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友兰自述》是一本由冯友兰著作,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22.80,页数:289,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冯友兰自述》精选点评:
●我本是一个哲学盲,曾被“人为什么活着”这样的问题困扰到几乎崩溃,于是远远地躲着哲学。读这本书是冲着自述,至于冯友兰何许人也,原本并不知晓,只是有一个模糊的印象,似乎在哪里听说过这个名字。从作者简介和照片里知道这是一位哲学家,于是想看看一个疯子的自述会是什么样的。并不完全赞同先生的一些观点,但先生的确向后人展示了一段历史,或者说,好几段历史。“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哲学家应自期许者也,学者亦是,年轻人亦如是。当初去昆明的时候,怎么没人跟我推荐去西南联大旧址看看?
●好人,才能写出来这样的好书。
●每天下午,我都会坐在映秋院前面的石椅上,开始我一天的阅读。小径曲幽,花香弥漫。光阴像乒乓球,斑驳地梦幻地,在地上跳跃,忽隐忽现。前面是一片宽阔的柔软的草坪,松树高耸入云,小孩子喜欢奔跑其中,像自由的小马驹。松鼠们则在松林间欢快地相互追逐,调皮捣蛋,经常有一两只跑到我的足边与我瞪眼相望,我知道这些小家伙想要干嘛,可惜我忘记带零食了;唧唧喳喳的小鸟们成群结队,一次次把我包围。在这美好的天地里,冯老与我面对面,向我讲述他的人生。很多有趣的人和故事,历史在这里与个人重逢。那些风雨吹烛火的岁月呵,都化作了黄昏中金灿灿的夕阳。
●冯先生在1989年拍的那张照片,有含义
● 厚着脸皮说这位贞元六书的作者还是华师的校友呢……可与《上学记》相互比较阅读,便知个中趣味。(何兆武当时为西南联大学生,冯友兰是西南联大的教授)
●了解大师的思想前先了解一下大师的生平;有智慧有善终!
●我不满足于学殖万卷的经师,还要去寻找立命安心的'人师',为轻舟激水的人生找一注脚,为西风落叶的时代找一归宿(陈映真) 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张载) 三史释今古,六书纪贞元(冯友兰)------这就是冯友兰的一生吧。
●像是冯友兰在给你讲故事,讲他这辈子的经历,除了哲学那部分都比较容易懂
●最精彩的还是冯先生解放前在清华的经历。
《冯友兰自述》读后感(一):随便看看
研究哲学的人,通常都比较看通世界上的人事万物。所以做人就有点像红楼里的宝钗,懂得乖巧。冯友兰就大有点大智若愚的味道,不仅在他对待不同政局政治之间表现得明显,在学术上也是如此。 中庸中庸啊,只是明灯恐怕还是有的,只是他在心里罢了。
《冯友兰自述》读后感(二):老人书
好读老人书。
本书讲述冯氏身世、学问和教育事业。
为自序如对镜自照,所见必不完全。然老人多经验,少浮辞,足以弥补之。
传记是史一支,冯氏历经丧乱,兴学参政,以史观之,极有价值。于近代之学术思想史多有涉及,评及胡适之书,顾颉刚之史等,亦多可鉴。其中或有春秋笔法,留待日后再悟。
冯素有名位,功利投机之心时一现之。然虽有辩词,又颇坦诚。亦多纪大作,张岱所谓名根坚固也。
文革文体随处可见,感慨时代对人摧残之深。
《冯友兰自述》读后感(三):读后感
其实也不算读过吧,只是在图书馆翻了翻。像我这种专心不起来的人,拿着六级的书去图书馆,见到这本书被摆在一个书架上,就随手拿过来,六级就一眼不看了。
翻这种书,总觉得切合那句:清风不识字,何故乱翻书。这种书是肤浅如我者读的么。一点也不爱智慧的人,去读哲学家的自述,是有点逾越了。不过,我一向是将高中政治书当笑话书看,将传播学概论当八卦杂志看的,这本书就更不在话下了。
