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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彼得堡》读后感1000字
日期:2022-03-30 03:34:45 来源:文章吧 阅读:

《圣彼得堡》读后感1000字

  《圣彼得堡》是一本由[美]乔纳森·迈尔斯著作,上海人民出版社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108.00元,页数:644,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圣彼得堡》读后感(一):小思

  。雅典的例子常被人用来衡量民主与专制的优劣,否定雅典式民主的人说,雅典就是因为这样而一再丧失优秀领导人,只剩僭主专政,日渐削弱,反不如斯巴达的君主制加奴隶制有效。以前每想到这一节,就总是陷入悖论式思绪中。现在我不想评论这个议题,但是现在的我觉得,因为黑暗是人类本质的一部分,当心中的光明不够强大时,全民民主必然会让黑暗决堤而出。然而哪种手段可以有效地培养光明呢?这足以成为一个供终身学习思考的问题。

  《圣彼得堡》读后感(二):不是书评 就是一点 补充

  Рудольф Хаметович Нуриев 鲁道夫·扭瑞耶夫老 师 确实是有真正的鞑靼人血统。原书作者并没说错。不知道译者为什么要注释说什么西方人习惯把俄罗斯东部的人叫鞑靼人云云。

  “博绍伊芭蕾舞团”就是“莫斯科大剧院芭蕾舞团” 因为 Большо́й теа́тр/bolshoi theatre 就是“大剧院”的意思,相对于“小剧院”——Малый театр/Maly Theatre

  瓦西列夫斯基岛 一般翻译为 瓦西里岛。

  贸易联盟 这个 显然原文是trade union 其实就是工会。

  别的还有很多边角的,暂时想不起来了。大部分是因为译者直接从英文翻译俄语名词,造成一些不大不小的毛病。至于黑料,真的已经很克制了。我老人家脑子里蹦出来的光90年代以后的黑料书就不知道几本。作者基本上也是靠引用,比如著名的mafia state,但大体是一笔带过的节奏。

  出版说明里说有删节,但是我感觉内容不多,不影响阅读。以后对照英文版看想起来再说。

  《圣彼得堡》读后感(三):建造圣彼得堡

  单以印象论,圣彼得堡应当是一座受旅行者青睐的城市。此地曾是知识中心,出过许多知名文人,更有伟大的音乐和艺术,它难道不是一座看上去很美的城市吗?又或许它的美仅仅是“看上去”。在美国学者乔纳斯•迈尔斯笔下,圣彼得堡是一座始终处于“建造中”的城市。《圣彼得堡:三百年的致命欲望》一书,讲述了自1703年圣彼得堡建城以来的故事。 像所有热爱军事和冒险的少年一样,彼得一世也渴望建造一座理想的、属于自己的城市。他拥有得天独厚的资源,兴冲冲去出使欧洲,亲身体验他们的技术。改造现有的城池不行吗?偏要在沼泽地里建起新城,听起来有点孩子气。难怪流传着这样一个具有象征意味的故事:彼得在荒草丛中砍下草皮,弄出一个十字形状,在下面埋了一只装着圣安德鲁遗骨的石头匣子。这是彼得的梦想之城,也唯有彼得可以像操控游戏一般,向城内安置人口,无论他们是否愿意——对贵族们来说,这乡野之地极为不便,然而在剥夺头衔的威胁下,也只好妥协。彼得乐此不疲,恍然感受到了和太阳王相似的权力,尽管他所复制的皮囊之下,并未真正摆脱古风俄国之于启蒙欧洲的拉扯。 圣彼得堡勉力维持安好的形象,存乎远观的印象里,却骗不了此中人。使之变得更好的理想,结果只是不断地重建,以抵御拉扯的力量,不令其变得更糟。感触最深的或是工人们,历朝历代的工人忍受恶劣的气候,而且经常要耗费整个夏季去“复原冬季里造成的毁坏”,这是大自然的不甘。在伊丽莎白一世统治下,圣彼得堡成为了一个知识中心,仿佛可以效法古雅典、古罗马,可它同样是上行下效、热衷声色犬马的乐土。19世纪的俄国青年在圣彼得堡发声,它看似是一个宽容的舞台,然而又何曾真正做好了变革的准备!又或者,正是在“不相容事物”的持续碰撞中,圣彼得堡作家们——普希金、果戈里、陀思妥耶夫斯基——笔下,流淌着现代性,那些“栩栩如生又断裂的图景”,至今令读者低徊。这座城市,曾更名为列宁格勒,光明的科技未来,内含徒有其表的政党修辟,是乐观却扎实的不便。尔后,“民意”使之重回圣彼得堡,名字就是方向,新的努力是要令其“配得上”这个名字,但是资本集中在少数人手里,它承载的远非民意所期待的辉煌发展。 物换星移,圣彼得堡本质上还是那个圣彼得堡,是满腔热忱建造、其实难副的梦想之城。迈尔斯说它“宏伟而脆弱”,肇因于它的无根基,活力也源于它无根基。“泥浆与沼泽尝试回收此地”,不得不振奋、呐喊,不怕被嘲笑,因为屈服和妥协才是真正的一败涂地。它成就了游客印象中的独特魅力,并不等同于“欧式拙劣仿制品”,也是国家强大起来的内在力量。起念建造很容易,持续巩固建造倒可令人驻足了。至于其中滋味,恐难为外人道。 ——己亥年读乔纳森•迈尔斯《圣彼得堡》

