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围绕着一个圆圈而行的,越接近终点也就越接近起点。 ----狄更斯
●从来都不是我支配我的故事,而是那些故事支配着我的双手。每当新的灵感出现时,它们都会命令我赋予它们声音、形态与生命力。正如我在这些年中对其他作家建议的那样:大胆从悬崖上跳下去,在下落的过程中再想法给自己插上翅膀。 ----雷·布拉德伯《夏日遇见狄更斯》
●我既不愿意跟瞧不起给了我生命的母亲的那些人交往,也不愿意给如此胜任的充当我母亲的她的儿子带来耻辱和失败 ----狄更斯《雾都孤儿》
●“如果有办法预见这辈子的事情,我们会不会做出更好的选择呢?临死前,我们回望这一生,”猎人说道,“我们会说,真该死,某年某处才是正确的时间和地点,另外一年或另外一处是错的。必须是在那一年,在那个地方。我们会这样说吗?”
“会。如果我们不主动选择,就要被迫接受一个时间和地点。”我答道。
“你这个想法真好!”猎人说,“可是几个人能有这样的觉悟呢?一场派对的金酒喝完了,大部分人都不会离场。我们不够聪明,所以赖着不走。”
“赖着不走。”我说道,“真可惜。” ----雷·布拉德伯《夏日遇见狄更斯》
●在现实生活里,凡是具有几分幻想气质的人,开头引人注目的总是他那些荒乎其唐的怪癖,除非我们进一步跟他搞熟了,我们才能透过这些表象去了解他的主要的一面。 ----狄更斯《匹克威克外传》
●从房间的窗口只能看见邻楼的后侧,楼已十分落魄,想必落魄之人在里面做着落魄的工作过着落魄的日子。任何城市的街道都有这种远离恩宠的建筑物,若是查尔斯·狄更斯,大概会就这样的建筑连续写上十页。楼顶飘浮的云看上去宛如真空吸尘器里长期未被取出的硬灰块儿,又好像将第三次产业革命带来的诸多社会矛盾凝缩成若干形状直接放飞在空中。不管怎样,看样子马上就要下雨了。 ----村上春树《海边的卡夫卡》
●Procrastination is the thief of time.
拖延乃光阴之窃贼。 ----狄更斯《大卫·科波菲尔》
●凡·高白天在画廊工作,晚上则把时间都花在了学习《圣经》上。这一时期,他的宗教信仰非常强烈,部分是因为从小受到荷兰归正会的教育,但对穷苦可怜的老百姓的深切同情越来越多地刺激了他。他也读英国作家查尔斯·狄更斯和乔治·艾略特的小说,钦佩他们对贫苦、不幸生活的描写。对比他还悲惨穷苦的大众的关注始终伴随着他的一生。 ----乔治·罗达姆《这就是凡·高》
●这是一个最繁华的时代,这是一个最萧条的时代,我们永远在时代的夹缝里徘徊、挣扎、踟蹰独行,天上地下人间更仿佛找不到一个立足之地 ----狄更斯《双城记》
●它们是已死的邮车的腐朽的骨架,而在这荒凉的地方,在这深夜,它们更显得沮丧而悲哀。 ----狄更斯《匹克威克外传》
●这就是那些哲学家的狭小的眼界,他们满足于考察放在他们眼前的东西,却不看藏在视线之外的真理。 ----狄更斯《匹克威克外传》
●开始是胆小,明知不该做的事却不敢不做,后来还是胆小,明知应该做应该做的事却不敢去做。 ----狄更斯《伟大前程》
●它是人们日常谈笑的话题,它是治疗头疼的特效药,它防止头发变白绝对有效,它能使面色特别白嫩,它是国家牌剃刀,能把一切剃的一干二净,所有和吉萝亭接吻的人,只消伸头朝小窗口里看一眼,就会咔擦一声,掉进口袋。它是断头台。 ----狄更斯《双城记》
●这群女官明明自己长着乌黑的秀发,却偏偏要模仿女王的样子,一天到晚戴着红色的假发。由此可见她们尽管身份高贵,精神境界却高不到哪儿去。 ----查尔斯狄更斯《狄更斯讲英国史》
●这里是天堂,这里也是地狱;这里直通天堂,这里直堕地狱 ----狄更斯
●对于最愚昧无知的入,大自然的甜蜜的脸孔是欢乐的永不枯竭的源泉。 ----狄更斯《匹克威克外传》
●It was the best of times, it was the worst of times,
it was the age of wisdom, it was the age of foolishness,
it was the epoch of belief, it was the epoch of incredulity,