原来冯友兰有个女儿叫宗璞,我们以前学过一篇写紫罗兰的课文就是她写的。应该是紫罗兰吧,记不清了。
冯友兰先生其实是个软弱的人。他的生活哲学跟他的哲学明显水平不一致。他从众,人家叫他签名他就碍于情面签了,也不管是什么签名。人家叫他入党(此处指国民党),他就入了。他说建国时觉得社会主义是崇仁的,就兴冲冲从外国回来了。然后他的命运就改变了。你说一个人如果被逼抛弃之前形成的成熟人生观世界观,那是多么悲惨的事。他不得不很真诚的接受思想改造,去学习马克思主义,还写信给毛主席,说要用马克思主义再写一本中国哲学史,然后收到毛主席的回信,叫他老实一点。大约从毛看来,冯这种立场不明确的文人是不够老实的。冯骨子里其实是典型的中国旧式文人,却避免不了被卷入时代洪流。
冯友兰的胡子原来是去西南联大路上留的,后来就没有剃了。闻一多的胡子也是,后来却没有机会剃了。
还有一个细节是冯友兰说西南联大校歌是他写的,还附上了考证的资料以证明自己记忆的正确,真是可爱。
冯友兰虽然软弱,但跟郭沫若不一样。他很真诚的。真诚的人都很可爱,很可敬爱。
《冯友兰自述》读后感(四):知人论世
在《自序》中,冯友兰以该书为其“以前著作之总序”,欲便后人“知其人,论其世”,所以书中特别分“社会”、“哲学”、“大学”、“展望”四部,以期相应地达到“志环境”、“明专业”、“论教育”、“申信心”的目的,为了解冯氏及其周围的人、事提供了很多冯氏的亲身感受。冯氏在书中表明自己在各个阶段的个人见解,较为清晰地表达了自己的思想转变及其缘由。虽然冯氏明言仿旧例,作此自序。但该书体现的冯氏见解,越往后越明显偏向于马列主义,与《史记·太史公自序》等,写法并不尽同。或许是因为太史公撰述时代相较承平,变化相对不大,其《太史公自序》并未表现出很多自己的思想转变。至于太史公一生的学术见解是否转变、转变如何,更多地需看各篇章来进行分析。从这一点来看,某一人的学术思想转变状况,若无较多的编年分析,则只能整体来理解。这种某人整体、某人分段的状况,很有意思。
另外,书中第209页写道,“写这部书(《新知言》——笔者注)还有一个直接的原因。它在当时是要说明‘新理学’和维也纳学派的不同。当时有人说,‘新理学’跟维也纳学派是相同的。我想起1933年我在英国,到剑桥大学去讲演,碰见了维特根斯坦(Ludwig Wittgenstein)。他请我到他住的地方去吃下午茶,颇觉意味相投。当时没有谈什么专门问题,但是谈得很投机。我觉得他也是对不可思议、不可言说的问题有兴趣。不过维也纳学派把哲学当成一种语言或科学方法论的问题,而我则认为它讲的是哲学。为要说明这个意思,就写了一点东西。”
我得承认,看到维特根斯坦的时候,我被惊到了——原来冯友兰当时在国际哲学界已经到了这个级别。孤陋寡闻了。
不过,就该书中所言,虽然冯氏也关注自然方面,但其着力点,仍在社会与人,即较多注意人生哲学,而非自然哲学。四十年代受到马克思主义的影响,冯氏从横的方面看历史,在社会类型方面受到启发,对社会方面关注更多。其关注社会层面,是受到近代西方影响,在关注方法、途径上的改变。究其根本,中国古代重人事的思维习惯仍引领其整体的思考倾向,其关注点仍在天人关系下的人。冯氏在该书中也常说,自己要寻一安身立命之处,想着身心俱安。照老话说的,江山易改,禀性难移。这也可以算作一例吧。
《冯友兰自述》读后感(五):由《冯友兰自述》所想到的
把自己博克的这篇“乱写一气”转过来吧。
其实是上个周末看的一本书《冯友兰自述》,偶看书比较慢,连着看了三个晚上,前两天都到夜里快三点了,最后一个晚上,看到了两点,终于看完了。掩卷深思,感慨良久...感慨着感慨着,竟然就这样睡着了,半夜三点半又突然醒来,才发现灯还是亮着的...