  《圣彼得堡》读后感(四):共读打卡记录

  参加了大象公会的共读,两周打卡时间内读完了此书,搬下打卡作业。 DAY 1 作者的第一章对于我这种对圣彼得堡一无所知的人来说看得有点混乱,听了导读顿时感觉脉络被理清了。真是个魔幻的城市,对它的故事越发好奇了。另外,俄国沙皇都是近亲结婚的吗?怎么短命的短命,残疾的残疾,就连看上去正常的彼得大帝也是个羊癫疯? DAY 2 在啃第三章。感叹古代暴君都是一样的残酷荒诞随心所欲,秦始皇奴役10万老劳工盖长城,彼得逼迫3万劳工沼泽地里盖起一座城。了解了夏宫和缅希科夫宫殿的建造历史,下次去圣彼得堡旅游可以吹一波了。剧透听了下一章的安娜,真是一家族的BT,有没有正常点的人? DAY 3 今日读到第五章,伊丽莎白一世在位时的俄国变迁。总体感觉,这位美女沙皇比起前任那位肥胖丑陋又恶毒荒诞的安娜一世来说,给陷入暗黑泥沼般的彼得堡带来一丝清风一缕光明。无论是废除死刑,还是继续对美和艺术的追求,让这座新生之城重新见到了希望和曙光。另一方面,底层人民的生活仍旧贫穷困苦,各地起义不断,据说要靠此章出场的叶卡捷琳娜二世来拯救变革了。 为了理清沙皇继承人间错综复杂的关系百度了一下,才发觉本书作者对于彼得大帝的描写不够客观,刻意淡化其不朽功绩,却过度突出其人格缺陷,让对彼得大帝知之深甚少的人对其第一印象很不好,比如我。给自己提个醒,不能全盘接受此书作者的观点,该百度还是百度。 DAY 4 今天看完叶卡捷琳娜二世治下的圣彼得堡盛世章节。女皇真是个了不起的女性,博学多闻,开明睿智,勤政爱民,才貌双全。即便有弑夫夺权的污点,以及风流成性情人无数的放荡,她对俄国的军事、文化、艺术、民生都做出不可磨灭的贡献。广纳贤良打造绝美圣城,铸成不朽城标“青铜骑士”,大肆收购欧洲艺术珍品并引领本国艺术发展,引进欧洲经典著作和先进思想,允许第一份私人出版物出版,建立第一所平民医院,亲身试药并普及天花疫苗,等等不一而足。没想到她居然是日耳曼人,一个改变俄国历史进程的日耳曼人。而从她之后俄国沙皇都带有日耳曼血统了。 DAY 5 读到尼古拉斯一世这章,俄国文学史上有名的作家们终于露脸了,普希金、陀思妥耶夫斯基、别林斯基、赫尔岑等。阅读此书的目的主要就是想了解俄国近代史后可以更代入地阅读俄国作家的作品,终于这根线搭上了。尼古拉斯一世统治后期,部分中产阶级受西方民主思想影响个体意识觉醒,国内疫情爆发洪水肆虐天灾不断,彼得堡光鲜亮丽的外表下掩盖着底层百姓的穷困潦倒。为维护专制政权,沙皇设立第三处严查革命者,禁锢教育严防接触西方先进思想,并大量安插眼线监控民意民心,彼时的彼得堡仿佛一个大监狱,人人自危。但历史的洪流岂是人为可以逆转的,阻挡得了一时,反动势力终将被冲垮。 DAY 6 尼古拉二世最大的悲哀在于看不清形势,当整个帝国已经积重难返不得民心时没有及时选择放弃独裁,而是继续选择血腥镇压革命。血债血偿,出来混总要还的,他是死有余辜,但他的家人特别是还没成人的孩子一并被屠杀就太可怜了。看到这段1905-1917年左右的历史,和肯叔《巨人的陨落》第一部对上号了,读来感觉很互补。 DAY 7 今天跟不上进度了,还停留在末代沙皇那章。倒是发现了一个很感兴趣的人物——尼金斯基。天才的舞技,英俊的面容,头顶首席芭蕾舞男演员的光环万人痴迷,暗地里却是剧团团长的长期男宠,不到三十便精神癫狂从此陨落。搜了些照片便已感觉溢出屏幕的才华横溢和性感迷人,有时间定要看看他的自传和芭蕾作品。 DAY 8 虽然一直听说斯大林独裁专制,还是被他这么大规模的肃反运动惊呆了,绝对是一条鲜血铺就的通往王座之路。另外让我印象深刻的就是列宁格勒被围困的第一个酷寒冬天里,当普通市民已经饿到吃人肉啃墙胶时,干部们却仍在吃香喝辣,无视百姓的疾苦,腐败堕落可见一斑。这章提到的《我们》、《动物庄园》都在书单里,读完这本就去拜读。 DAY 9 读了俄国80-90年代的章节不太明白为何俄国那时候物质会如此匮乏,明明60-70年代经济发展的状况还是不错的。就算侵略阿富汗战争失败耗费巨大,也不至于突然一贫如洗吧。还是因为苏联突然解体,俄罗斯本身重视重工业忽视轻工业的弊端凸显?普金终于登场,原来他当过圣彼得堡的代理市长。很好奇作者笔下的俄罗斯现状如何,期待最后一章。 DAY 10 本书末章作者的结论似乎就是脱离了民主与自由实质的俄罗斯联邦不可能繁荣,同时讽刺普金“大帝”多年统治已将国民的民主思想洗脑清除了大半。好吧,典型自以为是、自带上帝视角的西方思维又出来秀了,俄罗斯人民幸福与否不是你说得算了,子非鱼焉知鱼之乐?能得到大多数俄国人的认同说明普金治理下人民生活水平提高了,人民幸福感更强,为了充足的面包,牺牲些许的自由又何妨?

