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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而上学导论》读后感精选
日期:2020-12-25 03:27:31 来源:文章吧 阅读:

《形而上学导论》读后感精选

  《形而上学导论》是一本由海德格尔著作,商务印书馆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14.00元,页数:205,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形而上学导论》精选点评:

  ●我不懂我佛了

  ●130225想读,180523读完。逻各斯与菲西斯的这种分离只有通过下列情况才出现:逻各斯终止了它开端时的本质,而此时即为φύσιϛ的在也被掩盖并误解了。此事的后果是人的此在跟着变了。这段历史是我们长远以来身处其中的,这段历史的缓慢结果就是作为ratio(既是知性又是理性)的思对在者的在之统治地位。从此开始出现理性主义与非理性主义之间的对台戏,直到此刻还在以一切可能的掩饰并在诸种最矛盾的名目之下演出。非理性主义只是理性主义之明显的弱点与完全的失败,因而自身就是一个这样的理性主义。非理性主义是从理性主义中逃出的一条出路,这条出路却不引向自由,而只更多地缠结到理性主义中去了,因为此时唤醒了一种意见,认为理性主义只消通过说不就被克服了,其实它现在只是更危险了,因为它被掩盖而更不受干扰地唱它的戏了。

  ●重读,其实重点读第一章即可,主要也就是个认识视角的问题而已,说不上有太多实际内容,这本书才是海德格尔最好的入门。

  ●读过没读懂也算吧

  ●重读了一遍,感觉异常好。

  ●或许孙周兴能把这本书重译一遍。

  ●据说书读百变其意自现……

  ●海德格尔实在是太难了,我还是去看荷尔德林吧

  ●如果读海德格尔的人 不爱诗

  ●学生生涯最后的奢侈啊!以后还能如此密集地两小时读六页读完一本海德格尔或别人吗?海德格尔的作品如此优美如此有力!

  《形而上学导论》读后感(一):形而上学的历史

  海德格尔是欧洲哲学史上最重要的几位哲学家之一,原因在于它对欧洲形而上学的历史的思考与批判对欧洲哲学还未能完全展现,或许未来几个世纪他将会越来越多的被提及。

  这本书将会是重要的,海德格尔从来不是从零开始,而是从头开始,他将历史上连续两千年的哲学历史在自己那里从头开始,他努力思考两千年来的形而上学历史造成的结果,认为现代出现在西方文明中理性至上、技术统治等局面与古老的形而上学思维方式有莫大的关系,尽管形而上学中滋生了欧洲文明的现代的成就,但这种思维对于存在而言,却是渐渐的将存在的本身的丰富遮蔽了,而这种遮蔽的弊端的现在就开始在现代的文化中显现,基于对现代的种种问题的关注与在哲学上对其有所解决,海德格尔开始冒险,对于现代问题的毫不逃避是海德格尔对德国一直以来光辉而伟大的哲学传统的继承,也是显现现代哲学有着不输于古代哲学的勇气与创造力的标志,正因为如此,他才获得如此崇高的评价,对此我们只能说在沉思世界的人中海德格尔无愧于“秘密的哲学之王”这曾经的称号。

  本书将会直面漫长的形而上学的存在历史,将会用海德格尔的勇气与信心将这一古老的思维向人们揭示。我突然想到他的前辈,那个生平简单至极的康德,在《纯粹理性批判》的第一前言中说道:“我斗胆说,没有一个形而上学问题在这里没有得到解决,或者没有至少为其解决提供了钥匙。”

  《形而上学导论》读后感(二):“在”一个语义学上全新得可能

  最近读海德格尔的《形而上学导论》,对其翻译非常不满(不知道应该责怪翻译者吗?多多少少要加详细的说明才可以,不然谁读得懂????),Das Sein翻译成“在”是不合适的。即使我们无法翻译这个系动词,那么也应该标明Sein出来,很多句子读起来非常歧义,因为你不知道这个“在”是指Sein,还是指方位。而且第2章zum Essen这样的一个动词名词化作为语法学上的举例竟然没有标明,上下文无法理解。这本书不是孙周兴翻译的,不过他曾经说过,他自己读自己的中文翻译也无法理解,而很多国内的“海德格尔专家”是在这样的译文下做研究的。当然我了解海德格尔文字翻译的困难,他的书对不学德文中国读者是无法读懂的天书。

