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喜欢我们的文章,请设“置顶”哦~点击上方“主编讲故事” → 点击右上角“...” → 点选“设为星标 ★ ”
文|余笙 编辑|夏至
昨天的故事很精彩,点击蓝字观看:口述:这个小白脸,白住我的房,白吃我的菜,居然还睡了我的女儿!
晚上十一点半,老公已经在我身旁沉沉睡去,我却握着手机辗转难眠。
手机屏幕上赫然显示着一条短信,约我明天晚上八点在蓝田咖啡厅见面,发送人是刘扬。
刘扬是我的大学同学,也是我的初恋情人。大学毕业之时,我们因为异地而分手,谁知阴差阳错,刘扬现在又来到了我所在的城市。
这条短信之前,我和刘扬已经私下见过好几次了,每次不过是吃饭喝茶,从未逾越过一步。
可是这一次,刘扬告诉我,他把这边的工作辞了,很快就要离开,这可能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
我把手机贴在心口,说不清是为了感情还是为了回忆,我对刘扬竟有许多不舍。
再三思虑后,第二天上午,我去美容院做了全套的护理,下午又去做了头发。到了晚上,我换上新买的靓装,化上精致的妆容,如约来到蓝田咖啡厅。
无论在哪里,刘扬永远是人群中最出挑的一个,这么多年了,还是不例外。
我来到刘扬面前坐下,看到我时,刘扬眼中一亮,随即夸赞道:“你今天真漂亮。”
我看着他,在外形上,刘扬比我现在的老公要好出无数倍,他眉眼深邃,鼻梁高挺,在大学时期,就有“小金城武”的称号。
我们两个只在咖啡厅坐了片刻,就起身去了一家酒吧,几杯酒下肚,刘扬握住我的手,声音沉醉:“小梦,我们去酒店吧,好不好?”
听到“酒店”两个字,我的脸“刷”的一下烫了起来,我不知所措地抽出手来,不知该如何回答他。
他皱眉,但温柔不减:“你不愿意吗?”
我嗫嚅着说:“我......我有家庭了。”
刘扬轻叹一口气:“好吧,君子不强人所难,我们今天只喝酒,就当是为我饯行,这样总可以了吧?”
我微微错愕,不知为何,听到他这样轻易的就放弃了,我的心里竟然还有一丝失落。
那天晚上,我和刘扬不知喝了多少酒,每一杯酒下肚我都会用偷偷看他一眼,心中的那簇火苗始终无法熄灭。
不知过了多久,我渐渐失去了意识。第二天醒来时,我已经睡在了酒店洁白的床单上,意识渐渐苏醒之后,我惊骇地发现,自己竟然一丝不挂。
而我的旁边,就睡着刘扬。
刘扬在我的惊慌中醒来,见到眼前的一切,他的眼中也是一片愕然。
我又羞又急,眼中几乎渗出泪来,还是刘扬先镇定下来的,他不住地向我道歉,语气诚恳,神情真挚。
那一瞬间,我几乎被这种莫名的感觉冲昏了头脑,我无法再说出任何责怪刘扬的话,毕竟这是一场意外,追根究底也怪不得谁。
在这种晕晕乎乎的感觉之下,我和刘扬一起走出了酒店,我知道,这是我和刘扬最后的缘分了,我的目光锁在他的身上,舍不得有片刻的离开。
然而在前台办退房时,不知是不是我眼花看错,一个熟悉的身影竟然在门口晃了过去,再去细看,那人又消失不见。
我自嘲地笑了笑,怎么可能这么巧,十有八九是我看错了。
我一夜未归,可那天老公也正为一个项目通宵加班,我提前就知道,因此相安无事。
吃晚饭的时候,不知什么风把老公的弟媳妇儿吹过来了。老公胡向南有个弟弟,名叫胡向东,人还算老实本分,可他媳妇苏丽却不是善茬,我们俩曾经发生过口角,两家人基本上不来往。
我倚着门框,也不说让苏丽进来,打算几句话就把她打发走:“你找向南吧?他不在,今天不回来。”
谁知苏丽一反常态,竟对我笑脸盈盈,她从门里挤了进来:“嫂子怎么也不请我进来喝杯水啊?我今天可是特意来找你的。”
找我的?我俩从来没有交情,她这是整得哪一出?