  《圣彼得堡》读后感(五):俄罗斯的镜子

  圣彼得堡可以说是俄罗斯的镜子,本书围绕这个传奇的城市,讲述了从彼得大帝开始的俄国的历史。民间一直流传着彼得大帝对标我国康熙大帝的说法,同样热衷于西洋的科学技术,康熙大帝当作茶余饭后的消遣与炫耀的资本,将西方最新的学术成果深锁后宫,彼得大帝则穿上水手服,去阿姆斯特丹和伦敦的船坞亲自学习造船技术,与当地的科学家结交,回国后基于战略考虑在一片沼泽之上,从无到有的建设一座军事要塞城市,但是圣彼得堡不是神迹,而是构造在数万苦役工人尸体上的纪念碑,索洛维茨基的劳役传统与克格勃的血腥残暴也许可以追述的更加久远。粗俗、野蛮、嗜酒成性,纵使彼得大帝有许多缺点,不可否认他是一名善于学习的革新者,以一己之力促成了沙俄的世俗化,向法国学习宫廷风雅,向普鲁士学习军事管理,向神圣罗马帝国学习帝王意志,把圣彼得堡建设为成世界之都,同时出人意料地把自己的平民皇后指定为帝国的接班人。彼得大帝死后,他的灵魂伴侣叶卡捷琳娜一世武装镇压了反对者,顺利登上皇位,但是这位女皇并没有多少政绩,就在过量饮酒导致的疾患中离世了。

  卖饼郎缅希科夫与卖针郎木下藤吉郎有的一拼,年少时凭借聪明机警被彼得大帝所赏识,在北方战争中立下赫赫战功,曾一度权倾朝野,叶卡捷琳娜一世去世后,继续挟天子以令天下,但是好景不长由于没有得到禁卫军与保守派的支持,最终被政敌击败。安娜皇帝即位后把首都迁回圣彼得堡,对首都继续进行建设,但也并不热衷朝政,喜欢骑马、打猎、歌剧、芭蕾舞和奇巧享乐,在她治下的圣彼得堡能吃到各种便宜美味的鱼类、“甘美肥腴”的羊肉、烤乳猪和现在是国家保护动物的各种禽类。

  彼得与叶卡捷琳娜二世两位大帝同样的文治武功,如果说彼得大帝是一名热爱钻研造船技术喜爱机械钟表和人体标本的理工科学怪人,那么叶卡捷琳娜大帝就是最资深的文艺女青年,她喜爱阅读文学、哲学与古典主义作品,与网红段子手伏尔泰保持书信往来,同时她也是最具实力的仓鼠癖收藏家,依托雄厚的国库不仅收藏大量名家油画还收集画家、音乐家、芭蕾舞演员,简直就是真人版的文明玩家,走文化胜利线路,每过几个回合就能在圣彼得堡诞生一个大艺术家,至今仍有载有她购买的油画的船只沉没在芬兰海域。

  “疯王”保罗的统治没有给圣彼得堡造成实质性的损害,保罗被刺后,圣彼得堡依旧喧哗而愉快,继任者亚历山大一世开始着手改革农奴制度,但是这一切被拿破仑的侵略所耽搁,当拿破仑最终被俄国冬天的寒冷击败,这给亚历山大一世带来了无上的荣耀,仿佛他的统治承载着神的威严与意志,使得皇权更加牢固,改革的希望就此破灭,领略了法国启蒙思想的人民却开始蠢蠢欲动,俄国错过了君主立宪的最好机会,一个幽灵开始在俄国上空盘旋。

