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缅甸寻找乔治·奥威尔》是一本由[美] 艾玛·拉金著作,三辉图书 / 中央编译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42.00元,页数:280,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在缅甸寻找乔治·奥威尔》读后感(一):【活动实录】王晓渔×李静×庄秋水:今天,我们重读奥威尔
【嘉宾简介】 李静,剧作家,文学评论家。《北京日报》副刊编辑。著有话剧《大先生》,批评随笔集《捕风记》、《必须冒犯观众》等。
庄秋水 《东方历史评论》高级编辑,专栏作家,腾讯·大家签约作家,出版作品有《三百年来伤国乱》《风入罗衣》等。
王晓渔,文化学者,现供职于同济大学。著有《雪夜闭门》《重返公共阅读》《知识分子的“内战”》等,译有《在缅甸寻找乔治·奥威尔》。
《在缅甸寻找乔治·奥威尔》读后感(二):不识庐山
缅甸病实际就是殖民病+亚洲君主国病的综合体,是英国摧毁了既有君主体系和信仰之后,靠武力,监狱和民众分化进行毫无社会信仰的统治。这在民族缅甸成立后,体现出了政府和民众之间无所适从的极大矛盾--继承殖民统治衣钵的军政府,从道义上完全站在了民众的对立面。
本书作者不识庐山,只因她的话语体系还是英美体系,没有去跟缅人一起生活,一起恐惧的生活背景,一个窥探者而已。
本书解答了部分阅读“缅甸岁月”的疑问,证实了岁月一书可称为半自传文体,尤其是其爱情主线:奥威尔离开缅甸前一年,向幼时玩伴杰西莎求婚被拒。“你把我扔到缅甸,断绝所有希望,对我来说是多么残忍”,这是奥威尔临终前给杰西莎最后一封信。
最大的好奇:弗洛里的致命伤-脸上的乌青胎记到底对应于奥威尔的什么特质,本书并没有给出答案,也许这也是奥威尔自己在苦苦探寻检视的一生的命题了。
《在缅甸寻找乔治·奥威尔》读后感(三):在小师弟或师妹的桌上看到了《动物庄园》
奥威尔没去过苏联,凭空他怎么写得出《1984》?带着这疑问,作者,她是位女性,于2003年独自一人去了缅甸,探寻奥威尔在缅甸五年工作期间的足迹。 作者的想法,缅甸的经历对奥威尔影响很大,是奥威尔能够撰写《1984》的经验基础。 读这本书时,在缅甸各地都可以看到“解放”后的中国,现时中国也几乎没有二致地出现,各种不可思议,五十步百步差别。虽然,本书作者经历的缅甸与奥威尔的,已相隔七十余年。
七十余年,想起某国的国庆周年。
作者后记中说,“撰写这本书的时候,我不断地向乔治·奥威尔的小说《1984》求教。无论我在什么时候读到它,读到任何段落和句子,都会震惊于奥威尔的书写与我所遇到的缅甸民众的恐惧和情感是如此精确的相似。” 在中国出版《1984》,读者们也很容易领悟到某种神似吧? 也很难说,中国的教育如此成功… 等等,这周末在高中母校的一间教室里书桌上偶然翻到了奥威尔的《动物庄园》。
《在缅甸寻找乔治·奥威尔》读后感(四):乱七八糟的,草稿,回头整理
从曼德勒到毛淡棉,上缅甸到下缅甸,从山区到三角洲,从千佛之国到伊洛瓦底江沿岸,从大城市到小镇,句句着笔于缅甸的风物人情街道市井,句句不离极权,句句觉得熟悉,因为1988.8.8和其后的一年某国极为相似,甚至和当下的某国也如出一辙,政治审查,话语权控制,纸上的日新月异,数据的捏造,阴暗面的粉饰……初衷是想看一本缅甸游记,却还是落在了殖民独裁与恐惧自由的政治意味上。
文艺作品中,隐喻和象征的出现某种程度上是基于严格审查之下被迫出现的修辞,为躲避审查,含沙射影指桑骂槐是一种方式,所以此时寓言/动画片就成了最好的体裁。
关于英国殖民者/公务员在缅甸抨击并逃离体制成为作家的心路,对20世纪缅甸政治环境和制度的审视,极权主义在缅甸的漫延导致缅甸民众精神绝望,入缅前必读,读完却只想将缅甸作为行程单上的目的地却永远不要付诸实践。一本文笔和内容俱佳的非虚构作品。“狮子究竟要吞噬多少只夜莺才能学会歌唱?或许狮子永远无法学会歌唱,但夜莺不必因此放弃歌唱的权利。”
《在缅甸寻找乔治·奥威尔》读后感(五):【昔日的屠龙勇士,最终变成了恶龙】
