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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僵尸和魔鬼列车》好看吗?经典观后感锦集
日期:2021-05-12 03:55:30 来源:文章吧 阅读:

《僵尸和魔鬼列车》好看吗?经典观后感锦集

  《僵尸和魔鬼列车》是一部由米卡·考里斯马基执导,Silu Seppälä / Marjo Leinonen / 马蒂·佩龙帕主演的一部喜剧 / 剧情类型的电影,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观众的观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僵尸和魔鬼列车》观后感(一):就爱这种调调

  弥散着清冷,疏离,又带着浓浓的摇滚味,色调拍的很美,镜头收放自如,看片子的时候就像掉进了他的世界,主角的脸,身材,气质味道简直是为影片量身定做,散发着浓浓的腐烂味又让人着迷,他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与外界无干,在我心里的摇滚人就是如此的,抗拒,颓废,怪异,沉迷,慢慢腐蚀死亡

  《僵尸和魔鬼列车》观后感(二):不合作的人

  边看边想问题:假如一个不与社会合作的人,他到底能走多远,能到什么程度,有无底线。影片没有给出答案,它让僵尸回到广场群鸽飞扬的起点,又是轮回。但它展现这类人的一切,这就足够。包括对某种东西的向往(魔鬼列车乐队),他的爱情,他的家庭,他与主流社会的依托和拒绝(那个颇受欢迎的乐队)。魔鬼列车总是与他交臂而过,心中却切切焉,处于社会的边缘,挑战主流,拒绝合群,永远不受欢迎成为他们的标签,但充满神秘,有点恐惧,任何社会都害怕他们,对一种精神力量的内在恐惧,社会能镇压的是肉体的力量。僵尸比魔鬼列车更甚,他独自一人,不想加入任何社会团队,不想为那些渴望他满足需要的人卖唱。这就是他(僵尸),一个永远的城市漂泊者,现代边缘人,拒绝任何社会合作和规范的人。

  《僵尸和魔鬼列车》观后感(三):僵尸和魔鬼

  白色头巾和袍子的情人渐渐远去..

  美好的总会出现在弥留之际。

  僵尸是很典型的被社会遗弃的人。你可以说,是他放弃了自己。但命运选择了他胜过他去抗争命运。

  僵尸是典型的不跟社会、不跟现状做斗争的人。他也试着做不同工作:建筑行业里怕高;医护行业里怕慌;军队里怕烦。唯一擅长的贝司手位置却也因为和“失去”爱情的原因一样——不清醒,而被搁置。

  僵尸每在一家咖啡馆里看电视,屏幕上总是出现战争。这时贝斯的音乐总会不期而至。最喜欢的是那些鸟类出现的镜头,音乐和僵尸的眼睛,渲染了无奈。他只是看着眼前的这一切,如他日记里所写的:空虚。

  僵尸的女友离开过她,在几次重要的时候都挽救了他。可他就像水烧开时不小心掉到滚烫的茶壶上的那个令人啼笑皆非的“白痴”一样,总是不开窍。他对任何一件事情都不报特别大的兴趣。你可以看见他一个人,穿着皮衣黑裤,瘦瘦的身影,始终走在茫茫的雪地里。要不就是百无聊赖地做着各种事。听音乐、弹贝斯,这是其中最多的了。

  僵尸的欲望很少,缺钱却并不疲于挣钱。对于被乐队开除的事,就像女友离开时一样,都是无奈地选择接受。他从没试图让这些发生的事进行转变。最早时,女友离开他,他会去报复女友的新男友——这大概已经是他在生活中做出的最大的争取了吧。

  一切好像都是应该发生的。

  当他终于用酒瓶砸碎一家饰品店的时候,他对人生做了最后一搏。在拐角,他目视着女友支开警察,就像目视着父亲被担架抬走或者母亲乘坐大巴离开。

  僵尸选择了去伊斯坦布尔。这里人们并不歧视他。

  僵尸唯一发泄的方式是喝酒。

  看上去他只有魔鬼列车的主唱这一个朋友。

  他住院看的唯一一本书是《活死人》。他就像活死人一样活在这个世界。

  米卡·郭利马斯基说不残忍也是残忍的。这个片子让你的心紧紧的。一下就想到了冬天。

  《僵尸和魔鬼列车》观后感(四):牧师的话太深奥了

  

