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自己的房间》是一本由(英)弗吉尼亚·吴尔夫著作,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25.00,页数:229,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读书果然需要timing。。起码读的时候还被激发着去写了点东西(一篇散文,一首诗)还是不错的。。等没勇气的时候再拿来读读就好~P.S:是不是该去读读《第二性》《奥兰多》之类的了?
●更喜欢她的小说,虽然她思想的流动也和呼吸一样自然,收放自如。她一定很有力量,可以耐心掌控这些倾泻的思维。/ 看完了,后面几篇是珍品,忍不住一看再看,伍尔夫真的是诗人,她谈论美的语气会让我哭泣。(觉得翻译相当厉害)
●作家必读
●「要想将你心灵中的东西全部的和完整的表达出来,艺术家的心灵必须是明净的,不能有窒碍,不能有未燃尽的杂质。」所以我当不了一个写作者,也许以后可以,因为写来写去都是在写自己。
●读得异常艰难,虽然几个点甚合我心。。。
●读完这本书,每次碰到陌生人群,都有一种冲动,试图把“布朗太太”描写一番。
●伍尔夫对文学和创作爱的超用力,唯有崇拜和多读几遍能够配上这种力度
●这本书共收入七篇文章,无论是演讲稿还是文章,都带着鲜明的伍尔夫意识流风格,令人想快快翻完。看的过程中几次想睡着,不得不靠划出重点的方式读完全书。首先一点是女性写作开始遇到男性作家的种种诛伐鞭挞,包括女性自身传统的藩篱,虽然如此女性写作仍旧在慢慢觉醒,一步步建铸自己的写作传统。独特的观点是女性要写作有两个关键因素:许多钱和一间自己的房间。另外关于写作,伍尔夫表达了自己的诸多观点:小说应该有一种使读者沉浸里面的文学真实;表达的自由和充分是艺术的真谛;名著是漫长岁月里人类经验汇聚的一个独立的声音;小说的首要任务是塑造人物,要注意描写人物;写作时心理状态应该是明净的。ps:猫进不了天堂,why?
女人写小说需要一间自己的房间,还要有一些钱,保障自己的生活稳定。从未想过写作和性别之间的关系,却在一间自己的房间的文字中跟着作者看到了文学中男性多于女性的事实,貌似想下中国的古文名著能想起的女作家真的屈指可数,为什么会这样?是因为女性情感的细腻无法写出那气势磅礴的巨著还是在历史地位中一直处于附属的原因。印象中女人存在的意义似乎就是相夫教子,女子无才便是德,历史的长河中女人一直扮演着忍辱负重,在背后辛勤操持家务埋头于生活的琐碎中,舍弃自己的理想和兴趣,生存的价值看不到一丝自我的体现,即使是在现在依然被众多的观念束缚着,为了家庭你必须放弃自己的事业、自由和想做的事,只有扎进这繁琐的生活才是正途,否则就得承受无数的目光和诟病,像一个附属品。一直被束缚的生活,一直被束缚的心灵,
写不下去了。。。。⊙﹏⊙b汗 改天有心情重写吧
《一间自己的房间》读后感(二):《一间自己的房间》:睿智的头脑是雌雄同体的
散文是需要静下心来阅读的文体。
睿智的头脑是雌雄同体的——柯勒律治。
未读此书之前,听说是一本诠释女权主义的书;读的时候,觉得女权主义的色彩也并不是很浓厚,只是或许是初初几位尝试站在女子的角度去作文的人,才会多少让“直男癌”们觉得惊世骇俗吧。
人们总是下意识抗拒或者畏惧接受新观念,如同接受一段关系里的后来者一般。
书名“一间自己的房间”,讲的也确实是表面上的意思:女子需要有一间自己的房间以及五百英镑的年金,才能在不受物质束缚的前提下解放灵魂,得到精神上的自由,从而开始创作。
这是针对于英国的现实来说的。