  尼古拉一世统治时期,罗曼诺夫王朝的国运开始由盛转衰,1848年的万国革命使多国皇冠落地,为了防止民众造反而设立的“第三处”使秘密警察体系发展到一个新的高度,在个言论管控文化压抑人人自危的俄国,反而开启了俄罗斯文学大师诞生的黄金时代,普希金创立了俄罗斯民族的文学语言,托尔斯泰和陀思妥耶夫斯基能担当进入西方文学前三甲,革命的文学给了人们行动的大纲,革命之火在全国各地有燎原之势。

  末代沙皇尼古拉二世统治下的俄国充满了刺杀爆炸等恐怖活动,弗拉基米尔·伊里奇·乌里扬诺夫在目睹反抗者的行刑后决意投身革命,彼得堡成为了巨大的工厂,工人们经常举行罢工以抗议艰苦劳累的工作,帝国在毁灭的边缘疯狂试探,1905年军队血腥镇压了诉求和平改革的请愿游行,沙皇与他的贵族们如同把头埋入沙子中的鸵鸟,沉浸在旧日的奢华中,仿佛未来的帝国还是沙皇的帝国,红色病毒将席卷整个帝国。

  列宁和托洛茨基带着德皇的黄金回到彼得格勒,冠冕堂皇的演讲蛊惑无数在棚户中艰苦生活的工人们,掌声和欢呼在迎接未来没有压迫的美好生活,在俄国一战挫败、通货膨胀和喀琅施塔特水兵的支持下,布尔什维克武装夺取了政权,但是暴力带来了更大的暴力,托洛茨基乘坐武装火车率领红军镇压了全国的反抗,秘密警察继承了前辈的衣钵变本加厉,圣彼得堡比沙皇在位时更糟了。苏联恶政喻冷笑话描绘的时代来临,布尔什维克以托洛茨基为代表的领袖有一种爆炸思想是创造适应未来共产主义建设的新人类,人类不仅是身体更是心理可以改造得更加利于集体生活,同时提升生产效率,著名的反乌托邦三部曲都是以此为灵感的主题创作,其中作为原布尔什维克党员的扎米亚京的《我们》是最早的对布尔什维克的政治讽刺。同时代的国社党也有类似的思想,希姆莱的生命之泉计划也旨在创造更加优秀的人类,以便更好的为元首服务,极左派与极右派不仅在集中营建设异曲同工,同时对未来人类的憧憬都发展出了相似的思想轨迹,元首也承认过他和斯大林做的本质上是同一件事。

  本书围绕圣彼得堡介绍了从彼得大帝到当前时间点俄国的历史,可以发现作者有大量的史料储备,但是将它们以点串线时做的不好,使读者感到凌乱。同时,作者偏爱猎奇的描写角度,我本身不是俄粉,但还是感觉被乳俄了。翻译的角度来看,许多句子并不通顺,需要根据关键词脑补。另一本娜塔莎之舞翻了翻比它好很多。

  这翻译感受一下:

一群又一群人开始追踪沙皇,他在驶往艾湾时,怒气冲冲地向一艘邮船的船长丢了两只瓶子,这位船长指点一群叽叽喳喳想刨根问底的女士密切靠近。

  《圣彼得堡》读后感(六):圣彼得堡的前四霸——读书中途有感

  吴莉苇/文

  t Peterburg: Three Centuries of Murderous Desire(我译为《圣彼得堡:三百年的致命欲望)才译完1/4左右,正要进入叶卡捷琳娜大帝时代,有些感想已经骨鲠在喉。圣彼得堡的头四位主子——彼得大帝、叶卡捷琳娜一世、安娜一世、伊丽莎白一世——实在都太荒唐了,还是该说罗曼诺夫家族根本就是奇葩培育中心。他和她们无一例外都有着童年或青年创伤,又无一例外地在当了皇帝之后滥用权力转移或释放自己的创伤后心理压力紧张综合症(PTSD)。

  彼得大帝十岁时便因父亲去世而遭遇兵变,亲眼看着造反派从她母亲怀里抢走她那位父亲般的监护人,然后把老人丢到造反卫兵们的刀丛中乱刃戳死。接下来他还要在同父异母的索菲亚公主冷面铁腕的压力下与同父异母的低能体弱哥哥伊凡四世共享一张宝座。创伤不可谓不深。故而成年兼独立执政之后,他不仅一意孤行要在鸟不拉屎的涅瓦河口新建都城,为此耗去多少性命和资金都无足挂齿,还以把贵族们捉弄到真正死掉为乐,更别提处置反叛分子时想多残酷就多残酷。他甚至能够因为讨厌自己与前妻生的太子而以莫须有的罪名对他亲自酷刑逼供,然后毒死他。此外,他不仅自己喝酒喝到死,还每每逼他人喝到欲死,连外国公使也不能幸免,有个外国公使就是喝多了摔下桥去而当真死掉。喝酒可谓他宣示权威的另类酷刑。源远流长的特务机构就是在他手里诞生,每年尽可能多地搜刮民脂民膏就是他国内政策的最高目标,显然对民众绝不比对贵族更温柔。

