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一段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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樹對著大地叩拜不知道多少次,像個虔誠的信徒。風聲很大,鐵皮瓦嘩啦嘩啦的響著,想要掙脫焊點和釘子的束縛。或許,它也懂的自由。街上沒有行人,也沒影子,黑暗的夜。夜,漸漸地黑的越來越徹底,除了鐵皮瓦的聲響割破的空間,壹無所有。我也壹無所有,有的也是高壓下的虔誠。我得活著,我需要糧食填飽空空的皮囊。我篤定自己不相信自由,沒有馬匹能載我遠行。大國小民,當然國家是昌盛的,只是我自己體無完膚。高高的樓房,我落腳的壹方水泥鋼筋結構的溫暖。飛快的車子,飛快的讓我趕往壹個又壹個陌生而又相同的城市。長大以後,為了理想而努力。我漸漸忽略了父親母親和
『每天一段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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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鄉的消息。如今的我生活就像在演戲,說著言不由衷的話,戴著偽善的面具……”鄭智化先生在多年前演唱的這首歌,那時候我還小,懵懂少年,不以為然。如今的我,不得不佩服鄭先生,恰如其分的證明了我們這些微不足道的人有多微不足道。那個水手何嘗不是我們的大俠,何嘗不是我們要做的人。時間是磨刀石,我們在磨刀石上打磨身體以及頭顱。又尖又圓的腦袋,壹層層脫落的臉皮越來越堅韌。我們沒有成為英雄,我們沒有成為自己,我們做了最終的妥協,我們行將就木的跟著時光軸旋轉。我們滿意的盡大可能的滿足現狀,父母頭發花白但沒有疾病纏身,孩子能夠安穩的在學校裏研讀我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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