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一纵队》是一部由塞缪尔·富勒执导,李·马文 / 马克·哈米尔 / 罗伯特·卡拉丁主演的一部动作 / 剧情 / 战争类型的电影,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观众的观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红一纵队》观后感(一):《红一纵队》
《红一纵队》
参加过一战的美军老兵,带着4个美国男孩,驰骋二战各著名美军战场,北非、意大利西西里、法国、德国和捷克等国,实在太牛了!
1938年,一只美国步枪连在一个不知名的中士的带领下,这么拼杀,最后还活了下来,太幸运了!
真假莫辩,宣传最重,美军的光环,都套在了他们几个人头上罢了!
最后,片中不死之队,经历了无数的战火考验,获得“铁字勋章”。本片提名1980年戛纳电影节金棕榈奖。
《红一纵队》观后感(二):红一纵队才是片名!
其实看这片是偶然,那时网络不普及,我喜欢用压岁钱去买几部DVD,恩,只看战争片,买了《野战排》,《生于七月四日》,还有这部《红一纵队》,很老的画面,但故事却精彩。
一个老队长,历经一战,二战又带着新兵菜鸟渡过难关。经历丰富,将北非,法国,比利时,德国的主要战役都以5个人的视角呈现出来。
有高兴,他们在坦克里帮女人接生,用坦克链拴住脚,用保险套接出婴儿。
有悲伤,看着集中营里成堆的骷髅,还有奄奄一息的孩子,让人心痛。
我喜欢队长,他老练,爱国,表面冷峻却关心他的菜鸟新兵,是一个完美的军人,而不是冷酷的杀人机器。
摘录几段;
“我们不是谋杀,我们是在杀人。”
quot;我要被阉割了吗(他踩到了地雷)?“
《红一纵队》观后感(三):每一场战争都是一次精神病人的集体出游
80分,看完红一纵队,才发现前几天看的《狂怒》里至少两处明显向这部经典老片致敬的地方,一是影片开头战马的镜头,第二个是用尸体完成对坦克的伪装。看了比较多集中于一役的战争片,刚看这部片子前半部分里小分队往来奔波于多个战场,觉得片子有点零碎,流畅度低,但后半部分,相对来说就要好很多。应该说,这是一部战争电影的经典之作,非常值得看一下。
其中并不缺乏经典的镜头,比如给枪上安全套,呵呵,真绝了!比如队长安抚队员时说的那句话:“我们不会谋杀禽兽,我们只是杀死他们”。大概这句是军人解决自己思想问题的经典,所以在随后紧跟的镜头中,敌军将领就又重复了一遍这句话,只不过将其中的“禽兽”换成了“敌人”;海滩登陆时被枪打爆的手纸筒和女孩儿送给老兵铺满鲜花的钢盔也是神来之笔;电影还不忘在最后来个首位呼应,不同的是最后带给我们的是一个充满了阳光的结尾,队员们背着几个小时前的敌人走向和平。
片中多处出现耶稣受难十字架的神像,一处是影片开头,苍蝇落满上帝之子看不见的深黑眼洞周围,一处是德军小队长从藏身的耶稣十字架上慢慢下来,追着夕阳而去,背景音是刚刚在坦克里替一个德国孕妇接生的战士的内心旁白“我们得了很多勋章,都不是因为亲手给这个世界带来一个新生命,而是因为杀了很多德国兵”。这样的镜头才是牛逼的镜头。
精神病院中枪战中,一个精神病人也抓起一杆枪疯狂扫射,并大喊:我和你们是一伙儿的,我是正常人。这个对战争中的人是最刺骨的反讽吧。片子最后借“作家”之言说出了这样的话,生存才是战争中唯一荣耀的事情,
《红一纵队》观后感(四):五个人的战争
amuel Fuller的 作品,这个人被尊为美国B级片的教父。所谓B级片,就是预算不高,尺度不小的东西。好莱坞为了占领晚上12点以后的院线弄出来的产物。因为限制了观众年 龄,所以B级经常可以看到一些色情或暴力血腥的镜头,相对而言给了导演更大的创作空间。也就是说给你的资源少钱少,但是你可以玩点儿狠的,以保证你可以吸 引到不见得比大制作少的观众,说到这里怎么觉得有点儿耳熟?好像有点象广告界流行的飞机稿嘛,嘻嘻
amuel Fuller是B 级片的热衷者,这部《红一》只花了500万美金,跟一般的二战大片根本就没法比。得到当年嘎纳金棕榈的提名,非常光荣。上线时被电影公司强行缩短到2个小 时,我现在看的这版是3个小时的,是为了纪念导演去世,在今年重新剪辑数码修正过的,很过瘾,只可惜不是导演亲手剪的。
二战的电影我都爱看,而且这部确实杰出,一开场的法国修罗场,黑白,油画才有的构图,就迷住了我。重新灌录的5.1声道也很给劲儿,包围感肯定是当年没有的气势。最厉害就是只用了5个人,就能描绘出二战波澜壮阔的欧洲战场,而且绝不会让你看出穷酸来,厉害吧?