  叶卡捷琳娜一世在位时间太短,所以恶政也还不能充分暴露。但从她有限时间里的作为和她托以全权的窃国者的行为也可想像,她执政越久便后果越发不堪。她算不上有什么早年创伤,除了出身贫寒,可那个年代这根本不能算创伤,何况她青年时代就被彼得看中,还不离不弃挚爱半生。可她依然把贫寒过往当污点,所以登上宝座之后极尽奢华,同时继续彼得时代的狂饮风气。

  安娜一世是伊凡四世的女儿(他竟然能生出孩子来!),当彼得想找个人嫁给库尔兰公爵好同欧洲攀亲带故时,安娜因为一直被她妈嫌弃,就被她妈借机推销给彼得,于是17岁那年库尔兰公爵来迎娶了。可是因为彼得安排的酒池肉林婚宴力道太强,库尔兰公爵还没能把新娘领回家就死在回程半道,很可能是因为酒精中毒。所以安娜还没进门就守寡,这样的创伤也不可谓不痛。这还只是开始,在库尔兰20年的枯涩孀居生活可能才是真正的创伤期,所以除了嗜好奢华盛大,还热爱并收集各类畸形人士,喜爱各类怪异事物,享受残酷的杀戮——猎杀动物以及折磨并处死罪犯——和对人进行精神折磨,擅长靠小道消息网清除异己,甚至设立一项名为“侮辱女皇陛下帝王之尊”的主要罪名。秘密警察局在她手里大放异彩,跟她一样人格扭曲的秘密警察头子一定十分感激获得这样一个可以极力释放他黑暗内心的岗位,所以工作得不遗余力。

  以上四人,除了彼得,皆可套用中国史书对无道昏君的惯用评语“荒淫无度”作为概括,三位女皇都是不理政事而又花钱如流水,私生活放在中国史家眼里显然就是“糜烂”,把私好擢拔到权力圈子里则更是“腐败”。彼得固然不能叫“荒淫无度”,但“暴君”这个词对他却恰如其分,他越勤奋就意味着惩治官员腐败与无能(以及惩治他看不顺眼的贵族)的私刑手段越激烈。他们无论是否勤于理政,对这个国家来讲都差不多,因为他们都把敛财收税视为最高目标,他们都靠私人幕僚圈子维持统治,他们都是为了实现自己的愿望和目标而一往无前地践踏众生,腐败和垄断在他们治下都是普遍现象,就算彼得一时起意收割一茬腐败官僚,下一茬还是很快会长出。换而言之,他们都是过度专制的本色上演。这几位俄国皇帝有这般神似的人格特质,算不得有多奇怪,因为罗曼诺夫家的基因加上险恶的宫廷环境,让我们对奇葩温室的形成可以生出几分体谅。至于基因问题,后来叶卡捷琳娜大帝大约把它们改良了,因为她极力声称保罗四世不是彼得三世的骨肉。我们会立刻感觉奇怪的是,这样的统治风格竟然可以屹立半个世纪。民众既然苦不堪言,为何要等两百年后才推翻王朝?

  其实,底层民众有过小规模反抗,都是农奴反对农奴主的苛待,势力太小,每次一派出骑兵队就立刻镇压了。而且这几位君主都深谙讨好精锐部队的重要性,不像二月革命的时候,士兵都不肯履命开枪了。所以,这是一种倾全国之力供养一个寡头集团之予取予求的制度。至少可以维持一段时间吧,以俄国的广大,半个世纪还撑得住,但假如这种统治风格在下一位君王身上继续,王朝的存续可能真就不好讲了。短暂即位的彼得三世和长治久安的叶卡捷琳娜大帝都做出了改善农奴处境的努力,所以专制制度因为底层的暂时稳固而朝向较好的方向发展。头脑正常的专制君主总该知道,积贫积弱的国家无法供他/她随心奢侈和宣示权力,而底层人民永远都是小富即安,不求太多,这两点构成了金字塔的基本形态,也保证了金字塔的稳固,所以“开明专制”才那么有号召力。

  这时我们又要发问,引领社会潮流的中间层在干什么呢?中小贵族和有机会踏上社会上升通道的人中确实有很多不满人士,但朝廷的秘密情报网针对的主要就是他们,酷刑折磨的受害者也主要就是他们。极权专制君主以及他们手下的权力暴发户们都知道,社会不安定因素主要就是这些读书识字生活有着落的绅士淑女们,所以,只要把黑暗手段集中起来对付他们,便无大忧。与此同时,中间阶层自身也是最矛盾的。他们之中有痛恨专制的人,也有盛赞那几位引领国土扩大军力提升国际地位看涨之君王的人,还有为大力赞助艺术、科学和文化事业的君王鼓掌叫好的人(哪怕这位君王赞助某项艺术是因为碰巧自己喜爱或是因为附庸风雅),亦有为了君王的一点点人性表示就铭刻于心的人(比如伊丽莎白因为坚持不判死刑而至今仍是最被缅怀的君王之一,而她沿用酷刑一节就被忽略了),更有希望因为改了君王则自已就能挤进利益集团的人。