对这个老先生感兴趣是从读它的《中国哲学简史》开始的,前段时间偶然遇到这本自述,便想拿来翻翻。一读竟不想放下了。写得时间跨度比较大,因为友兰同学生活所跨越的年代也比较长。写大学,从小的“包本”,到北大,哥伦比亚,到清华;写自己的学术研究,这个不想谈。--因为当我了解到最后的《中国哲学史新编》原来是在那样的背景写的之后,失望之极。--唉,不过,怎么说呢?你当然可以傲慢的鄙视传统知识分子的软弱,可当我们回顾历史的时候,却无不痛心的发现所有坚持正义与真理的斗士往往不得善终,如“国民党反动派”的暗杀,--可是,那个时候的民主自由战士,如闻一多先生,虽死犹荣,至少亿万人民知道你是为民族和真理而牺牲!是光荣的战死在自己的战场上!可是十年浩劫呢?你是死在谁的手里?而且只能是屈辱的惨死!知识越多越反动,所以除了极个别的幸运儿,只有“装傻”的活了下来。呵呵,依然记得何兆武无奈的经历,他老人家因为翻译了罗素的西方哲学史,在“十年”中得到的“美名”是“为西方资本主义招魂”?!庆幸的是还有人听他解释这本书是毛主席老人家让他翻译的,这才幸免遇难。中国思想界才多保全了这样一位前辈。更多的人是根本不会给你解释的机会!这只是我们知道的,还有多少我们并不知晓的历史呢?“十年”现在说原因总是什么江青四人帮怎样怎样,可是我就信了那个邪,几个流氓就能让诺大的中国一整个儿的黑白颠倒?从来没有剖析这里面的根本原因,从来没有,所以,历史的悲剧在未来还有可能重演...我从来觉得人不怕犯错,怕的是不敢正视错误,不敢承认错误。这样说起来,冯友兰同学向毛泽东同志保证说要“改正自己以前的错误”,要“运用马克思主义哲学重写中国哲学史”-即中国哲学史新编,就不足为奇了...可,那个时候好像还没有到“十年”呢!再看看冯友兰同学国民时期的表现,好像就不难理解了。--当然,也许只是自己站着说话不腰痛。--有一点值得肯定是,冯先生对于自己的软弱竟然也勇敢的写了出来,这是无论如何都让我万分钦佩的!比起那些道貌岸然的文化伪君子不知道要高尚多少倍!
扯远了,言归正传。冯先生的自述,先从社会背景的角度来写,从清末,民国,写到咱们的新中国。折射出了许许多多的社会现象,让我更近的知道了当年的科举考试的尴尬与荒诞,晚清政体官场的腐朽;--虽然有张之洞等图强的一批人,可那样病入膏肓的晚清,灭亡似乎是他唯一的出路了。可是有一点值得思考的是,记得看过一过一个材料,据经济发展组织的研究,在1820年,当时中国的GDP近占全世界的30%!可咋就在二十年间就落败于鸦片战争了呢?唉...哦,冯先生还写到袁世凯大流氓的篡位,--的确是应该称呼为流氓,除了流氓,没有人能做出那种事情来,不过这又不是一个普通的流氓,真是一个精于心计的流氓,--在这样的流氓面前,民主,谈何容易。敬仰于孙中山先生,也憧憬于先生的伟大理想,只是,中国人太愚昧;民主,中国人还没有准备好...
让我感想最多的莫过于冯先生所提到的那个年代的大学了。冯老还引用蒋梦麟的话,蒋梦麟说自己在大学混了几十年发现一个规律,大学分三种力量:教授会,学生会,校长。当有两方面力量团结起来的时候,另外一方就玩不转。--也许也正因为如此才保全了那个时候北大清华的自立,以至于蒋介石每每想派新校长,却不得瞻前顾后。--还说,大学分三种人,神仙,老虎,狗。教授是神仙,学生是老虎,那些行政职员是狗。--让我看了真是啼笑皆非,现在呢?神仙是职员,老虎是职员,教书的和学生都是狗。那个时候的理念是“教授治校”,有规定:大学校长不得兼任任何政府的行政工作。可后来呢?在“十年”中,这些如此优秀的思想竟遭到了批判,自那时,它们就成为了历史...不知道什么时候再有人站出来为这些被历史湮没起来的真理呐喊...
历史,中国从19世纪末到20世纪初,甚至可以说到现在的这段历史绝对是值得反复研究的,无论是在文化还是思想领,我们都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也许我们应该把历史的眼光放得长远一些,把这一切置于一个更广阔的整个世界的大背景下去审视,中国人也应该来认真研究一下“李约瑟难题”。只是前提是,对于历史,我们必须给它以真相。
------自嘲一下:又想多了吧,傻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