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集:药渣里,发现小三得宠秘密
第十集:发现原配真面目,我力挺小三
第十一集:我的老公,住在棺材里
第十四集:小三怀孕后,我的正宫地位更稳了
第十五集:最狠原配,让小三身无分文
第十六集:老公的玉扳指里,藏着我死亡的秘密
第十七集:闺蜜被凌虐致死的真相
第十八集:小三怀孕后,婆婆给老公找了小四
第二十集:小三小四联手,搞得原配生不如死
第二十一集:我害死腹中4月胎儿,终于扳倒原配
第二十二集:复宠小三的变态报复
第二十三集:我杀死女儿的真相,终于被揭开
第二十四集:我养小三女儿15年,最后杀了她
第二十七集:小三翻车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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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早就说过,你欠我的,我定会双倍奉还。”周雪生冷笑。
“你逼走了青叶,我就驱逐了你的鲍嬷嬷,你杀了小荷,可你的任嬷嬷也撞柱而死,你打了我三十杖,我就还你四十杖。”
说着,她俯下身来,冲着钱小娘的耳垂,悄声说:“怎么样,板子的滋味还好受吗?听水寺湿寒阴冷,不利于养伤,你右腿筋骨断了,如不好好休养,恐落下残疾啊!”
“你……”钱小娘指着雪生的鼻子尖,气得说不出话来。
“说实话,我筹谋此事时,本没想过会如此顺利。”周雪生冷眼睥睨着她,沉声道。
“沈和松虽确有其人,但他是汴京人士,今春三月方奉皇命来到杭州,就任临安县丞一职,他一生之中,未曾到过金陵一步,又怎会是大娘子的青梅竹马?”
“这个圈套漏洞百出,根本经不得推敲,小娘但凡心细一点,就该知道是陷阱,可为了栽赃大娘子偷情,小娘连沈和松的履历都没查,就急不可耐地让翡翠买了媚药。”
雪生冷笑,“你想给沈和松下媚药,让他和大娘子私会时丑态百出,抓一个捉奸在床,一举扳倒大娘子。
雪生微微一笑:“自作孽,不可活,如果不是你心存歹念,想玷污大娘子的清白,我也没法顺水推舟,治你一个谋害亲夫的罪名,说到底,是你自己害了自己。”
“哈哈哈哈!周雪生,你也别高兴的太早了!眼下老爷昏迷,无人为我做主,等他醒了,必来听水寺找我。”
钱小娘肆意大笑,“只要我略施手段,老爷就会像条狗一样,缠绵在我的石榴裙下,听凭我的调遣,到时候,我自会东山再起,重回柏家。”
“过去,或许会,现在……”雪生一笑,从怀中取出一片小巧的铜镜,她蹲下身,拽着钱小娘的头发,将她的脸贴在铜镜上,“小娘,你好生看看这镜子里的人!”
只见铜镜里,钱小娘蓬头垢面,满面血污,眼中露出狠厉却凄凉的神色。
“孙姑娘年方十六,清丽出尘,恍若天上谪仙。”周雪生啧啧两声,“老爷看她都看不够,小娘这副尊容,他会想再见吗?”
钱小娘望着铜镜中的自己,伸出沾满灰尘和鲜血的手,不住地摩挲着,惊惶道:“我的脸,怎么老的这样快……这不是我,这绝对不是我钱媚儿……”
周雪生俯视着脚下的女人,她曾经风情万种,勾勾小手指,就将一群臭男人迷得颠三倒四。
可现在,她却如此卑微,又如此凄惨,青春转眼过,风华零落成泥碾作尘。
“忘了告诉小娘,刚才同福来报,老爷已经醒了。”雪生淡淡说。
钱小娘闻言,不可置信地睁大了双眼,抬起一双凄厉的眸子,死死盯着周雪生。
“老爷听说小娘被罚去听水寺,落发为尼,沉默了许久。”雪生面色如水,“直到同福发问,老爷才说……”
雪生顿了顿,凝视着脚下的钱小娘,她满脸血污中,双眸依旧微微闪光,充满了希冀之色。
“老爷说,后宅之事,听凭老祖宗处置,他绝不插言。”
钱小娘一怔,颓然垂下了头,喃喃道:“不可能,不可能……”
“自古新人胜旧人,小娘与老爷的恩爱缱绻,已成昨日黄花了,今天,明天,往后千千万万天,自会有更鲜艳更美貌的花朵盛开。”
周雪生心底竟萌生一股凄凉,“听水寺阴冷湿寒,缺衣少食,还望小娘善自珍重吧!”