  这一切好像似曾相识。与其说历史总是惊人地相似或历史总是会重演,不如说,人类或许本来就这样,黑暗本就是人类的重要本质之一,尽管它不是惟一本质。人类社会的基本事实层面其实简单得根本无需复杂学术论证。再说复杂的论证也很少针对事实,而是针对人们上演这些事实时的内心大戏与表演方法。不禁又想起了古代雅典的贝壳投票法。贝壳投票法是全民公决是否驱逐一位执政官的法律,往往当一位有为的民选执政官激起某些人的嫉妒之心时,这项活动便被鼓动起来,而且结果还常常是“驱逐”。人民不是不知道被驱逐执政官的优秀,但他们就是宁肯驱逐他。这意味着,民众普遍的嫉妒心和自私心很容易因为蛊惑而爆棚,然后就利用手中的民主权力满足这份私欲,转而他们还能自诩以贝壳投票驱逐某人是为此人顶戴了名誉和能力的桂冠。后来贝壳投票法被废弃了,原因是一位僭主政绩和人品都太差,有人鼓动用贝壳投票判决他的命运,这时人民突然抬头挺胸地说,怎么能把这么高贵的法律施用到这样一个卑鄙的人身上。雅典的例子常被人用来衡量民主与专制的优劣,否定雅典式民主的人说,雅典就是因为这样而一再丧失优秀领导人,只剩僭主专政,日渐削弱,反不如斯巴达的君主制加奴隶制有效。以前每想到这一节,就总是陷入悖论式思绪中。现在我不想评论这个议题,但是现在的我觉得,因为黑暗是人类本质的一部分,当心中的光明不够强大时,全民民主必然会让黑暗决堤而出。然而哪种手段可以有效地培养光明呢?这足以成为一个供终身学习思考的问题。

  让光明在黑暗中成长,不仅是一条漫长而艰辛的道路,而且还需要一些机缘条件吧。历史上有些地方爆发出了光明,有些地方则似乎是长夜之地。

  2017-08-23

  《圣彼得堡》读后感(七):不可能的城市

  圣彼得堡,从其诞生之初的两百多年里,一度曾是俄罗斯帝国的代名词,但它其实是一个原本不可能存在的城市。虽然世上的绝大部分城市都难免人为规划的因素,但多多少少总是“自然生长”出来的,而它却像是希腊神话中的雅典娜,一出生就全副武装地从天神宙斯的头颅中跳出来。尽管这里原本遍地沼泽,气候严寒,也是同等规模的城市中纬度最偏北的,但这些自然限制似乎都不成其为问题,因为它从一开始,就标志着一种顽强的意志,那就是把不可能变成现实。

  这座城市冠以“彼得”之名,决非偶然,也只有像彼得大帝这样集暴君、圣徒与改革者于一身的人物,才会凭借不屈不挠的权力意志,无中生有地创造出这样一座城市。他放弃了俄国数百年来的圣都莫斯科,试图对这个庞大、落后的内陆国度打开一扇“朝向西方的窗户”,为了表达他那种对西欧海洋文明的憧憬,他在最初给新城市的名称甚至是荷兰语的:Sankt-Petersburgh。在此之前的俄国历史上,从未有一个君主以这样决绝的方式,试图把整个国家拽离原先的轨道,至于这算是异想天开,还是富于远见,就取决于你怎么看待他留下的矛盾遗产了。

  这远不只是纠缠圣彼得堡三百年的问题,事实上关乎整个俄罗斯的灵魂:虽然它的双头鹰同时望向两边,但俄罗斯究竟算是一种西方文明,还是东方的一部分?18世纪的俄国人竭力想要挤入欧洲的文明俱乐部,努力将“欧洲”的边界东移到了乌拉尔山脉一线,但在欧洲人眼里,他们却始终是亚洲人——有句嘲讽的话说:“打死一个俄国佬,走近一看,原来是个鞑靼。”在乔纳森·迈尔斯的这本《圣彼得堡:三百年的致命欲望》中,所讲述的“欲望”说到底也近似于近代东亚社会所熟知的那种“脱亚入欧”的冲动:一个令人发疯的念头,就是想要成为他人。

  在这一点上,圣彼得堡的历史呈现出世界性的意义:它是第一个这样的城市,却在随后成为很多后发社会的命运。俄裔学者斯维特兰娜·博伊姆曾揶揄这种漫长的渴望充满着想像中的浪漫色彩,对西方的向往接近于一场复杂的恋爱经历:“统领东西方交流比喻的不是euros(欧元),而是eros(小爱神)。”圣彼得堡的命运由此奠定,因为它注定只能在东西方的交界点上才能诞生、成长,这既可能使它左右逢源,却也会让它陷入无所适从、乃至精神分裂的境地。《怀旧的未来》一书一针见血地指出:“圣彼得堡的基本神话就是战胜自然和俄国的落后状态。但是,这常常显得是一种代价极大的胜利,因为大自然和俄国都是周期性地反击的。”

