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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局:禁止接触》经典影评集
日期:2020-11-16 07:22:53 来源:文章吧 阅读:

《出局:禁止接触》经典影评集

  《出局:禁止接触》是一部由雅克·里维特 / 苏珊·席夫曼执导,让-皮埃尔·利奥德 / 迈克尔·朗斯代尔 / 朱丽叶·贝尔托主演的一部喜剧 / 剧情 / 惊悚类型的电影,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观众的影评,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出局:禁止接触》精选点评:

  ●观感像是由几个核心概念扩展而成的电影。

  ●疯疯癫癫......喜欢剧场那些表演段落,够神经病。

  ●影史最精妙、最奇思、最迷人的电影之一。1.演剧与游戏,均是角色扮演,在戏里煞有介事地演(表演的消失)。2.演剧—团体。现代方式诠释古代剧,古代方式诠释现代剧。3.游戏:一男一女,自我游戏的创造,规则——钱、数字“13”。4.演剧的瓦解(角色出逃)和游戏的终结(角色死亡),是为出局。

  ●20170429-30 @ HK Arts Centre : 13小時電影馬拉松, 有趣的觀影經驗, 對劇場創作電影表現方式有很多思考. 故事並不重要, 角色之間的關係與感情真假才是探索的本質 #HKIFF2017

  ●用我给中文名称更正一下,不能直接叫出局 我在B站花了3-4个月时间8个部分都已上传了,观众只需下载下来配SUB字幕即可,可方便理解剧情和内容

  ●能量密度极低,发生而非发展,悬念被瓦解,神秘并不存在。人物状态被“表演”圈住,没有完全释放。

  ●ʕ•̫͡•ʕ*̫͡*ʕ•͓͡•ʔ-̫͡-ʕ•̫͡•ʔ*̫͡*ʔ-̫͡-ʔ,呵。

  ●里维特与四百击小男主角的联袂,无字幕快进

  ●Brilliant. Epic!

  ●729分钟的迷醉光影之旅。我想,我已经爱上了里维特。 1.与其归纳为电影,不如将《出局》视作一部剧集相待。巴尔扎克,“十三人”变奏麦格芬,古希腊戏剧于古典、现代的两面诠释,个人与组织(记者作为局外人始终无法嵌入局中/剧组内部关系的纷繁复杂)、演绎及人生的交汇碰撞。2.和里维特执导的其他作品一样,《出局》在看似零散的片段中逐渐聚焦主题,并借以“拖沓、沉闷”的叙事推进堆砌神秘与悬念感。场景布局及情节构思极具设计感,戏剧编排时的推拉长镜更是行云流水赏心悦目,演员的即兴表演在借助戏剧张力延伸表达空间的同时,亦起到拓展作品整体内涵的作用。3.解谜方和游戏方的重心接转;别墅镜子同质《决斗》。4.剧组成员(职责)/朋友恋人(情谊)的背离皆是出局。(9.3/10)

  《出局:禁止接触》影评(一):推荐,只要你能挺住。

  《出局》是法国新浪潮大师雅克·里维特的享誉于世,但是大多数观众一直无缘得见的作品。影片根据巴尔扎克小说《十三人的故事》改编,时间则搬在1968年法国五月革命之后作为背景,借用法国社会气氛一片萎靡的景象,构建八大章节的时代浮世绘(但其实并非导演本意,是为了方便拆开展映和电视台剪辑),拍摄和剪辑手法则极为简约。

  据里维特解释,Out的意思是不合时宜的意思,相对In,以其原始版长度773分钟(近13小时之长)而闻名于世。曾经有相当长的时间,它被公认为影史上最长的电影。然而麻烦也在于超长的长度,法国广播电视局当年拒绝了其院线公映和电视播放,加上影片本身以非标准帧率16mm胶片拍摄,大部分影院难以承受技术挑战和机器损耗,因而长版被见证的影院公映次数只有三次:1972年初审放映,以及1990年在德国底片修复之后,在鹿特丹影展和柏林影展的纪念展映。

  1974年,里维特自己重新剪辑了一个4小时20分浓缩版《出局:幽灵》(意指短版是长版的一个影子幽灵)才得以在巴黎首映,但是由于历来公映范围很小(连短版在大部分国家都未曾引进放映),所以即便是短版,能得睹其真面目的影迷仍然少之又少。

  2007年,意大利和法国电视台全球范围内首次播放了该片的原始长版,一时引发高度关注和网络共享风潮。2013年6月,德国ARTE VIDEO终于在历经波折之后首次发行了该片的DVD,配以相关花絮和纪录片,这部“巨片”的音像版本空白终于被终结。

