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厄运来了你往哪躲
付出了未必都有结果
谁又敢化成飞蛾扑向火
被化成了灰烬我还是我 ----费尼克斯《拥抱》
●我现在活在这个世界就他妈的象个笑话
fuck 本来就 没有答案又哪来的解法
怎么能已经倒下还说never give up yeah rap ----费尼克斯《反思1》
●心心相系的人,在悲哀之中必然会发出同情的共鸣。 ----莎士比亚《泰特斯·安德洛尼克斯》
●家是悲哀的。它没有改变,还为最后离开的人保持了舒适,似乎在想他回来。长时间
它没有一个人可以讨好,很泄气,没有勇气去丢掉偷学来的体面 ----大卫·尼克斯《我们,一次旅行》
●但我怎么也想象不出,自己捏着一尊铜像的乳房的照片除了让人抓狂之外,还会有什么。 ----大卫·尼克斯《我们,一次旅行》
●可人们都牵强附会
怎么学我都不会
他们的虚伪 这都是一场误会
I never do a good dancer
可每天都是化妆舞会
我很用心的去模仿别人 可脚步总是不对 ----费尼克斯《飞越疯人院》
●但我现在可以告诉你,婚姻不是一片高原,根本不是。它有峡谷,有犬牙交错的山峰,还有暗藏的裂缝,让你们俩跌落其中,在黑暗中摸索挣扎。还有令你感觉延伸而望不到尽头的干涸乏味的原野,而旅途中大多数时候是焦虑的沉默,有时候你完全看不到对方,有时候他们从你身边渐飘渐远,几乎不见踪影,旅途很艰难,十分、十分、十分艰难。 ----大卫·尼克斯《我们,一次旅行》
●我们活的这个世界就是疯人院
里面的疯子不知自己活在疯人院
你是否需要力量抵抗这疯人院
和我一起飞越这疯人院
我们活的这个世界就是疯人院
里面的疯子不知自己活在疯人院 ----费尼克斯《飞越疯人院》
●You feel a little bit lost right now about what to do with your life, a bit rudderless and oarless and aimless but that's okay that's alright because we're all meant to be like that at twenty-four.
你现在对生活感到有点迷茫,不知所措,没有目标,失去方向,不过没关系,我们二十四岁的时候都是这样。 ----大卫·尼克斯《一天》
●你责问
你憎恨
你给我增添新的伤痕
我也无法容忍你们麻木不仁的愚蠢 ----费尼克斯《梦魇》
●一人一张臭嘴 一张嘴就是臭味
说着富人怎么样受贿 穷人怎么样受罪
变态怎么样偷窥 有罪的未必有愧
一群疯子在我周围 这是phoenix oh hey! ----费尼克斯《飞越疯人院》
●毋庸讳言,我已经步入中年。我得坐着穿袜子,站起来时骨头吱嘎作响,而且紧张地意识到前列腺的存在,像一颗核桃似的夹在屁股中间。以前我一直以为衰老是一个缓慢渐进的过程,如同冰山的移动。现在我才意识到,衰老骤然而至,如同积雪从屋顶跌落。
相比之下,今年五十二岁的妻子,在我看来就和我们初相遇时一样迷人。如果我这么说,她会说:“道格拉斯,这只是一句台词。没人喜欢皱纹,没人喜欢白发。”我则会回答:“但这些我并不惊讶。自从遇见你,我就期望看着你变老。这怎么会让我苦恼呢?我爱的是你这张脸本身,不是二十八或三十四或四十三岁时的脸。我喜欢的是这张脸。” ----大卫·尼克斯《我们,一次旅行》
●谁不都一样面对这世间的荒唐
滴答滴答拼凑起来凌乱的乐章
好听又怎样?难听又怎样
好听难听谁又给你一把尺子衡量
its?just?business?不过都是生意
俗不可耐的游戏谁都没法逃离
你买什么东西?要卖什么东西
华丽的外表掩盖多少肮脏的交易 ----费尼克斯《滴答滴答》
●太阳会因为蚊蚋的飞翔而黯淡了它的光辉吗? ----莎士比亚《泰特斯·安德洛尼克斯》
●结尾的莲花行将枯萎开始慢慢死掉
纸醉金迷堕落纵欲的生活不是你最初的梦
可是出淤泥而不染.是不是凡人都可以做到 ----费尼克斯《小丽》
●沉浮的人生时起时落
对梦想的执着时强时弱
模糊的结果?升腾或是落寞 ----费尼克斯《滴答滴答》
●去年夏天,在儿子要离开家去上大学之前不久,妻子半夜将我摇醒。
醒来后,我首先想到的是,有窃贼入室。自从搬到乡下,妻子睡觉就变得特别轻,一听到有吱扭声,咯吱声,或窸窸窣窣的声音,便一激灵醒过来。我会尽力宽慰她,说那是散热器在响,是地板托梁收缩或扩张的声音,是狐狸。她会说:是啊,狐狸拿走了笔记本电脑,狐狸偷走了车钥匙。然后我们躺着再听一会儿。床边一直有“紧急按钮”,但我从来没想到要按,免得惊扰什么人——比如小偷之类的。
我不是个特别勇敢的人,体格也算不得威猛,但在那个特殊的夜晚,我留意了下时间,刚过四点,叹了口气,打了个哈欠,走下楼梯,跨过我们那条不中用的狗,轻手轻脚地从一个房间走到另一个房间,检查门窗,之后重新回到楼上。 ----大卫·尼克斯《我们,一次旅行》
●好想变成阿拉丁拉巴拉巴呜
念出咒语让拥有她整个世界财富
可一切只是幻想 我还没有毕业
可毕业又能怎样?学位换不来个钻戒 ----费尼克斯《Love Story》
●Ridiculous, at 38, to expect a song or book or film to change your life.