  但是反观这样的天书中文翻译,竟然觉得神奇,中文中没有印欧语系里的系动词sein,而当翻译成“在”的时候,我们在中文语境下开启了一个完全新的讨论,一个中文得海德格尔学就是一个关于中文“在”或“是”的语义学分析。在无数的海德格尔的中文论文中,sein没有成为问题,也永远无法成为问题,即使有人建议翻译成“是”(那么我们可以区分“是”的名词形式和“是”的动词形式吗?),成为问题的是连海德格尔也无法思考的中文语义下的“在”和“此在” Dasein。在德文中sein是有时态的,随主语变格, ich bin、du bist、er ist、sie ist、sie sind、Sie sind,因此才有《存在和时间》Sein und Zeit。而“在”或“是”既没有时态,也不用变格,它们真的是海德格尔所期待的那个开放的“在”Sein了。没有主体,没有时间的定格,永远开放着走入澄明(Lichtung)。先天语言的差异造成的海德格尔翻译的偏差,但这难道不正是一种比较文学的新研究方向,也是对文化杂交研究的全新开拓。

  《形而上学导论》读后感(三):这版实在不是很负责任。

  就译文本身的质量来说,大体上还算过的去,只是由于翻译年代较早,一些术语的使用和现在有出入。第一部分“形而上学的基本问题”是熊伟先生翻译的,语言流畅优美,后面是王庆节翻译的,就没有那么流畅了,而且越到后面越感觉到语言的“仓促”,不少句子说不通顺。错误也越来越多,一些翻译十分诡异,比如把奥德修斯当成阿伽门农(P125),没看过《奥德赛》啊,还有把Unheimlich译为”苍劲“,不给个解释?

  之所以说这版本不负责任,原因有这几点。第一,海德格尔在前言中明确说了对文本做了诸多分段,但是为什么译文中没有体现?因为根本没有按那个分段译!译文所参照的1976年马克思·尼迈耶尔出版的德文原版总共划分了59节,而且每个小节都有一个概括性的标题,可是译文中怎么就不见了?如果做出这种省略是出于某种原因,那是不是也应该给个说明?第二,除了这个章节划分的问题,这个译本还做出了一个巨大的省略,原版还有一个附录的,大概15页,包括讲课稿的批判、“第一版手稿的31-36页和编者后记。编者后记不译就不译了,前两个呢?也没有啊。第三,前言中还给出圆括号与方括号的区分,译文中第一部分还有区别,到后面就没有了。第四,没有德汉对照表,没有索引,一些句子前后翻译不一致,比如那个基本问题,前后表述就不太一样,也不给出原文,等等。总之这个译本实在太草率了。

  据说这本书还要再出修订版,但愿能把以上问题解决。建议对照德文本或者英文本来看。以上意见若有差错还请见谅。

  这本书虽然叫做导论,而且篇幅较短,但是着实难懂,继续钻研。

  《形而上学导论》读后感(四):存在(sein)和在场性(Abwesenheit)之间的混淆

  《形而上学导论》这本书的中心内容,用一段话可以概括,存在(sein)和在场性(Abwesenheit)之间的混淆在希腊就发生了,因此才会有形而上学这回事。

  而这里对中国人的问题主要是,我们没有sein这个be动词,所以形而上学首先对中国人来说是一个语法问题。

  而在其中,有一个存在(sein)和生成(werden)的分离,在赫拉克列特的时候就发生了,同时出现了存在(sein)和表象(schein)的分离,此2种分离是同时进行的。

  第3个分离就是存在(sein)和思(denken)的分离,也就是存在和逻各斯(logos)的分离,因为存在(sein)最后变成了理念(idea),而logos本来是一种话语,最后变成了理性的说出来(aussprechen)。这里logos在巴门尼德时期是一种讯问的意思,而到了柏拉图时期堕落成了一种对idea的说出,也就是说和一些相关的范畴结合(Kategorie)——也就是如何的理性的说出。