第二天,天蒙蒙刚亮,钱小娘就被一辆马车拉去了杭州郊外的听水寺。
大娘子一夜无眠,辗转反侧,等到五更时分,听到角门外骏马悲愤嘶鸣,就更睡不着了。
索性起来梳妆打扮,同福嬷嬷,雪生和翠枝,一径去了华福堂,没想到,老祖宗竟也起来了,她昨夜闹腾了一场,今晨也略有倦色。
“冬青来报,钱氏半个时辰前已经被送走了。”老祖宗掀起翠色的茶杯盖,冲里面的清茶吹了吹,一缕白雾逸出,模糊了她的面容。
“六年了,钱氏嫁入柏家六年了。”老祖宗冷声说,“这六年里,她把柏家搅得人仰马翻。
咱们筹谋了这么久,总算送走了这位瘟神,以后的日子,可以太太平平,清清静静了。”
大娘子点头:“老祖宗说的是。”
“钱氏一走,府里就你一个大娘子,外面人看着也不像话。”老祖宗放下茶盏,拽着孙芙蓉的小手,摩挲着,“这丫头的心性你也清楚,最是和善。
吴阮那穷酸书生眼瞎了,竟把这么好的妙人儿弃之如敝屣,他不要没事,正好便宜了咱们,他不要,咱们要!”
说着,老祖宗转脸,朝大娘子一笑:“淑兰,我要老爷纳她当小娘子,你不会有异议吧?”
“自然不会。”大娘子忙道,“我高兴还来不及。”
“你的性子我清楚,宽容大度,不是心胸狭隘之流,你当大娘子,我放心。”
她说着,又拍了拍孙芙蓉的手,“你虽有我做靠山,但也不要学了那种猖狂的做派,步钱氏的后尘,不然到时候犯了错,大娘子要罚你,可别来找我哭。”
老祖宗两边敲打,手腕老练,孙芙蓉俏脸早已羞得绯红,只垂着头,老祖宗说一句,她就点一下头。
“孙家妹妹虽是妾室,但也不能委屈了她,依我之见,婚事该大操大办。”大娘子笑吟吟,“还请老祖宗选个黄道吉日,咱们好好热闹一番。”
“嗯,我看下个月初十就不错。”老祖宗抬眼,望向大娘子身后,“福嬷嬷,你是府里的老人了,芙蓉的婚事你要多费心,顺便也带带雪生和青……”
说到这里,她不免停住了,浑浊的眸子凝视着翠枝:“你是新来的?叫什么名字,好端端的,怎么戴着块面纱呢?”
翠枝跪下:“回老祖宗的话,贱婢名叫翠枝,因为毁了容,面目可憎,怕吓着旁人,这才戴着面纱。”
她的声音喑哑而粗粝,犹如乌鸦的鸣叫,极为难听。
老祖宗点了点头:“可怜见的,也是个苦命人啊,你戴着面纱往那儿一站,我打眼看去,像极了一个人。”
“确实,有时候我看着这孩子的背影,也觉得她很像青叶。”大娘子也一笑,“巧的是,她名字叫翠枝,和青叶恰好是一对,可能这就是缘分吧。”
大娘子说着,忽然起身,走到老祖宗跟前,盈盈跪下:“老祖宗,当初钱氏跋扈,青叶不知哪里得罪了她,竟引得钱氏下毒,要杀了青叶。
我心知斗不过钱氏,这才和老祖宗联手,逐走了青叶,让她回苏阳老宅,守着咱们的庄子,韬光养晦。”
她抬起脸,双眸盈盈:“如今钱氏倒台,柏家太平无事,我实在思念青叶,还请老祖宗允准,让她回来吧!”