三十八岁了,要是还在指望用一首歌、一本书或一部电影改变人生,岂不荒唐! ----大卫·尼克斯《一天》
●“是。二十二岁时就算生活一塌糊涂,你还可以说,反正我才二十二。二十五、二十八也将就。但‘我才三十四岁’怎么说得出口?”他呷了口酒,身子向后一仰藏进树篱。 ----大卫·尼克斯
●这并不是说那些工作不需要艰苦卓绝的努力;当时计算机还处于起步阶段,功能尚不稳定,充其量算是个庞大笨重的计算器,数据输入麻烦,耗时费力,远不如我现在口袋里揣的手机功能强大。普通的果蝇作为实验生物虽有诸多优点——多产,繁殖周期短,形态结构独具特色——但是没有什么个性。我们在昆虫实验室中养一只果蝇当宠物,在它专用的罐子里铺上一块极小的地毯,放几件微型家具,在每个生命周期结束时再换一只新的养。尽管分辨果蝇的性别颇为棘手,我们还是给他或她取名为布鲁斯。权当是生化学家幽默的典型例子吧。 ----大卫·尼克斯《我们,一次旅行》
●乌鸦是孵不出云雀来的。可是我听见人家说,狮子受到慈悲心的感动,会容忍它的尊严的脚爪被人剪去;……有人说,乌鸦常常抚育被遗弃的孤雏,却让自己的小鸟在巢中受饿。 ----莎士比亚《泰特斯·安德洛尼克斯》
●我搬到巴勒姆时,柏林墙仍然屹立。我快三十岁了,是生物化学博士,住在公路旁边一幢简装修的小公寓中,背着沉重的房贷,被工作和负资产压得透不过气来。平时上班时间和周末大部分时间都用来搞我的第一个博士后项目,研究普通的果蝇,即黑腹果蝇,尤其是使用诱变剂对之进行经典正向遗传筛选。当时正在研发读取和处理生物基因组的工具,是果蝇研究激动人心的时代,也是我事业上的黄金时代,虽说我的私人生活不那么令人满意。 ----大卫·尼克斯《我们,一次旅行》
●黑炭才是最好的颜色,它是不屑于用其他的色彩涂染的;大洋里所有的水不能使天鹅的黑腿变成白色,虽然它每时每刻都在波涛里冲洗。 ----莎士比亚《泰特斯·安德洛尼克斯》
●一年一天,淡淡怀旧色调,场景瞬息万变中,时间就这样滑过指尖。一半友,一半情,用十几年来了然我爱你。人生中曾经拥有这样一份爱情的微光,已然足够。即便如此,最叫人念念不忘的还是得不到和已失去 ----大卫·尼克斯《One Day》
●我妹妹可不这样想。二十四五岁的凯伦交友随便,和一群被我父母称作“搞艺术的那帮人”的家伙一起混:未来的演员、剧作家、诗人、音乐人、舞者,一伙职业追求不靠谱的帅哥美女,他们熬到半夜不睡,别人上班的时间他们却聚在一起喝茶,情绪激动、没完没了地聊天。对妹妹来说,生活就是一次漫长的集体拥抱,而把我拉到她那伙朋友面前显摆一番,似乎让她有种莫名的开心。她喜欢说我跳过青年直接进入中年,在娘胎里就已经四十三岁。我想她说得没错,对于如何度过年轻时代,我一直不得要领。 ----大卫·尼克斯《我们,一次旅行》
●回家的感觉是那么好。居住下来, 生活在一个家庭里,感受家庭生活感觉真是很好……我从来不想要豪华轿车或是穿着漂亮的衣服到学校的那种骄傲。我想要钱,因此我就可以买一大块地,然后养活自己。那是真正让我心动的。这让人感觉有成就感。 ----瑞凡·菲尼克斯
●尼克斯赐我一双发现美的眼,可惜你睡了,永远都看不见 ----ilem《深夜诗人-洛天依fat.言和》
●我的生活用两三年 从华丽走向沉闷
也许经过几世纪 凤凰终变成凡人
the tale of two cities 又有新的蓝本 ----费尼克斯《双城记》
●在我的理想国里,我生活在一个热带岛屿上,没有工业化生产也没有污染。我可以爬上覆盖着白雪的山峦,用一块老树桩做一把雪橇,从山顶滑下,在山脚的小溪里沐浴游泳,与我的朋友们共同嬉戏。 ----瑞凡·菲尼克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