  而理性是什么东西呢?理性是希腊城邦中对语言的一种专制。城邦的论战是一个语言的市场,因此往往鸡对鸭讲。所以必须要有一个说话的规则,这个规则就被统合为逻各斯(logos)。对于海德格尔来说,存在的希腊语原意是绽放,而人在讯问的动作下就进入了一种此在(dasein),一种共同的绽放。因此存在和思之间是关于一种此在。而应该(sollen)出现是跟随者那个理念的升华,如何的把握存在之问题,因此康德是存在和应该的分离之起点——理性如何可能。

  对海德格尔《存在和思》章节赘长的描述无法忍受的同志们,可以只读后面部分,可以从大约167页开始读。其中那首希腊的古诗由于翻译风格的问题,几乎再创造的意味更强,而用“苍劲者”来翻译umheimlich,完全不知所云。因此可以适当的跳过。

  再回头总结一下,此文核心的内容就是说存在(sein)被自柏拉图起和长住性(ständige Anwesenheit)混淆。这个灾难性的混淆是由于存在和生成的分离,存在和表象的分离,存在和思考的分离导致的。

  当存在和理念等同的时候,当逻各斯作为达到理念的途径被确立起来的时候,主体和客体之分离就在古希腊预先设定了,也不用等笛卡尔的“我思故我在”了。

  面对海德格尔所描述的灾难,中国的“道”变成一种理想的思考途径。没有那个存在作为一个真理性的设置。道本来就是万物之流变,“象”是其中的显现,没有承诺真理(Wahrheit),只有个人试图对道的亲近。象不和任何分裂,象和万物同,万物出于有無之间。而“有”不可以被理解为sein,因为sein作为be动词是有时态和变格,的,“無”不可以被理解为nichtsein,而应该被理解为“被遮蔽”(verborgen),它不是宣告nothing,而是宣告“沉寂”。

  这里是否是对“道”的过度诠释先不论,只是为了开启一个观看海德格尔的新的可能。

  《形而上学导论》读后感(五):海德格尔的哲学地图

  哲学的真正任务是一种追问,是我们不知的那个东西,是我们若对之有真知,即对之作为任务而知,那就始终只有我们以追问的方式去知的那个东西。(209)能够追问的意思是:能够等待,甚至等待一辈子。形而上学(μετά τα φυσικά)的本义就是问出在者之外去。只有诗享有与哲学和哲学运思同等的地位,与科学思维对立的精神的本质优越性。

  海德格尔认为形而上学的基本问题即:为什么在者在而无反而不在,而这种对在的追问只能在此在的追问中展现,即哲学的真正功用恰恰就在于加重历史性此在以及从根本上所是加重绝对的在(p13)。海德格尔从语法学和词源学角度进行追问:从语法学角度来看,海德格尔认为最重要的三种词语语法形式是动词、名词、不定式(不定式对他意味着modus infinitivus:希腊语意义上的不附带表现的偏离变格)

  变格、变位都是一种偏离,因此常住而立的东西(不定式)即在:1、作为出现着的自立(φύσις)2、作为这样的自立却常在的,逗留(ουσία)。在蕴含着界(πέρας)和完(ενδελέχεια ;τέλος,亚里士多德)两种意思。只要在一件事上一切强力行事都马上失败了这就是死。死把所有的一切完成都超完成了,死把所有一切限制都超限制了(162)。 Εζιστασθαι从词源上来看恰恰是不在的意思;而从词源学角度来看,在有三义:1 είμι ;2φύω ;3wes 居住。在具有一般性,但是不是分类学意义上的一般,这个一般毋宁说是ξύνον(general,public ,海德格尔认为接近νόμος);第二“在”是唯一一个在唯一无双的概念,因为“不在”不能在。

  除了语言学上的回溯,海德格尔还通过梳理在与形成、表象、思与应当的关系界定了关于在的一些基本问题。

  1在与形成:这一问题来自赫拉克利特与巴门尼德,海德格尔认为两人在这一问题上不是对立的而是统一的,赫拉克利特“πάντα ρεί”,表达的意思毋宁说是:一切皆“在”形成。

