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大家汇报一下劣者昨天不是在打棒球比赛吗?妥妥的豪雨,白天在下,晚上也在下,白天对人家练习赛就投了五局,感觉体能比国中的时候还要好,虽然我国中是个半个病秧子。白天丢完到了晚上再投一局的时候已经感觉到肩膀有些累了,但毕竟是初登板,当然还是想坚持下来的。
第一次登板好紧张,投手身为每一球开始的那个人,真的会感觉到全世界的目光都在看着你,肩膀上压着无数的重担。正式比赛跟练习赛完全是两回事,保送也有,三振也有,还丢到人身上,但是忘了道歉。
因为豪雨的关系,投手丘烂成了泥塘,球拿在手上也是湿湿滑滑的,不止是我,就连对方投手都在乱丢,于是全场比赛大家疯狂保送,触身,丢到别人头盔上,还有爆投。
原本以为要哭着下场的,结果还是勉强完成任务,吃了一局。肾上腺素狂飙啊,所以今天有些累了,头疼,兄弟们我先缓一缓放个投稿。
2012年,夏秋交际,乍起的秋风,把我送上了去县里的班车,我的初高中也如季节一样自然交替。
如果给过往的人生录影带选背景音乐,童年自然是一直伴我的周杰伦,初中是常熬夜听的FM107.7电台,到了高中便是陈奕迅。我仍能想起某次周日返校回到宿舍,推门进去,夕阳投射进来,下铺室友手机放着的那首《单车》。
高一放学后到晚自习,有时会用投影仪放电影,大概不是班主任或者任课老师放的,常是班长和来实习的年轻老师之类组织。看过引得鸡飞狗跳的鬼片,看过低俗好笑的情景剧,也看过当时正火的《那些年一起追过的女孩》。
恐怖片看到氛围紧张时,借着吓唬的名义,我第一次拍了拍前桌那个女生的肩膀。被吓得不轻的她,扭过头来,嘟着嘴望着我。“你要吓死我啊!”“你的反应也快吓死我了。”这是和她初次相识的情景,鲜活的记忆开始在脑海翻滚,我隐约又闻到她的发香,想起她第一次打电话给我时的窘态……
我知道有部电影的名字叫《天堂电影院》,虽然没看过,但高一时候的那间教室,就是我记忆里的天堂电影院。“沈佳宜,你相信有平行时空吗?也许,在那个平行时空里,我们是在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