  大致来说,这种“周期性的反击”也是本书最重要的主题,圣彼得堡的洪水在此意义上倒像是某种隐喻,每隔一段时间都会卷土重来,永远也无法将之彻底打退。这无疑有助于将这座城市的历史叙述得更加曲折生动,但也隐含着内在的矛盾:它既像是在嘲讽俄国统治者不切实际的狂想,又出于一种现代化的视角,同情他们的努力。但这事先回避了一个折磨圣彼得堡的追问:如果它应当追求完全彻底的现代化,还是应当保留自己的俄国风貌?

  这个问题的症结,在于首先要破除“现代化等于西化”的迷思。在后发国家的历史上,一个始终存在的紧张感,就在于人们“想要现代化,但不要西化”。这种想法,有时甚至来自西方人本身——毫无疑问,无论圣彼得堡体现出多么狂热的恋欧癖(Europhile),但包括本书作者在内,西方人大多都觉得这仍是一座典型的俄国城市,尤其是这种不顾一切的狂热本身,这似乎本身就是“不自然的”。英国旅行文学作家简·莫里斯在曾说,虽然圣彼得堡一直望向西方,但时至今日,“它仍然是一个瞭望哨,在风格与姿态上都是警惕的西方式的,是通往亚洲的大门上一个欧洲的人造物”。

  在人们看来,它是人为的、违背自然的,甚至是西方拙劣的仿制品。连亲西方的赫尔岑都曾在1843年刻薄地说过:“彼得堡和欧洲其他城市的区别就在于它看着酷似欧洲所有的城市。”也就是说,它再怎么“像”,也不“是”欧洲城市。这座城市的居民是“身在本国的外国人”,而那种试图想要把它往回拽的力量,在这一意义上来说也就是来自文化之根的深层冲动——然而,这座人造的城市从一开始就是无根的。

  公平地说,世界上的国际都市,大抵都是无根的。这也就是为什么本书强调圣彼得堡和纽约更为相似:因为处于对外交流枢纽节点的城市,目光都是朝外的,也因此才有“亚历山大城靠近埃及”的说法,仿佛这座城市不属于埃及似的。但圣彼得堡仍有其特殊的地方,倒不是说它在文化风貌上表现出的俄国味,而是那种特殊的历史经历,从未有一座城市,像它这样坚决地表现出人为规划出来的那种朝向未来的坚定意志。在这一点上,它是新德里、巴西利亚等一系列后发国家首都的先驱。

  在它诞生的那个时代,集各种矛盾于一身本来就是它难以逃脱的命运,因为在这样的国家中,梦想和现实无法调和,也正是在这样的落差中,它才应运而生。悲剧在于:它并未能调和这些彼此冲突的力量,反倒成了牺牲品。它既像是未来的示范,又与本国的现实加倍地格格不入,作为一个首都,甚至反倒拉开了国内现实之间的差距:在1740年代,哪怕从莫斯科到圣彼得堡都需要20天的时间,这个僻在西端的首都,对太多民众而言,与其说是平衡的中心,不如说是远在天边的海市蜃楼。其结果,它最终加剧了俄国灵魂深处的分裂。普希金曾赞颂彼得大帝“通过敞开的窗户,俄国注视着整个欧洲”,但也尖刻地描述自己所看到的圣彼得堡是“贫穷的城市,禁锢的灵魂”。

  当那种传统与现代、东方与西方之间的张力逐渐消失之际,圣彼得堡的光环也逐渐褪去。十月革命后,它不再是俄罗斯首都;而在此之前,安德烈·贝利就预言过:“如果彼得堡不是首都,那就等于没有彼得堡。”的确,它原本是靠着国家的力量在代表未来,而如果这种支撑的力量消失,它就此反过来成了过往的象征,怀旧自此无所不在。不过,这不仅是对旧日时光的怀念,还蕴含着对它没有实现的潜力的遗憾。虽然很多人看到它的现实,会觉得远不如历史上那么辉煌,但也许到了此刻,圣彼得堡才成就了自己:它不是某种理想的化身,也无须承受不同方向的来回撕扯,那些曾折磨它的矛盾力量,最终丰富了它,都成为它的一部分——在这个时代,人们也已经认识到,现代化的道路并不是那么非此即彼,混杂也许正是迷人的地方。

  *已刊2020年第5期,2月3-10日《三联生活周刊》,有删节,现为完整版 ------------------------------------------------------------------- 勘误:

