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集:药渣里,发现小三得宠秘密
第十集:发现原配真面目,我力挺小三
第十一集:我的老公,住在棺材里
第十二集:我用我的命,让小三失宠
第十四集:小三怀孕后,我的正宫地位更稳了
第十五集:最狠原配,让小三身无分文
第十六集:老公的玉扳指里,藏着我死亡的秘密
第十八集:小三怀孕后,婆婆给老公找了小四
第二十集:小三小四联手,搞得原配生不如死
第二十一集:我害死腹中4月胎儿,终于扳倒原配
第二十二集:复宠小三的变态报复
第二十三集:我杀死女儿的真相,终于被揭开
第二十四集:我养小三女儿15年,最后杀了她
第二十七集:小三翻车现场
第二十八集:纠缠6年的小三,终于被扫地出门
第二十九集:我和小三成了闺蜜
第三十集:婚后第二天,老公让我养小三孩子
第三十一集:死而复生的小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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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这时,只听房门外一阵喧哗声,雪生与孙芙蓉对视一眼,都觉得不妙。
梆子已经敲过了三更天,如果不是出了大事,谁敢来华福堂叨扰老祖宗的清梦?
两人慌忙披衣出户,只见堂前跪着一个婆子,竟然是福嬷嬷!
她脸色惨白,右手上血淋淋的:“老祖宗在上,秋爽斋……秋爽斋出事了!”
她此言一出,整个华福堂都怔住了,老祖宗惊惧道:“你别慌,慢慢说,秋爽斋究竟怎么了?”
“刚才睡得好好的,忽然听见大娘子在房间叫嚷,待我们破门而入,只见她床榻旁爬满了蛇,黑蛇,花蛇,青蛇,什么蛇都有!
我和翠枝两个,拿着斧头一阵乱砍,好容易全都砍死了,但奴才们无能,还是让大娘子受伤了。”
福嬷嬷吓得颤颤巍巍,“已经让冬青去请了郎中,眼下不知境况如何,翠枝守在秋爽斋,老奴先过来报个信。”
她话音未落,周雪生便犹如离弦的利箭,飞奔而出。
回了秋爽斋,只见红灯笼高挂,一片灯火通明,亮如白昼,翠枝跪在大娘子床榻前,握着她的手,泪眼涟涟。
不远处的花瓶架下面,有一团黑乎乎滑溜溜的东西纠缠着,是几十条死蛇。
看见周雪生,翠枝冷冷一笑:“你总算舍得回来了,我还以为姑娘捡着高枝儿,飞远了,再也不回来了呢。”
雪生咽下怒火,皱眉道:“大娘子怎么样了?”
“大娘子的安危,你还记挂吗?光一个孙芙蓉,就够你鞍前马后地忙活了。”翠枝冷笑,她声音嘶哑,仿佛暗夜中啸鸣的猫头鹰。
一旁的郎中见状,脸色有点尴尬,忙开口:“我刚才给大娘子号过脉,她虽被蛇咬了几口,但好在都是无毒的水蛇,只是受了惊,将养几日便可痊愈。”
“有劳郎中了。”雪生这才长舒了一口气,念了一句阿弥陀佛,“没事就好。”
翠枝鼻子里冷哼一声,并不理会她,自行去铜盆里用冷水浸透了手帕,拧干后,给大娘子擦拭脸颊。
这时,门外传来老祖宗颤悠悠的声音:“淑兰她怎么样了?”
雪生回头一看,只见孙芙蓉搀扶着老祖宗急匆匆地赶来,福嬷嬷等仆妇们跟在后面,忙道:“刚才郎中看了,只是皮外伤,蛇无毒,没什么大碍。”
“蛇无毒就好,没什么大事……”老祖宗叹了口气,目光幽幽,“家宅不宁啊,秋冬之际,万物凋零,蛇虫僵死,好端端的,怎么会跑到秋爽斋呢?”
“是啊,而且不是一条两条,而是一窝的蛇……”雪生眉头紧锁,望着地上的一群死蛇,目光又落在案几上的一个玉瓶上,“这是什么?”
