这么不懂媒介,看来也是为了作秀吧,一是为了不甘落入人后,一是为了找些题材以示自己存在。可是这样没有自己独立见解的东西能有生命吗。果然几天之后,当事件发生喜剧性变化后,我看到一些当时跳得很高的人真的陷入了窘境。不过也没有什么关系,现在媒体记者的脸皮厚着呢。

  不少人把“今天的新闻就是明天的历史”这句话常挂在嘴边,像这样的新闻怎能成为信史呢。媒介是工具,需要经营,中外都一律。如果媒介在标榜什么的时候,其实也就是他有什么用意在里面了。前段时间在《书屋》2006年第3期上看到研究美国宪政的学者陈伟写的文章,说的是美国四个白人警察打黑人的事,当时美国媒介打出反对种族歧视旗号大张旗鼓地进行报道,不仅民众公愤连总统也出面讲话要用法律严惩,结果法律并未判决白人警察犯大错,人们于是怀疑司法的公正性。但是美国的司法从来不会跟着民意和舆论转的,影响判决的就是证据。在法庭上放给陪审团看的那段录像和媒体上放的是两回事,完整的录像证明黑人暴力抗警的事实,而媒体为了迎合民众对种族歧视的观念对片子进行了剪辑,没有了前面抗警的镜头,误导了舆论。他这样做就是为了提高收视率,提高所谓的公信力和权威性。包括当年拉尼克松下台的两个记者的行动都是有一定策划的,是一种政治上的博弈。像这样的新闻怎么会客观,在这样的阴谋里面又怎么称得上言论自由。

  这样的例子国内也有,当年著名记者浦熙修在新民报上关于孔祥熙的报道,香港沦陷回到重庆,下来了孔的妻子儿女,本不足怪,怪就怪在当时还在野的王云五盼家人不到。两相一对照就成了新闻,再加上编辑在版面上稍微一处理,就给读者造成贪官不顾民的形象了。记得余秋雨所在的石一歌写的《鲁迅的故事》一书里,谈到鲁迅了解红军的动向是读当时报纸得来的,但他的经验是从反面来读的。如此的新闻能进入历史吗?就是要进入新闻也非得认认真真地爬梳之后才能得到真相。所以当有些人拿当年的报纸来说明某些事时,我感觉能理解,但较真起来是做不得数的。

  我在《追寻新闻》的书中曾说过这么一段话,意思是要做到新闻真实很难,原因有这么几点,一事物都是发展变化的,而新闻有截止期,也就是要追求时效性,所以在最后结果没出来时记者不能随便下结论;二事物呈现多侧面性,但是报道者只能观察到一个侧面,这个报道很难做到全面。解决的办法就是要做连续报道,多侧面报道。更重要的是由于媒介的性质,即媒介是一定政治集团的工具,属不同政治集团的媒介会发出不同的声音。所以要放开媒介,让受众从不同的媒介中得到不同的声音,自己来辨别真理所在。看新闻如此,读历史或其他言论何尝不是如此,别看一些名人登高一呼就去相信他,还要用自己的头脑分析一下他的目的和用意。

  怀疑不是目的,目的是要辨别真理所在。

  我想到了顾颉刚先生的读书方法,是从读金性尧先生书时联想开来的…….

  2006年9月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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