  .11:莫斯科的许多议员或私人顾问——波维尔们(boyars)——都想让这位年轻强壮的纳雷什金在娜塔莉的摄政下统治。按,当作“波雅尔” p.14:彼得在生活于莫斯科“德国人郊区”(German Suburb)的外国人中;译注:文中出现的German,准确翻译应是“日耳曼人”,因为当时并无统一的德国,出现在俄国的日耳曼人有普鲁士人,也有其他日耳曼公国的人,但为了行文便捷,都译为“德国人”或“德国的”。按,其实俄国早期历史上,将所有外国人都统称为немьсь(nems,意为“哑巴”、“口齿不清的”,英语barbarian的希腊语词源βάρβαρος含义相近),只是斯拉夫人接触的外国人主要是德国人,故该词衍生出的немец遂指“德国人”。参见B.B.马夫罗金《彼得大帝传》中译本p.25:“应当指出:当时把所有的外国人通称为‘德国人’。在作为彼得的老师的‘德国人’中间,多半是荷兰人。”匈牙利语中对“德国人”的称呼Nemeth也来自这一斯拉夫语词根;阿拉伯语的nimsā同源,但却特指奥地利人。 p.15:在寡居的汉诺威(Hanover)女选帝侯举办的一场舞会上,俄国人误把德国式紧身胸衣的鲸鱼骨当作肋骨,彼得亲口评论说“德国女士们有着过分坚硬的骨头”。按,彼得一世到访汉诺威应该是在1698年,汉诺威选帝侯恩斯特·奥古斯特在这一年1月23日去世,随后其子乔治一世继位,并没有“女选帝侯”,此处electress指的应是“选帝侯夫人” p.69:在列宁格勒那愁云惨淡的标准化“一个半房间”(room and a half)家庭公寓中长大的诗人约瑟夫·布洛茨基这样总结彼得大帝的成就:“这位统治者在设计他的城市时,只用了一样工具:一把尺子(a ruler)。”按,这句话应该意带双关,ruler也指“统治者” p.203:新的大教堂将为受崇敬的“喀山夫人”(Our Lady of Kazan)圣像提供一个家园:喀山圣母 p.204:坐落于正门的骑手卡斯特(Castor)与帕勒克(Pollux)雕像:此即双子座,源于古希腊神话中的双生子,通译为卡斯托尔、波吕克斯 p.209:沙皇坐拥全欧洲首支大军,巴黎则在1814年3月底沦陷于盟军手下。按,此处应指沙皇拥有的军队规模在全欧洲首屈一指,而非“首支” p.240:普希金、果戈里和陀思妥耶夫斯基这样的彼得堡作家们,着眼于界定和创造我们称为“现代”的东西。沿着他们笔下那表面看来决定过多(over-determined)然而实际上彼此脱节的城市移动,他们体验到不相容事物的碰撞、令人绝望的迷惑以及城市生活的撞击声。按,这里说的“over-determined”是指19世纪的圣彼得堡有诸多的限制、规定,表面上看很死板,似宜译为“过多限制” p.257:1860和1870年代的“平民主义者”(narodniki/populists):通译“民粹派” p.258:塞姆扬诺维斯基广场(Semyonovsky Square):斯米扬诺夫斯基 p.285:《在中亚的阶梯上》(In the Steppes of Central Asia):此处“steppe”是特指中亚干旱的大草原,译者恐是误看成了step p.286:瓦格纳1863年来访,他的歌剧《尼伯龙根》(Lohengrin)在1868年演出季开幕时上演:后文p.416译作《罗恩格林》,是,该剧与瓦格纳名作《尼伯龙根的指环》(Der Ring Des Nibelungen)不同 p.297:铁路官员之子谢尔盖·惠特(Sergei Witte)在1892年被任命为财政部部长:通译“维特” p.325:在对马海峡(Strait of Tsuhima):应作Tsushima p.346:对现代艺术至关重要的非客观(Non-objective)特质:可译为“非写实” p.450-451:七十年代,苏联报刊估计,全国每年花费3000万小时在排队上。按,疑有误,苏联当时有2亿多人口,折算下来这相当于每人每年仅花了不到10分钟排队,可能原文单位是billion(10亿)而非million(百万),差了一千倍,如果是,那相当于每人每年花300小时,即每天1小时,这较为合理。 p.465:1989年的一部苏联影片《国际女郎》(Intergirl)讲述一位列宁格勒的护士没法靠工资活,就转行卖淫,因与一位顾客结婚而获得了逃往瑞典的机会。按,此处Intergirl并不是international girl,其本义似可译为“交谊女郎” p.484:[弗兰肯斯坦的故事中]沃尔顿船长(Captain Walton)航行到阿尔汉格尔斯克及其更远处,在“未开发区域”进行“1000项天体观测”,这场航行的起点就是圣彼得堡。沃尔顿在探险中遇到正追踪那个可怕怪物的弗兰肯斯坦。圣彼得堡的许诺是神秘的、不安全的。按,此处的“许诺”原文应是promise,但在这一语境中,其实有“应许(之地)”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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