it was the season of Light, it was the season of Darkness,
it was the spring of hope, it was the winter of despair. ----狄更斯《双城记》
●在此要提到的是苏联的集体文学,当初基于共产主义社会的理想,文学必须供大于求,这样开始了文学的集体生产。任何不同寻常的,独创的,饱含真相的成分,在它那里都成了社会不稳定甚至破坏颠覆的因素,作家也会因此遭殃(甚至付出生命的代价是很常见的)。欧洲古典文学来自伟大作家狄更斯、托尔斯泰、果戈理他们的钻石一般宝贵和耀眼的文学遗产从此荡然无存。苏联的作家会每隔一周或者一个月开一次作家大会或私下聚会,互相交流,指责,修改那些生硬的作品,使他们变得成熟,更符合主流,更能滋养国家和民族的胃口。那些愚蠢的文学工作者永远不知道,成熟和迎合恰恰是文学书写的大敌,生硬和独立才是文学语言最重要而且必须保留的部分。在那里,作家不厌其烦地变换技巧或语言方式,但是必须符合文学界 ----纳博科夫《给薇拉的信》
●想想看,我们是因为很幸福才如此坚强;而他是因为很不幸才如此脆弱! ----狄更斯《双城记》
●数学是一座壮丽的虚拟建筑,与之相对,由狄更斯代表的故事世界,对天吾来说则像一座幽深的魔法森林。数学从不问断地向着天上延伸,与之相对照,森林却在他的眼底无言地扩展。它黑暗而牢固的根,深深地布满地下。那里没有地图,也没有编好门牌号码的门扉。 ----村上春树
●孤独是一种极高的境界。尼采说:”孤独只在孤独中存在,一旦分享出来它就蒸发了。“狄更斯说:“要像牡蛎一样神秘、自给自足,而且孤独。”对于交易员来说,孤独是一种极贵的品质。孤独能造就专注执一、独立思考和摒弃市场嘈杂之音的优秀交易性格。
●It is a far, far better thing that I do than I have ever done; it is a far, far better rest that I go to than I have ever known. ----狄更斯《双城记》
●官位头衔只是金元的印记,人的尊严方是地道的纯金 ----罗伯特 彭斯《狄更斯演讲集》
●我的思绪又回到路上。我想,现在是时候了:现在是我们消失的时候了,现在是我们彻底离开的时候了。现在这条长路已经空无一人,阳光中的太阳谷一片寂静,我们离开之后,这里会变成什么样呢?
我把车加速到每小时九十英里。我们两人都像孩童似的高声叫嚷。然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天哪!”老人在快结束的时候说,“你知道吗?我觉得我们正在?飞呢。” ----雷·布拉德伯《夏日遇见狄更斯》
●我什么都受得了,我最受不了的是你像现在这样把我弄得疑惑不定。 ----狄更斯《双城记》
●要有一颗永不变硬的心,一付永不厌倦的脾气,以及一种永不受损的风格。 ----狄更斯
●我偏爱电影。
我偏爱猫。
我偏爱华尔塔河沿岸的橡树。
我偏爱狄更斯胜过陀思妥耶夫斯基。
我偏爱我对人群的喜欢
胜过我对人类的爱。
我偏爱在手边摆放针线,以备不时之需。 ----辛波斯卡《种种可能》
●眼泪并不是困苦的唯一的证据,也不是最好的证据。真的,有人永远把它们预先装好,在愿意用的时候随时可以把塞子拔开。 ----狄更斯《匹克威克外传》
●从隐喻的角度说,肺病是一种灵魂病。作为一种袭击身体任何部位的疾病,癌症是一种身体病。它根本显示不出任何精神性,而是令人痛惜地显示身体不过就是身体罢了。 这些幻象之所以盛行,是因为结核病和癌症不只是被当作了通常具有(或曾经具有)致命性的疾病。它们被等同于死亡本身。在《尼古拉斯·尼克尔贝》中,狄更斯把结核病称作“死亡与生命如此奇特地融合在一起的疾病,以致死亡获得了生命的光亮与色泽,而生命则染上了死亡的忧郁和恐怖;药石于它无能为力,财富也奈何不了它,而贫穷夸口说能幸免于它…… ----苏珊·桑塔格《疾病的隐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