十八十九世纪的英国女子,没有自己独立的起居室,在人来人往的客厅中创作,或遮遮掩掩或被嗤之以鼻,物质上的不富裕导致了精神上的贫瘠,社会的不容忍使她们不得远行,眼界受限,所以有机会,一定要多出去看看。梦偿。
那些在历史中流失掉的女子的才华,兴许冥冥中会让人类本身尝到苦果。思想上的偏向一方是不全面的,在精神鄙弃的同时肉体却在狂欢,不得不说某些时代的男性真是自私而严酷的。只是隔着时间空间的距离,也只有默叹的资格了。
我不是女权主义者,始终认为这世界上万事万物的存在都是自有其道理的。男人与女人中和,理性与感性中和,即使越界了也没关系,总会有一种达到平衡的状态。雌雄同体的思想——想想就觉得热血沸腾。如果说前者偏感性后者偏理性,那么中国的文理分科教育又算什么呢?一种弊病。
人们总是试图寻找捷径,可知世上本是没有捷径的。命运存在也好不存在也罢,真正的教育是从骨子里渗透出来的,国民教育再普及,也还是有人打从心底里反抗这一切,有人迫于物质的限制而摒弃精神的塑造。
关于写作和阅读。
写作是一件私人的事情,迎合是一种可怕的疾病。塑造人物有血有肉的真实感以及不要想着去影响别人,兴许会有意外之喜。
我们都在试图打动别人的心,却恰是忘了自己才是最需要被打动的。
阅读也是一件私人的事情,当你决定沉迷的时候,世界就是自己的。只是沉迷往往很难很难,探索中。
你懂的越多,你就越像这个世界的孤儿。
《一间自己的房间》读后感(三):不是讲女权 生活建议罢辽
并算不上很好的译本,译者遣词造句过分学究气(把名字译成吴尔夫就很老派),有点佶屈聱牙。然而另一个译本(陕西师范大学14年版)的总序/译序里直接把本书定义为女权主义代表作,解读太过片面和标签化,格局小得多了,所以比较之下还是选了这个译本。
《一间属于自己的房间》是基于伍尔夫两次对剑桥大学俩女子学院关于“女性和小说”的演讲稿扩写而成,因此采用了对话的口吻,议论中多少带点意识流。她虚构了一位女性一天的见闻,夹杂她的发散,直接指出女性写小说最大的滞碍在于当时大环境鲜少为女性提供的物质基础。没有钱则要疲于奔命,没有自己的房间则难以集中精力写作,没有地位,未受教育,既定的人生轨迹期待,束住了她拿起笔的手。如果想做小说家,你需要属于自己的房间。
很多人将这本书定义成女权作品,另一个版本的总序里还有这样的发言:“仅从书名来看,我们就不难看出作者的用意——一个从事文艺创作的女性必须拥有“一间自己的房间”——这精妙地写出了女性要有自己独立的思考空间这样一种女权主义思想。 ”(我翻了个惊天大白眼)
这本书讲的是女权吗?并不。
- 比起呼吁号召者,伍尔夫更像是观察记录者,只是陈述发现:“(谈及其时男性对女性的偏见)笼统谴责哪个阶级或哪个性别,都是荒谬的。群体从来不对他们做过的事情负责。他们受到自己也无力控制的本能驱动。”与其说她在文中专注呼吁女性权利,倒不如说她关注的是人类,只是借由这个话题说开去而已。
- 而且她本人极其厌恶挑起身份/性别的对立,认为这是“人类生存的小学阶段,这一派必须击败那一派”,“不要想着去影响别人。事情是怎样,就是怎样。”
- 伍尔夫真正想表达的是真实地去生活:“假如我们不是从人与人之间的相互关系、而是从他们与现实的关系出发去观察人;假如我们面对事实,只因为它是事实,没有臂膊可让我们倚靠,我们独自前行,我们的关系是与现实世界的关系,而不仅仅是与男人和女人的关系,那么,机会就将来临,莎士比亚的死去的诗人妹妹就将恢复她一再失去的本来面目。”
演讲/文章的最后伍尔夫还告诫各位妹妹,环境比起以前好得太多了,千万不要只学会了看到落差,不要只抱怨不行动。面对现实世界。