“这是我酿制的琼花露。”孙芙蓉闻言,忙回答,“我今日开了一坛尝尝味道,大娘子说这酒醇厚,香气扑鼻,我见她喜欢,就给她倒了一瓶。”
雪生拿起玉瓶,放在鼻子下面,嗅了嗅,脸色冷下来:“我去过扬州,喝过纯正的琼花露,绝对不是这个味道。”
秋爽斋顿时寂静下来。
孙芙蓉急道:“怎会不是?我扬州家家户户都酿琼花露,就是这个气味呀。”
翠枝闻言,从雪生手中夺过了玉瓶,朝郎中手里一塞:“葛郎中,你见多识广,又通草药之理,你看看,这酒中可有古怪?”
“这……”葛郎中接过玉瓶,先是用手扇着闻了闻,眉头不禁皱了起来,他又拿手指蘸了一点,放在舌尖。
方道,“回老祖宗的话,老夫虽不知正宗的琼花露是什么滋味,但老夫敢肯定,这酒里放了虎斑草。”
“虎斑草?”全屋的人俱是一愣。
“是虎斑草,这一味草药气味甘甜中带有几分辛辣,老夫不会认错。”郎中点了点头,又缓缓说道,“虎斑草是疏散风寒的良药,可是气味很大,能……能吸引蛇虫。”
“果然是你在背后捣鬼。”翠枝挺身而出,冷冷一笑。
“我……我……我绝没有!”孙芙蓉双眸盈盈有泪,她向老祖宗跪下,“天上的神明功曹有眼,芙蓉真的没做什么手脚。
大娘子待我仁厚,我心底把她当成了亲姑姑,又怎会害她?再说了,我今天开了整整一坛,余下的酒分给丫鬟和小厮们喝了,也没什么异样。”
孙芙蓉是老祖宗的人,她有心偏袒,可当着秋爽斋众人的面,也不好做得露骨,只皱眉道:“这事儿蹊跷的很,我看,还是请老爷来一趟吧。”
柏老爷与陈淑兰不睦已久,孙芙蓉又是他心尖上的人。
连傻子都看得出,老祖宗有意借柏老爷的手,大事化小,小事化无。
“孙芙蓉尚未礼成,连小娘都不算,不过是柏家的婢子。”翠枝冷笑一声,“她谋害主母,论理该杀,后宅之事,等大娘子醒来自可定夺,何劳老爷亲自来?”
“你放肆!”老祖宗闻言,内心恼怒,她呵斥了翠枝,却不好继续深究,只能闭上了双眼,佯装养神。
孙芙蓉泫然而泣,抬起一双水汪汪的明眸,对周雪生说:“姐姐,旁人不信我可以,莫非……连你也不信我?”
她眼睛红红的,像一只委屈巴巴的小兔子。
“我……”雪生嗫嚅。
这时,只见孙芙蓉脸色一变,眼中露出惊慌的神色,她大叫一声:“姐姐小心!”纵身一跃,将周雪生扑倒在地。
周雪生轰然坠地,右手肘被狠狠撞了一下,疼得她龇牙咧嘴。
这时,她发觉身上的孙芙蓉脸色惨白,她肩头鲜血淋漓,而身边还有一条满嘴是血的花蛇。
“姐姐,琼花露……我没有做手脚……”她说完这句话,小手软绵绵地垂下,昏了过去。
华福堂的偏房,孙芙蓉脸色苍白,正躺在软榻上。
雪生端着一个翠色玉碗,举着汤匙,一勺一勺地喂她:“郎中说,你惊惧过度,要连喝七天的安神汤才能好。”
孙芙蓉皱了皱眉,小脸上满是愁容:“好苦啊,连喝七天,我可受不了!”
“嫌苦的话,就吃糖吧!”雪生含笑,从白瓷盅里拿出一颗糖,塞进她嘴里,“吃了糖,是不是就不苦了?”
“嗯!”孙芙蓉乖巧地点头,抿嘴一笑,甚是天真烂漫。
两人正姐妹情深时,大门忽然被推开,两个婆子拧着翠枝的胳膊,走了进来:“姑娘,你可真是料事如神,虎斑草果然就藏在这贱婢的房里!”
说着,其中一个婆子从怀中掏出一包草药,往地上一摔。
翠枝被钳制得死死,半点动弹不得,她竭力仰起头,喊道:“雪生!我是被冤枉的!我绝对没在琼花露上动手脚,这是有人栽赃!”
“栽赃?”雪生放下药碗,眸光冷冷,“这话,该芙蓉说才对。”
孙芙蓉一怔:“姐姐,你这是什么意思,莫非……虎斑草……是翠枝下在酒里的吗?”