这是一个适合寒冬的电影。[僵尸与魔鬼列车]的开头是萧瑟的伊斯坦布尔街头,主人公僵尸从路边的长椅上醒来,走过人潮拥挤的港口,但他看也没有看一眼那边的喧嚣,走进了一个小酒馆。呕吐后的僵尸面色苍白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镜头切换到一张被阳光沐浴的脸,那是六个月前的僵尸,在他面前的是赫尔辛基美丽的港口。这让人想起米卡·考里斯马基的弟弟阿基最新作品[希望的另一面]的最后一个场景,被难民捅了一刀的哈立德坐在港口边,面前却是阳光海岸,给人一个略带伤感却向上的结局。但在[僵尸与魔鬼列车]这里,从战场逃回家乡的僵尸刚到赫尔辛基,就被警察逮捕。警车突然的到来打破了黄色光晕下的温暖回归,也奠定了整部电影的基调。下一个场景切回冷调的森林,白雪覆盖,一片萧瑟孤寂。

冷调-温暖-冷调,这样气氛与配色的切换在片中一直重复进行着。比如僵尸的朋友阿瑞斯邀请他入伙摇滚乐队,两人坐在背景是红色霓虹灯的酒吧里,吧台上是穿着黑色皮衣的僵尸和穿着橙色夹克的阿瑞斯。下一个场景就切到僵尸步行回到自己的家,一个俯视的固定镜头,前景是枯枝败叶,僵尸踏着脏雪快速前进。而后我们知道,因为僵尸酗酒,被乐队最终抛弃。温暖-冷调的切换暗示着僵尸的命运,紧跟着希望的,是希望的幻灭。

由方才讨论的配色转换说开去,可以延伸到米卡对色彩的苛求。这部电影的色彩早就超越了再现现实的基础功能,更是上升到了塑造人物性格和参与叙事之中。他与弟弟阿基一样,会“理想化地运用色彩的造型功能和表意功能”(阿基语)。

僵尸的朋友阿瑞斯自始至终穿着一件橙色上衣,戴着米色帽子,棕色头发和胡子,甚至右手中指还有戴着金色的戒指,这一套的配色和他快乐、积极、正面的性格相衬。而僵尸的形象正好相反,皮衣、T恤、裤子、头发、眼睛全身上下的黑色,阴暗单调的配色奠定了他悲剧、孤独、伤感的人生。

再看看僵尸的女友,出场时她在一家色彩明亮的理发店,穿着一袭蓝色碎花的白色连衣裙,但是她的深色口红、黑色眼影、红色头发暗示出了她的性格。她是一个介于阿瑞斯和僵尸之间的人,虽然疯狂地追逐着自由与梦想,但知道堕落的底线是不能触犯法律与道德。在僵尸几近精神失控,砸破街头商店的橱窗盗取商品时,女友赶到。她的红头发和深色口红依旧,但此时的她穿着一件绿色上衣和红色喇叭裤,围着金色的围巾,俨然一副嬉皮士的打扮,这样的配色对比一身黑色的僵尸正面与积极许多。她爱着僵尸,却比他清醒,所以愿意为了爱在警察面前缄默不语,却不会跟随已经无可救药的僵尸逃亡。

片名叫[僵尸与魔鬼列车],那么魔鬼列车是什么?那是一个摇滚乐队,成员三个都穿着暗色调的黑色西服,带着黑色墨镜。他们出现的几次一一与僵尸产生了不同的交集。第一次是僵尸刚从军队逃离,他遇见停车小便的魔鬼列车三名成员,坐上了他们的车。他与三人交谈,却被对方置之不理。第二次是僵尸正式加入好友的乐队,在乐队忙着演出的间隙,僵尸却在演出巡回大巴的驾驶座上酩酊大醉。在演出结束后的行进大巴上,魔鬼列车的成员与阿瑞斯在交谈,彼时的僵尸正在后座熟睡。虽然大家在把摇滚狗的困境当成玩笑来讲,却也透出一丝悲凉。话题涉及到摇滚狗们的酗酒恶习,自吹自擂和逃避现实,这些也正是僵尸身上的问题。第三次是父亲去世,伤心的僵尸在家中自杀,被女友救起。魔鬼列车的成员在僵尸的床前喝酒,饮完他们快乐地走了。下一个场景是戴着墨镜的僵尸起死回生,拉着女友离开黑暗的医院,一段短暂的快乐时光即将开始。三位墨镜大侠的最后一次出现是在僵尸走向堕落之前,在白雪皑皑的街道上,三人顶着寒风行色匆匆。僵尸跟随他们的脚步来到了一家闹哄哄的酒吧,镜头跟着他进去,先是找到了喝酒的三人,随后镜头定格在喝到烂醉的僵尸脸上。熟睡的他戴着魔鬼列车同款墨镜。在此之后,僵尸遁入虚无。魔鬼列车的出现皆有对照僵尸心境的作用,也许他们并不存在,只是一个象征。