是我的生日礼物书单pick了,对小姐妹的最好祝愿:“我希望大家能想方设法拥有些自己的钱财,允许你去旅游,无所事事,去思索世界的未来或过去,沉湎在书本中或在街头闲荡,让思绪汇入街上的潮流中……去挣钱或拥有一间自己的房间,生活在现实当中,不管你能不能说出自己的感觉,看起来,这都是一种活泼泼的生活。”
《一间自己的房间》读后感(四):小记
内容关于两篇:《一间自己的房间》及《本涅特先生和布朗太太》(人民文学出版社 2014年 6月)
E·M·福斯特评价《一间自己的房间》有一种尖刻的女权主义味道。《房间》出版于1929年,在其后的近一个世纪的变迁中,女权主义越来越有了正面意义,但是,有时候赞美常常会变为更让人难以申辩的误解——与其用“女性解放宣言书”来评价此书,我更倾向于哈罗德·布罗姆的以“审美”为标杆的做法。
贯穿这两篇演讲稿的,不是”狂妄的女权主义“的声嘶力竭,而是一种对于漫长黑暗的时代以来,美被扼杀而湮没无闻的深痛遗憾。她希望的,首先是这第二性,那些拥有”与生俱来的广大而狂野的灵性“ 的人,不再窒息——通过物质(500磅年收入,和一间带锁的房间)来保障诗情;其次是不再”沉溺于自闭和放诞“(p.68),告别“突兀”与“激愤”(p.77)。 伍尔夫终其一生,再三呼吁的,都是希望渴望成为作家的人(在此书中,当然是女性),能够像莎士比亚一样,拥有”明净的、消除了窒碍的头脑“(p.63)。
雌雄同体。伍尔夫认为,天才需要有“与大自然相亲(的特质),炽热的想象力,狂野的诗情,过人的才华,深沉的智慧 ……”(p.103)而最重要的一课,就是“像女人一样写作,与此同时,又忘记了自己身为女人,因此,只有当人意识不到性别时才会出现的那种性的质感,不禁活泼泼地跃然纸上”(p.104)。也正是因此,我们才能理解柯勒律治所言——“睿智的头脑是雌雄同体的”(p.109)
布朗太太。《本涅特先生和布朗太太》比《房间》创作早五年,是一篇观点鲜明的评论文章:批评了本涅特的文学观点,质疑了何谓”真实“的标准,也比较了两个时代的文学差异。一切都会散去,但是伍尔夫笔下无名无形的”对面角落的一位老妇人“却深深地刻印在了我的脑海里。这篇文章,使我明白了小说作者的使命是什么——”永远、永远不抛弃布朗太太。“
警句满眼,举隅如下:
”人人脑后都有先令般大小的一块疤痕,自己难以看到。此一性别的人正好为彼一性别的人帮忙,描述一番对方脑后先令般大小的那块疤痕。”
”人们记下B先生的一个句子,它会突然掉到地上——没了气息;但记下柯勒律治的一个句子,它会爆裂开来,激发各种各样的想法,只有这类写作,才可以说是把握了永恒生命的真谛。“
读伍尔夫,我总是会收获自信与勇气,她就如同一位博学的、忧郁的、天才的长者,不断给人以生活和创作的忠告。对我来说,这就是真实。
《一间自己的房间》读后感(五):读你喜欢的书,只因为你喜欢,决不可装作欣赏你并不欣赏的
《一间自己的房间》【英】弗吉尼亚·伍尔芙 著,贾辉丰 译人民文学出版社,2013年4月。三星半。
人民文学出版社译作弗吉尼亚·吴尔夫,哪个名都可以吧,反正叫法太多了,查她的名字去找书时非常不方便,因为不同名字就不显示一些书目。
以我目前的阅读理解能力,远远不能跟上伍尔芙的思路,不能说是艰深晦涩,应该说比我的跳跃思维更加跳跃而让我困在迷宫里的感觉,也难怪伍尔芙是意识流小说的代表,之前在《如何去读一本书:伍尔芙读书笔记》里的初次见面已经深深领会了,但终究还是在迷宫里读出了一些作为真切的女性,遇到一本探讨“女性与小说”关系的书时,不得不去思考的问题。十八世纪以前女性无法拥有一间自己的房间,更别说拥有写作的自由,即便是十八世纪后有了好转,也会需要用男性的笔名进行创作,是父权制社会历史传统的原因吗?是社会性别不平等的原因吗?是生活环境条件局限的原因吗?