故事线索是红一师打不死五人组的参战历程,其实整个史实和《兄弟连》里的101空降师的经历也很象,从北非一直 干到诺曼第,一直干到柏林,坦克战,坑道战,巷战,丛林战,沙漠战,登陆战,丛林战一应俱全,实为战争片爱好者必藏品。其中不乏后现代或者无厘头以及黑色 幽默的元素,最好和《大兵雷恩》对着看,看看老斯拍的那叫什么东西?白白糟蹋了日新月异的特技了。主演是李马文Lee Marvin,曾经一时无两的硬汉明星,看了脸你们都认得。另一个Mark Hamill就极好笑了,《星战》里的卢克天行者啊,呵呵。
个人最喜欢的地方:诺曼第登陆时,一个死去士兵手腕上的手表,昭示着艰难而惨烈的过程,可惜用的次数多了点儿,小小遗憾。
《红一纵队》观后感(五):富勒大帝!
马丁·斯科塞斯说:
有人说如果不喜欢滚石乐队就等于你不喜欢摇滚乐。同样道理,我认为如果不喜欢塞缪尔·富勒的电影,那就等于你不喜欢电影。也许我的话不太好懂,没错,山姆的电影总是大大咧咧,低俗,有时还相当粗糙,而且缺乏一些敏感细腻的东西。但这些都不是缺点,反而更能体现出他的气质,他的新闻经验和他那紧迫的意识。他的电影是对影像创造者本人的绝妙展现。即使那些激烈的,偏颇的和粗糙的观点,往往也是出于热情而不是莽撞。今年是塞缪尔·富勒(Samuel Fuller)诞辰105周年,对于这么一位元老级别的电影导演,美国人将其誉为“美国B级片、黑色电影、独立电影的三线教父”。
塞缪尔·富勒的标志:雪茄和枪法国新浪潮的诸位都喜欢塞缪尔·富勒,弗朗索瓦·特吕弗说:
“面对一部塞缪尔·富勒的电影,你不可能对自己说,‘这电影不应该这样拍,应该拍得更快点,这样或那样。’东西该怎么样就是怎么样,它们必须被拍成这样,富勒拍的是‘天生’的电影,他从不把时间浪费在思考上。”斯科塞斯也表达了相同的观点,他认为富勒的电影是最纯粹的电影,“这个男人没时间堆砌那些装腔作势的词儿”,而是跟随情绪流动,满怀激情。
我觉得生在塞缪尔·富勒那个年代的美国导演,或者是作家、艺术家或多或少都像他一样,布考斯基、亨利·米勒,他们的身上都有着那种纽约街头式的粗糙和激情,那是打小生活在小偷、妓女和赌徒堆里,并且经历过战争的人身上才会有的气质。
富勒就是这样长大的,他出生在马萨诸塞州的一个犹太移民家庭,1912年8月,他的母亲来自波兰,父亲是俄国人,本姓拉宾诺维奇,移民美国以后改名富勒,据说这个名字来自最早乘坐“五月花号”来美国的一位医生。富勒在他的自传《第三张脸》中提到,他很晚学会说话,直到五岁才说出第一个字——“锤头!”