  《出局:禁止接触》影评(二):新浪潮到底有多浪?(附每集观后感)

  里维特的《出局》仰慕已久,这几天终于下定决心得空看一下,共八集。

  第一集的场景大概就用了六个,符合里维特的简约舞台风,说到舞台风,有两个场景就是关于两个戏剧团队的排练情况,镜头风格几近纪录片,其中之一的戏剧排练更是用了长镜头,如果不是间或穿插了两个另外场景,这个戏剧排练几乎可以一镜到底一个小时解决了。

  这另两个场景是特吕弗的”安东尼系列“的男主角让-皮埃尔·利奥德扮演一个乞丐,每天在酒吧咖啡馆里向陌生人分发一个信封,信封里是他从一本书中撕下的几页纸,然后就向人们讨钱,不给钱的话,利奥德就在他们面前吹手中的那只破口琴,没腔没调,直吹到他们给钱为止,或者吹的他们逃之夭夭。

  那两个戏剧团队,一个很像是业余的,四五个戏剧爱好者组团排演一出莎剧,虽是玩耍,看着高雅,只是野路子的表演风格实在不敢恭维。有意思的是另外一个戏剧团体,他们排练的时候,一开始我以为是某种精神治疗,后来又觉得像是某种宗教的降灵会,或者更像是指一种现代即兴戏剧表演?反正看完之后我也不能断定他们是在排演戏剧,虽然之后他们还在煞有介事的交流当时的感觉。这个桥段让我想起了日本导演滨口龙介的《欢乐时光》,其中也有很长的一段类似于戏剧排演的场景,好像那是精神治疗或类似于某种团建活动,只是《出局》中的这个剧团的“精神治疗表演法"更具爆发力,简直就是潜意识的大爆发。不管怎样,我还是挺喜欢这种在剧情片中加入纪录片(或伪纪录片)的表现形式。

  准确的说,《OUT》不是一部电影,应该是一部电视剧吧,共八集,13多个小时,(后来,里维特又剪了一版4个多小时),电视剧要求观众不必那么投入,玩玩手机,打打电话,去厨房拿点吃的,回来接着看,剧情照不耽误。看样子,《OUT》第一集的确秉承了这种“电视剧精神”,基本没什么剧情,总之,从第一集里,我的确不知道它到底要讲个什么故事,想到网上找找剧情介绍看看,心想还是算了吧,就怕写剧情介绍的人也没看懂这部片子,还是自己慢慢来吧。

  六个场景中剩下两个场景,是一个女孩在咖啡馆里给一个陌生男人偷偷画像,结果被男人发现了,两人聊了一会儿天,无果而终,后来女孩便无所事事的回到自己的住处发呆,本来被那两个剧团搞得一头雾水的我,此时对剧情更加迷茫了。

  只是觉得女主很好看。

  附:这部剧集每集我都写了一篇观后感:

  第二集 普罗米修斯的愤怒:https://www.douban.com/note/687641997/

  第三集 生活的状态:https://www.douban.com/note/687835040/

  第四集 草蛇灰线:https://www.douban.com/note/687929084/

  第五集 知识分子电影:https://www.douban.com/note/688140652/

  第六集 阴影地带:https://www.douban.com/note/688306588/

  第七集 谜中谜:https://www.douban.com/note/688537487/

  第八集 没有结局的结局:https://www.douban.com/note/689295400/

  总之,不敢称影评,只能称“观后感”。

  《出局:禁止接触》影评(三):Hélène Frappat:入局与出局

  发表于《电影手册》第716期,2015年11月号

  作者:Hélène Frappat

  翻译:TWY

  包含《出局》剧透,慎入

  译者注:所有《出局》中角色的名字会保留其法语原名,但会翻译其扮演者的名字,原文作者大多数情况使用的是演员名字指代角色。

In and Out

  在我们生命伊始,那里有遗忘。一个秋日下午,让-皮埃尔·利奥德致电于我,希望我能给他讲一段回忆。不是我的记忆,而是他的。我们在蒙帕纳斯的一家咖啡店见面,那曾经是我父母年轻时常待的地方,彼时的他们过着如《出局》(Out 1, 1971)里的生物一样,极度无所事事的日子,自然让我想起了这位演员扮演的角色。传递别人的记忆要容易得多,在Sélect的密室中,利奥德认真细数Colin生活中的片断:装聋作哑的口风琴演奏家,一位正在展开调查的侦探,手中装备着巴尔扎克与路易斯·卡罗,为他在这个割裂的城市中指点方向——一个荒凉地漫步着的人生。