回到现在的背景下,还会有人讨论这个问题吗?应该说还会有人讨论文学的写作与性别有关吗?我对文学不是很了解,所以也不知道现在的中国文学中女性与男性作家的数量差异和作品质量差异对比,前提是不包括网络文学的话。但是能说网络文学不是文学的一种吗?好像也不可以。因为它们都是面向普通大众的一种文学形式。
以我这种初级菜鸟读者的收获感来说,最感谢让我知道了很多作家及其代表作,还有很多经典作家的作品何以成为经典。当然,要想涉猎那些经典文学名著,我可能还没有做好准备。
所以我只能将最受触动的部分记录下来,以待常读常新。
“浩瀚的夜空中,群星闪烁。我好像独自面对一个神秘莫测的世间。所有的人都入睡了,横躺竖卧,一声不响。牛桥的大街小巷,空寂无人影。甚至旅馆的门,也像给一只看不见的手推开——没有杂役起身点灯,照我入房,夜竟深了。”
“为什么男人对女人的兴趣要远远超过女人对男人的兴趣?这让人百思不得其解,我开始揣摩那些花费时间写书来讨论女性的男人。”
“中世纪的妇女状况;斐济岛的习俗;给人作为女神崇拜的妇女;妇女的道德观的贫弱;妇女的理想主义;妇女自我意识的加强;南太平洋岛民;女子的青春期;妇女的诱惑力;作为献祭品的妇女;脑子偏小;强烈的下意识;体毛较少;脑力、品行和体力的低贱;溺爱儿童;寿命较长;感情强烈;感情的力量;妇女的虚荣;妇女的高等教育;莎士比亚论妇女;伯肯黑德爵士论妇女;英奇教长论妇女;拉布吕耶尔论妇女;约翰生博士论妇女;奥斯卡·勃朗宁论妇女……”
“千百年来,女性就像一面赏心悦目的魔镜,将镜中男性的影像加倍放大。……一旦她开始讲真话,镜中的影像便会萎缩;他在生活中位置也随之动摇。叫他如何继续宣布判决,教化国民,制定法律,著书立说,或者盛装打扮后到晚宴上去高谈阔论,除非他在早餐和午餐时看到自己的形象比实际大出一轮?”