她清澈无暇的眼神,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不可能,翠枝对大娘子忠心耿耿,又怎会害她?我看,这其中必是有误会,我们该从长计议,不要冤枉好人。”
她犹如沾染着晨露的出水芙蓉,清丽可人,一尘不染。
“翠枝确实不想害大娘子。”雪生声音冷冷,“她想害的人,是你。”
“从前,我同你姐妹情深,事事以你为先,和你亲密无间,现在,我认芙蓉当妹妹,与你生疏了些,你便愤愤不平,因妒成恨。”
她站起身,走到翠枝面前,俯身望向她,“再加上,芙蓉深得老祖宗和老爷宠爱,言姐儿的抚养之权,也落在了冬晴阁,你为大娘子不平,这才出此下策,打算除了她,是不是?”
“周雪生!”翠枝凛然昂起头,“我与你相识一场,在你心中,我就是这等卑鄙小人吗?”
“从前的你,胸襟开明,可现在的你……你变了,你变得我都不认识了。”雪生声音微微颤抖,泪珠扑簌滚落下来。
“翠枝以下犯上,理论该杖责,但我念你初犯,只逐出秋爽斋,去冷月院当个苦力吧!”
她话音刚落,翠枝就被几个婆子拖了出去,她眸光似火,朝雪生大喊:“变的人不是我,而是你!”
秋风阵阵,华福堂的各色菊花盛绽,争奇斗艳。
老祖宗坐在尊位上,面色如水:“谁能想得到,钱氏居然是这个下场!她在柏家也算盛宠一时了,当年风头无两,而今却被僧人奸污,受辱而死。”
柏老爷前来请安,神色有几分苍老,他摩挲着腰间的荷包,良久沉吟不语。
老祖宗余光一瞥,见那个荷包眼熟,想必是钱氏绣的,淡淡道:“钱氏虽作恶多端,但她毕竟在柏家呆了六年,管我叫过娘,管你叫过夫君,还给咱们柏家生下一个女儿。”
她喝了一口茶:“依我之见,钱氏的葬礼还是要办的,而且厚葬为好。”
柏老爷点了点头,忙道:“母亲大人说的是。”
孙芙蓉走上前,给柏老爷空了的茶杯斟满,盈盈一笑:“老祖宗你就放心吧,看在言姐儿的面子上,大娘子定会以德报怨,不计前嫌,好好操办钱氏的葬礼。”
柏老爷听了孙芙蓉的话,脸色怔了怔:“让大娘子操办,不太妥当吧,她前几天被蛇咬了,身体还未痊愈。
她年龄大了,不宜操劳,依我之见,还需芙蓉你多辛劳些。”
“我?”孙芙蓉一怔,转脸望了望老祖宗,见她不动声色,连忙跪下。
“多谢老爷关怀,可芙蓉尚未礼成,只是个婢子,哪里有本事号令柏家上下?”她低垂着头,两只雪白细嫩的小手绞着裙子,十分扭捏可爱。
柏老爷见状,淡淡一笑:“我让陈淑兰把柏家的腰牌给你,通告全府,准你管家之权,这不就得了?”
“这……这……芙蓉……芙蓉定当竭力,不负老爷的垂爱。”她脸色微红。
柏老爷今日心情不佳,只点了点头,便向老祖宗告辞离去。
“没想到,老爷还是对钱氏旧情难忘,我听同福说,昨天听水寺来人报丧,老爷把自己关在书房,默写了一整晚的诗。”
望着柏老爷远去的身影,孙芙蓉沉声说,“老爷默写的,是元稹的悼亡词。”
“我猜猜……”老祖宗闭着眼睛,轻声念道,“谢公最小偏怜女,嫁与黔娄百事乖。对不对?”
孙芙蓉点头:“老祖宗神机妙算。”
“这是悼念亡妻的。”老祖宗冷笑,“钱氏算哪门子的亡妻啊!”
她目光幽幽,“只不过钱氏的死,让他想起另一个女人罢了!”
PS:
大家好,我是王不,
今天是端午节,
大家有没有吃好吃的粽子啊?
今天吃到了最喜欢的板栗馅粽子,
超满足~祝大家端午节安康!
好了,今天就到这里了,明天再见啦~
继续吃粽子去~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