苏丽见我双手环抱冷眼看着她,一副不欢迎她的样子,也收起了假惺惺的客套,翘起二郎腿对我说:“不瞒你说,嫂子,我还真有点事。我和向东一直想买辆车,最近天冷了,上下班实在等不了,但钱还差点,不多,五万,想请你和大哥支援一下。”
我被她这莫名其妙的要求气笑了,反问她:“苏丽,你这理直气壮的样子一点都不像借钱,倒像是讨债啊。”
谁知苏丽语出惊人:“我没说借钱啊,嫂子,你没听清吧,我说的是支援。”
我眯起眼睛:“你什么意思?”
苏丽笑得意味深长:“嫂子,早上在酒店那路过,也没来得及跟你打招呼,你早上可真漂亮。”
脑袋里“轰”地一下猛然炸开,苏丽的话让我全身的血液瞬间凝固,本以为是我眼花看错,没想到真的被她撞见了。
我勉强使自己镇定下来,使劲挤出一丝笑容,对她说:“苏丽啊,你......你可别误会,那就是我的一个朋友,你......你没跟别人说吧?”
苏丽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嫂子,瞧你说的,我当然知道那是你的一个朋友了,我是怕大哥不信。不过你放心,这事现在只有你知我知,别人谁也不知。”
我的脸红一阵白一阵,慌忙对她说:“好妹子,这事你可别乱说,钱的事容我跟你大哥说说,这两天就给你转过去。”
苏丽得意地一笑,说:“那就谢谢嫂子啦,嫂子尽快哦,这事等不了。”
苏丽走后,我就像打完一场硬仗,全身瘫软地坐倒在沙发上,一颗心仍在怦怦乱跳。
虽然发生了昨天的那场意外,但我从未想过放弃自己的婚姻。
而且这个把柄如果落在别人手里,那也就算了,可偏偏是苏丽,我俩向来不对头,她会轻易放过我吗?
两天后,我按照苏丽的要求,把五万块钱给她转了过去,希望她收到这笔钱,从此以后把那件事烂在肚子里。
把钱转过去之后,苏丽果然安分了下来,很长一段时间都没再找我。只是每天晚上面对胡向南时,我的心里都会七上八下,生怕他发现了那个秘密。
一个月后,公公过生日,所有人都齐聚一堂,为公公祝寿。
席间,苏丽给公公敬酒,喝完之后把酒杯一放,清了清嗓子,说道:“还有一件事,我本想私底下跟大哥大嫂说的,今天大家都在,那就在这说了吧。”
我的酒杯一抖,险些洒了一桌子。
苏丽每说一句话,都在观察我的表情,看到我紧张的样子,她似乎十分满意,说话更是拉长语调:“生下阳阳以后,我和向东就一直请着保姆,花销大不说,保姆还嫌这嫌那,挑三拣四,我和向东简直就是连阳阳和保姆一块在伺候着。”
说到这里,她叹了口气,又朝我看了一眼。
“这不,上个礼拜保姆自己辞职不干了!重新找一个吧,我实在是信不过,要是有个家里人帮忙带带阳阳,那我就放心多了。爸妈,大哥,我和向东的意思,是想请大嫂搭把手。”
胡向南第一个开口:“你的意思,是让小梦去你家当保姆?小梦虽然暂时没上班,可那是因为她小产之后要养身体,怎么能去你家当保姆?”
我的心中一痛,又想起那个半年前失去的孩子,因为我的体质原因,我和胡向南的第一个孩子,在半年前小产了。
苏丽皮笑肉不笑:“大哥这话不是见外吗?自家人帮忙搭把手,什么保姆不保姆的?再说了,大嫂现在气色这么好,身体早就恢复过来了,是不是啊大嫂?”
我在心里把苏丽狠狠咒骂了千遍万遍,脸上却微笑着说:“是啊向南,向东和苏丽既然抽不开身,那我就过去帮衬一下嘛。”
胡向南纳闷地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苏丽,见我爽快的同意,他也就不再说什么了。
可我不知道的是,这只是苏丽折磨我的开始。
到苏丽家的第一天,她就给我做了各种要求。
地板要用抹布一寸一寸地擦,灶台和油烟机上不能有一滴油渍,碗盘要按照大小和花色分开摆好,阳阳什么时间吃水果什么时间吃辅食不能有一丝差错。
我跟着苏丽从一个屋转到另一个屋,听她指挥我每一样事怎么做,她不是要我搭把手,她是要我当牛做马。
说的差不多了,苏丽就去上班,留下我和阳阳独自在家。阳阳才三岁,长得玲珑可爱,跟尖酸刻薄的苏丽完全不像。
这一天下来,苏丽不在家,我和阳阳相处的倒还不错。
晚上苏丽回来时,我还在洗衣服,苏丽要求衣服得手洗,不能用洗衣机。我正搓着阳阳的一件秋衣,突然脑袋上挨了重重的一下,我毫无防备,头差点栽到大盆里去。
稳住身子后,我又惊又怒,回头一看,正是苏丽站在身后,我还未张口,苏丽就一把抢过衣服大骂起来:“小孩子的皮肤多嫩,你竟然和大人衣服混着洗,万一有细菌怎么办,你这么大人了连这点常识都没有?”