犯了偷盗罪的僵尸在伊斯坦布尔大概花光了所有的钱财,依旧行踪不定,落魄地生活着。当他的女友收到从伊斯坦布尔寄来的信时,给僵尸的好友阿瑞斯打电话。影片从阿瑞斯的视角出发,跟随着他的脚步去那座纷乱的城市寻找僵尸的踪迹。有一幕特别有意思,当他走进一家地毯店,殷勤的老板误以为他来自美国,对他大献殷勤。阿瑞斯说了两句话:“第一,我不是美国人。第二,我什么也不会买”。阿瑞斯明显不属于这里,但这个老板认识僵尸,小酒馆的老板也认识僵尸,他们都说:“僵尸和谁都是朋友”。在冷面的芬兰他无处可逃(就像他母亲说的:“牧师的话太深奥了,我听不懂”),但在热情的伊斯坦布尔,他找到了自我,就像开头说的:“我的生活就像污水在喉咙里涌动,但是我没有因为成了现在这般模样而感到后悔、羞耻或者是恐惧”。

影片的末尾,僵尸谢绝了阿瑞斯伸出的援助之手,下车跟随一位长相酷似女友的穆斯林女孩而去。这一段拍得有些浪漫,也有些伤感,伴随着慢调的音乐,面色苍白的僵尸跟随着女孩走近雾气弥漫的小巷。一开始,女孩频频回头,急于摆脱僵尸,在行至较为宽广的街巷时慢下了脚步。女孩恰似僵尸心中的爱与希望,他没有忘记,想要紧跟随。而理想呢也从一开始的不可及,渐渐到露出希望。最后,僵尸和穆斯林女孩一同消失在路的尽头,让人宁愿相信,这是一个美好的结局。

  本文首发于《看电影》周刊,转载请说明

  文 调反唱唱

  个人公众号:电影少女放浪记

  《僵尸和魔鬼列车》观后感(五):生活犹如冰冷的梦 方汉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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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米卡·考里斯马基的《僵尸与魔鬼列车》(1991),一部奇妙又古怪的电影。米卡·考里斯马基(1955年9月21出生),阿基·考里马斯基的哥哥,都是芬兰影坛重量级人物。米卡走上电影之路,本身就颇具喜剧色彩。高中毕业,他成为一个油漆匠。一个寂寞的秋日,无所事事的米卡看到了《电影史》这本书,想入非非,于是他前往德国学习如何拍电影,就像当年贾樟柯看到电影《黄土地》引发的冲动。

  1980年,米卡拍了由弟弟阿基编剧的电影《撒谎者》。兄弟俩同时步入影坛,名声渐起,90年代各自成立制片公司,创作属于自己的心水电影。当然,弟弟阿基拍的电影名头更大更猛。米卡的个性更为内敛和淡然。至少,我们从《僵尸与魔鬼列车》一片中,看到兄弟俩的神似,真正体现了这兄弟俩“冷面笑匠”的怪诞风格。

  的确,《僵尸与魔鬼列车》,片名即刀锋般凛冽,一部冷凝又跳跃的电影。冷凝是说冰天雪地背景下,“僵尸”形象的渐入人心,犹如荒野中惶惶不可终日的困兽。跳跃当然是指简明叙事下的时空跨越。整体来看,电影仍是写实的,只是流行乐的烘托,让我们觉得这还是一部文艺片。镜头行云流水,可以说剪辑的不露痕迹,从中看出其空灵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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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绰号“僵尸”的细瘦青年安迪·奥多马,一个倒霉透顶的年轻人。片头,已成流浪汉的他,蓬头垢面的来到酒吧,再穷也要小酌几杯。然后,闪回到4月,他起初搭船回到赫尔辛基,父母亲、女友和好友前来迎接。不料,他一下船却被警方带走。自此,去了一线部队当兵,冷抵制行为,又被部队除名。那个冷极的寒夜,他搭上了“魔鬼列车”,这是一支乐队名称。车上的乐手都不说话。电影采用安迪的话外音方式,叙述自己一年前的光景。