高中的时候,因为模联的缘故在了解人权问题时关注过缅甸的历史。那时适逢昂山素季去领取她三十年前获得的诺贝尔和平奖。当事也曾看过这部关于她的传记电影《The Lady》,对于她被缅甸军政府被软禁十余年但在其间仍不遗余力为缅甸人权发声印象深刻。还记得她在诺奖颁奖时主题为《免于恐惧的自由》的演说和其中穿插的世界人权宣言的引用,让我对她还蛮有好感,一度认为她或许是亚洲的曼德拉。
然而,当她16年真正掌权后,便开始了独裁统治,大权独揽兼任四部部长。并且开始对新闻业进行严格审查,在缅甸的英国记者因为报道了对当局不利的新闻被判刑;平民因为网络上批评当局的言论,也被判处长达七年监禁;还开始了残酷层度不亚于邻国柬埔寨的种族清洗。现在缅甸的自由程度甚至不及当年迫害她的军政府治下。甚至她曾经获得的人权奖都被宣布收回。这位昔日的屠龙勇士,最终成为了恶龙本身。令人无比唏嘘。
最后推荐这本书:《在缅甸寻找乔治奥威尔》
再推荐一部电影:吕克贝松导演的《The Lady》
“当你在凝视深渊时,深渊也在凝视你。”
《在缅甸寻找乔治·奥威尔》读后感(六):渴求一个时代
#阅读时光#《在缅甸寻找乔治·奥威尔》
辅助材料:电影《昂山素季》(吕克贝松导演);《缅甸岁月》(作者乔治·奥威尔)
在读这本书之前,对缅甸的历史和现在其实并没有什么了解,这十几年来缅甸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这本书的作者美国记者艾玛·拉金于20世纪90年代在缅甸旅行,追寻奥威尔年轻时在缅甸做殖民警察时期的踪迹,走遍了缅甸,既有闷热潮湿的异域风情,又有在军政府极权统治下的缅甸人民的噤若寒蝉的生活,城市、遗迹、传记和作品相互对应。令人悲哀的是1948年写的小说《1984》中幻想的世界正在当时的缅甸真实地发生着,将军昂山的女儿昂山素季被软禁了26年。奥威尔目睹了曾经英国殖民统治的残酷影响,加上后来参加西班牙国际纵队的革命,郁郁寡欢中写了这本《1984》,成为了警醒世界的书籍,如今依然有人说'多一个人阅读奥威尔,就多一份自由保障。'但是现在的缅甸已经大为不同,军政府让权于民,昂山素季掌政,朝着民主国家的路上前进,然而北部的战乱依然频发,军方的势力依然影响很大。看到许多人这两年的缅甸游记,这个佛教国家还是基本恢复了他的平静和信仰。作者渴求这样的时代“人民发出自己的声音,不再抱有恐惧,不再担心受到惩罚,那是让人振奋的时代,当前的事件和历史可以被公开记录和公开辩论。”
《在缅甸寻找乔治·奥威尔》读后感(七):最生动的注脚
这篇书评所遭遇的,恰是对本书最好的评论。
国人向来喜欢看国际新闻,并给以羡慕或庆幸的褒贬,同时不屑于那些只关心身边事的某些发达国家人民。国人对国内新闻事件的褒贬,基本如出一辙条件反射似地因昨天、今天、明天所看到的消息而愤怒于时时完全对立的双方。不及真相揭开,事件中所有的相关方均已淹没于观众的唾沫之中。我们没有耐心,也没有兴趣,去挖掘真相,去洞悉“来龙去脉”。所以,当年轻人都在追捧《孤独星球》系列时,我估计关注其中各地独特餐饮的人,远远地多过关注随行图书推荐的人。即使在日渐壮大的自由行团体中,对旅游目的地历史与文化都少有问津,这从坊间大量旅行游记中显见的常识性错误,乃至文化偏见中,可见一斑。《在缅甸寻找乔治·奥威尔》读后感(八):找寻良心的起点,认识远方的灯塔
书所记录的内容,是一个极佳的纽带,连接奥威尔时代的殖民缅甸与奥威尔语言之下的极权缅甸,值得我们反思帝国主义与极权主义的关联与本质差别。虽然知道缅甸是军人独裁国家,但确实没有深入了解过这个国家的历史与人民生活状况,毕竟在亚洲,远一点有东西朝鲜两朵奇葩竞相争艳,近一点红色高棉超越了人类的想象开展了灭绝人性的社会实验,缅甸的故事就变得不那么重要了。可缅甸毕竟启发了奥威尔预言极权主义的细节,当缅甸从推翻了帝国主义,如同东亚一些国家一样,靠着民族主义的爆发,莫名的走向了极权,这样的历史现象不得不引起读者的关注。
纪实的线索是沿着奥威尔五年的缅甸轨迹展开的,作者走访了奥威尔在缅甸生活过的每一个地方,大到城市,小到乡镇,那些残破的遗迹,那些遗老遗少的话语,勾勒出了一个只在文字中出现的远去的缅甸。与之交织的,是作者所见所闻的当下缅甸的近况,有血腥的镇压,严密的审查,幽灵般的监视,1984中来自内心的恐惧竟然如此的真实。当两个缅甸交织在一起,只能感叹上天的不公平,创造了一个糟糕的缅甸,却用一个更加糟糕的缅甸取代了那个缅甸,痛苦的是其中的人,扭曲的是全人类的良知。拿起书,为囚牢中的缅甸人感伤,为这个国家的命运而伤感;放下书,为另一个囚牢中的我们而痛苦,我们除了梦多一点,似乎与缅甸也无本质上的区别,自怜都顾不及还同情别人,真是可笑。