  不过,对于这位在1969年到1970年间把持着《出局》的钥匙的人而言,有一段记忆是没有缺失的。当我撰写的关于雅克·里维特的书在戛纳发布时,我们曾长时间地就这位悄悄笼罩着《出局》全片的幽灵而畅谈,就他在影片序列中的每一次缺席而呼喊着,就如Colin暴力地甩着电话亭的场景,他在电话里与他父亲争吵(利奥德记不得这段了),只是为了一张…… 媒体证。

  这个幽灵正是我们现代意识的频谱,自从18世纪起,它破解了我们婴孩时期无声的字词,并补足了让每个人得以讲述自身存在的词语。让-雅克·卢梭,这位给自己保留了多个假名的哲学家,就应该让利奥德扮演,假设里维特与编剧让·格吕约尔(Jean Gruault)合作的这部未竟之作没有被68年五月的革 命所打乱。1967年,基于制片人乔治·德·包瑞德(Georges de Beauregard)的一个想法,里维特曾梦想去“改编”卢梭的《忏悔录》,形式上则从其最终之作(《作为让-雅克的审判者的卢梭》和《一个孤独漫步者的遐想》)开始一直闪回到过去。如果是这样,利奥德则可以化身为年轻时期的卢梭,查尔斯·丹纳则可以扮演最后的卢梭。

  纵观电影史上任何一部卢梭式的寓言,我一直到14年后,在约翰·卡朋特的《外星恋》(Starman, 1984)中才找到《出局》的延伸——一个系谱。对于《出局》而言,换言之,对于里维特的导演手法而言,首先要问的问题则是:“如何开始?”

  我们,一部电影和其观众的联合(用里维特式的言语来说即是:一部被观众所看的电影;谁在观看;谁在拍摄)。那么一位电影人要如何开始电影?在他的血液中,在他第一时间无声的手势中,在他最原始的儿戏中:戏剧。《出局》以两组演员开场。但两个剧团各自的导演(迈克尔·朗斯代尔,米歇尔·莫莱蒂)都不明白自己要如何开始:从文本出发(埃斯库罗斯)?当排练愈演愈烈,演员们似乎越发无法进入到《被缚的普罗米修斯》或者《七将攻忒拜》的情境中。从词语开始?“一直都是词语的祸。” 于是演员们开始拆解字词,反复吟唱着字母表。从序言开始?缺少文本,“未能处在语言表达状态”的演员,尝试用身体,并非任何角色的身体,他们自己的身体,或是以一个集体为单位的身体,开始慢行着,有时害怕,有时喜悦,有时奔跑。从身体的原生状开始?在《出局》中,他们实验尖叫、动物痉挛、催眠,很快异化为一出滑稽戏。

  我们应当能够支配自己。那是人类历史的开端,那宏大的历史,那些孩子们在书籍上读到的历史。基于巴尔扎克和他最后的小说——《近代史的另一面》(L'Envers de l'histoire contemporaine,正如大师侯麦在第三集中的阐释段落中所言,少了它我们便无法理解《人间喜剧》),《出局》选择将持有其秘密的钥匙赠予两位“出局”(out)的孩子,两个喜爱听故事和讲故事的人,两个故事大王,两个偷窃癖者,两个迷失之人。两个人。

  《出局》中这种卢梭式的选择是辩证的。里维特选择了迷失者来对抗那些雇佣他们的人,那些世界的主人在一个个巨大公寓模型里,成天酝酿空洞之词。群体或者阴谋集团的领导者:朗斯代尔、(弗兰西丝)法比安、(雅克)多尼奥-瓦克罗兹、让·布伊兹,他们都假装能了解自己:中产阶级的化装。在卢梭的旁边,不像他身边的沙龙贵族对穿长袍的亚美尼亚人报以鄙夷一样,里维特选择站在了“坏人”的一边。“世界上有两类人:骗子和被骗的。” 你永远是那个被骗的。看看你穿的衣服。这种帝国主义式的谴责由弗兰西丝·法比安在巴黎的天台上发出,告知朱丽叶·贝尔托,她这种(坏)男孩的伪装是失败的,即便不确定她的地位、她的阶级、她的性别:一个赤裸的无产者。

  什么是辩证法?在第六集中,Frédérique(朱丽叶·贝尔托)穿着一身蹩脚的男装造型,在咖啡店的露台跟Warok(让·布伊兹)搭话:“我能问您一个问题吗?您认为在如今,还能不能辩证?” 辩证法是一套密码,正如纸钞在手之间流通时的沙沙声。“你想要权力,或者你想要金钱。有了金钱,你便有了权力。有了权力?那你便有了金钱!这就是辩证!我们要往上而不是往下。”