  2在与表象:表象一共有三种方式:作为光亮、作为什么东西出现与显露的表现与表现、作为什么东西做出来的外面与假象。海德格尔坚持表象就属于作为现象的在本身,作为表象的在之强有力并不比作为无蔽境界的在差(112)。δόξα(glory):外貌,就是最高的在;自身亮于像外观所显的事物中(είδος, ιδέα)。τολμά:畏

  3在与思:λέγω ,λέγειν 即拉丁语legere,采集,执中之意,而非intelligere意义上的思。λόγος就是采集与统一,是秩序的基础,对立冲突即希腊语πόλεμος的原义。斐洛的创世说将逻各斯规定为:μεσίτης(中间人),是宣读戒令的使者,即圣子基督。在巴门尼德那里,το λάρ αυτό νοειν(思、讯问) έστιν τε και είναι :思与在是同一的。人的在就是这么一回事:采集,通过采集去承认在者的在,靠知去把现象开动起来,这三者接受并即如此掌管着无蔽状态,保持其不遭隐蔽与掩盖(p178)。知在这里是τέχνη:看出现成的事物之外去这回事,使“在”显现。因此在哲学的开端处的公式是:φυσις =λόγος άνθρωπον έχων,而到了近代,这条公式变成了:άνθρωπος=ζώον λόγος έχον。这一转变根本在于φύσις与λόγος的分离,φύσις本义是自身的绽开,既绽开又持留的强力,基于一种对“在”的诗—思的基本经验才向他们展现出来,而当φύσις变成είδος,真理(真理是在的坦露,愿就是决心存在,在于人的此在为着在的澄明而去蔽)也下降为正确性。希腊人将与φύσις相反的现象称为θέσεις(设置、章程或者νόμος),道义上的准则、规范,但是这不是道德的,而是有道义的,这种道义根植于自由的约束和传统的取向,涉及自由的所作所为、涉及人类历史性的在的形成。它是ήθος,后来在道德的影响下下降为伦理了的(18)。而λόγος 变成说出来,变成真理作为正确性之处所,变成范畴(κατηγορία)之起源,变成关于在诸多可能性的原则(p192)。与之相应逻辑变成了工具,逻辑学(επιστήμη λογική)就此(亚里士多德)诞生。

  4在与应当:即是一种善(αγαθον),作为任务的追问,这在开头已经有所阐释。

  海德格尔并不单纯将在作为一种单纯的形而上本质来看,在海德格尔看来人的“在”是历史性的,是历史的本质,是从在与询问的本质相属关系中才来规定自身。(人作为在者进入历史才现象,也就是说自身才进入在)。此在包含在之领会:此在总是我的,这既不意味着通过我而设定,也不意味着分化为一个个别的我。此在由于它与在之根本的本质联系而就是它自己(p29)。要把人类历史的此在,同时也总是我们最本己的将来的此在,在规定了我们的历史的整体中,复归到有待原始地展开的在之威力中去(p42)。去在是历史性的此在重新获得立足点的基本前提(p40)。海德格尔用“πόλις”,来解释何为“此”, πόλις不再仅仅是城邦之意,而是境遇,是此在就是在这个此在中并作为这个此而作为历史的此在在起来的(156)。那么什么是历史呢?人的在是必需询问与采集的,于是一定要进入接受τέχνη的自由中,进入在有知的开始起来的自由中,这就是历史(p173)。哲学与历史科学的区别:哲学只有当它像每一种在时间(时间只有作为人的历史此在才能成为一个时间)历程中实现其自身的精神作品那样,才是历史性的,哲学根本就不是科学,哲学并不能被对象化和为科学所处理,不能够由于它们的发问在根本上是历史的发问而成为科学;历史科学作为一般性的科学并没有去规定与历史的原始关系,而是总已经把这样一种关系设为前提,而哲学研究“在”的本质性关联。世界总是精神性的世界,精神是承载者和统治者,是第一和最后的,而不是任何其他。精神是向着在的本质的、原始地定调了的,有所知的决断。现代性的一面即“在”自由作为按照它自身恰好还达到了的旨意来设置标准,这种适用于制作与使用的标准被称为价值(自我有效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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