“这等小事儿,你是大娘子,自己做主就好了!”老祖宗笑道。
大娘子闻言大喜,对老祖宗千恩万谢,婆媳两人又聊了许久,大娘子这才离去。
主仆四人走在回秋爽斋的路上,福嬷嬷扶着大娘子走在前面,雪生和翠枝跟在后面。
翠枝黑纱覆面,看不清她的神色,但见她大步流星,走得虎虎生风。
雪生也忍不住笑了:“你走路的样子,还真有点像青叶。”
翠枝闻言,扭过头来,冷声说:“我真的很像你们说的那个人吗?”
“像,但也不像。”雪生一想到青叶要回柏家,忍不住勾唇笑了,“你们只是身形和仪态相似,性格却千差万别。
你文静温和,她却活泼好动,你不知道,她呀,是个话篓子,整天都叽叽喳喳的,和她走在一起,就好像身边围了几百只小鸡,一刻也不清静。”
“你好像很希望她回来?”翠枝冷冽的目光扫了过来,定定地望着她。
雪生点头:“青叶待我很好,我与她情同姐妹,自然希望她能重回柏家,与我作伴了。”
“我劝你一句,凡事顺其自然,不要抱有过多期望,否则……”翠枝脸色阴冷,“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
雪生一怔,本欲问她点什么,但翠枝冷笑一声,转身绝尘离去。
独留周雪生站在那里,望着她袅袅婷婷的背影,若有所思。
杭州最繁华的一条街市,人头攒动,熙来攘往,叫卖声络绎不绝。
玉澜阁门庭若市,来往豪客如云,一掷千金。
小伙计们各个伶牙俐齿,将最时兴的玉器放在丝绸垫着的盘子里,拿给客人们欣赏。
但凡客人露出一点兴趣,他们就叫出一个令人咂舌的价格,只见刘剑的爱徒,葛三,躲在角落,只顾打磨玉器,却不知招揽客人。
“葛三郎,你再这么笨嘴拙腮,小心你们掌柜辞了你!”一个清脆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葛三抬头一看,眼睛顿时亮了,笑道:“雪生姑娘!”
上次玉澜阁一见,已过去数月,只见周雪生笑盈盈,站在他面前,她旁边站着一位女子,虽穿着素衫,却难掩天香国色,正是孙芙蓉。
“这是我家未过门的孙小娘,她今个儿来采买些玉器首饰。”雪生一笑,“你把店里的好东西全都呈上来吧!”
柏家在江南一带赫赫有名,是玉澜阁最大的主顾,葛三哪敢怠慢,连忙呈上了最上乘的玉器首饰。
孙芙蓉捡起一个翡翠扇坠:“这个倒好看。”
“孙姑娘,您可真有眼光,这块翡翠石是从缅甸运回来的,是冰种中的珍品,极为稀罕。”
葛三笑嘻嘻的,“底子净,宝气足,白璧无瑕,俗话说,一种二色三工艺,您再看看这貂蝉拜月的雕工……”
扇坠上的貂蝉,眉眼如画,有三分像周雨落。
孙芙蓉瞧了又瞧,爱不释手:“这扇坠,我买了!”
柏老爷有命,但凡孙芙蓉看上眼的东西,无论价值几何,都买,雪生一笑,从荷包中取出金银,替她付账。
忽然,孙芙蓉捉住她的手,把她掌心摊开,将“貂蝉拜月”的扇坠稳稳放在她手上。
“孙姑娘,你这是干嘛?”雪生一怔,慌忙还回了扇坠,“我只是一个婢子,用不着这么昂贵的东西,再说了,我是大娘子的婢子,小娘你打赏我,于理不合。”
“你若不嫌弃,芙蓉愿与你义结金兰。”孙芙蓉微微一笑,眸光一转,竟盈盈有泪,“芙蓉命苦,孤身一人在杭州,虽有老祖宗庇佑,但也难免寂寞。
众人之中,唯有你,与我心气相投,不知为何,每次见到你,我都倍感亲切,芙蓉心中,早已把你当成了亲姐姐。”
她说着,擦干了眼泪,露出天真无邪的笑容:“从今往后,在人前你我是主仆,在人后,你我就姐妹相称,可好?”
PS:
大家好,我是王不,
今天的文章,
跟我此时的心情是一样滴,
甜甜的,因为我正在喝最爱的珍珠奶茶~
钱小娘终于倒了,
至于她会不会再卷土重来,
就给大家留个悬念吧!
大家记得积极留言~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