我确实不知道要分开洗,她也没说,于是也理直气壮地回道:“我又没有孩子,我怎么会知道?你既然知道你怎么提前不说?”
苏丽阴阳怪气:“也对,你的孩子流掉了,你怎么会知道这种事情呢,算了,这次就不跟你计较了,下次长点记性。”
苏丽扭着腰离开了,我的眼泪却在眼眶里打转,她打我都没有关系,可是她拿那个孩子来讥刺我,才最让我痛彻心扉。
那天晚上从苏丽家回去,胡向南也在家,他亲昵地搂过我,问我第一天累不累,累的话就别去了。
胡向南对我这么好,我是不能失去他的。
尽管我想起苏丽的话和那一巴掌,鼻子一酸,眼泪差点掉下来,但还是强装笑意对胡向南说一切都挺好的。
后来我每天去苏丽家,发现她经常拿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来指责我,有时也会冷不丁在我胳膊上拧一把,在我背上来一巴掌,我稍微露出点怒气,苏丽就冷笑着挑起那次酒店的事。
她见我一提到这个就吃瘪,愈加肆无忌惮,她在我身上动手动脚都是专挑别人看不见的地,我身上有很多青紫的痕迹,但没有一处是露在外面的。
真正让我忍无可忍的,是苏丽给阳阳买了一张树屋床的事。
那天下午,苏丽指挥着工人往家里搬树屋床,那床有一个冰箱那么高,做工精致,一看就知道不便宜。
自从苏丽把请保姆的钱省下以后,她家的生活水平就以过山车的速度直线上升。
阳阳非常喜欢这张树屋床,小家伙蹦蹦跳跳得开心极了,自此以后,每天中午吃完饭,都主动嚷嚷着要去树屋床上睡午觉。
有一天,阳阳一如既往在树屋床上睡午觉,我在卫生间里刷鞋,大概一顿饭的工夫,我听到了阳阳响亮的哭声。
我急了,飞快地跑到卧室,只见阳阳不知怎么从树屋床上摔了下来,额头磕在树屋床的小阶梯上,划出一道小口子,一时间鲜血直流。
我慌了神,这些天我对阳阳早已有了感情,看着三岁的阳阳哭得满头大汗,我的心简直揪成了一团。
我抱起阳阳疯了一样拦车去医院,好在伤口不深,医院给缝了针,又做了包扎,就让我带着孩子回去了。
出院之前,一直处于慌乱中的我才想起要给苏丽和胡向东打个电话,尽管我在电话中告诉他们,阳阳没有大碍,眼下就可以出院回家,但他们还是要求我就在医院等他们过来。
苏丽先到的,她急匆匆地跑过来,猛地从我怀里抢过阳阳连声问:“宝宝怎么啦?宝宝疼不疼啊?宝宝哪儿疼快告诉妈妈?”
我安慰她:“伤口都处理过了,医生说了没事,阳阳这孩子可坚强了,你放心吧。”
苏丽瞪我一眼,问:“真的?”
我点点头,指了指外科的方向:“真的,刚刚医生就说了可以回家,只要回去按时换药多注意就没问题了。”
苏丽看了我一眼,抱着孩子扭头就走,我连忙拿起医生给阳阳开的药跟在后面。
到家之后,苏丽一边哄着阳阳,一边把阳阳抱去了卧室,我听着苏丽在里面唱起了摇篮曲,大概是要哄阳阳睡觉。
我在卫生间把那双刷了一半的鞋洗涮干净,正要去晾,谁知就在这时,苏丽气势汹汹地冲我走过来,随手扯下卫生间的一个晾衣架,竟劈头盖脸地朝我打来。
我上蹿下跳,一边躲一边问她:“苏丽你这是干什么?你疯了吧你?”