  里维特的调度能让任意女演员化身为一颗行星,那么究竟是何种原因导致了Frédérique女扮男装的失败呢?卢梭语:“我在此向你下跪,请求你把这个男人变为一个女人:虐待我,欺骗我…” 因为不管是成为一位男孩,还是成为一个男人,或是一个成年人,三者之间没有任何区别。“这不是真的!我才不是个鸵鸟,我才不想被称作鸵鸟,” Frédérique哭喊着,卸下伪装变回了小女孩,那个她从没能摆脱的形象。擦干眼泪吧,Frédérique,快玩去。别忘了女王给爱丽丝上的那一课:玩耍不是为了成为鸵鸟。游戏是关于生死的。

  那么,如此一来,出局的两个孩子,在辩证失败者的集中营里,改变着身份(“我是佚名”)、家庭、性别、咖啡店,却没法放弃他们居住的洞穴般的“仆人间”,他们纸张遍地的住所:书籍页面、加密信息、偷窃的信件、和贩卖故事得来的那些纸钞。

  而在街对面,一群大人们则无法继续相信那些令儿时的他们入迷的寓言。“孩子长大成人了!”(《席琳与朱莉出航记》)小女孩不再是一整颗行星。那个优秀的孩子变成了否决的大人,他假装不去利用那些定义了他(社会)地位的权力和暴力。这便是Thomas(朗斯代尔),他徒劳无功地试图去重新找回那些儿时所想的魔法力量:“一个孩子才不会说:’你怎么不直接说那是架飞机?’” 以及那位巴尔扎克专家,竟不愿相信巴尔扎克笔下的事物曾真实存在,反而试图劝告其学生去遵守秩序,去分清楚真实世界和文字世界,说到:“你对真实世界的无知程度正如你拙劣的语法拼写一样糟糕。”

  可是那个小女孩又为何要关心字是否拼对呢?正如爱丽丝和Frédérique,她们可有着比掌握语言逻辑更重要的事要做,正如“矮胖子”(Humpty Dumpty)精准总结的那样:“当我使用一个词语,那它就表达了我想说的… 不多也不少。问题在于谁是主人,仅此而已。”

  谁是主人?(戏剧的、阴谋论的、故事的、电影的)作者?还是孩子?孩子对权力无动于衷,只要知道时间紧迫,夜幕会降临,游戏会结束,然后呢,小女孩儿就去做了。“你必须要去做,而只有你相信了,它才会成功。”(在这部不相信机遇存在,认为其只能在相遇中产生拐角处的电影中,作为“天外救星”的巴贝特·施罗德说出了这句话。)

  《出局》恰好处于机遇的拐角处(l’angle du hasard),这指的是那个由大人的否决(导演里维特,假装自己不是影片的作者)和孩子的创造(小女孩里维特,她充满快乐与恐惧地和其同事们参与着电影的创作)相接而成的角。卢梭语:“作者这个职业令我抓狂,它催生的尴尬境地是令我想要放弃它的缘由之一。”

  这是另一种辩证法,只有当一个人不再扮演另一个人的时候才剩下的,重要的、真正的辩证法,是以血与泪为结局的辩证法。《出局》选择了虚假的死亡:Frédérique男式衬衫上的那滩假血——当她刚刚遇到真爱,便在片中戏剧性地被谋杀。真与假,事实与谎言:这出辩证法用戏剧的武器在《出局》中展开,古老的面具重新浮出水面。

  一个人(personne),在最初(“在词源上”,巴尔扎克专家会这么说),是一副面具。在《出局》的舞台上有谁?角色(persona)与人(personne)。在剧院的戏台上,在巴黎的屋顶上,在咖啡店的露台上,在河岸,在奥斯曼(Haussmannian)式的公寓里,在诺曼式豪宅外的海滩上,假面落地:作为否决者和操纵者的男人(朗斯代尔)失声痛哭,女导演(莫莱蒂)不再想要为所应为;多情的背叛终于令她(布鲁·欧吉尔)解除威胁般的注视;律师(法比安)梦见自己对判决失去控制,如她光滑的头发。假面纷纷卸下,大人们不再假装相信自己作为大人的角色。“我是佚名。” 大人的背后是面具;在面具后,没人能给出答案。伟大的导演离开剧场,走向了沙滩。很快,在另一部电影中——里维特理应开拍《出局2》(Out 2),这项任务还得交给观众完成,在那里会有沙滩城堡被搭建,陪伴的则是失去了身份的大人们,如今她们再一次成为了人(personne):一位女仆,一个女人,一颗行星。

  在那个世界,那部电影中,我们的记忆将被共享。在咖啡店的桌前,记忆如一则则寓言般被交换,而正是如此,就算大人的世界充满灾难,孩子终将生存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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