富勒的父亲死后,他们举家搬到纽约,12岁那年他开始给一家报纸当报童来补贴家用,这成了他跟新闻之间最初的交情,后来他回忆道:“很早我就明白了,要想卖报纸,标题写了什么压根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喊得有多大声。”
17岁那年,富勒先后在《纽约晚报》和《圣地亚哥太阳报》当犯罪记者,凭着给这些黄色小报采访来的耸动的社会新闻,杀人、外遇、种族歧视等等,他还写作了一些三毛钱小说,1935写下了处女作“Burn Baby Burn”,第二年又写了两篇。有了作品之后,富勒就辞去了报纸的工作,跑到好莱坞写剧本为生,一开始是帮别人当枪手。
1938年他卖出了他的第一个剧本《纽约黑帮》,讲的就是他当记者时在纽约街头的见闻。1940年,德国的空军开始轰炸轮动,富勒开始关注到战争上,他立即写了一个剧本,名叫《确认或否定》,讲的是一群在空袭中被困在伦敦的美联社记者,当时身在美国的大导演弗里兹·朗看中了这个故事,打算执导这部电影,结果因为制片公司执意修改剧本,愤而作罢。
戈达尔在拍《狂人皮埃罗》的时候邀请了自己的偶像塞缪尔·富勒出演,他让电影的男主人公问富勒,“什么是电影?” 富勒抽着雪茄回答他:“电影就是战场。”
1941年日本人偷袭珍珠港后,为了见证这个“世界上最大的犯罪故事”,29岁的富勒踏入了战场。他一开始被分配到新闻传播部,但他不干,执意参加步兵。晚年富勒拍摄了战争片《红一纵队》,就以自传的形式讲述了他在战争中的经历,所谓的“红一纵队”,就是曾在独立战争中功勋赫赫的美国陆军第一师。富勒跟随部队从北非的阿尔及利亚一直打到意大利的西西里,军队开到英国的时候他跟希区柯克喝了一次茶,之后又于1944年参加诺曼底登陆。那一天,富勒的师团在海滩上受到了德军的猛攻,他们跳到布满水雷的海中,“喝下一口口混着战友鲜血的海水……”(《好莱坞的局外人——塞缪尔·富勒和战争片》·伍国)
《红一纵队》回到美国的富勒在朋友的支持下继续做编剧,并拍出了两部电影,1950年朝鲜战争爆发,刺中了富勒的神经,他决定拍一部战争片。无论是在那时或是现在的美国,战争电影总是跟英雄主义脱不了干系,他们塑造那些伟大的、足以转变战局的人,肩负着民族的正义与自豪,并有着自我牺牲和人道主义的精神,富勒痛恨这一套,他说战争不过是“有组织的疯狂”,而唯一的英雄主义就是你“如何生存下来”。
一个真正从头到尾经历过战争的人对战争与反战的看法是超出我们想象的,当杜鲁门下令在广岛、长崎投原子弹的时候,富勒投了支持的一票,因为他坚信“战争的延长才是最残忍的。”
极端的暴力和让人难以接受的残酷真实使得富勒的电影注定站在边缘,甚至有时站在了社会的对立面。拍出他的第一部战争片《钢盔》之后,富勒立刻受到了美国国防部的调查。影片中富勒构想了一个白人、黑人和日裔美国人组建的步兵班,被大部队撇下留在朝鲜境内,当他们抓到了一名北朝鲜军官时,后者却将这个步兵班里的一名黑人卫生员嘲讽了一通,说他只能坐在公共汽车的后排,却替前排的人卖命(美国民权运动兴起之前,只能坐在公车后排是黑人受歧视的一个标志)。
国防部认为富勒为共产主义站台,还指控他在片中描写美国军人屠杀战俘违背真实,富勒的回应则是——这些他都亲身经历过。
战争没有英雄,没有浪漫的伟大爱情,甚至没有终结之日,在《钢盔》结尾本该打“剧终”的地方,富勒却打上了这样一句:“本故事没有终结(There is no end to this story)”。