可苏丽冷着一张脸就是不说话,这次和以往不同,她抡圆了胳膊,好几下都重重抽在我的脸上,那架势就像是要活活打死我一样。
我双手抱头,拼命地护住头和脸,任我说什么,苏丽都无动于衷,衣架夹裹着风声一下下抡在我身上,火辣辣的疼。
最后,我被逼到一个死角,再也无法闪躲,我抱着头蹲在地上,牙齿咬得咯咯响。
就在我差一点瘫倒时,胡向东回来了,他被眼前的一幕吓了一跳,顾不得去看阳阳,急忙跑过来拦住苏丽。
“你这是干什么?这是大嫂,你打了她怎么向大哥交待?”
苏丽打红了眼,一把甩开胡向东,咬牙切齿地咆哮:“交待个屁!她把阳阳的脑袋砸了个洞,我还没找他两口子算账呢!”
胡向东还在和苏丽拉扯,趁他们争执之际,我心底陡然增生出一股劲,冲开他们就往门外跑。
胡向南给我开门的时候,被我的样子吓了一跳,他紧张得说话都结巴了,连声问我是不是被打劫了。
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趴在床上就嚎啕大哭。
从小到大,我都是一个温柔文静的乖乖女形象,别说挨打,连句重话我都没听别人说过。
今天我被苏丽揪着头发打,皮肉之苦倒不算什么,这份屈辱却让我难受得活不下去。
胡向南从我嘴里问不出来,转身就要去给胡向东打电话,我连忙按住他,说什么也不让他去。
这一宿我昏昏沉沉,几乎整夜没睡着,然而第二天刚吃上早饭,苏丽就抱着阳阳上门了。
她往沙发上一坐,两只眼睛瞪着我,说道:“你们好好看看阳阳这伤,说说怎么办吧!”
胡向南一头雾水地看着我,问我怎么回事,我还没张口,苏丽就尖着嗓子喊起来:“哎呦,出了这么大的事合着你还不知道?陈梦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竟然背着我们虐待阳阳,你看看阳阳的脑袋,你们必须负这个责任!”
胡向南问她:“这么说昨天小梦是被你打了?”
苏丽又瞪我一眼:“对啊,我打她怎么了,她把阳阳弄成这样,我没打出个好歹算便宜她了!”
胡向南勃然大怒,站起来就把苏丽往门外推,让她赶快滚。
苏丽到底是个女人,力气上吃了亏,眼看就要被推出去,忽然,她扯着嗓子大喊:“胡向南,你就是个乌龟王八蛋,你个龟儿子在这充什么大头!”
我知道苏丽到底还是要说了,这段时间的委屈与侮辱在我眼前一一闪过,我霍地站起来,冲到苏丽面前重重地扇了她一耳光,推开她夺门而出。
我漫无目的地走在大街上,悔恨当初不该贪恋情人的暧昧,如今自食恶果,这又何尝不是我咎由自取?
如果我当初不放任自己的一段孽缘,今日又怎么会被苏丽拿捏得无路可走?
心灰意冷之下,我去药店买了一瓶安眠药,又在旅馆用手机写好了遗书,准备一了百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我已经躺在了医院,身边是一脸焦急的胡向南。
原来由于我没有经验,吃的安眠药剂量根本不致死,再加上那家旅馆离我们家不远,胡向南很快就找到了我,送医洗胃之后,我已经没事了。
我泪眼朦胧地看着胡向南,他满脸痛苦,短短的一个早上,他却经历了这么大的一个噩耗。
半晌,胡向南问我:“那次之后,你还有没有和那个男人联系过?”
我一愣,连忙说:“没有,如果有的话,你不会一点蛛丝马迹都发现不了。”
胡向南点点头,不再开口说话,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是这一瞬间,我知道他心里一定转过了千百个念头。
又过了一会儿,医生进来看了看我的状况,告知我们可以回家了,胡向南从一旁的衣架上给我取下衣服,说:“走吧,我们回家吧。”
我惊愕地看着他,他的表现和我预想中的不一样。
胡向南说:“为了这件事,你被苏丽拿捏了这么久,要说惩罚,你早就受够了。只要以后的日子你肯好好过,咱俩就继续往下走吧,我和你已经走了半辈子,不想中途换人了。”
胡向南话未说完,我早已泪流满脸。虽然经历了这么多的磨难,但我是幸运的,因为真正爱我的人就在那里,爱着我,包容着我,等着我回去。
· end ·
/猜你想看/
倾诉:我42岁,离异,家暴男每次输钱都把儿子打得跪地求饶
初恋在我肩膀上留下的吻痕,暴露出我的婚外情
点一下在看
让我知道 你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