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尚未飘来,夜已被冬的凉凉包裹,我无法拥抱你,你已渗透我的身心,日子的凌晨,送别了夜深人静,还能读到远方的微暖,那是春的气息,能不能将寒驱散?
埋怨时光的匆忙不顾吗?一个祥瑞的年份步入了最后的日子,有什么东西在一步步远离,从不告别。还可以纠集灵魂的碎片吗?又或者它从来完好如初,只是我的错觉,让它支离破碎,我可以安抚自己,岁月静好,不必让心艰难跋涉。
北方的冬季远方不必懂得,很久以来,我的大部分不安于身边,有些成分企图跨越地域,去热带探秘,我深知比起凉凉,如火如荼的四季高温不退对我更是一种诱惑,很多年了,我一直在和自己较量,我已两极分化,并不崩溃,我可以用身边一切的凉冷浇灭远方所有的热,比如我前天认真地享受了《死亡诗社》,我要用两天的时间平息它带来的心灵冲击。
我喜欢四季如四季,不愿在对诗社的敬畏中燃烧了自己,毕竟有十年的时间了,该是冷却了一颗蠢蠢欲动,该是心静如水,不再灵魂出窍。
一位老师教会了学生们如何飞翔,却没有直截了当地告诉他们如何着陆,成长的疼痛甚至危及了生命,他们的眼泪将湿润一生的蹉跎岁月,或许不再蹉跎,当你增加自己的高度时,会有更广阔的视野,谁能规避风险?自由的小山洞可以步入城市吗?诗社告诉我们向死而生,我看到了希望。
就在此刻走进灶台品味财米油盐时,我想起了年初的《无问西东》,想起了校长与泰戈尔,我被俗世埋没,我可以于俗世的包裹中追求心灵深处的平和与喜悦,可以于冷热交替中寻回本真,可以吗?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