“本故事没有终结”除了战争片,富勒还打造了许多摄人心魄的小成本黑色电影,永远是一场接一场的暴力,在西部片《四十支枪》(1957)中,富勒描述了来到小镇上的法警博内尔与一个强悍的女人杰西卡之间的对撞,后者是这个小镇上四十个枪手的领袖,接近于黑社会老大的存在,有着极高的名望。
博内尔也是个曾经轰动一时的人物,凭着一把好枪征服西部,他们数次针锋相对,却在一场沙尘暴中陷入了爱河。然而女头领杰西卡的弟弟却跟博内尔不对付,产生了越来越深的矛盾,在一次执法当中,博内尔用枪把揍了他一顿。从那以后,后者便想方设法要刺杀他,甚至在一次婚礼上,开枪杀死了他的兄弟。
一面是爱情,一面是暴力,哪有什么英雄,只有一个失去了爱情也失去了兄弟的悲哀男人。富勒曾说:“我痛恨暴力,但这并不会阻止我在电影里使用它。它是人类天性的一部分,暴力一直存在,暴力孕育暴力,即使一个非暴力主义者,在被攻击时,为了保护自己所爱的事物也会还击。”
在富勒为数不多的彩色片《白狗》(1982)中,他探讨了暴力与种族主义的问题。在3K党猖獗的年代,美国有这么一帮极端的种族主义者,他们将那些最强壮凶残的狗训练成为专门猎杀黑人的“白狗”。而正是这样一只“白狗”,却在车祸中被一个美丽的白人女子所救,并当成宠物狗养在了自己家中。等到她发现这只狗的不对劲之处时,它已经猎杀了数个黑人,血迹斑斑。因为不忍心将爱犬人道毁灭,女子将这条“白狗”送到了一家名叫“诺亚方舟”的专门驯化野生动物的机构。
这个机构里的员工大多是黑人,当听到送来了这样一条象征着极度的仇视与他们沾满鲜血的屈辱史的“白狗”,他们之中的大部分满腔悲愤,只有一位留了下来。他也是个黑人,他决心驯化这条“白狗”,他要通过这种行为向这只无辜却暴力的狗证明,它邪恶的前主人是错的。
《白狗》但“白狗”还是失控了,它从笼子里逃了出去,又杀死了一个黑人,暴力和暴力的思想已经噬入了它的骨头,就算后来黑人驯养员宣称它已经被驯化,被纠正了,也没有人敢百分百相信它不会再度伸出獠牙。
塞缪尔·富勒在完成《白狗》后写了一段不可思议的对谈,写的是他自己跟影片中白狗的扮演者,一只狗的对话,借此表达了他对于种族主义的看法:
富勒:你认为黑人会喜欢这部电影吗?狗:当然。富勒:偏执狂呢?狗:他们会谴责这部电影。富勒:为何?狗:因为你赤裸裸地展示他们的样子。他们会称它为反美国、反社会的垃圾,会对这部电影强烈抗议。你见过一匹斑马由于条纹被处死?或者狮子由于宗教原因攻击一头猿?当我们有狂犬病的时候,你们人类称我们是疯狗,这简直不可思议,狂犬病是一种我们中枢神经系统的传染病病毒,我们没有创造它或滋养它。患狂犬病的狗与电影中的白狗一样无助,但在犬科历史上,没有一只成年狗训练小狗去得狂犬病。你们这些自负的人类,站在金字塔的顶端,这简直胡说八道!人类只有仇恨!而动物们,永远永远不会这样。白狗与富勒在影片的结尾,被训练来攻击黑人的“白狗”,在接受了黑人的驯化之后,却转而开始憎恨白人。在富勒所写的对谈中,他借那只狗的嘴说:“直到我死,我所扮演的那只狗都会让我无法入眠……” 仿佛是《钢盔》中那句“本故事没有终结”的复调。
在《恐怖走廊》(1963)里,富勒用超现实展现了暴力带来的无法抚平的精神创伤,在《白狗》中则创造了这种令人不安的现实主义。
而这一切,对于塞缪尔·富勒而言,就是亲身经历的真实。
富勒的电影影响了许多导演,戈达尔崇拜他,贾木许、昆汀视他为精神导师,斯科塞斯谈及他的时候几乎语无伦次。
特吕弗管他叫作:“富勒大帝”!
————————————
本文首发巴塞电影APP,拒绝任何形式转载、引用、洗稿
合作、约稿、勾搭请私信~~