“即使到十九世纪初,拥有一间自己的房间,且不说一间安静的房间,隔音的房间,就想也不要去想,除非她生于大富大贵人家。”
“任何写作者,念念不忘自己的性别,都是致命的。任何纯粹的、单一的男性或女性,都是致命的;你必须成为男性化的女人或女性化的男人。女人哪怕去计较一点点委屈,哪怕不无道理地去诉求任何利益,哪怕或多或少刻意像女人那样去讲话,都是致命的。致命不是个恰当的字眼儿;任何写作,只要怀有此类有意识的偏见,注定都将死亡。它无法再接受营养。或许一两天内,它是华丽的、显眼的、强烈的、精妙的,但到了日暮时分,它就会枯萎;它难以在别人头脑中升华。任何创造性行为,都必须有男性与女性之间心灵的某种协同。相反还必须相成。头脑必须四下里敞开,这才能让我们感觉,作家在完整地传达他的经验。必须自由自在,必须心气平和。没有吱吱嘎嘎的车轮声,没有闪烁不定的光亮。窗帘必须拉严。”
“写下你想要写下的,这才是最当紧的;至于它能够留存千百年,还是仅仅几小时,谁又说得清。但哪怕牺牲一丝一毫的想象力,或抹杀一点一滴它的色彩,只为屈从校长大人手里的银杯,或教授袖中的标尺,都是最可鄙的叛卖,据说,人的惨境,莫过于财富和贞洁的丧失,但于前者相比,不过像是给跳蚤叮了一口。”
“我请大家放手去写各类的书,对任何主题都不必有顾虑,不管它有多么琐细,或多么宏大。我希望大家能想方设法拥有些自己的钱财,允许你去旅游,无所事事,去思索世界的未来或过去,沉湎在书本中或在街头闲荡,让思绪汇入街上的潮流中。我决不是逼迫你们只写小说。大家要想让我满意——我这样的人其实很多——不妨去写写旅游和探险,研究和学术,历史和传记,批评和哲学,还有科学。这样一来,你们一定能推进小说的艺术。因为书本知识是相互影响的。小说与诗歌和哲学唇齿相依,自然会大为改观。”
作者在回忆自己的父亲莱斯利·斯蒂芬时,记录了父亲的一段:“读你喜欢的书,只因为你喜欢,决不可装作欣赏你并不欣赏的——这是他在阅读方面的惟一训诫。以最少的字句,尽可能清楚地写明你的意思——这是他在写作方面的惟一训诫。”
在《关于评论》中作者提出了一些个人对于评论家的意见,“目的就是为了引发讨论,看看评论家一职对作家、公众、评论家乃至文学有什么价值。”作者在此处定义“所谓‘评论家’,是指虚构性文学,也即诗歌、戏剧、小说的评论者,并不涉及历史、政治、经济学等等。”
“印成文字的批评大概起源于十七世纪,形式还很粗陋,原始。十八世纪自然就充斥着评论家和他的罹难者的叫声和嘘声。但到了十八世纪末,情况发生了变化——文学批评分为两个部分。批评家与评论家分割疆域,各领风骚。批评家——以约翰逊博士为代表——沉浸在过去的时光和文学原理中;评论家则忙着谈论它们对新书的感受。十九世纪到来后,这些区分日益明显。批评家——柯勒律治、马修·阿诺德,既有时间,也有地方供他们高谈阔论;而那些‘不负责任’且大都匿名的评论家,时间不多,地方有限,他们的工作头绪纷繁,包括向公众提供消息,撰写书评,乃至为新书问世做广告。”
“在十九世纪,评论家是一种令人畏惧的虫豸;他能在很大程度上,左右作家的情绪和公众的趣味。他有本事伤害作家,说服公众购买或放弃购买。”但是到了二十世纪,评论呈现数量多,短小,快速发表的趋势,削弱了对作者的影响,同样也削弱了评论本身对读者的价值,各种好评恶评,说了等于没说,对于出版商来说,评论也不具有引导公众产生好恶的倾向的价值,百无一用。后来的评论家为了生活,保持中立,只谈为什么喜欢或者嫌弃作家的这部作品。接下来,评论家又会向讲解者或者说咨询者转变角色。
如果取消了评论家,作家将会退居黝黯的工作间做自己的事情,公众也将对文学重新生出兴趣和尊重。
作者在《关于阅读》中,描述了大量各个时代的文学作品中的景象,“尽管前路迢迢,人人精疲力竭,但心境仍如夏日的海面一样宁静,波澜不兴,灵与肉都是平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