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练太累了,今天放个老读者的投稿,昨天把独立日这一很重要的节庆给忘了,真是罪过,在这里给大家补一声迟来的祝福。
近日以来,烦躁的情绪减少了许多,郁闷无聊到了极点便会迸发出一些灵感,不知为何,就想做点什么,抉择总是要在一种不可自控的惊颤中完成的。
这是一种英雄主义的情怀和冲动吗?渴望嵌入一幅古典的雕版画中,寄托于某个神妙的理念?跟随一柄战斧毫无保留地冲锋陷阵?甘愿为理想毅然献身?
无论是最初潜入文字的房间里寻找依靠,还是后来厌倦了符号的乏味荒诞而沉迷游戏。春夏挠人的阳光混着新草味拍晕了我的双眼,便侧头睡下;腐烂的屋子如坟墓一般压迫着我的皮肤,于是趁机出门快活地走路,到超市里觅得几样称心如意的物件。
嘈杂与混乱铺天盖地卷来的时候,我没有过度的担忧,而是像是一个观光客,在海潮奔涌而至时观察着,欣赏周围的急急忙忙。深夜里,偶尔还会庆幸这本就糟糕的世界的终结,但又有些感慨历史若是终止的无奈。
当然,生活并未结束,反而被揉捏得更加可恶,恐惧和愤怒的声响从裂缝中泄出,阴谋诡计也大方地走出台面,指路明灯又涂抹上了火焰的色彩。
暴雨逐渐平静,等待天晴的过程充满了迷茫,古人恍如隔世的体会,略微符合此时此刻,只不过目光所及都染上了一层蜡油,日复一日的苏醒正在慢慢填充虚白的现实。而谁知何时虚实俱灭?
在雨棚下,朽坏的瘦骨头靠挤压脑髓浸泡的幻梦只能麻痹自己,令人心酸,不过更令人怨恨其可怜的模样,竟然勾起了旁人深藏谷底的怜悯,而这无疑比钱财更为歹徒所惦记。
现在我是尤其厌恶城堡里马戏团那些吹喇叭的,他们打着哈哈,露出一口善于抽烟吃肉的烂牙,后脑勺一直仰到屁股蛋,滴金汤,挂红花,说着有所谓和无所谓的漂亮话,能麻痹一群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