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neesha在写一本关于跟我在一起的经历的书。
有一天我听说,她远在澳洲墨尔本的妈很生气的给了写了一封信,“你先是让我被墨尔本的基督圈子谴责,我听说你在写一本书。那意味着你要把事情曝露给全世界,尤其是在墨尔本这里,我将为此而受罪。”
这并非例外。收到了一封他母亲寄来的心,“别再写书了,”因为他也在写一本书。
现在那些可怜的母亲们焦虑万分。那些人要怎么写她们?她们一定很恐惧。
其次,他们会曝露基督教再也不相干了,一些新的东西、一些跟过去毫无瓜葛的东西是需要的,那就是修行。
所以他们一定害怕大众、教堂、(教堂里的)会众、牧师;他们会说,“瞧瞧你儿子都干了啥!”或是“瞧瞧你女儿都干了啥!你没把他们教育好,他们走偏了。”
每个人都关系别人谁也不能走偏。他们所谓的走偏是什么意思?你要走的方向不应该跟他们的方向不一致。
你知道他们一辈子都痛苦不堪,你知道他们满脑子的焦虑和苦恼,你从未见他们开心过。
你从没感觉和亲生父母之间有过深深的和谐。他们想尽各种办法——在你无助的时候,因为每个孩子都是无助的——强迫你走上他们认为正确的路。
但他们的一生证明他们并不正确。如果他们的生命充满了喜悦、音乐与庆祝,孩子们就听从他们了,而不用受任何惩罚、骚扰、折磨。
现在Maneesha和都不是小孩了,他们有自己的生活,他们有自己的生活方式,他们想把它分享给世人。为何他们的母亲这么担心?她们害怕什么?
列夫托尔斯泰说,“所有开心的家庭都类似,但不开心的家庭各自都不一样。”
我无法同意他,我会把这句话反过来:所有不开心的家庭都类似,但每个开心的家庭各自都不一样。
对于个人(个体)也是如此。所有不开心的人都类似,只有开心的人有独特之处。开心,朝着极乐成长,在这个充满痛苦的世界里让自己独一无二。
永远记得,心理分析、其他治疗以及那些所谓的智者们的整个努力,仅在于让你保持普通,让你是大众的一份子。
一旦你试图成为个人,你就会遭受谴责,因为50亿人不可能出错——尽管他们都在地狱中受苦。但数量永远决定不了真相。
我认识一个非常美的人……
印度只有两个人备受尊敬而被成为“Mahatma”(圣雄),mahatma指的是伟大的灵魂。一个是圣雄甘地,另一个是圣雄Bhagwandin。
我对圣雄Bhagwandin非常感兴趣,因为他很爱我。我小时候就跟他成了朋友,因为他曾住在我家。他当时来镇上发表一些演讲,我们早上经常一起散步。渐渐地,我们完全忘记了他非常古老、很年长。我们开始争论、讨论。
他在那格浦尔临死时,我碰巧从瓦尔达来,刚结束一场演讲。车上一个人告诉我,“圣雄Bhagwandin病情很严重,看起来他活不过7天了。”于是我在那格浦尔停下去见他。
他快死了,他瘦若枯柴。他睁开眼睛,握着我的手,说,“我怕你一辈子都会被误解。你还有时间,你还能赞同大众,无论他们是对是错。”
他出于慈悲才这样说。他说,“因为我一辈子都在受苦,我一直被谴责,我不想你也被谴责。”
我说,“你想让我当个伪君子、受人尊敬吗?你想让我违背自己的本性变成别人吗?”
他说,“我知道你会争辩,我知道你是对的。这只是父亲般的关怀,我一辈子都在受苦,因为我总是喜欢不受欢迎的运动,不受欢迎的意识形态……而你危险的多,你反对所有人。”
我说,“我不得不反对所有人。我必须做我自己。谁想把我拉到别的方向上去,谁就不是我的朋友。”
我说,“我明白你的爱,但你也应该明白我的处境。与其违背我的本性,我宁愿被全世界谴责。因为谁在乎世人?他们无法带给我真理,他们无法带给我生命的意义。
他们能给我什么?尊敬、荣誉?我拿这些尊敬和荣誉干什么?那全都是用来骗人的假话。我谁也不想当,我只会做我自己。因为你快要死了,这是我对你的承诺。死了你也要记住我的话,我会……”
他说,“我知道你不会听。我很开心你态度坚决。”他眼里流出了喜悦的泪水——而不是悲伤。
他说,“如果你同意了我的话,我会非常难过,世上又少了一个个人。但你并不同意我,即便你看到我快要死了。
在这种情况下,任何人都会出于礼貌说:是的,你说什么我做什么。即使在这种情况下你也不会接受。
我能充满喜悦的死去,因为我爱你,我有在关注你的成长——当然我也担心你会被各个宗教、政府、大众谴责。”
但你们所有的心理分析师、领袖、老师、大学,他们的功能是什么?他们的功能是让你呆在栅栏里,让你当绵羊群里的一只绵羊,永远不让你做自己。
他们全都对我很气愤,因为我对还没死的年轻人说这些——因为绝大多数人在30岁左右就死了,这是平均年龄。他们在70岁的时候被火葬。人们死后继续存活了大约40年,他们很早之前就死了。
一旦你决定最好当个伪君子,做别人都在做的事情,不要与众不同时,你就死了——你自杀了。
(未完待续,to be continu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