对缅甸的历史沿革有了一个大致的了解,也感触我们的邻邦竟然如此不堪,一个让自己国民始终贫困,始终愚昧的政权,真的太令人难以置信,而它有真实的存在。书本写于2011年,六年过去,确实迎来了很多改变,邻邦也渐渐走上了正轨,虽然依旧只是谨慎的乐观,但总比铁板一块要好吧。
《在缅甸寻找乔治·奥威尔》读后感(九):和帝国时代不同,或许比那时更糟了
本书作者艾玛·拉金,于2011年前用了多年时间走遍了乔治·奥威尔当年在缅甸曾经驻足过的地方,她甚至寻到了一些帝国时代的故人,通过他们回忆起当年这位帝国治下警察,曾在缅甸生活的吉光片羽;然而物是人非,当年缅甸还有着大英帝国的影子:英式俱乐部,网球场,能吃到西餐的酒店,遍地的欧洲人等,如今却很少再能见到外国面孔,甚至连当年那些城市的名字都被改掉了。
随着作者追寻脚步的逐渐深入,综合奥威尔的小说和随笔,在缅甸任职期间的奥威尔形象也逐渐清晰了起来,从书中我们甚至可以感受到缅甸经历对他日后写作生涯的种种影响,当然奥威尔在缅甸也有着一些不堪的经历,比如他自己殴打过仆人和苦力,不过却又有着大量充满对殖民地人民的同情。
奥威尔在书中是反对威权和殖民主义的,尽管他的家族就是帝国制度的受益者,然而也许每个人都是这样的矛盾体,比如他的前辈狄更斯写出过挖苦吝啬鬼的作品《圣诞颂歌》,然而据说狄更斯自己就是一个爱财如命的人。
不过曾经亚洲的富饶国家,变成书中描绘的如同鬼蜮之地,政治冲突频仍,军政府钳制民众到无孔不入,活脱脱就是奥威尔寓言式的小说《1984》里的模样,奥威尔倘若泉下得知,不知该如何唏嘘。
距离成书已时隔多年,今天的缅甸也许取得了一点点令人欣慰的变化,然而对比昔日那些身陷囹圄而不忘传递禁书和知识的人,在学生中暗中组织集会的人,协助知识分子和异见人物踏入他国的人…的牺牲,再回过头来看这一点店成绩,实在不值得赞美。然而我们还是要喝一声彩,毕竟缅甸已经开始了日拱一卒的第一步。 要自由,才能有幸福,要勇敢,才能有自由。——伯里克利
《在缅甸寻找乔治·奥威尔》读后感(十):不能说话,至少别忘了思想
“他说《一九八四》在缅甸被禁,因为它可以被解读为对这个国家运作机制的批评,掌权的将军们不喜欢批评。因此,他告诉我,我在缅甸不太可能遇到很多读过这部小说的人们。他们有什么必要去读?他说,他们已经每天生活在《一九八四》里。”艾玛•拉金的寻找奥威尔之行描绘了军政府独裁治下缅甸的现实,以他者视角记录了缅甸的民主化进程。文学与历史的关系很奇妙,历史的荒诞常常弥合虚构与现实之间的鸿沟,不知奥威尔是否曾预知,他虚构的小说有一天会在小说书写地缅甸成为现实,而现实中的“老大哥”也同小说中的“老大哥”一样反复去修改历史。总的来说,缅甸威权统治与苏联、东欧国家并没有太多差异,如果说有不同,也就是缅甸军政府独裁时间更长,而其他手段比如迫害政治犯以打压国内民主化运动,利用情报机构严格监控人们言论与生活,严格对新闻出版进行审查以控制思想舆论,这些极权制度中的通行做法缅甸军政府只是落实地更严格而已。缅甸军政府控制军队,手无寸铁的民众根本没有对抗可能,但极权体制也有自身恐惧,他们恐惧民众的言论和思想。恐惧可以让民众谨慎言行,体制吸纳同流者组成无所不在的庞大控制机构,就产生无所不在的恐惧。《1984》老大哥成功控制住人们的思想,但现实中的独裁者却没有这么强大的能力,它可以监视人们的公开交谈,但控制不了人们思考,人民很聪明,正如米沃什《被禁锢的头脑》中所写的,大家都学会了表演,听假话者知道说话者在说假话,说假话者也知道听假话者知道他在说假话,没有人捅破,维持一种台面上的平衡,但如果有一天,一个不谙世事的孩童喊出那句“皇帝什么衣服都没穿”,这体制也就走到尽头。为了统治,缅甸军政府的恶行让人痛恨,缅甸人民遭受不幸,现在来看,这不幸的历史已将终结,如果说万恶的英国殖民者留给缅甸人们留下什么有价值的遗产的话,那就是缅甸民众心中的民主记忆,近一个世纪的民主渴望已现曙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