  这一年,安迪做过高层清洁工,却因为“恐高症”吓得要死,之后去了医院太平间,推着死者,好奇的他掀开白布,看看僵硬的死尸,同样吓得开溜。他还能干嘛。父亲患有心脏病,对他一直不满意,成了家中的刺儿头。他只能住地下室,弹着心爱的贝司。也只有弹着贝司的时候,才让我们感觉他还生活在人世间。如同他的“僵尸”绰号,这个人物始终是飘忽的,也是恍惚的。似乎他独立的存在,本身就是一个谜迹。

  但他并非真的僵尸,人总是有感情的。只是女友马里奥跟着一位理发师好上了,他找到她洗头,洗了一会就愤而离开,之后,他跟那位理发师对掐。有趣的是,女友后来还是回到他身边。但他在地下室几乎快被冻成真的僵尸。“野驴乐队”的主唱哈里一直是他的好友。僵尸想找他借一千元。哈里说不能白借,你得跟着我乐队做点事。每天人家乐队坐着大篷车到处演出,他成了一个麻木的旁观者,直到贝司手病了,他才顶上。但好景不长,他还是开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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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怜的安迪与这个世道的格格不入,使得他无法静心下来去做一件事。这么一个无力苍白风都能吹倒的人,却很倔强。他居然当着女友的面,在冷夜的大街,砸了珠宝店的玻璃窗,抢了一把珠宝,女友替他无奈的做了挡箭牌。最后,他跑到了伊斯坦布尔。哈里千里迢迢找到了他。僵尸却跟着一个蒙面的白纱女人走入高深莫测的小巷。看来,他没有回路了。

  我们可以把那一袭白衣的女人,看作一个引导他进入天堂的女使徒。导演用这种方式结尾,虽不免有点儿臆想痕迹,但也给了我们想象的空间,总比那种皆大欢喜的要好。影片从始至终歌声飘荡,歌词对应着安迪游魂般的影子。米卡和阿基一直喜欢美国乡村流行音乐,还组织过乐队,片中就有不少乡村音乐名曲。

  这部别具一格的影片,最大的亮点,我觉得当属塑造了安迪这样一个心灰意冷的典型人物,说他经典当名至实归。他的颓废与挫败感,“哀莫大于心死”的困顿,正好对应了当时弥漫的世纪末情绪。这种悲哀聚集于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人们对东西方“冷战”之后的急剧变化,还不能适应,或者说尚没有做好足够的精神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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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片中,通过安迪的冷眼,看到了电视中频频播送的战争杀戮新闻,以及环境污染给海洋造成的危害。其中有一个细节,苏联坦克进入立陶宛维尔纽斯,遭到了当地民众的反抗。而安迪的表情永远是“僵尸”式的冷面表情。我们注意到,每次他在酒吧饮酒消愁时,便有一个举着酒杯的老头,乐呵呵地跟他招呼,但他回应的依然冷漠,或者说不知所措。无聊的老头,孤独所致,只不过把他当成一个熟人,打趣而已。

  当安迪的父亲因心脏病去世时,作为儿子居然没有参加葬礼,更不要说送终了。母亲卖掉了房子,说这样够买一个口棺材的钱,你需要什么就去拿吧。安迪说我什么都不需要。他不属于这个家,也不属于这个国家。在这对兄弟俩的电影中,从没有精彩的人生,有的只有落寞和窘困。他们对于穷人的关注,以及对现实资本主义的批判态度,一直持续至今。

  位于北极圈的芬兰,冰天雪地是常态。这里天然的冰冷天气,特别需要火光和暖意,但冻结于人们内心的只有坚硬的冰疙瘩。最主要的,安迪的装扮与行为,都酷似僵尸,一个可有可无的人物。他的出走,颇具戏剧性。抢了一把,自知理亏,便远走亚欧的十字路口,伊斯坦布尔本身即是这个世界的咽喉之地。这就让他的迷茫带有普世性。

  说他是孤魂野鬼也不为过。存在与虚无,不只是一个哲学概念,而是人类必经的命题。个体的走向,瞬间即逝,又恍如隔世。如同他话外音说的生活犹如冰冷的梦。他清楚,人生已没有回路,哪怕回望也是一件奢侈的事。实际上,他的确是一个梦般的存在,这难道不是我们大多数芸芸众生的人生吗。“我就像一颗病树,内心充满孤单。”这是他的最后独白,也为影片画上一道无情冰冷的休止符。

  2018.3.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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